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家不要玩了。」
袭虹情嘟囔地推开他的身躯,拉了一条遮身的被子,蹦蹦跳跳地往屏风的方向走过去。
不论她怎幺想都觉得不划算,哪有人这样赖皮的!
藏玄涛恼恨地拧起眉头,没有多作考虑,就倏地揪回她的身子。「你不要太过分了!」
「可是,我觉得你比我还过分耶!」袭虹情一脸无辜地瞅着他,同时把自己包得跟个肉粽一样。
藏玄涛咬着牙揉了揉眉心,良久,才万分困难地吐出屈服的声音。「你想摸就摸吧!」
为了达到羞辱她的目的,他不管如何都要忍耐一下,等到他占有她后,再彻彻底底洗净身躯不就得了。
「噢!」袭虹情歪着螓苜,好奇地询问他。「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们在『玩』什幺啊?」
她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耶!
「我们不是在玩。」
藏玄涛再次覆住她那娇小的身子,并且粗鲁地扯掉她围住身上的被子,将大手滑进她的双腿之间,用力地抚摸她的欲望核心。
「嗯……」袭虹情发出一声轻柔的嘤咛,一股奇特的快感贯穿了她,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及迷惑。「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藏玄涛那双变色的金眸射出灼热的光芒,他低哑地命令道:「闭上你的眼睛。」
然后,他的舌头卷起她那亢奋的乳蕾,剽悍地吸吮着,而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动作,依然狂肆地挤压她的女性核心。
奇怪!他不是应该粗暴地侵占她那美妙的躯体,让她痛得三天下不了床吗?他为什幺要对她那幺温柔?想到这里,藏玄涛不禁厌恶自己起来。
其实,不用他的命令,龒虹情已经闭着美眸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嘺吟了,她就像一个不懂得伪装的孩童,直接把自己的反应表现出来。
「唔……」她体内有股近乎痛苦的紧绷,让她不知所措地弓起雪白的娇躯。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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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袭虹情浑身酸疼地睁开黑眸,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而且,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还与他「接合」在一起。
她皱了皱那张写满纳闷的小脸,昨晚是怎幺回事?她好象与这个男人做出非常亲密的行为耶!
袭虹情愈想愈觉得不安,赶紧忍着疼痛离开藏玄涛的身体,她决定回去大通铺找明珠问个清楚。
明珠懂得应该比她多才对。
蓦地——
一只巨擘抓住了袭虹情的柔美。「你要去哪里?」
原来巨掌的主人突然对她的离开感到有些舍不得了,毕竟,他才刚开始适应拥抱她的那种感觉。
「我要回去问明珠,昨晚究竟是怎幺一回事啊!」袭虹情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同时钻到屏风后穿戴她的衣物。
藏玄涛阴郁地扭紧俊脸。「笨女人,你不会直接问我吗?」
他终于知道这女人昨晚为什幺睡得着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失身了,这……真是太可恨了!
「你?你怎幺可能告诉我?」龑虹情在屏风后发出怀疑的轻嗤声,她心想,一个凡事斤斤计较的男人是不可能忽然大方起来的。
「你那是什幺口气?」藏玄涛那低沉的声音含着气恼与威胁。「下次你要是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就扭断你的小脖子。」
「是……」袭虹情把不满的尾音拉得长长的,并且朝他的方向吐了吐舌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果然,她一点都没有看错他!
藏玄涛听到她那大不敬的语气,忍不住咬起愤恨的牙关,为什幺其它人怕他怕得半死,而这女人却不将他放在眼里呢?看来不好好教训她一下,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给气死。「昨晚我们犯下了——」
「啊……」只听屏风后面传来龑虹情那惊慌的尖叫声。
「你在鸡猫子鬼叫什幺啊?」他的恫吓才请到一半就被她的尖叫声打断,因此难免有些火气。
「你……把我那里弄流血了……」袭虹倩衣衫不整地从屏风后头冲出来,惊惶失措的俏脸上带着泪痕。「鸣……怎幺办?」
藏玄涛没啥好气地咕哝一声。「你以为只有你流血啊?大惊小怪!」
「咦?」袭虹情揉了揉红通通的泪眼,充满同情心地啾着他瞧。「你哪里流血了?严不严重啊?」
「你说呢?我的背上全是你的抓痕。」藏玄涛的嘴唇悻悻然地抿成直线,他真不该对它的「毛手」让步的。
第一次允许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但却被她抓得浑身是伤,这笔帐他要找谁算啊?
「我看看。」袭虹情好奇地爬上他的床,见到他的背上果然布满一条又一条泛血的指痕,不禁狐疑地嚷了出来。「这些全是我抓出来的吗?我怎幺都不记得了?」
好可怜喔!不过相较之下,她还是觉得自己伤得比较重。
「你窝在我的床上做什幺?快下去!」藏玄涛可没那幺容易忽视她的娇臀正坐在自己的被褥上。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找一把扫帚将她赶下床去,他已经隐忍她一整个晚上了,她还敢得寸进尺?
「好嘛!」袭虹情摸了摸俏鼻,小嘴喃喃抱怨地离开他那张宝贝的床铺,早知道他那幺吝啬,她刚刚就不要浪费自己的同情心了。「对了,你刚才的话才说到一半,你说我们犯下了什幺?」
「滔天大罪。」藏玄涛冷冷地横睨向她,打定主意要让这笨女人了解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吓!」袭虹倩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你讲得好严重喔!我们又没有杀人放火,只是做了一些很奇怪的事而已啊!」
既然是「滔天大罪」,她当然不忘将他包含进去。
「我不是在说笑。」藏玄涛那沙哑的男音不但变得有些冷峻僵直,而且听起来像是要失控了。
袭虹情无所谓地耸了耸香肩,敷衍地「隩」了一声后,转身就要走出他的房间。
「笨女人!你已经失身给我了。」藏玄涛不悦地朝她的背影大吼。
简直气死他了:这种「女人的事」竟然还要他讲解给她听,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失身?」袭虹情突然煞住脚步,神采焕然地回身望向他。「你说的是那种『失身』吗?」
「废话!」藏玄涛责难地瞪了她一眼,显然对她的反应不是很满意——她应该被吓得痛哭流涕才对。
袭虹情连忙拖了一张笨重的圆椅挨到床榻边,热切地发挥她的好学精神。「那失身以后会发生什幺事?会怀有小娃娃吗?」
她一直很好奇她嫂嫂挺着圆圆的肚子是什幺感觉?也很想知道一个人的肚子里是怎幺长出小娃娃的?
「不会。」藏玄涛斩钉截铁地告诉她,同时,那张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了一抹紧张。
该死!他怎幺会把自己的种子留在她的体内呢?难道就因为她的感觉特别好,让他大意地忘记防备了吗?
「噢!那你跟我说那幺多干什幺?讨厌。」袭虹情顿时垮下了失望的俏脸,推开那张她辛辛苦苦拖过来的圆椅,懊恼地走出他的房间。
藏玄涛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拎回来痛惩一番。「袭虹情,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可惜,袭虹情已经迅速离开了。
第六章
一走到房外,袭虹情发现狂风、卷雪正守在门外。
「早啊!」虽然袭虹情对他们的主人有些气恼,但是,她仍漾出甜美的笑容向他们打招呼。
狂风、卷雪的下巴纷纷掉了下来,对袭虹情突然从他们主人的睡房内钻出来感到匪夷所思。
因为,他们的主人向来有严重的洁癖,除非忍到极限,否则绝不轻易找女人泄欲,而且,他也不从让女人在他的房里过夜,免得弄脏他的床铺啊!
「你怎幺会睡在主人的房里?」
卷雪不可思议地把小脑袋探进房内,却瞧见藏玄涛正裸着身躯下床,她连忙把发红的小脸移开。
袭虹情脸上那抹甜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凝住了。「因为我……我有点累,所以不小心睡着了。」
好丢脸喔!他们一定会以为她还没有长大,才会像孩子一样,看到床就想睡。
狂风、卷雪交换了一个受到惊吓的眼神。
不会吧?他们的主人向来不爱与人碰触,对于物质上的细节更是讲究,他怎幺可能留一个女人在床上呢?
「主人没有赶你走吗?」卷雪把眼珠子溜了一圈,异常认真地问。
袭虹情搔了搔自己的脑袋瓜子,仔细回想。
「好象有耶!可是,我觉得他太小器了,所以就没有理他。」被两个小孩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瞄着,她发觉自己快要笑不出来了。
「小器……」
两个年幼的小恶魔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不得不佩服她在虎嘴上「拔毛」的勇气。
「是啊!难道你们不会觉得他很小器吗?」袭虹情把俏美的红唇嘟得高高的,上头足以挂好几斤的猪肉了。「借人家睡一下他的床,又不会少他一块肉,真不晓得他在计较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