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天他们要少了官昕云帮他们打理家业,他们如何再吃饱穿暖,还有花不完的闲
钱可拿,你说,这还能不有危机意识吗?
所以,官昕云翌日马上变成了当家庄主,而官富民这个正牌的官庄主还起立鼓掌, 这能不让官昕云嗤之以鼻吗?
或许,他就是这麽孤僻起来的,毕竟事出必有因。恐怕,一时之间还没有女人能够 融化他的泮石心肠吧!
当然,才见过几面的55号的美貌也不能。
于招堂和白国行安排一个丫鬟暂时照顾55号,但是这会儿官昕云又有意见了。
干嘛用庄里的人手去做那种无聊的事?
於是那名丫鬟在第二天又给撤回,没有人敢去管55号的死活。
不过,丁招堂他们仍轮流去送药,看看55号的状况,不然,55号真的会被官昕云的 无情给害死。
高烧生病中竟无人看顾,真是要命。
但55号三天後还是退烧了,病情也因丁招堂他们的准时送药而转好。
“这┅┅这里是哪里?”55号张开眼睛见到不同於研究所里的沆花板,皱了眉头开 口
白国行是今天中午帮她送药的人,他在见到55号终於清醒过来时,心中相当喜悦。
“这里是官家庄。”55号这才发现白国行的存在。“你在庄外下雪的大草原被我们 的当家庄主发现,所以带回庄里头诊治。”
“是你们救了我吗?谢谢。”
55号面带笑容向他道谢,意外地见到他那黜黑的脸竟有些红。
“不┅┅不会,你该谢的是我们的当家庄主,如果不是他带你人庄的话,你一定会 冻死在大草原上。”白国行说道。
尤其是以昕折云平时的悻度,他很有可能会见死不救,因此,也只能够说她很幸“ 嗯,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白国行闻言,害羞地搔了搔头。
毕竟常年在外四处奔跑的大男人,很少能够见到漂亮的女人。
尤其,是像55号这样的大美人,他当然就更不自在了,紧张得一双大手部不知道要 放到哪里去,就只好呆呆地抓抓头发。
“不┅┅不会啦!救人是应该的,不必道谢了。”白国行笑道。
但是55号却在此时想到了63号以及77号,於是又开口问道:“对不起,请问你们在 故我的时候,有没有见到另外两个女孩,年纪都在十六、七岁左右?”
白国行征了一下。“不,没有!当时我们发现倒在大草原上的女孩就只有你一个, 难道她们是你的妹妹?”
55号点点头。
63号和77号的确就像她的妹妹一样,所以她也不反对白国行如此说。
“是的,我和她们在传送┅┅呢,来到这里的时候走失了,我还没有请教先生尊姓 大名。”
55号发觉,这位先生所穿着的服装充满了古意。
白国行眨了眨眼。“什麽贵姓大名┅┅是问我的名字吗?”
55号的眉磨了起来,点点头,突然觉得这情景,好像在什麽地方看过却一时想不起 “我叫白国行,姑娘你的闺名是┅┅”
姑娘?闺名?55号在听见这些名词的时候,嘴角动了一下,水瞳也大张。
他叫我姑娘?这┅┅是不是有什麽错误啊?难道,之前她们进人的那一部大机器并 非传送器,而是时空机?
55号不禁为这个猜想而颤抖。
那麽63号和77号她们去了哪个时代?现下,她又来到哪一个时代呢?
突地,她心里竟有一丝惧意,希望白国行能证明她并非去了别的时空。
她并没有回答之前白国行的问题,反倒是直抓着他的大手,激动地问道:“这是什 麽时代?是什麽国家?”
白国行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红了张黑脸,心脏跳得比疆野马还快。
“姑┅┅姑娘:你┅┅有话好说,男女授受不亲的┅┅请,请先放手好吗?”他快 没气了。
55号这才想起古代的人非常注重道德操守,因此马上放开他的手,但是一双眼还是 期待地盯着他,瞧得他不得不咳一下。
“咳!泵┅┅姑娘,现在是唐贞观年间。”
因为方才被55号抓住手,白国行忘了55号为什麽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殊不知,55号被这个讯息给震得志了自己身处何处?
唐朝┅┅贞观年间,天啊!她竟然被传送到如此久远的古代,这┅┅要她如何独自 一个人在这历史的洪流里生存下去?
63号和77号不知道身在何处?她该怎麽办呢?
眼见55号条然垂下眼畔,白国行偷偷地瞥了她一眼,心想她是不是说了什麽不好的 话,否则她为何一副如丧考毗、十分伤神的模样?
“姑┅┅姑娘┅┅”待他又要开口,身後传来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你终於醒了。”
白国行不用回头,也可以认出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是出自谁的口中,於是他恭敬地 向来人行礼,并和跟着进来的于招堂点头。
55号闻声抬头就瞧见一个男人,那张俊逸的脸挂着一抹不像是笑的微笑,缓缓地向 她走近。
55号在他的眼中,没有看见方才在白国行眼中看见的释然与愉悦,只有一片冰冷。
这个男人脸上虽挂着微笑,但是他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王者一样,令人 不得不带着一丝敬畏。
他┅┅就是救了自己的人吗?
55号毫不畏惧地打量着他,因为她明白身上的超能力使她有绝对的胜算。
那双眼太过冰冷,而那抹微笑更是诡异,彷佛他可以随时摘下任何人的首级,只要 他不怕弄脏了手。
官昕云大剌剌地站在55号的面前,下巴微抬,有如傲视所有万物般脱着她,令55号 初见面就对他反感。
“你是谁?为什麽会昏迷在官家庄外的大草原上。”
他像是在审问犯人般揪着她看,语气跟他唇畔的笑成强烈对比。
但是于招堂和白国行倒是为了他语意里的质问味道,而对看皱了粗眉。心想,他们 的当家庄主该不会把她当成奸细了吧?
“我是┅┅”
55号想向他解释她会来到这里的原因,鸯地,她又想起年代上的差距,令她皱了月 眉,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官折云见她沉思的模样,眯起了双眼,全身充满危险的气味。
突地,就在55号还不及反应的时候,官昕云的大手已经迅速地焰住她的脖子,令她 吃惊地瞪向他。
“说!马上报出你的名字,否则┅┅我要你见不到明天的惬阳。”
“当家庄主!”在一旁的于招堂及自国行大呼出声。
他们没有想到官昕云居然会对一个生病的柔弱女子下手,也没有想到它的心肠已经 是冰做的了,丝毫没有温度。
55号约两只手在身侧挥着,忍着巨痛,两眼已经沸腾了。
哼!她要让他知道惹到火焰女的滋味。
顿时,55号想反抗他的意念烧光她平日的聪明谨慎,他的右手霎时握紧,然後学他 一样在嘴边挂了一抹自信的笑,让官昕云的黑目在一瞬闲闪过了另一种光芒。
但是没有多久,一阵灼热烧伤了他的手臂,令他不得不放开紧里的脖子。
“该死的!这是什麽?”官昕云抽回右手,发现掌心已红肿了起来。
他侧脸瞪着55号得意的俏脸,面带阴沉。
“当家庄主?你怎麽了?”
一边的于招堂等人完全不明白发生什麽事,只知道官昕云突然陷住55号的细脖子, 逼问她的身分,可是下一刻就大叫跳离55号的身边,盯着自己的右手直瞧,一副想要杀 人的模样,吓了他们一大跳。
55号露出微笑,迷倒所有人却不自知,直到官昕云再度向她逼近,她才感到危险。
“你叫什麽名字?”他又问了一次。
但是这回他的表情专注且好奇,再度令于招堂他们吃惊。
他们很少见到官昕云用这种有点“认真”的表情和女人说话,就算是发生过亲密关 系的女人也一样。
55号凝视他的眼,发现他不像方才无情。
而她,在心里竟有种隐隐的骚动,使她想找出那个原因, 但是马上就让她全力否 决了,她不喜欢太过自大的男人,那麽眼前的官昕云当然不及格。
“我没有名字。”55号神情自然地答道,说的也是事实。
她们这一些新人种自出生开始,就只有编号。
名字,对她们而言是着想,也根本不需要,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被问名 字的一天。
官昕云静静地看着她,彷佛要从她的黑目中知道些什麽,最後,他再度扯动嘴角笑 “你不想说是吗?火儿,不想说的话,我就要你一辈子也踏不出官家庄。”
说罢,他不等55号反应,便镀离房内。
火┅┅火儿?他刚才叫我什麽来着?火儿┅┅这是名字吗?
55号呆坐在床上,两眼发直,用手捂着自己的粉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