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凯宇劈手抡拳,硬是从那女人的手中抢回小实实,他不客气的一脚踢翻那女人。
那男人一见情况不妙,倏地从怀中掏出手枪。
「砰!」像在配合着她的叫声,严凯宇一手捂着胸口,一副快要倒下去的摇晃模样。
整件事情发生得太快了,除了尖叫,婉婉还是只会尖叫……她尖叫着冲上前去、尖叫着也被开了一枪,尖叫着……直到她不省人事。
「现在本台有一项临时插播的消息,在台北市仁爱区的一个小公园内,今天下午发生了一件强盗集团在光天化日下公然掳人事件,歹徒意图绑走一对一岁多的双胞胎。」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对小孩就是两年多前闹得满城风雨的『凯宇』企业的总裁严凯宇之子!而这对双胞胎的母亲就是当时传闻中严凯宇的女伴——也就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姊姊——温婉婉小姐……」
「是,现场目击者指出,当时情况发生得相当突然,没有人能在第一时间内反应得过来……」
「据说,当时只有严凯宇先生立刻冲上前去意图拦阻,但被其中一名歹徒开枪阻止……」
「现在他们已经被送到xx医院……」
「警方透露消息,有人中弹,身受重伤……」
「记者现在在医院里的手术房外为您采访最新的消息,是的,目前本台记者还不知道伤者是谁……」
「是严凯宇先生?」
「是温婉婉小姐?」
「哗!」手术房的大门洞开。
「医生、医生、医生!」
记者大人们像见到糖果的蚂蚁,不断争先恐后,蜂拥而上,麦克风纷纷递上前。
「请问一下,伤者情况怎么样?很严重吗?」
「这个——」医生慢条斯理的摘下无菌口罩及手套,表情沉重地略略颔首。
「会有生命危险吗?」哗!不得了,大新闻耶!记者各个卯了起来。
「这三天是危险期,必须在加护病房里小心看护……」
「对不起,请让让、请让让——」手术房中被推出一张病床,小车轮疾速的在 地面上滑动的声响,立时把所有的人潮给吸引上去。摄影记者调焦距的调焦距、准备按快门的按快门,却突然呆掉了——
「严凯宇先生——」
「温婉婉小姐——」
采访的记者各个才挤到病床边,突然间就那么呆掉了!
「让开、让开……」直到病床被推走,离开众人的视线,记者们才各个回过神瞪着医生,一脸受骗上当的神情。
医生不安地干咳一声。「我可没说伤者是严凯宇先生或温婉婉小姐吧?」
「那她是谁?!」感觉被人耍了一道,几十张嘴巴共同咆哮,吼得医生当场变成缩头乌龟。
「呃~~那名伤者是……」
「你真是幸运啊!严先生。」终于做完笔录,警察们也乐得松一口气。
严凯宇在笔录末尾签下自己的大名,再很快收回手臂,为缩在怀抱中的人儿拂去颊边秀发。
对于警察们的话,严凯宇微微一笑,是的,他知道自己的确很幸运!
那年轻男人发着抖把枪口对准他时,却因极度的惊慌而失去准头,结果不要说没伤到严凯宇一丝一毫,反而「砰!」地打中准备也从后面偷袭他的女伴!
严凯宇微微挑眉,先礼貌地伸手和警察先生握手,随口撂下一句话,「我希望警方会好好侦办此案。」
「当然,严先生。」警察局长带着全局的警察很拼命的点头。「请放心!这是警方的工作。」
「我要回家。」缩在他怀中的婉婉终于开口要求。
「我们是要回家了,乖。」严凯宇安抚性的亲吻婉婉的额头,「不要怕,婉婉,我在这里呀!」
「你……不会也被子弹打中了吧?」第N遍一模一样的问题。
「不会,我是超人。」也是第N遍一模一样的回答。
拷!这对金童玉女未免太完美了一点吧?警察局中的男女员警全都又羡又妒得不得了!
「严先生,需不需要我叫人开车送你们一程?」在这种经济不景气年头,多巴结巴结代表「$」符号的人、事、物——是有利没有弊的啦!
警察局长拨着心中的如意算盘,一点也没有人民保母「正义」的形象。
「谢谢。」严凯宇非常大方地接受好意,抱着婉婉稳稳地举步,知道这一天的哗然喧嚣终于要告一段落。
「双胞胎呢?」
「严先生请放心。他们是哭闹了一阵子,不过,现在都睡了。」
「今晚双胞胎就拜托您了。」
「哪里的话。」
严凯宇轻轻挂上话筒,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起身来到床边坐下,欣赏着婉婉的睡颜,并撩起她黑滑的发丝亲吻。
婉婉被这轻微的举止惊醒,温柔的黑眼睛在眨动几下后,才倏然清醒并紧张起来。
「你……你没事吧?」她在心情放松,又小睡了一阵子后,才想起这件重要的事,心急地握住他的手臂追问。
「我没事。记得吗?那一枪没打中我,我一点都没有伤到。」
「真……真的吗?」婉婉努力地在微弱晕黄的光线中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然后忽然再也睡不下去,一下子从床铺上跪坐起来,手开始用力拉扯他的衣襟,力气大得异常。
严凯宇吓了一跳,还来不及握住她的手腕,就被她突然流下来的眼泪慑住。
「我要吻你。」婉婉用一种非常郑重、强烈的口吻大声宣布,一边流泪却一边又咯咯笑了出来。
她那发红的鼻头及笑弯了的眼眸看起来不但不好看,甚至还带了一股不协调的诡异感。
但却是一种可爱透顶的诡异感。
「凯宇,你很坏。你明知道当我误以为你中枪时,我差点休克!你怎么这么坏,从以前你就只会欺负我、不屑我,把我当成是那种很不要脸的女人……那我为什么还要这么担心你、为你感到害怕?」
「而且,在我误以为你会死掉时,我竟会想要大声说『我爱你』呢?」一口气不停歇的说完一堆的话,婉婉状似恍惚地偏头想了想,再猛然摇头。「这样说不通,你先是强迫我、羞辱我,让我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乖乖的跟了你。你甚至还订过婚,摆明是要我当你的情妇,还把我丢到加拿大不管……然后,你才又为了双胞胎来找我,对!就是这样……没错!」末尾不是疑问,而是坚定的肯定句。
「不,我不是……」严凯宇立即想解释,但却被她覆上来的双唇阻止。
她是那么激动地吻着他,吻得他的身体不但立即产生生理反应,而且还强烈得必须立即释放。
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奇怪的感觉不但阻止了他采取攻势,而且还等待着——
「你怎么样玩弄我,我也会好好羞辱回去的……」婉婉咕哝着,小手用力去拉下他裤头的拉链,一口气把他的要害紧紧抓在手中不放。
「噢!」严凯宇浑身起了一下极大的痉挛,昂扬不由得变得更直、更硬实。
婉婉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抓得更牢更紧,紧得让他都快喘不过气时才放过他。
他喘息着,看见她用一种考虑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挪动身体跨坐到他的身上。
「不准动喔!」她警告他,慢慢的将俏臀朝他的重点部位坐下去,让自己深入地享用他。
「唔……」他非常乐意被她这样「羞辱」,严凯宇痛苦又痛快的将浑身肌肉纠结得紧紧的,希望她的动作能再快一些,让他能更「痛快」;却又希望她的动作能再慢一点,让他再「痛苦」一点……
再也管不住自己遵守她的命令,他盈握住她的腰肢,上上下下疯狂的律动,终于让他尝到同时痛苦又痛快的滋味。
时间就在这样「痛苦又痛快」的状态下过了好几个小时,婉婉才发出终极的喘息,再也支撑不下去,柔若无骨倒在他身上。
身体累得快睡着了,但一颗心却澄明清醒得不得了。眼前正播放着一幕幕快转镜头,愈来愈丢脸地提醒着她刚才干了些什么好事……
呜呜呜……如果不是她的力气都已用光光,婉婉真想一头撞上墙壁,这款代志那A来花生啦?
她、她难道步入了所谓的「更年期」,还是荷尔蒙失调,或是自律神经不整,更或者是外星人入侵脑细胞?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他正用双臂轻轻的摇晃着她,规律且平静,这让婉婉重新步入梦乡。
婉婉作了又长又奇怪的梦。
梦中,严凯宇正不停地在跟她说着话。
「亲爱的姊姊,说来也许你不会相信。但我也许早在十五岁那年,就深深爱上了你——只是过了很久,我才看清楚了这点……」
该死……这样说太恶心了!算了,继续……
「相信我,当时我比你更害怕……表面上,也许是我在掌控你、欺凌你,不过,其实真正是你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间。」
拷!这样说来,好像我很软弱似的,不行!换个方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