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接吻了,阮宇彤一时有种腾云驾雾的错觉,好像他早该这么做了一样,完全没有受侵犯的感觉。
她想不到万子夫的接吻技巧这么厉害,单是他的唇舌就把她搞到几乎疯狂的地步,使她只想要更多的他,要他更用力的嗓明她的唇、她的身体。
万子夫的惊奇并不下于她,只觉得这辈子做对唯一的事就是不顾一切的要她,就算要灌醉她,就算要耍手段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她改良式旗袍的拉链,毫不犹豫的拉下它,露出她不大却坚挺如山的乳房;她身体的皮肤很白嫩,只有肩颈的部位还留着上次在小垦丁晒伤的痕迹。
看到那淡淡的阴影,万子夫想起那晚他一个人待在饭店房间里喝着问酒,结果并未按预定计划出门钓马子。
搞不清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平凡无奇的女人感兴趣了,她根本是一无可取嘛!可是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个死去的男人是如何占有她,如何膜拜着她赤裸的胴体,他就气得想杀人,哪有什么心情玩乐?
他撕毁了床单、摔破了几瓶酒、捣毁了许多东西,最后才在一片凌乱中醉死过去;醒来后,看到像垃圾山一样的现场,心里虽然有些讶然,但他不置一词,付了赔偿”金就北上了。
回到熟悉的家,他决定忘了这一切,继续过他逍遥。自在的生活。
他不去看,不去听员工之间流传着什么小道消息,完全不想知道阮宇彤现在怎么样了,只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又恢复正常了。
直到听说她昏倒,一种不熟悉的焦虑感再度占据他的心。
他还是很想要她呀!他怎能骗自己她一点都不吸引他?他怎能让一个死人打败他?他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万子夫吗?
阮宇彤纤长的手臂攀上了他的颈项,猛地拉回万子夫的思绪。
“宇彤,我是谁?”他看着她的眼睛焦躁的问。虽然她醉了,但他可不要她把他当成别人,当成那个死鬼丈夫的替身!
“副总?”她迷迷糊糊的说。
“子夫!叫我子夫,我说过很多次了!”他有些气馁的叫道。
她一直不肯叫他的名子,表示她一直都在防他,一4宜不愿敞开心胸接受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仍然没什么好自家的。
正当他以为这次又失败时,想不到她甜美的小嘴竟然轻轻的唤出一声--
“子夫。”
万子夫听了欣喜若狂,吻住她,奖励她的进步,惩罚‘她的迟顿。
他的舌头采人她的齿问,挑逗她的舌尖,来来回回,弄得她娇吟连连,忍不住吮着他,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缠斗。
他的手没闲着,刻不容缓的剥着她的外衣,甚至丝。袜内衣裤,直到她一丝不挂了,他仍然整齐得像初来乍到一样。
这时.他不得不怪她不够积极了,他脱掉西装,拉起衬衫,强制她的小手探进去。
当她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男性的乳头,他倒抽口气,抱着她坐起来,啃着她细致的脖子,一路登上她突起的山头。
阮宇彤感觉一股热气在小腹间流窜,不由得弓起娇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在渴求他的贴近。
她不知所措的抱紧他,十指陷人他的皮肤里。
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她的眼睛像被浓雾挡住了一样,再怎么努力也看不清周遭的事物?为什么她的思绪乱得像一团线一样,水远找不到最初的线头?为什么她的身体感到一阵紧张的苦涩,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她在哪晨?她在做什么?
阮宇彤慢慢张开眼睛,想看清楚身在何处,却只看见万子夫有着浓密头发的发顶,感觉到他温润的唇办温柔的吮着她胸前的蓓蕾。
然后她笑了。
因为这一定是做梦,万子夫不可能这么温柔!万子夫不可能真的要她!
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属于男性的柔情。
接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后脑勺碰到了柔软的枕头及床垫,舒服得像睡在白云里一样。
阮宇彤更确定这是在作梦了,因为……她的意识浑饨到化不开了。
万子夫下床迅速脱下自己的衣物,立即回到她身边,看到的就是她这朵满足的微笑。
他有些纳闷的想,他都还没开始呢!她在满足个什么劲儿啊?
不过,她现在真的很美,比他所预见的更美,是他最喜爱的笑脸美人。
他爬上床,重新吻住她,重新加温,重新开发她的热
当他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走,她像朵花儿一样盛开来,完全没有抗拒之心。而当他的手碰触到她欲望的中心时,她却像捕蝇草一样将他包夹起来,紧得让他差点动弹不得。
真是个难以捉摸的女人!
他感觉她还不够湿润,于是困难的移动手指,慢慢的按着她敏感的核心画圆。
事情很快有了变化,他看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泛起一片潮红,臀部不安的扭动着,温暖的中心不断流出润滑的汁液。
他不能再等了,澎湃的欲望逼得他额头上的青筋暴露,胯下的男性胀痛得令他咬牙切齿。
他拉开她不再夹紧的大腿,找到最甜蜜的源头,慢慢进入她神秘的幽谷中……
第九章
在万子夫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阮宇彤清醒了过来。她惊恐的看着他紧绷的下额,不知所措的僵在那里。
这是真的!万子夫正在对她做那不可告人的事!
到底是从哪一个环节开始出错的?难道是她潜意识的希望发生这种事,所以才放任自己喝醉,放任自己信任一个花花大少?否则怎会在误认为是梦境时,她还乐在其中,任他为所欲为!
她紧皱着眉,感觉他的巨犬还在往里钻,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忍不住闷哼一声,挣扎着要推开他。
“嘘!等一下,我还没有……
”“走开!好痛!”阮宇彤痛得呻吟出声。
“那是因为你实在太紧了,你应该试着放松自己,试着做几次深呼吸,我会帮你。”万子夫吻着她的锁骨,试着安抚她。
“我不要!是你太大了,你会弄伤我的!”
她还记得自己丈夫的尺寸,初夜时,她虽然痛,但并不是这种痛法。现在的她感觉自己正被一只巨犬的怪物强行进人,身体痛得仿佛要裂成两半一样。阮宇彤想都不想就开始推他。
她用力的推他,甚至捶他,但万子夫不为所动,反而将她的两手高举到她的头上,用两只大掌分开压制住。“听我说,宇彤,你的身体是诚实的,你要我,你可以。接受我的。”他看着她逐渐清朗的眼眸说。
“我才不管你说什么!你马上给我弄出来!”她凶巴巴的吼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万子夫强硬的说,“反正你从来就不听我的,甚至不听你自己的声音。今天我要是放开你,你又会缩回自己的象牙塔里,甚至将自己包裹得更厚实,这样我何年何月才能看到你的真面目!”
“我的真面目就是这样——本利主义者!你要做可以啊,给钱!”她挑衅的直视他逼人的目光。
“你要我把你当妓女?”万子夫不可思议的怪叫。
“有何不可?任何可以赚钱的机会我都不放过,说下定我转行当妓女,可以很快就当上大富翁!”她逞强的说着违心之论。
其实如果她真的爱钱爱到可以抛弃自己的自尊心,那么今天她就不会孤家寡人一个,早就找个有经济基础的人嫁了。跑去当妓女也不错,至少用不着普哈哈的省吃俭用,住在一间小小的狗窝里了。
可惜她不是,她是个既好强又迷信的女人,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她不想再听到“不样的女人”这五个字!
“你……”万子夫再度被她气得不知该说什么,于是问道:“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你想零卖?还是月租?”他的话语中有着贬低羞辱的成分。
“做你这去义丫太辛苦了,我才不想让你包呢!今天只是个意外,看你的心意噗!只要别给得太难看就好了。”阮宇彤故意轻怫的说着,心想任何有格调的男人应该都不会再对她有“性”趣了吧!
想不到万子夫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接着将她的两只手合在一起,改成用一只手掌压制,另一只手则将她的大腿抬高,放在他的肩上,下身惩罚性的一用力,整根男性立时完全没人她的体内。
“啊”
阮宇彤虽然痛,但好强的她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接着便牙一咬,实实在在的接受了全部的他。
可恶的他!连通知一声都没有,根本是想整死她!
只听万子夫不带感情的说:“你想当妓女,那就当妓女吧!随便你!”
随后而来的是他猛烈的攻击,一波接一波,逼得她只好尽力张开大腿,好减轻他的巨大带给她的痛楚。
看她那么痛,万子夫又开始于心不忍了。
再怎么说,她也不是真正的妓女,而且她从不曾主动勾引他,这一切说穿了,都是被他设计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