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完全都知道,但是我有我的作法和志气,我要和爱神赌一赌!”西门靖云以慑人的口吻说道。
泪,不知何时,悄悄滑落他的眼角。
☆ ☆ ☆
“小秋,傻孩子,妈知道你一直是深爱着小夏的——”
“我是深爱着小夏没错!”到这时,常忆秋才肯说出真心话。
“那你又何苦——”
“就是因为深爱他,所以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绊住他。小夏是那么出色,他原本就该回到属于他的广大天空,恣意的翱翔,那才适合他啊!”
“傻孩子,你真是太傻了。”常母为自己痴情又傻气的女儿心疼得红了双眼。
“妈,我爱小夏,我真的好爱好爱小夏——”一直到这一刹那,她的泪才放肆的滚落,不停的滚落。
☆ ☆ ☆
四年,一转眼就过去了,今天是常忆秋大学毕业典jL。
当礼成礼堂里的人准备退场时,讲台正前方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穿着一袭三件式、剪裁新颖高雅的白色西装,俊逸非凡,仿佛从少女的梦里逃出来的白马王子一般,长发及腰的出色男人,持着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花,在万众瞩目、赞叹的叹息声下,踩着比模特儿还优雅的步伐笔直的走向礼堂里面,毫不迟疑的走向他最心爱的可人儿面前。
“你的头发长了,比我还长广常忆秋眼睛连眨一下都不敢,就怕一眨眼,朝思暮想的最爱又会平空消失。
“因为我在四年前许下一个心愿,在心愿达成前,绝对不剪去长发。”为了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为他的小秋建筑一座幸福的城堡,这四年多来,他除了一天四个小时的睡眠,其他的时间都投注在事业上,因此才会有今天如此辉煌的成就,再也没有人敢说他是仰仗显赫家世而成功的了,他已是一个闻名国际的年轻企业家。 “你现在可以安心剪去了。”常忆秋哭得梨花带雨的投入西门靖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圈住他的颈项。
西门靖云热情如火的紧紧以拥抱住怀中的佳人,两人当众展开足足缠绵了五百个世纪的热吻,一点也不管周遭的人如何叫嚣,玫瑰花何时已孤独的“躺”在地上
说到这儿。东方御廷突然停顿了下来,又急又疼的问道:“咏咏,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我只是太感动了。你别管我,快告诉我,后来呢?靖云和忆秋顺利的结婚了,是不是?”袁咏春一面拭泪,一面迫不及待的追问。
“不!他们没有结婚。”这也是他们始料未及的悲剧开端。
“为什么?为什么?!”袁咏春以为自己听错了。
“因为亿秋在第一次婚礼当天,无缘无故的平空消失,任凭我们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人,直到半年后她才又突然出现,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半年里究竟身在何处。”
“怎么会这样?!那后来呢?”
“他们很快又举行第二次婚礼,结果历史又重演,忆秋在婚礼前夕再度平空失踪。这次,足足一年之后,忆秋才再度出现,可怜的靖云在亿秋失踪的那段日子里,简直像发狂一般四处寻找心爱人儿的下落。”往事重提,东方御廷依旧心痛“很奇怪的是,忆秋依然记不起失踪的一年里究竟去了哪里。但靖云并不在意,坚持要娶她,忆秋却不答应,认为连续两次让靖云在婚礼上被放鸽子,对靖云的心和社会地位、事业名声都是一大伤害,万一又有第三次;那就——。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和靖云结婚,而靖云拗不过她,只好在忆秋保证永远待在他身边的承诺下,暂时放弃结婚的念头。所以他们两人至今都只是未婚夫妻,而未举行婚礼。说也奇怪,从那时到现在,忆秋就不曾再失踪过了。”这个耐人寻味的谜,至今他们还是束手无策,无法解开真相。 “怎么会这样?好玄、好神秘哦!那靖云和亿秋不就太可怜了?”袁咏春为他们欷吁不已。
东方御廷却不以为然的说:“只要两人能长相厮守,婚姻之名不过徒具形式罢了。当然,能结婚最好,但这世间岂能事事尽如人意,如果因故无法拥有夫妻之名,又何苦强求?两人真心相爱才是最最重要的,你说是不是?”
“也对!”袁咏春不能不同意他的说法。“那‘一叶知秋’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东方御廷远远的看到西门靖云和常忆秋相携朝他们走来。“靖云和忆秋来了,其他的我以后有空再告诉你,OK?”
“嗯!一定哦!”袁咏春不再反对。此时,她的注意力完全被翩翩而至的一对佳侣深深吸引住。
好相配哦!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所以,袁咏春衷心的祈祷,但愿爱神行行好,一别再让忆秋消失,让他们再度被迫分离。
然后,她便和东方御廷一齐笑脸迎人的对西门靖云和常忆秋说:“嗨!”
不一会儿,北堂彦和雷萝冬也尾随而至,又是一对天生绝配!
袁咏春更加开心。
今天的蔚蓝海岸依旧湛蓝迷人,波光粼粼,适合编织爱的故事。
组合四
南宫迎夏
疏影横斜伴月华
南宫无语望落花
过尽千帆皆不是
只愿迎夏入余家
——奸子拙诗之四
第八章
北堂彦在西门靖云和东方御廷的“力拥”下,被推派出来当“游说大臣”,独自在房间里等着南宫凌前来兴师问罪。他已足足等了三十多分钟,这对一向没什么耐性的他而言,实属难能可贵的事。若非这回事关“神赌”南宫烈,而且是他和西门靖云及东方御廷“先斩后奏”理亏在先,他才没那个好修养,平心静气的呆坐到现在哩!
等着等着,不禁打起吨来,或许是仲夏的海风太过沁凉,北堂彦居然睡着了,而且还作起美梦。
那是一个关于南宫凌年少时代恋爱的梦……
☆ ☆ ☆
今天的旧金山天气不坏,是个云淡风轻的艳阳天,也是个适合翘课的好天气。
群聚在街头搞飞车党的不良少年帮派正是。“艳阳天,翘课天”的最佳代言人。
“老大,最近‘黑蛇堂’的家伙们似乎很不安分,老是向我们寻衅,你看咱们要不要——”“南十字星”的NO.2郑重其事的询问老大的意见。
他口中的老大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蓄着一头叛逆的黑色长发,天生的微卷,更强调出他的桀骛不驯,再配上那张又冷又冰的酷脸,绝对令人印象深刻,过目难忘。
“老大?”
“观察一阵子再说。”
“是,老大!还有关于……”
街头转角冒出个箭步如飞、香汗淋漓的上官迎夏,正上气不接下气的往前直冲——
毁了,毁了!这下子铁定迟到了!
那辆公车真没人情味,多等她两、三步,更正,是十一、二步会掉块肉吗?难不成赶着去投胎?也不多等她一下下,害她跑得快挂了。
转过街角时,她并未减速,反而加速——
咦?日本原装进口的最新型重型机车KAWASAKIZZ.R1100!太棒了,真LUCKY!
她加足马力“初”过去。
“老大,明天的聚会你来不来?”“南十字星”的NO.2又问。
“我——”
“哈罗!这位酷毙的仁兄,我有重要的事要办,你能不能载我一程?”上官迎夏一副“赖定了”的笑脸,一手搭在飞车党的老大肩上说道。
“喂!你——”NO.2吓得心脏险些停摆。
上官迎夏才没那个闸工夫理那个鬼叫的“爱国型”男人,大摇大摆的拉起那个酷哥的手臂,急急的催促道:“快一点好不好?我真的很急也!”
才说着,她已自动自发的跨坐在那辆ZZ.R1100机车的后座,两手搭在前座的老大双肩上。
NO.2和众属下才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笨女人一点教训时,便被那酷劲十足的老大示意禁止。
他很快的发动引擎,顺了上官迎夏的意——送她一程。
留下来的“南十字星”成员则个个大眼瞪小眼——
有没有搞错?!那个不要命的小妞竟然对令人闻风丧胆的“南十字星”老大吆三喝四,还搭他便车?!
而那个当事的“大胆女”上官迎夏,可是一点也没有“危机意识”,还在后座上迎风的大呼小叫:“快点!再快一点!否则就来不及了!”
那个老大也真是合作,不吭半声的任由她吆喝。
飞驰了二十多分钟后,机车终于到达上官迎夏指定的目的地——一所中学的校门前。
她身轻如燕的跃下机车,给了他一个飞吻,率直的道:“谢啦!你等我一下,待我办好事出来再好好的答谢你。”
语毕便吝于久留的飞奔进校门口,办大事也去!
待她办妥事出来,那个酷小于连车带人早已不知去向。
“只好等下次有缘再见时,再好好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