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那双手愈“蹂躏”雅治性感的胸膛她就愈兴奋,怎么回事?
突然地,她感到唇上有种被释放的自由和不舍。
原来她的唇一直被雅治霸占,难怪无法出声阻止那双可恶的色手。
“我很高兴我的未婚妻这么热情,我也很想继续下去,不过场合和时间好象不允许我们接着进行,不如我们回去后再继续未完成的部分,你看如何?”雅治醉人的嗓音催眠似地造访她的耳畔,感觉真好,她就这么享受一阵子再说吧!
不过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来着?
“君柔,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嗯……”再继续说吧,好舒服呢!
“Dean,你终于来了!”
噢,好讨人厌的母猪叫声,又是哪个丑女俗粉在哮想她的雅治?从君柔终于睁开醉眼,惊叫声立刻惊地而起。
“啊——”天啊!她什么时候把脸贴在雅治的胸膛上,双手紧抱住人家半裸的身体不放?
她不是躺在舒服的靠枕倾听雅治迷人的声音,抱着柔软的抱枕增加气氛吗?怎么会是……
而且,她终于亲眼证实,那双色手就是她自己的!
最糟的是:她虽惊讶地仰起脸,双手却处变不惊地继续抱着雅治极富弹性的裸体。
困窘的双眼不巧迎上雅治深邃会放电的双眸,她不禁心虚又尴尬地讪笑,并试着为自己的色狼举止辩白︰
“你……你别误会……我个性拘谨害羞、行为端庄保守,是个十足的淑女;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纯粹是意外……可能是我腰痛、又对纽约水土不服,才会导致如此脱序的行为……你要相信我……”
该死,她的双手什么时候偷溜到雅治的胸前,紧贴在人家那两处性感上?
“我相信你。”因为你的“失控”是我不着痕迹引诱的成果。
他给她一个邪狼式的奸笑,可惜她没本事察觉其中的奥妙,不胜感激地说:
“你果然是明白人。”
才松口气,那只母猪便又惹人嫌地制造噪音:
“Dean,你和这个女人在做什么?这女人是谁?”
噢,好浓的杀气,这金毛丑女想必又是妄想吃天鹅肉的族类,她就日行一善,助她早日死心清醒才好。
“我是Dean的未婚妻,我们刚刚正在研究亚当和夏娃流传下来的那个‘好玩’的游戏,玩着玩着就忘我了,直到听见你足以唤来环保单位取缔的美妙叫声时,才决定暂时中断这个‘好玩’的游戏。”不好,这么有水准的说法只怕这个低智商的金毛丑女听不懂。
“Dean,这个女人真是你的未婚妻?!”金发美人不敢置信,咄咄逼人。
“伊莎贝拉,你怎么了?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叫声。”
“父亲,你来得正好,你看看Dean的模样,而且这个女人还说她是Dean的未婚妻!”伊莎贝拉恨不得把从君柔大卸八块。
“Dean?”鲍伯对于女儿非比寻常的激动有点意外,但当他目睹半裸的南宫雅治和贴在南宫雅治身上的从君柔后,立刻明白女儿惊讶的原因,自己也吃惊得提高八度音。
“鲍伯,好久不见了。很抱歉,我的未婚妻比较热情,我也很乐在其中,所以一时忘了身在何处,让你看笑话了。”南宫雅治翩翩风度如昔,一时之间似乎也无意整束衣装。
“未婚妻?她?!”鲍伯究竟是美国参议院的三巨头之一,老姜修养即刻展现,掩去大部份的震愕。
“嗯,从君柔。君柔,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鲍伯,他身后的美女是他的女儿伊莎贝拉。”
那个金毛丑女也配叫美女?雅治的审美标准怎么这么差,难怪会这么迷恋她这个超级美人。不过以雅治这样的审美标准,能引起他注意的“美女”太多了,她可要多留点心才行。
“Dean,你是在开玩笑吧?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不待从君柔摆出笑脸寒暄,伊莎贝拉已冲到敞开的车边,杀气腾腾地对车厢里的南宫雅治质问。
一双喷着火焰的褐眸倒是不忘掠取南宫雅治性感的裸体之美。
死色女,胆敢当着我的面“视奸”我的雅治?!从君柔气极,偏碍于立场不好出拳揍伊莎贝拉,于是改攻为守,火速地帮南宫雅治把上衣穿好,胸前的钮扣如数扣上,几秒间就把南宫雅治包里得密不通风,一滴春光也没能外泄。
怎样?没冰淇淋吃了吧!从君柔洋洋得意地丢给伊莎贝拉一朵挑衅的可恶笑容。
要不是南宫雅治定力够好,早给她的举止逗得笑翻。
可惜从君柔错估伊莎贝拉的反应,只见她一个倾身,用结实伟大的双峰将从君柔顶开,狂野地吻上南宫雅治的唇,而且是个深吻。
“我好想你呢!Dean!”伊莎贝拉双手勾缠住南宫雅治的颈项,用浑圆坚挺的屁股进一步将正想反攻的从君柔撞到一边,强行霸占南宫雅治的大腿,以妖媚诱人的姿势坐定。
从君柔才不会轻易示弱,立刻从头发扯下两条弹性不差的橡皮筋,将它们缠在一起,瞄准伊莎贝拉的屁股用力一弹——
“啊——”伊莎贝拉尖叫一声,反射性地跳出车厢。
从君柔趁机夺回“宝座”,抢白道:
“雅治,你不抱我进门吗?”
一来是腰痛不能自己行动。
二来是想向伊莎贝拉炫耀自己的小鸟依人,多么适合被一百八十多公分的雅治泡在臂弯呵宠。
哪像她,都快一百八了,身材又魁梧,雅治若抱她不全身骨折才怪!
南宫雅治没让从君柔失望,轻轻松松便抱起她钻出座车,对鲍伯和伊莎贝拉道:
“我们进屋里再聊吧!”
一进屋内,南宫雅治便把从君柔抱到摆满餐点的桌旁坐定,帮她拿了两大盘的各式点心,和三种口味的饮品,附耳对她轻轻呢喃︰
“我们去应酬一下,你先在这儿吃东西,嗯?”
从君柔在这方面挺明事理的,并未多加阻拦,不过也不忘提出唯一的警告,目光灼灼的逼视南宫雅治︰
“我会扮好你未婚妻的角色,所以你也得扮好未婚夫的角色,不可以和别的女人亲热给我丢面子、没立场,听见没?”根本是针对伊莎贝拉而说。
“我明白,你放心吧!”他可以把她眼里燃烧的火焰当成妒火暗自窃喜吗?
“等一下!”从君柔又想到什么,突然猛拉他的领带迫他俯下身,拿了一杯冰水给他,“漱口!”
“现在?”南宫雅治呆愣了一下。
“对!”
瞧她态度那么坚决,只怕不照做是走不开,南宫雅治只好照做。
从君柔并未就此放人,又拿起湿纸巾猛擦南宫雅治两片性感的唇瓣,心中气极:
该死的金毛丑女,以为你用的是不掉唇膏,没在雅治唇上留下淫秽的唇印,我就会忘掉你刚才强吻雅治的淫行吗?
她擦到满意才拋下湿纸巾,凑上自己的唇,在南宫雅治的唇瓣重新标上自己的温度,彰显“吻权所有”。
“好了,你去吧!”虽然对伊莎贝拉残留在雅治衣服上的俗香也很不爽,但又不能要雅治当众脱下上衣,那岂不又便宜了那个金毛丑女?她才不干!
只好对那令她咬牙切齿的俗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宫雅治终于搞懂她一连串怪异举动的原由,差点笑出声。
“我不会乱来,这是保证。”他回吻她一记,在她恍惚间轻风似地离去。
从君柔一刻也不放松的紧迫盯人,就怕有人心生歹念上前纠缠雅治,尤其是伊莎贝拉那个女色魔最有可能干无耻下流的丑事。
嘿!不错,雅治很遵守诺言,没让丑女俗粉们随便靠近他,更乐的是伊莎贝拉也很识趣没去纠缠雅治。
从君柔稍稍放松,低首享用雅治为她挑选的点心和饮品。
真好吃,雅治真是了解她的喜好,挑的全是最合她胃口的食物。
吞下最后一口时,赫然惊觉情况不妙。
可恶,那个金毛丑女竟敢趁她吃点心时缠上雅治,雅治也真是的,居然和那个金毛丑女翩然起舞,难道他忘了承诺?
从君柔气恨得想对他们丢盘子,可是她毕竟有理智,马上想到雅治可能是在应酬,那个金毛丑女当然是趁火打劫的对雅治死缠烂打。
南宫雅治一直不着痕迹的避免伊莎贝拉的过度热情,提供了从君柔推判正确的证据。
可是从君柔还是无法释怀,理智上明白雅治是人在应酬、身不由己,但一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就是忍不住吃味,好想杀了那个金毛丑女。
体内愈烧愈烈的妒火,让她意识到她应该是爱上雅治了。
这份认知更助长她的怒火。
不要脸,快放手啦!雅治是她一个人的!
伊莎贝拉可没那个闲功夫搭理从君柔的妒恨,趁共舞时开门见山挑明问︰
“你还没回答我,你何时有了未婚妻,我怎么没听过?”
“就在最近,我到台湾办事情时对君柔一见钟情,发现她正是我寻找已久的理想对象,所以就同她求婚,君柔也很爱我就答应了。”虽然和事实出入颇大,不过他和从君柔是未婚夫妻的“事实”并没有错,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