“我倒想让他领教看看,我们姊妹三人的凶悍是如何的出名。”子妍说道。
就这样的,子彤拎起子馀的衣领,而子靖在左、子妍在右的欲将他架进了练功房——“救命呀!”全家就数他的武功最弱了,这一进去,少说也要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不讨救兵怎么行呢?于是乎,子馀扯开嗓子大声的叫救命,“大哥,救命呀!”
最后子馀将求救的信号放在林清风身上,希望同身为男人的他,能伸出援手救自己一命。
他一说完,头便马上遭到一拳,“‘大哥’都在绿岛了,还叫。”想当然耳,出手的人一定是最常和他打拌嘴的子靖喽!
“慢着。”哇!紧张、紧张,刺激、刺激,林家的“大人”终于说话了,众家女娃一同回头迎视林清风的目光,且看他有何高见。
“老爸,您有什么意见吗?”子彤虽是有理的询问,但语气中的不容旁人插手,却是十分的明显。
“阿玛,您有事就快说吧!”子妍的口气最是冷静。
严肃立刻从林清风脸上快速褪去,接而换上的是另一张笑脸。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说,千万别打得太重,他还得去学校见人呢,你们说是不是?”由此可知,林清风是个标准的墙头草,虽然他是很想救儿子出水深火热之中,但在这女权至上的家里,他可不敢造次,他又不是没尝过女儿们的报复。现在想起来可还是心有余悸呀!有了一次宝贵的经验,他可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儿子呀!你就自己多保重了。
“好的,如果这是您所希望的。”子彤答应父亲下手会轻点,不过……在她的观念里,何为轻?何为重?只要她自己晓得了。
“那……我们走了。”子靖向父亲大人告退。
“儿子,坚强——点,暴风过去总又会再见到黎明,撑过去就表示你长大了,加油!虽然爸爸在肉体上不能帮你,但在精神上,爸爸永远支持你。”最后林清风还三八的做出含泪挥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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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园里,有两个女孩拉拉扯扯,其中一个女孩拉着另一个女孩不放手。“子彤,拜托你帮帮忙嘛!只要一天,一天就好……”
冉玲拉着好友子彤的衣角不放。
“放手啦!衣服都快被你拉坏了。”子彤现在只关心自己的针织背心,这件衣服是她花了将近六千元才买到的,完全纯手工,市面上是买不到的,所以子彤对它是极为宝贝。
“你答应了,我再放。”冉玲死缠烂打的道。
“不行。你知道你是要我去做什么吗?是下海去当陪酒女郎也!我本人是不打紧啦!只是万一被我爸妈知道,我就可以提早回老家了。”子彤不让步的说。
光站在情理上来说,冉玲是她最好的朋友,子彤没有理由不帮她,而另一方面,子彤更是钦佩她的毅力。冉玲独自挑起养家重任,幸好家中只有老母——个;不幸的是母亲长久积劳成疾,身体不堪负荷终于累倒,冉玲一方面要养家又要读书,更糟的是,她母亲看病所需的庞大医药费。
面对生活上各种的压力,而事事又需要钱的份上,所以……冉玲下海了。
冉玲不再拉着子彤不放,反而幽幽的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认为有我这种朋友会使你丢脸?”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子彤抽出面纸递给含泪的冉玲,要她擦干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说实在的,我很佩服你有这种坚忍不拔的精神,倘若今天换成是我,我可能就没有你这份上进心,因而被生活上的种种给打倒,所以我不可能会看不起你,反而是,我衷心的以你为荣。”子彤的这番话句句肺腑、句句感人,但她还是不可能帮她代班。
“谢谢你,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冉玲破涕为笑。
“但是……我还是不能帮你。”子彤仍是狠下心肠的告诉她。
“子彤,你知道我是从不求人的,即使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都不曾,但现在,我求求你好吗?”
“原本我是打算请假的,而店里的桂姊也答应让我请假,只是没想到临时有大客户要来,人手—定会不够,所以才想请你帮这个忙,如果今天不是我妈的生日,我一定自己去,绝不会让你为难的。”冉玲无奈的诉说着。
“既然她答应让你请,你又何必担心其他的事呢?”子彤不了解为什么,既然冉玲口中的桂姊都愿意让她清假了,她还……
“这是一份债,一份人情债。老板有恩于我,而我只是回报他一些些,根本连十分之一都还没达到,我又怎能推拒呢?”冉玲说到她的老板时,眼里闪的全是感激和一份崇拜之情。
“你母亲都还不知道你在……呃,酒店上班吧!”子彤努力寻找不会伤到冉玲的措词。
“嗯!我怕她会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冉玲清楚的明白,如果向母亲坦白,无疑是雪上加霜,只会让母亲更加认为是她拖累了自己的。冉玲不原让母亲有这种想法,所以最保险的方法就是不告诉她,以免她担不必要的心。
半晌——“好……好吧!就此半天。”子彤最后终于答应。
“谢谢,真的谢谢你。”
冉玲感激的抱着子彤不放,泪水沾湿子彤的衣襟。
想必这件事对冉玲而言一定非常重要,不然,她不会如此激动,子彤暗忖。
“当我是朋友,就别再说一个谢字。”子彤正色道。
“嗯!”冉玲露出一个令人深感温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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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今晚是冉玲的母亲过生日,我大概会晚点回来,你们就别等我了。”
白云只顾盯着电视荧幕上的电动游戏,所以没注意到子彤脸上慌张的神色。
“好,不过自己要多小心点。”
“是,谢谢你,老妈。”
子彤弯下身子在白云颊上轻啄一吻,接下来,她便动身去准备今晚所需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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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彤和冉玲约在麦当劳的门口相见。
“走吧!”拉起子彤的手,冉玲便往前奔去。
奔跑了十几分钟之后,冉玲终于停在一家名唤“碧皇大酒店”门前。
“好了,现在我们要进去,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她出声询问子彤。
“没有,只是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
子彤深吸一口气之后,才让冉玲牵着她进去。
“碧皇”从里到外全是用金色做底,而银、黄、绿全是点缀色。
大门前的左右两旁站着两尊希腊神祗,像是门神似的守护着它;从门口一直到大厅,脚下踩的是迎接贵宾的红地毯,走廊更是美轮美奂,仿佛最有价值的名画全都挂在这。
大约五小步就有一盆绿色小植物,墙上则挂着许多富丽而不俗气的画,使得原本堕落的天堂,展现出艺术的一面。
大厅上的水晶吊灯更是—大杰作。由许多小灯聚集而成的吊灯,会随着灯光的强弱而呈现不同的风味以及不同的情调,往往使人忘了一天的疲累,尽情的在这天堂里寻求另一天的活力。
这时冉玲已带她来到一名大约三十出头的妇人跟前。
子彤打量着她,而对方也不客气地回报——打量着子彤,而且是从头到脚,似乎连头发也没放过。“这位是余桂梅,我们都称她为桂姊。”冉玲介绍彼此。
“桂姊您好,我是来代替冉玲的林子彤,您叫我子彤即可。”子彤报以微笑。过了一会,余桂梅才伸手和子彤握了下。
“希望你今天工作得快愉。”余桂梅也回报以微笑。
“小玲,你先带子彤熟悉一些环境,告诉她客人如何要酒、要小妹啦……等等的杂事。”说完,就先行离去。
待余桂梅走后,子彤疑惑的看着冉玲,“我的工作不是陪酒吗?为何桂姊……”
“你以为我真狠得下心让你去陪那些色狼吗?”冉玲似笑非笑的看着子彤。
“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害我担了一天的心。”子彤松了口气。
“对不起嘛!我也是到刚刚才确定的呀!”冉玲满胎歉意,然后又轻松的说:“这样一来,你就不需要太担心啦。”
然后,冉玲带着子彤认识她今天的工作环境,以免出不必要的错误。
“前厅是一些比较平常的客人叫小姐要酒喝的休息座,而‘平常的客人’指的是一般的上班族;如果是比较有身分地位的客人,大多都是在尊爵楼——也就是二楼,自己另开一间较大的小型酒廊;而三楼则是……则是……”
一说到三楼,冉玲便变得支支吾吾,不像先前那般骄傲的介绍着它。
“咦!你怎么不说了?”
“三楼……它是用来……用来睡觉的。”冉玲脸红不已的说着,这事教她该如何解释才好呢?
“睡觉?怎么,你们也有让客人投宿的服务吗?”子彤依然不晓得“睡觉”这一词有很多解释,而在这所指的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