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蕾娜?”
“送我到门口,可以吧?”她对冷千恺道。
“当然可以。”冷千恺立刻起身,曲洛凝这回并未阻止他。
在艾音娜即将离去之际,曲洛凝出自肺腑的说了一句:
“艾蕾娜,谢谢你,同时也对不起。”
艾蕾娜并未回话便径自走人。
到了门口,艾蕾娜才又道:
“给你最后一个忠告,你老婆虽然爱你,但你却不见得是她心里的唯一,你仔细观察就会明白我所言不假,好自为之。”
然后,在冷千恺呆楞的当儿,她已绝尘而去。
觉悟吧!千恺,这是我最后的报复,否则我不甘心!
洛凝心中还有别的男人!?
冷千恺心头大乱,不知道究竟该不该相信艾蕾娜的话。
他在门边待了半晌,才回去找曲洛凝。
回眸时,赫然发现曲洛凝正小鸟依人的偎在南宫雅治怀里,这不禁令他回想起南宫雅治曾经吻过曲洛凝的那一幕。
莫非……
“千恺,你杵在那边干嘛?快过来呀!”雷御风对地唤道。
“哦!”冷千恺这才振作起精神快步走过去。
艾蕾挪一定是信口胡诌,他不能胡乱猜忌,雅治和洛凝只是兄妹之情,一直是这样的,就像御风和洛凝一样,不会错的。
他决定不再乱想,全心全意地爱他的洛凝。
“我……”冷千恺和曲洛凝不约而同的开口,不禁同时楞住,接着便因可爱的巧合而双双笑开。
所有的嫌隙猜忌,也在笑声中渐渐化为乌有。
“洛凝,关于我和艾蕾娜的吻……”
曲洛凝搞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说,“什么都别再说了,我相信你。”
“洛凝——”冷千恺非常感动。
“不过你一定要遵守诺言,今后只爱我一个,不准风流花心。”只有这点她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我发誓。”
然后,误会冰释的两人吻得如痴如醉,一点也没把雷御风和南宫雅治两个大放光芒的电灯泡放在眼里。
当御风和南宫雅治倒是不以为意,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十章
冷千恺趁洗澡的时候,沉淀自己紊乱的心绪。
他不能再胡思乱想,艾蕾娜一定是故意骗他,洛凝心里不会有其它男人的。
好不容易和洛凝重修旧好,风波方平,他可不愿再无端惹是非。
对,他该相信洛凝。洛凝都能相信婚前非常风流的他,他怎么可以反而怀疑洛凝?
“就是这样,不可再乱想。”
冷千恺告诫自己,接着便迅速沐浴。
今夜是他与洛凝重温美梦的第一夜,他可不能因自己的多疑而搞砸。
曲洛凝听着浴室不断传出来的水声,心中愈来愈踏实,随着水声滴滴答答的落地,她才渐渐的相信,她和千恺真的和好了,而不是梦。
说起这一切,她真的衷心感谢雅治和御风。
“雅治,你一定要记得跟御风说,我真的很谢谢你们这次的帮忙哦!”曲洛凝对趁着冷千恺洗澡,从露台溜进来祝福她、与她话别的南宫雅治说道。
“别和我们来这套,只要你幸福,我和御风就很开心了。”南宫雅治挑这种时候,用这种特别的方式来诂,自有其目的,只可惜曲洛凝没察觉。
“嗯!”曲洛凝觉得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不但有深爱她的老公,还有永远宠爱她的护花骑士。
“小凝,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不在意千恺和艾蕾娜接吻的事吗?”
曲洛凝有点不是滋味的据实相告,“说完全不介意是骗人的,可是我已经决定相信千恺,所以不再追究这件事。何况会变成那样,我自己也要负一大半责任。”
眼看浴室的门把轻轻震动着,南宫雅治赶紧把握机会说道:
“我倒是有一个方法让你真的完全不再介意。”
“什么方法?”
“就是这样。”
南宫雅治逮着冷千恺从浴室出来之际,在曲洛凝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低声对呈惊愕状的曲洛凝悄声说:
“瞧!这会儿千恺也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亲吻,这么一来你们就算扯平了,很棒吧?好了,不必太感谢我,我该走啰!”
说完,南宫雅治便如脱兔般,迅速从露台逃逸无踪,留下曲洛凝自己去收拾残局。
“雅治,你别走,雅——”
“你们很要好嘛!”冷千恺的声音透着浓郁的火药味。
曲洛凝听得心惊胆跳,知道大事不妙,连忙解释道:
“千……恺……你……你别……误会……我……雅治他……”该死,居然越急越结巴,听起来家极了作贼心虚。
“误会?”冷千恺像头蓄势待发、瞄准猎物即将扑过去的黑豹般安静,却极端危险。
他的反应令她想起婚前那一夜,他也是因雅治而妒意大起,变得好恐怖。想到这儿,曲洛凝不禁困难的吞了春口水,不知如何是好。
该死!雅治,我恨你!
“千恺,你听我解释,我……”
“你什么都不必再解释了!”冷千恺像闪光到过黑夜般,一眨眼光景已掳获曲洛凝的身体,将她狠狠的甩上床。
曲洛凝连叫都不敢叫,只想赶快逃走,本能告欣她大难临头了。
冷千恺怎么可能让她逃走?大手一扫,便将已溜到床缘的小绵羊又揪回床的中央,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压住她。
“想逃?别傻了,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看你投奔别的男人怀抱?”他厚实有力的大手将她细白的双手箝制在头上,另一只手则用力捏住她滑嫩的下巴,双眸透着疯狂的妒恨,雇边挂着令人汗毛直竖的冷笑。
“不!”真的被吓到了,本能的挣扎,一心只想挣脱他。
她愈是挣扎,就愈撩拨起冷千恺熊熊的妒恨之火,结果非但没能得逞,反而换来更粗鲁的箝制,“你给我听清楚,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休想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不——”
她未及多言,唇办便被他粗鲁的掠夺,狠狠的吻她,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宰割。他狂妄的吞噬吸吮她的唇瓣,用傲慢无礼的舌尖强硬地挑开她的小嘴,强行侵人地侵略她的舌尖,忽会儿粗鲁的吸咬,忽会儿温柔的挑逗,逗弄得她在极度刺激与温柔激情中不由自主的轻颤狂乱。
这只是他疯狂侵略的开端。只是放肆掠夺她的唇很快就无法满足他,他捏住她下巴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往下游移,粗暴地用力扯开她的外衣,接着是内衣。
“唔——”她想反抗,被夺去的唇瓣却无法言语,被箝制的身体更无法动弹。
于是,她只能被迫放弃祗抗,任由雪白的酥胸和他稞里相对,任由地宽厚的大手,您意地妩触她圆润的双峰,摩娑她泛红的蓓蕾。
而她只能被动地在他恣意挑起的激情与逗弄中,呻吟轻颤。
他的吻像饥渴的野兽,贪婪急切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烫热的舌尖同样需索无度地攻掠她身体的每一处。
当他的唇移至早已被他褪去所有防护的下体,她不由得全身抽搐。
当她的双腿被他蛮横的分开时,她的心脏几乎要爆开。
她知道她今晚会死,死在他那疯狂的掠夺和炽烈的激情中,而她却到死都无法自己的极度兴奋、愉悦呻吟……
※ ※ ※
灿烂的光子,穿过窗台,直射紧闭的双眸,才将熟睡的曲洛凝从睡梦中,逐渐唤醒。
曲洛凝觉得全身酸痛无力,她想翻身,身体却一动就酸痛,于是她放弃翻身,想伸手揉揉惺忪的双眸,却发现左手好象被人拉住,无法自由行动。
那拉住她左手手腕的力量传来冰凉的触感,还夹杂着窸窸蟀蟀的金属声,她深感怪异的睁开双眸,赫然发现自己的左腕居然被手铐铐住,手铐的另头则铐在床头的金属杆上。
曲洛碍经过这一吓已睡意全无,慌乱的起身,坐直身子,这才发现视线正前方的冷千恺。
“醒啦!宝贝。”看他的样子,该是已在那儿坐着、静静凝视她很久。
“放开我,别开玩笑了。”
她被他嚣张的视线看得全身发烫,连忙抓紧棉被,覆里自已光溜溜的身躯。
“那可不行,一放开你,你就会趁我不注意溜走,投向别的男人怀抱,你想我有那么笨吗?”他以恐怖而摄人的音调,一个字一个字的宣告他的回答,人也跟着一步步逼近蜷在床头、动弹不得的她。
“不……别过来……不要……”渐渐忆起昏睡前的种种,恐惧迅速侵袭全身,令她背脊发凉。
冷千恺坐在她身边,强迫她面对他,眼神装满疯狂因子地下达命令:
“看着我,你为什么发抖?我有这么可怕吗?不会吧!我应该是你最爱的丈夫、唯一的男人,你没理由怕我的,是不是?”
不等她回话,他已霸占她的唇,又把她吻得喘不过气,直到她即将缺氧昏厥的最后一剎那,才饶过她早已因他狂暴的掠夺而瘀紫微胀的唇瓣。
“我告诉你,这里是瑞士,阿尔卑斯山上人烟罕至的别墅,外头是白皑皑的雪地,你的老情人不会知道你在这里的,所以你趁早死心,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也别想你的老情人会来救你,你只属于我,永远属于我,懂了没?亲爱的。”他一面以危险骇人的口吻宣告,一面贪婪的吮吻着她满是吻痕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