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你瞧!”赵寻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壮硕结实的胸膛。
苏子仪眯起眼。他确实发现有“一些”不同……
赵寻不耐烦地撕扯掉那些布条,不一会儿工夫,它们就变成一块块破布,散落在床上。
虽然花了点时间,不过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对柔软、白皙得几乎透明的乳房……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
“喂!你干嘛碰我那里……”苏子仪的心跳好快,当他揉捏着自己的时候,那种酥麻的感觉……天哪!
“瞧,我跟你很不一样,是吧?”这傻瓜,现在她总该知道自己是女人了吧?
是不一样。苏子仪也注意到了——
他黝黑,他白皙;他强壮,他瘦弱;他平坦,他丰腴?咦?
“你是男人,为什么没有……”他皱眉问。
“没有什么?”赵寻含笑回问。原来她并没有那么迟钝嘛。
“算了。”苏子仪接着咬唇不语。
原本他想问他为什么没有像他一样浑圆柔软的胸脯,直觉似乎是件很不礼貌的事,便又不开口。
恐怕他是天生发育不良,也怪不得他个性那么乖戾,原来是有“缺陷”。可怜喔!
看来她是有够迟钝。不过此刻,赵寻可不想花时间与她争辩,现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握住她的一边柔软,大拇指轻抚着粉红色的尖端,看着它在他的触摸下加深了颜色,像花苞般的绽放苏醒。
他对这种反应露齿而笑,深沉的双眸笼罩着情欲。他以唇轻擦过她的柔嫩,以齿咬啮挺立的蓓蕾,然后以舌舔舐。
苏子仪尖锐地抽气,被这种强烈的感觉骇着了,全身好像被无数蝼蚁啃咬般难受。
她挣扎着,双手却无力摆脱丝绳的钳制,她只能无助的任他为所欲为,她清楚地意识到每一种感觉,肌肤敏感到了极点,神经末梢频频颤栗。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当赵寻将他的乳尖含入嘴中吸吮时,他再也忍不住叫喊出来。
他吻住她,将她的喊叫声吞没。然后趁隙将他的舌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舌嬉戏。
苏子仪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掠夺,呜咽地呻吟出声,像只无助的小兽。
他不放过她,反而托高她的臀,暗示性地以她的小腹摩擦着他的坚硬。
那……那是什么东西!?苏子仪既恐惧,又无法抗拒全身因他那邪恶的接触而产生的异样燥热。他不知道用什么顶着他,可那东西好热、好硬,被他这么作弄,他几乎就要发疯了。
赵寻的手探进她已敏感至极的下身,苏子仪不安地夹紧双腿,为他的入侵感到羞耻不已,但他强势地撑开双腿,不留给她任何逃避的空间,继续深入探索她的私密!
“不……不要……”苏子仪被体内那股狂野骚动弄得不断颤栗。
他粗糙的指腹与他的柔软形成强烈的对比,在腹部凝成令人忍不住想哀求得到解脱的疼痛。
理智已溃散,纯然的肉体感受取代一切,苏子仪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然后他爆发了,扭动着身体,肌肤逼成嫣红,紧咬的牙齿间逸出呻吟。
之后,一波波的愉悦淹没了苏子仪,扩散至全身,他只觉得虚脱,仿佛跌进一片虚幻世界之中……
赵寻俯视她嫣红的小脸,星眸半阖的诱人表情,澎湃的欲望让他的眸子变得更深、更暗。
“这么敏感的身子。”他火热的掌轻抚她泛着红晕的脸庞,也失去一向的镇定,微微颤抖着。“这样……怎么能安然冒充一个男人?”他喃喃低语,唇边泛起疼惜的微笑。
“你……说什么?”苏子仪犹沉浸在毫无真实感的虚脱之中,他迷惘地望着赵寻,迷蒙间,好像感觉他说了一句十分不得了的话。
“没什么。”他邪恶地微笑,黑眸在黑暗中进出魔性的光彩。“我们重新再开始吧!——”
什……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好痛!”苏子仪因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而大叫。“你用什么戳我!?”他的身体好像被狠狠撕裂开来,某种坚硬又火烫的东西填满了他,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可恶!他就是这么“折磨”仲情的吗?连他这么个“大男人”都忍受不了的剧痛,仲情—个弱女子怎么……
太过分了!
“别动。”赵寻喑哑地开口,双臂锁紧了她,阻止她的退缩。一颗汗珠自他额头滴落苏子仪雪白的胸脯间。
他并非第一次与处子交欢,却是第一次疼惜身下的人儿。强抑自身即将爆发的欲望,只为让她能渐渐适应他的存在。
“什么别动?”他却一点也不领情。“你当我是傻子,呆呆让你这么……这么……”苏子仪脸红了起来,往后蠕动,试图摆脱他。
突来的移动引爆赵寻苦苦克制的欲望,他捉紧了她,开始抽送。
“不——啊——”躲不开他的钳制,又承受着剧烈的疼楚,苏子仪只能瞪着大大的眼睛,困难地喘息。这么一来,却不由自主地紧紧将他钳住了,不断收缩……
他灼热的身体在她体内疯狂律动,火烫而潮湿的身体相互摩擦,两人急促的喘息相互交错。
那种熟悉的压力再度在苏子仪体内堆积,愈来愈高,淩驾于痛楚之上,她再度绷紧——
爆发再度席卷了她,这一次来得更强悍更深刻,苏子仪不禁哭喊出声,而赵寻的手臂紧紧拥住她,也和她一同猛烈地颤抖——
苏子仪木然瞪视着上方,许久。赵寻裸裎着身体与她并躺在床上,他以肘支身,懒懒地玩弄着她柔滑的一缕发丝。
子仪脑中一片混乱,依然无法自方才的震撼中平复。
他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敦伦……忆起他是这么说的。
这……难道就是敦伦?
原来——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可以这么亲密。有一刻他确实认为自己就要被他整个卷走了,在爆发的那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是与他融合成一体的。
好……可怕的感觉:
不!不对!那不是夫妻才能做的事吗?
苏子仪脸色一变,陡地自床上弹跳起来,又惊又怒地瞪视着赵寻。
“你——你……你……”他结结巴巴,就是无法形容刚刚他们所做的事。
那教他该怎么说!?那难道就是——鸡奸!?天哪!
“怎么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相对于苏子仪的激动,赵寻却只是挑眉淡笑道。
他自然知道苏子仪此刻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她愈是气急败坏,他就愈忍不住要调弄她。
“你这个变态!你无耻!你、你有断袖之癖,你——”
看她气红了脸,他却不禁勾起唇角。
断袖之癖?唉,这个迟钝到极点的女人,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还深信自己是个男的?
还真——好玩!
他决定什么也不说,继续陪她玩下去。
“我以前也没发觉自己居然会喜欢男人的。”他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他朝她咧嘴而笑。“尝过之后,想不到滋味还不错。我想——以后搞不好会上瘾。”
苏子仪双眼张得好大,面色一片惨白。
上瘾?那是什么意思?
他的低笑给了她答案——
“就这么决定了。”他霸气地将她僵硬的身子拉进怀里,一手还充满占有欲地钳住她的下巴。
“以后你就留在王府里——”他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苍白的颊畔,眸里闪过调弄的笑意。“当我的男宠!”
男……宠?苏子仪像突遭电殛似地动弹不得,思绪一片空茫。
赵寻暗沈的眸勾着她那双无措震愕的双眼——
俊逸的薄唇勾起一抹魔魅至极的微笑。
“苏公子,您瞧瞧,这间厢房您可满意?”双双笑意盈盈地领着呆若木鸡的苏子仪来到群莺院一座最华丽的阁楼里。
“王爷待您可真是没话说,这座阁楼听说是王爷盖给日后王妃住的地方,以前从没有一名侍妾能进得来……”
听到“侍妾”二字,苏子仪的脸忍不住因极度羞辱而涨红。
侍妾——那是他如今在这王府的身分。
只不过他是男的……
“双双姑娘,这恐怕不妥吧!我一个大男人与一堆女眷住在一起,成何体统。”
双双闻言暧昧地凝他一眼,掩住上扬的唇角。
“不碍事。王爷会这么安排,一定是有他的理由,您就安心待下来吧!”
苏子仪的脸更红了。
双双一定把他看成是那种有断袖之癖的男人了,所以才说没关系。
可恶!他怎么忍得下这种羞辱。
他想大声反驳,可是,一想到昨夜自己对那家伙难以自制的反应……
天!苏子仪的心陡地漏了一拍——难道他真的跟那男人一样变态?
他的面色一会儿红、—会儿青,神色恍惚,只能木然任由双双带他走入内室。
“瞧,王爷命人连夜赶工,给您缝制了这么多衣裳、”双双对他展示桌上二相箱质料、绣功皆称上等的衣裳。不只这些,连鞋子、饰件,也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