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可背叛少主,也要毁去谷向晚的幸守鬲!
“对!这个女人太可恨了,绝对不能饶过她!”傅婉儿恨恨地嚷着,看着清灵脱俗的谷向晚,她就有满肚子的怒火急欲宣泄。
虽然她仍记不起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事,但经过杜京芸的描述,她已大概知道了一切的经过,说不定她会失去一段记忆,也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面对着怒气腾腾的傅家父女,牧初扬依旧面不改色,甚至从容地将谷向晚揽进怀里,护卫的意味表露无遗。
“牧初扬,你这是什么意思?”傅婉儿首先沉不住气地质问。
“我是不会把她交给你们的。”
傅天萧没料到牧初扬竟然会断然拒绝,面子登时有点儿挂不住,脸上的神情更阴狠了几分。
“你要留下她?难道你不打算要扩长破雷山庄的声势了?”
傅天萧很清楚当初牧初扬之所以会派人来提亲的用意,因此他相信牧初扬肯定分辨得出来,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根本比不上整座破雷山庄重要。
牧初扬的脸色不变,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当然要扩展破雷山庄的声势。”
谷向晚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她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对他的答案感到诧异。
她抬起头,与他四目相望,不必透过言语,他们的眼中便已有着某种默契与了解。
他们旁若无人的凝视激怒了傅婉儿,她尖锐地嚷道:“既然你选择的不是她,那现在就把她交出来任凭我们处置!”
牧初扬不耐地斜睨她一眼,冷冷地说道:“谁说我选择的不是她?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我要扩展破雷山庄的势力,也要她� �
谷向晚的红唇绽出一抹微笑,虽然在刚才的眼波交流间,她已明白他的心思。但此刻听他亲口说出来,她的心中还是充满喜悦与感动。
“牧初扬,你别太贪心了!休想我会和这个女人共事一夫!”傅婉儿气愤地嚷道。
“没错,我可不允许你委屈了婉儿!”傅天萧不悦地沉下了脸。
牧初扬望着这对怒发冲冠的父女俩,唇边忽然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放心,我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的。”他把话挑明了说。“就算是她想当我的妾,我也不愿收。”
“你说什么!?”他意思是——他要娶谷向晚为妻,而她连当妾的资格也没有!?傅婉儿气得咬牙切齿,简直无法接受这种侮辱。
“既然如此,你还说什么想要扩展破雷山庄的声势?”傅天萧的脸色大变,觉得自己被牧初扬给耍了。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破雷山庄没有傅家就不行了吧?”牧初扬冷冷一笑,眼底充满了自负与自信。“就算是不借助傅家的势力,我依旧也能得到我想要的!”
事实上,破雷山庄的声威早已鼎盛,他当初有意和傅家联姻,只是想更迅速地将势力扩展到北方罢了!
“你是疯了不成?就为了一个女人,你要与我为敌?”傅天萧震怒地咆哮,那慑人的怒吼与气势,令门外的守卫全都僵直了身子戒备。但牧初扬却仍旧神色白若,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稍皱一下。
天性狂傲自负的他,怎可能会屈服在傅天萧的威迫之下?他甚至当着傅氏父女的面,将谷向晚搂得更紧了。
“为了她,就算与全天下为敌也值得!”
“你说什么!?”言下之意,就是不把他傅天萧放在眼里?
傅天萧哪忍得下这口气?他震怒地瞪着牧初扬和谷向晚,恨不得将他们全给杀了!但他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知道现在身在破雷山庄里,敌众我寡,真要动起手来,只怕对自己不利,所以只好勉强按捺住满腔的怒火。
“牧初扬,咱们走着瞧!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婉儿,咱们走!”傅天萧咬牙切齿地拂袖而去,傅婉儿虽有满心的愤恨,也只能跟着她爹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杜京芸整个人愣在原地,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及。
这件事情的发展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原本她以为他们父女俩会硬逼牧初扬交出谷向晚,再狠狠地折磨她,没想到他们竟然就这么走了?!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牧初扬瞪着杜京芸,眼底有着明显的愤怒与嫌恶。“滚吧!一个叛徒不配留在破雷山庄里!”
杜京芸上的血色尽失,她的心里很明白,自从她背叛牧初扬的那一刻起,就已没有资格再留在他的身边,她也很清楚,牧初扬没有要她的命,已经是对她手下留情了。
可是,她好恨哪!她多年的痴心爱恋没有得到任何回报,而谷向晚这个骗子、冒牌货,凭什么却能轻易的拥有这一切?
极度的妒恨让杜京芸红了眼,不杀谷向晚,她不甘心!
她悄悄抽出预藏在身上的软鞭,趁他们没有防备之际,迅速而毫不留情地朝谷向晚挥去。
她知道要取谷向晚的命的机会并不大,只要她的动作稍有一丝迟疑,就不可能得手。所以当鞭子的另一端卷住谷向晚的颈项时,她毫不迟疑地用力一抽,打算一举绞断谷向晚的咽喉——
“该死!”牧初扬怒喝一声,迅速抽剑斩断那条长鞭。
鞭子一断,谷向晚就像一只折了翼的蝴蝶,瞬间失去了所有意识与气力,摔跌进牧初扬的怀里。
在她细白的颈子上,有一道怵目惊心的红痕,上头甚至还渗着血丝。
“向晚!”牧初扬惊恐地叫唤,深怕真会失去了她。
杜京芸将他的焦虑欲狂看在眼底,强烈的妒恨如同尖锐的刀锋,一刀刀地将她的心割得支离破碎。
跟在牧初扬身边那么多年,她从来就没有见过他像此刻一样的惊恐失控,她好不甘、她好恨?
“向晚!向晚!”牧初扬轻摇着毫无反应的人儿,冷峻的面孔此刻布满忧虑。
她死了吗?死了吗?不光是牧初扬忧心如焚,就连杜京芸也急欲知道自己有没有得手。
过了一会儿,谷向晚紧闭的眼睫轻微地煽动,气息也由微弱紊乱慢慢地恢复了平稳。
“她竟然没死,竟然没死!”杜京芸含恨地咬破了下唇。
为什么?为什么谷向晚不死?为什么就连老天爷也不站在她这边?
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下手了,而试图杀害谷向晚的她,只怕牧初扬不会再饶恕。
与其让牧初扬为了谷向晚而杀她,她宁可自己动手!
“我诅咒她,诅咒她不得好死!”凄厉地喊完后,杜京芸抽出随身的匕首刺入胸口,不一会儿就气绝身亡了。
牧初扬一心担忧着谷向晚的情况,根本看也不看杜京芸一眼,他抱起谷向晚,迅速来到袭香阁,亲自为她的伤口上药。
过了一会儿,谷向晚终于缓缓地苏醒过来,她一睁开眼,就看见牧初扬那张忧心如焚的俊脸。
“老天,幸好你没事!”牧初扬激动地将她搂进怀中,感受到她的身子一如往常的香软温热,他的心才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跳动。
一想到刚才的情景,他到现在仍余悸犹存,若是他刚才晚一点斩断长鞭,她恐怕就已香消玉殒了!
而他也终于明白,即使是再冷硬刚强的男子,一生中也都有最在乎、最不堪一击的脆弱之处。而她——就是他这辈子最甜蜜的弱点。
谷向晚柔顺地偎在他的怀里,心中充满了感动。
虽然他从没有说过他爱她,但是从他的举动,她已能深刻地感受到他强烈而炽热的情感。
“初扬,你想……刚才那会不会就是我命中的灾劫?”
她仰首望着他,而他则顺势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是也罢,不是也罢,那并不重要。”
谷向晚懂得他的意思,柔润的红唇弯成一抹甜美的笑意。
将来的事,没有人能够预料,他们唯一能掌握的是现在,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她命中的灾劫究竟度过了没,他们都要厮守在一起,而她要一直、一直的爱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天,至死不渝……
第十章
宫缡优好生气,恼得用双手双脚用力地踢他、踹他,却因而让他箝制得更紧、更牢,不仅用双手攫住她的手腕,不仅用大腿和膝盖压住她极具攻击性的长足,硬是让她得不到半点“泄愤的快感”。
好几次企图用牙咬他作怪的唇舌,却全让他机警地一一避过,更是让她羞恼得无以复加,一挣脱他的唇便恨恨地吼道:“你……该死的你!”
“再说啊。”佟兆畈灰晕瑁褂邢星橐葜峦暗餍Α薄!澳阋窃偎嫡饷床欢置黄实幕埃毙奈以谡馓锞鸵四悖 ?
他可不是说着玩的哟,自从那一夜“擦枪走火”之后,他已经有些时日没再碰她了,男性欲望没有获得“善意”的纾解管道,他没有对她“硬来”,已是最大的仁慈。
宫缡优狠抽口气,不敢置信地死瞪着他。“这么下流的话,你也说得出……”
她没机会把话说完,因为他已经开始动手施行他的惩戒,粗鲁地将她挤压在墙角,大掌毫不温柔地撕扯着她不算厚实的秋装,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衣内恣意游移,彻底引惺她深层的惊恐!
“不!”她尖叫、捶打、蹬踢样样都来,却每一样都成功地让他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