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只要滑下你的肩带,拉下胸衣至腰。我想看你的胸部。”
她满心的不愿意,可是又已走得太远而无法回头。他可能以为她渴望被他引诱,他或许也没错。可是,老天!他激起的感觉是温柔和喜爱,不是对一项交易的冷漠的让步。她在评估他们的情势中找到力量,因为若是她自己侮辱自己,他就不会令她心碎。
“胸衣,茱莉。现在。”
肩带拉下,然后胸衣落至腰上,可是她用颤抖的手遮住自己。
“这样不行。露出来让我看,茱莉。”
她感到羞辱,可是他冰冷的鉴赏眼光给予她勇气。她放下两手。
他舔着唇。“美极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脚趾弯入地毯里,皮肤因紧张而发白,脚踝和小腿的肌腱也扯紧。
希望散发开来,他其实并不像他要她相信的那么无动于衷。
“我已任由你支配,茱莉。随你想问什么。”光听声音好像他们是在讨论窗帘的材料, 其实他的身体正诉说着完全不同的故事。
“你为何不结婚?”
“我太忙于治理我的领地。过来这里,我想吸吮你的乳房。”
她害羞地伸臂抱着胸脯。
他沉重的叹口气。“我数到十,一…:二……”
她感到既被推又被拉;羞辱使她无法动弹,然而他的唇在她胸前的想像使她酥痒。她走上前。
他拍拍椅臂。“双手放在这儿,弯下身来。”
她的乳房似乎变得沉重而膨胀,乳尖在收缩。她瞪着他。
“我向你保证,五分钟内你就不会讨厌我了,你会很喜欢我。”
她很高兴地瞧见他鼻子翕动,下颚紧绷。它抓住皮椅臂,弯下身去。
他张开嘴,含住凸起、渴望的乳尖。她的指甲紧抓着皮椅,手臂变得僵直。他轻轻吮吸,传送出一连串敏感的爆炸由头至腹,纠结在那儿,拉扯绷紧。
“换边。”
她因渴望而脆弱,扭动身体给予他想要的。当他的牙齿轻一等待的乳尖时,她在狂喜中呻吟,靠向他直至他完全地吮着她,他的舌头轻扯,然后画圈。她的指甲变起,双臂也开始颤抖。
他突然缩回身。一声啧响,她的乳尖由他口中释放。“你可以回去座位了。”
她在晕眩的困惑中贬着眼睛,几乎哀求他继续,可是他木然的表情使她移动木然的腿。
她坐回躺椅上,不再费事去遮胸口。汗在他的胸前闪烁,随着每个呼吸起伏。看来他也快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她高兴地说:“你的孩子的母亲为什么从不来看她们?”
他的头猛向后仰,目光由壁炉射至她的一堆衣服上。老天!他开始紧张了,她的信心大增。然后他依然濡湿的唇掀起一抹微笑。
他举起一根食指。“若婷的母亲……不可能来。”他举起中指。“玛丽的母亲……不方便来。”
茱莉的胃下沉。
他举起戴戒指的手指。“莎拉的母亲……不会来。”他加上小指头。“雅妮的母亲。…完全不可能。而这要脱掉你四件衬裙。”
她感觉到像被要了,说:“带着你的专横要求,滚下地狱吧!”
他站起来。“我宁可跟你上床。”
“不准过来。”
他轻松地坐回椅中。“站起来,脱掉那些衬裙。”
这不早在意料之中吗?就这一晚有什么关系?她站起来走出衬裙,把它们叠好,加入衣服堆上。她坐在椅边,扯着短内衣,可是无法将它拉过膝。
“你何不躺下来,让我能看清你的美丽?”
“这里是我在发问。”
他咧嘴而笑,双腿悬到椅臂上。“我在等待你下一个询问。”
“你还有别的私生子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
“第一个问题要脱你右脚的袜子,第二个要脱左脚的。”
反击透过她变得一团混乱的脑子而来。“我要先脱掉鞋子才能脱袜子。”她暗自称赞自己的聪明。
他孩子般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蹙着眉。“鞋子不应该算。”
“为什么不?”
“你说什么?”
“为什么鞋子不算?”
他猛拍椅臂。“哈!这是两个问题,你输掉两只鞋子。”
“你骗人!”
他以夸张的耐心说:“茱莉,我只是努力要引诱你。你喜欢我吮吸你乳房的感觉,承认吧。”
她背叛的乳尖挺了起来,他的眉高高的扬了起来。
“我不会承认这种事。”她一本正经地说,由于身体充满渴望,声音变得似乎有怪。
“好吧,”他妥协。“脱掉鞋子,我会使你明白现代男人控制孩子数目的方法”
她踢掉鞋子等待。
他的脚落到地上,探身由桌上拿起一个盒子,正是她看到汤姆在金拜尔堡向埔锅小贩买的那个。
“里面是什么?”
“过来看。”
地毯在她着袜的脚下感觉起来很柔软。胸衣滑至腰上,她将它拉上来。
他打开盒盖,露出一排至少有一打的小信封。她台起好奇的眼光看着他。
“橡胶套。一个女人给她的情人套上,可接住他的种子,以免它渗入她的子宫。”
她蹙着眉说:“它们好小。”
他放声大笑,两肩颤抖,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生气地说:“我不会替你套上那个东西。”
他拭着眼泪。说:“很好,如果有必要,我会自己套上。”
他在嘲笑她。她气得两手插腰,使得乳房不住地跳动。他的表情认真起来,盯着她的乳尖。
“不要。”她喘着息,无法动弹。
他的眼神和她的交织。“跪在我的腿间,茱莉。”
她的腿固执地僵硬起来。可是在体内,由她的胸至腹有股温暖的敏感像波浪漫开。他用脚摩擦着她的脚踝,而且开始缓缓向上至膝后。感觉到他赤裸的肌肤贴着她仍着袜的腿,使她几乎无法呼吸。他伸手缓缓卷下她的长袜。她努力去想莉安,仍无法抵抗他的碰触激起的遐想。
“跪下。”
她的腿开始发软而即将落地,他探向前抓住她的内衣边缘,以一个流利的动作,便将它由她的头上脱掉。
她立即用双手遮住她女性的部位,他却以同样的速度抓住她的手腕,拿开她的手。
“老天!”他嘶声说,双手发抖。
被他的腿夹住,她羞惭地流下泪。这使她想起在金拜尔堡的第一个晚上,他命令她屈膝行礼。他现在又命令她向他屈服。“我对你只是另一个战利品。”
他的眼睛闪烁,在激情之下出现仁慈。他眨一下眼睛,温柔的感情消失。“到我腿上,我会让你知道你是否只是另一个女人,柏茱莉。”
就像被打一耳光,这话使她由被激情麻醉的傻子梦中醒过来,使她想起她生活中的地位和她来苏格兰的目的。她问一个问题,他马上还以颜色。她是在寻求保证与安慰,他只是遵守他们的协议。她为了生计在此努力,而他只是好玩。她垂下眼睑以隐藏他的话所激起的痛苦。
“看着我,茱莉。”
他轻声地说话,然而她感觉到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脸颊上。她获起眼睛往上看了一下,深爱的脸孔充满她的视线。他深蓝的眸子闪闪发亮,表情是以极高的技巧写出来的既渴望又讽刺的诗。然后某个无法伪装的东西闪过。
噢,这高地浪子真会玩花样。痛苦的事实打击她温柔的心,令她几乎痛苦得哭出来。可是就像在寒冷的夜里披着温暖的羊毛披风,事实包裹住茱莉的心。她的眼睛闭上时,她想起了莉安并武装自己接受他的吻和欲。
他的吻如羽毛般轻盈,诱人而甜蜜。他暖热的手在她敏感的胸前带出一声惊喘。他的舌侵入她口中,深而狂野地搜索她压抑的激情,然后挑逗、引诱,直到她默许并回吻他。他们的舌纠缠,她的头在旋转,身体如着火。她摇摇欲坠,紧抓着他以防化成一滩澎湃的水。
然后他双手抓着她的腰,滑下座椅和她一起坐在地上。他猛然脱掉袍子,扔至一旁。他的辫子擦过她的脸颊,她不假思索地抓住它要他的嘴别走。他轻吟一声,双手移至她胸下,让她贴着他,再微微的左右移动。发曲的胸毛摩擦着她紧绷的乳尖,令一阵颤抖从头至脚剧烈的窜过。疯狂的需要和莫名的欲望拉扯着她;她感到轻如羽毛,却又沉重如岩石。
她摇晃着,加强了两人身体的摩擦。他的双手游移过她的腰和腿,捧住她的臀,拉她靠着他灼热的坚挺。
“摸我。”他哀求说,扯着她的手,辫子滑过她的手指。他的胸毛使她的手心搔痒,肌肉在她的手下起伏——胸的肌理渐斜至腰,悸动的力量使他的紧身裤紧绷。感觉到他完全的勃起,知道是她所造成的,使她本身的需要飞出控制,给予她一种全心的满足。
“扣子,”他粗嘎地说。“解开它。”
就像站在远处,她注视着自己的两手工作着。他平坦的腹部微微起伏,双手抚摸她的手臂,促她继续。当她动作不够快时,他开始自己动手。这时茱莉看到他瘀青肿大的拇指,她本能地拿起它放至嘴上,治疗地亲吻受伤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