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为一次小小的暗恋,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伤害?
不过他说得对,起码她在展昭阳面前保住了她的自尊。
“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帮你?”即使伤心,但是理智告诉她,威东仪是在保护她,她必须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作一些弥补。
“没有用的,郁雯现在满脑子都是龙霸颐,连跟我出去吃饭时,和朋友讲电话都在谈他。”他怕会失去洪郁雯。
“你们交往多久了?”难怪洪郁雯说她不想去相亲。
“多久都没有用,她还是会投向别人的怀抱。”
“郁雯亲口对你说要分手了吗?”怎么会?龙霸颐那一天这么伤害郁雯,郁雯怎么可能会喜欢龙霸颐。
“没有,但是我感觉得出来……”威东仪伤心欲绝的说。
“我去问郁雯。”威咏飖转身往外跑。
威咏飖出门之后,威东仪露出奸诈的笑容,拿起电话拨号,电话通了之后,他说了一句话:“泳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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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洪郁雯惊讶的开口。
“你知道我要来?”威咏飖比她更惊讶。
“呃……是你哥哥打电话告诉我的。”
“我哥?”威咏飖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哥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因为他说你心里有事,闷闷不乐的跑出来,他说你可能会来找我。”不知道如此牵强的理由,她会不会信?
威咏飖没时间去思考这个答案的真假,现在她想知道的是,洪郁雯既然接受她哥哥的追求,为什么又要和龙霸颐在一起?
“你跟我哥交往多久了?”
“你……你都知道了?”洪郁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父母反对我和东仪交往。”
“为什么?我哥哥哪一点比龙霸颐差?”威家虽然没有龙家的财力,但是和洪家也不会差太远,洪爸爸和洪妈妈到底是以什么作为挑女婿的标准?
“不,这绝对与人品无关,我爸妈纯粹是以商业利益作为考量的条件。”洪郁雯说着就哭出来了。“我也不愿意啊!”
“不愿意就反抗啊!”这的确像是郁雯的个性,心里不愿意,但却无力反抗。
“怎么反抗?又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一切。”
“你可以找龙霸颐帮忙啊!他那天不是一副对你兴趣缺缺的样子?”相亲那一天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相信郁雯也不会忘记。
“你以为是我主动找他的吗?”
“难道不是?”威咏飖反问。
“当然不是,你认识我这么久,我是主动邀约男人的人吗?”
“你是说,龙霸颐打电话约你?”这怎么可能?
“没错,就是这样!”洪郁雯擦干眼泪。“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他有他的说法。”
“什么说法?”
“他说婚是他母亲要他结的,为子母亲他可以跟我结婚,至—于婚后我幸不幸福不关他的事!”洪郁雯气愤地说。
“他怎么可以这样?你没把他的恶形恶状说给洪爸爸听‘吗?”威咏飖的正义感浮现,而且她也为他的虚伪生气。
“有啊!可是我爸爸不相信,还说我学坏了,竟然学会无中生有。”
“洪爸爸怎么可以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威咏飖快气疯了。
“那现在怎么办?你甘心就这么和心爱的人分手,嫁给那个恶棍?”
“不然我能怎样?连东仪都无法救我,我不嫁给龙霸颐行吗?”
“我哥不能,就由我来救你。”威咏飖拍着胸脯说。
“你?”洪郁雯一脸不相信。“你要怎么救?”
“我……我去勾引他。”威咏飖飘说出口后,自己也吓了一跳。
“不会吧!”洪郁雯以为自己无法说服她,没想到她竟然自已往火堆里跳。“可是龙霸颐不是你超不欣赏的那种人?”
“我只是想拯救你,又没说要嫁给他!”没办法,她不入地狱,谁人地狱?
“可是,我不能为了自己而牺牲你呀!”洪郁雯的心情很矛盾,大伙儿这么设计泳飖,将来要是她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哎呀,你别内疚,就当作我是为我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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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咏飖现在才开始烦恼。胡乱的拍胸脯答应洪郁雯要救她,可是要怎么救呢?
难道随便跳到龙霸赜面前,说她想当他的女朋友吗?
她当然不可能做这么花痴的事情……那她该怎么办呢?
“飖姐,你的手机响了半天,怎么不接?”会计叫着冥思中的威咏飖。
“有吗?”她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的确有一通未接电话,但是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电话号码,她不想回电。
她才想把手机放回皮包里,没想到手机又响了,她顺手按下通话键,“我是威脉。”
电话那一头沉默了许久。
“喂?”威咏飖鼠以为是对方打错电话,正想挂断。
“是我。”
“你是谁?没有名宇吗?”她的心情已经够不好了,不想再和人玩猜谜游戏。
“你好像随时随地都保持火爆。”龙霸颐全身酸痛,但仍不忘与威咏飖抬扛。
“是你。”他说话的方式让威咏飖认出他。“你没怎样吧?”她这个登山老手回来之后,全身的肌肉都非常紧绷,虽然还没到痛的地步,但是筋骨有点酸。
“没事,只不过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一动就痛。”其实没那么严重,酸痛是在所难免,但还不至于像被卡车碾过。
“你用热毛巾敖一下,可以减轻疼痛。”她开始登山时也发生过这种情形。
“我稍微一动就痛得要命,哪敢下床?”
“这样啊!”她该不该趁此机会接近他、缠着他、让他没时间找洪郁雯?
“你人在哪里?”他听见嘈杂的声音,知道她绝对不是在家里。
“我在店里。”她答应要帮郁文,可面对他却无计可施。
“你没事吗?怎么还能到店里去?”唉!他真是小看她了。
“我还好,除了肌肉有点紧绷之外,其他的没什么大碍。”
“看来以后我要多多参加登山活动了。”他自嘲。
“这个星期恐怕不行了。”对喔!这么一来,不就要两个星期后才能见到面?伤脑筋,她到底要怎么接近他?
“为什么不行?”
“你的脚恐怕会痛到星期日。”她以自己以前的情况预估。
“不会的,我星期日一定会跟你们一起去登山。”龙霸颐坚持。
“那是下可能的事。”
“为什么不可能?就算痛我还是要去!”知道她对登山活动有兴趣,说什么他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如果你想让自己的脚废掉,我管不着。”这个人的脾气怎么这么拗?
“你如果怕我的脚废掉,要不……你来帮我热敷。”龙霸颐厚着脸皮说,也做好了碰钉子的心理准备。
原来他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
虽然这正中威咏飖的下怀,但是她也不能做得太明显。
“我为什么要帮你热敷?”
“我听说登山队里就属你最热心了,我想你一定会发挥你的爱心,让我解除肉体上的痛苦。”
很抱歉,我的爱心不用在这种事情上。
威咏飖很想用这一句话顶回去,但是一想到哥哥的终生幸福,她便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吞回去。
“好吧!告诉我你住的地方,等一下我就过去。”威咏飖无奈的答应了。
龙霸颐兴奋的把自己的住址给她,期待两人有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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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咏飖鼠来到龙霸颐住处的门口,但心里却迟疑了。
她是个行事果断的女人,从来没有如此犹豫不决过。
就在她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按电铃的同时,大门忽然打开。
龙霸颐兴奋的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嘴里喃喃的念着:“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他收紧双臂,让她的脸颊贴在他宽大厚实的胸膛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闻着她淡淡的发香。
威咏飖心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陌生的悸动,耳朵听见他狂烈的’心跳。
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种奇特的感觉,即使是展昭阳也不曾,她发现自己的心跳和他一样的狂烈,鼻端吸进的阳刚味让她不由自主的沉醉。
不遇她理智的告诉自己,千万别太投入,她只是想成就哥哥和洪郁雯的婚事而已,何况龙霸颐不是一个她可以信任的人,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有新欢出现?
威咏飖轻轻的推开他。
“你的腿好点了吗?”
龙霸颐这时才发觉自己太冲动了,他可不希望吓走这个防备心很重的女人。
“哪有好,感觉很痛。”他又开始喊痛。
“浴室在哪里?我去拿毛巾帮你热敷。”
“顺着走道直走、右转就会看见。”
威咏飖顺着龙霸颐所指的方向,进到浴室拿热水与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