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帮?你在开玩笑吧!这里怎么可能是帮派所在?」他讶异的神色让她感到好笑。
「这算是家族企业,干嘛大惊小怪的?」孙季揉斜睨他一眼,状似无辜的说。
「难怪你肯改变主意让我借住你家。」这根本就是变相的整人嘛!梁垣这才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就知道这妮子没这么好心收留他,原来是想让他吓到心脏无力好自动拍拍屁股走人。
「你不想住就赶快滚。」她可不希罕收留这个讨厌的流浪动物。
「喂,你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我可是你请来的客人耶!」他梁垣岂是这么好打发的。
「先生,请你搞清楚,我可没有请你喔!」她擦着腰纠正他的语误。
「是,是我自己厚着脸皮跟来的行不行?」他投降的自我调侃。
「这还差不多。」说完,孙季揉领着他走在设计独特的迴廊上。
在这个占地极广的豪宅中,主屋是一栋中国式的建筑,兼采日式隔间相互配合,带着浓浓的东方味。
「你家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梁垣左顾右盼四处打量着。
「因为这里住的人多啊!」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他们拐过一个弯.迎面走来三名身着休间服的男子,为首的男人一见到孙季揉就冲着她笑。
「大哥。」孙季标也回他一记娇笑。
「回来啦!」那名男子宠溺的拍拍她的头。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摸我的头。」她不悦的拍开他的手。
「老大,我来帮你教训她。」左边的男子摩拳擦掌的蓄意姚衅。
「老三,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想动她。」右边的男子好笑的斜倚着墙,凉凉的说道。
「他是谁?」孙伯治丝毫不受两个弟弟影响,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梁垣这名不速之客身上。
「你好,我叫梁垣。」梁垣率先自我介绍。
「良缘?」孙叔咏大惊小怪的叫道,「老大,小妹居然把她的「良缘」给带了回来。」
「闭上你的鸟嘴!」孙季揉怒瞪着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哥。「他是梁酩的弟弟,名字叫梁垣。」
「那小子干嘛把他弟弟交给你?」孙伯冶挑高一眉的问。
「说来话长。」孙季揉简而言之的带过。「总之,他要在我们家借住一晚。」
「外面的饭店旅馆多得是,干嘛一定要来我们这借住?」孙叔咏目光楼疑的看着梁垣,「小子,你是不是对我家妹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企田?」
「你不要胡说八道。」她连忙制止哥哥的无礼。
「我看他一副居心不良,你小心被骗。」
「我才不会被骗。」孙季样气鼓鼓的反驳。
「那可不一定。」一直没说话的孙仲组偏选在这时候插嘴。
「大哥,你看他们啦!」孙季棵难得露出小女孩的娇态寻求支持。
「好了,你们就不能一天不斗嘴吗?」孙伯治看着弟妹们摇头,真拿他们没办法。
「好好招待你的客人。」孙伯治拍拍她的肩随即放开。
「你们要去哪里?」孙季样拉住他的手间。
「你看我们像要去哪里?」孙叔咏拗得手指关节喀喀作响。
「有你在准没什么好事。」这几个哥哥一定又故意趁她不在好出门活动筋骨。
「说得对,不是好事,所以你……」孙叔咏指着她的鼻子说:「乖乖看家。」
「我不要。」孙季揉拍开他的手指抗议道。
「别忘了你还有客人在。」孙仲银提醒她。
「我……」孙季揉真后悔一时的心软,害她不能跟着去活动筋骨。
「好了,你带他去休息吧。」孙伯治没让她有机会开口表示不满就带着人出门去了。
「都是你害的!」孙季揉将怒气发泄到梁垣身上。
「关我什么事?」他真是莫名得可以。
「要不是你跟来碍事,大哥一定会让我去的。」她没好气的说。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梁垣只能对着她苦笑.这女人真是太不可爱了,这怎么能怪他呢?
※ ※ ※
大清早,孙季揉习惯性的早起,自然地也不会让某人好过。
「喂!起床。」瞧这男人陲得跟猪没什么两样。
梁垣翻个身继续蒙头大睡,他昨晚可是好不容易才入睡的.时差可真是恼人的东西。
「不要再睡了。」孙季标用力扯掉他的被子,放声在他耳边没命地吼叫。
「唔!」应了声,梁垣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妈的,猪八戒。」运脏话都出笼了,可见她是多没有耐心的人。
「你给我起来,快起来?」孙季样使劲的用力推他,却怎么样都无法动他分亳。
「不准睡!」任凭她如何吵闹、吆喝,就是不见他睁开双眼。
怎么一大早就有小麻雀在耳边吱吱喳喳的?梁垣意识逐渐清醒的同时不免有些埋怨。
「别吵……再让我睡一会儿。」他一个翻身将她给拢在怀里。
「该死,你给我起来!」孙季揉被他大手大脚给困住,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咒骂。
「嘘……安静。」梁垣哑了一声,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啊!
孙季标霎时愣住,登时涨红了脸,长这么大她还没让哪个男人有机会这么放肆过。
可她不若以往的尖叫辱骂,反倒不知所措的心跳加速,呆呆的盯着梁垣的喉结发征。
怀里抱着香软的人儿,梁垣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在法国的住处,身边的洋妞不知道是琳达还是安琪。
轻轻嗅了一下不太热悉的发香,他下意识地搜寻她的唇,用着热情的法式热吻探寻诱人的芳津。
他居然吻她!孙季标紧张的闭着唇,深伯她的初吻莫名其抄的被夺走,这个登徒子真是欠扁。
「啪」的一声,她赏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粗鲁的推开他,这巴掌该让他清醒了吧。
「你干嘛打我?」被打得胡里胡涂的梁垣抚着发热的左颊坐了起来,他是招谁惹谁
「打你还便宜了你呢!」孙季揉动作迅速的下床。
梁垣仍旧是一脸的茫然,这女人八成想趁他睡觉时好好修理他一顿,以报复昨晚不能出门的损失。
「大清早的你来我房间干嘛?」梁垣狐疑的看着双颊泛红的她。「该不会……你想乘机占我的便宜吧?」
他很是故意的将被子拉拢,就怕会吃到一点闷亏。
被占便宣的人是我吧?孙季样闷闷地想,虽然并没有怎样,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比较吃亏。
「无聊。」她不高兴的斥道。
「不然你趁着天还没全亮摸到我房里干嘛?」瞧瞧外头的天色还有些暗咧!他不解的看着她。
「叫你起床罗!」
「喔!拜托!现在才几点,你不要发神经了好不好?」梁垣看了看表,有没有搞错呐!现在才不过四点多而已,他倒头想继续补眠。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孙季样不让他如顾的又将他从床上拖起。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他没好气的回道。
「你怎么这么没志气?当虫有什么好,当然要当鸟罗!」她硬是不让他躺回去陲。
「我要当虫,我要睡觉。」梁垣孩子气的抗议。
「不行!你这身老骨头要多起来动一动,陪我去晨运。」孙季揉摆明不让他好过。
「你自己去就好了。」梁垣一点也不想去做什么运动。
「走啦!」孙季揉拉着他的臂膀拖他下床。
「唉!寄人篱下真不好过。」早知道他就不该发神经硬要赖着她,否则这会儿就能好好陲上一觉了。
她好不容易才将他拖离那张温暖又访人的大床,「快点,我到外面等你。」
「喔。」他随口应了一声。
「不要又给我躺回去,不然等一下你就知道。」孙季揉临出门前还不忘回过头警告。
「是。」真是罗唆。
梁垣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筋骨,听话的换上一身简便的衣服.就怕又给孙季揉机会唠叨。
「这女人真是一点都不温柔。」他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左边脸颊已经泛起淡红色的五指印了。
他舔舔唇,仍忘不了刚才梦中的绮丽嫣唇,「真该躺回去继续和我的琳达或安琪温存的。」
「你好了没呀!」门外不耐烦的声音让他无从选择。
「唉!」真不知是招谁惹谁了。「来了啦!」
「你很慢耶!」孙季样不悦的开口。
「大小姐,你七早八早的把我叫起来,还想指望我的速度跟平常一样快。」梁垣不情不顾的跟着她走。
「你在国外都是这么颓废的吗?睡到日上三竿还舍不得起床。」孙季样话里有着明显的不屑。
「这不叫颓废,这叫享受人生。」他不以为意的说。
「堕落。」她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你的嘴巴能不能吐出一点像样的话来?」这女人不知怎地,一副看他很不顺眼的样子。
她斜眼上下打量他一番,「对你……很难。」
她那口吻真让人很得牙痒痒的,可惜梁垣什么都不能做,若是和她斗嘴,只怕他会被她的伶牙俐齿气得火冒三丈。
「你家太夸张了吧!」梁垣望着眼前的运动场不禁咋舌,真是不能小觊这个可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