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要求就是要取消婚约,不要再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不要再与穆修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可以,不过什么事情都是公平的,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摸到我这里来?只限制我,没有规范你自己,不是很说不过去吗?这样的话不就代表你可以对我乱乱来,而我却只能可怜的承受你的任何折磨吗?”
“放屁,我才不会做这种事!”笑话,要她过去他的地盘,还不如杀了她比较快!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做?要是你做了呢?还是你原本就打算做,不想负责任?”
没想到巩钰的女儿还真不是普通的恰北北。
“我说我不会做就是不会做。”她又不是饥不择食。
“我还是刚才的那句话,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做?”
“好吧!那你要怎么样?”
“若是你到了我这边,那你也一样要受到惩罚,至于惩罚的内容,我想到时再告诉你,这样子不过分吧?”
“是不过分。”她缓缓的点点头,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那我们就这么决定了,琪琪,我衷心期盼你睡到我这里来。”
“你去死还比较快!”巩子琪咬牙切齿的说道,打死她都不可能爬过去他那边的,她一直深信不疑。
第六章
相准了目标,我再次出手偷东西,但却有了小小的问题。
月亮圆圆的高挂空中,让我想起了张宇的那首“月亮惹的祸”。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你太动人,所以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月圆之夜,我做了坏事了,呜呜……不,应该说是被人强逼做坏事的,我怎么可能会“强暴”穆修呢?
不过,月圆之夜似乎也是有催情的效果耶……不然我怎么可能与他做了坏事呢?
还是我本身有女狼人的血统在啊?在月圆之夜就会发作?
不过,不管怎么样……呜呜……这下子人都已经把他给奸了,我一辈子是别想甩开穆修了。
不幸啊……当晚,她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不管是布帘还是木板门,不管是正的隔还是反的隔,她都有一个私人的空间了,最起码,这是她值得安慰的一件事情吧!
她想,她今晚应该会睡得很好吧!
巩子琪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看到穆修正躺在床上看杂志,见到她走出来,则是笑笑的说了一句晚安,而她则是连看也不看他,走到床的另一边趴了上去。
她的身体才刚碰到床,便有一只长臂伸了过来,而她则可怜兮兮的被搂住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太过分了,你的手越界了。”她还是拿把菜刀剁掉他的手算了。
“有吗?我的身体还在我的这边啊!那是我的手突然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没办法,谁教我一向习惯睡在床的中央。”他懒懒的回道。
“手不受控制是吗?”
她的手不停的拍着他的大手,而他的大手则是随便的乱摸着。
“是。”
“那我就帮你剁掉你的手好了。”这双魔手还是剁了算了,免得危害世人。正当她如此想时,口中发出了尖叫声。“啊……你的手在给我做什么?快放开我,别乱摸……”
“这里是哪里啊?我的眼晴都看不到,只能随便摸,软软的……”穆修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笑意。
“你摸到我的胸部了!”天,她几乎想大叫了。
“哦?真的吗?”他佯装不可思议,“但是,我怎么感觉不到半点隆起?”
他是故意气她才会这么说的。他隔着她单薄的睡衣可以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她根本不是太平公主或者是飞机跑道,他又怎么可能没感觉呢?
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他的意思是说她扁了吗?
她承认她是不大没错,但是,她最起码也是C罩杯啊……这好歹也算是中等吧?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就给他死命的忍。
她僵着身子,勉强闭上眼睡觉,而穆修也在察觉到她平顺的吸呼声之后,轻轻的将她移到他的怀里,搂着她小小的身躯,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下,便满足的闭上了眼。
翌日,巩子琪一大早就醒来了,觉得昨夜真的是好睡极了,果然用“楚河汉界”来画分彼此的势力范围还是有用的。
不过,奇怪,她怎么会觉得软软的?
她转过头,蓦然见到的就是穆修那张带笑的脸。
这……怎么会这样?难不成她撞邪了?她慌乱的想看到布帘上的那只大象,因为只有那只大象才能证明并不是她“越界”的。
“你……是不是你又玩了什么把戏了?”不过说实在的,他的胸膛真的很温暖耶!
因为昨晚有点冷,她这样窝在他怀里,一点都不觉得寒冷,而且很舒服。脑中这个想法窜动,她瞪大了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该死的,她一定是撞邪了,不然怎么会觉得他的胸膛真的很温暖呢?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她一定会习惯与他同睡的,而“习惯”这两个字是很恐怖的,对她来说比毒品、罂粟更恐怖,说不定以后没有他在身旁,她就会睡不着觉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说,你给我说清楚,为何我会睡在你这边?”她的声音隐含着怒气,一半是因为他,另一半则是因为自己的“习惯”。
她害怕自己心中莫名涌现的情潮,她就像个溺水之人,想抓住一点什么,就算是橡皮艇或者是一块浮木都可以。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将所有的怒气发在穆修身上是不对的,说到底可是她自己理亏,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将炮口转向他,一连发射了两颗炮弹。
“亲爱的巩小姐,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怀里?说不定是因为你觊觎我的男色,所以才利用半夜摸过来的。”穆修笑嘻嘻的说道。
“才怪,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
她怎么可能趁他睡着后摸过去他那一边呢?
但是……她真的不敢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自己滚过去的,尤其是他的手又没有搂着她。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做?说不定你就是有这种癖好,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就把我给怎么了……而我,一个残破的身心也只能默默的忍受而已。”他夸张的说道。
见鬼了,他到底在三八个什么劲?还说什么残破的身心?
笑话,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赚到的人也是他呀!绝对不可能是她。
“我才没有!”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做?”他意有所指的将视线瞟向她,然后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但是,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是你“做了”,然后趁我熟睡时,将所有的证据全都毁尸灭迹了?”穆修将矛头指向她。
“我没有……”她大声的抗议着。
“你怎么知道你没有?”穆修恶劣的问道。
他明知道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是他将她移到他的身旁的,而她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已,但是,他就是要这么逼她,不这样逼她的话,他是绝对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她气极了。
“那时你也告诉我你没有偷那华,不是吗?所以,这证明了一件事,做坏事的人是不会承认坏事是他做的,除非留下任何证据,而现在可好了,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你当然可以死不承认啊……”
“可是我“应该”没有做啊……”她否认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照他这么一讲,她什么事都不敢确定了,而且,她也开始怀疑她昨夜到底有没有摸到他这边了。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算有,我也认了。”穆修一副很“认命”的样子。
巩子琪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有一件事确定了。”
“什……什么……”
“你摸到我这边来了,我们那时不是说过了,谁犯了错,谁就要受到惩罚吗?”
“这……”巩子琪迟疑了一下,心里开始担心他会提出什么要求来。
“不认帐了吗?唉……”他叹气,“女人都是这样。若无法做到,当初就不要答应嘛,现在好了……什么都不敢说了!”他拍拍巩子琪的肩,“不过,我这个人也不错,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他……他竟然说她敢做不敢当,还说她不遵守承诺,将她贬得这么低,他真是太过分了!
穆修故意用激将法来激巩子琪,因为他知道以她的个性,铁定是受不了别人在一旁煽动的。
“你就当昨晚你根本就没有摸过来我这边就行了。”他挥了挥手,看向巩子琪的眼神有一点不屑。
“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她嚷着,她看到他竟然用眼睛白的地方看她,真的是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不然呢?”他反问。“你会让我提出惩罚方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