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总管张大嘴巴,香怡听到他说得这么露骨,飞快的用手捶打着他的肩,“灭你妈的火!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她的捶打对阎雷一点也产生不了作用,他快步的把她扛回房间踢上门,杵在原地不动的言总管一脸痴呆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香怡知道他在笑谁,顿时脸上烧得更红,扭动得更加用力。
阎雷重重的把她丢在床上后,就开始脱衣服,香怡看他来真的,便毫无威胁力的威胁道:“阎雷,你不要过来,要不然我……”
没有让她有多说废话的时间,他的唇一落下来,就是紧贴着她的唇角,火热浓烈的热吻烧得人理智完全消失殆尽,阎雷不断在她唇内强势的掠夺着,夺去她的心魂、思想跟心念。
她完全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分开唇时,她才来得及吸一口长气,而他又低下头一阵热吻,让她体内的空气又再次的消耗完毕,才又让她吸一口气,然后又是一阵强烈的狂吻,周而复始,似乎无始无终。
她的唇被吻得红肿,上面还有阎雷咬啮留下的爱痕,她眼神迷离的望着他,阎雷光裸着上半身。
因为心脏跳动得这么厉害,逼使她必须说些什么才好,才不会误陷他的陷阱,于是她颤抖不已的发声,“我最最最讨厌你了。”
阎雷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十足的溺爱,就像在宠着发脾气的小孩,而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世上只有她一个人,“错了,你最喜欢我。”
“你胡扯,我才没有。”她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咬着唇,硬要装出坚强,却更显得柔弱万分。
他的回答是将吻落在她光裸的身体上,香怡身子一阵翻起,但是身体的热浪越是强烈,她心里的委屈也跟着扩大,她又哭又叫又打的将手拍在他的头上,“你起来,我不要玩了,你起来,你对我最坏!一个月都不理我,现在想做爱才找我。”
阎雷压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他一脸平静的道:“你要我说几次?八卦杂志说我像个色狼一样的对每个我身边的女人下手,那些都是乱说的,我没有,只是我懒得解释,跟我发生关系的女人,我都可以叫出名字来。”
“你骗我,你都是骗我的,我亲眼看到。”香怡用脚踢他,可是被阎雷给压制住,“你连大你一倍的女人都敢上,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连我在这个家的时候,你都敢这样了,我搬出去,你一定更加乱来。”
他抚着头,阎雷很头痛的道:“请问你看到什么?是不是只看到那个女人全身脱光压在我身上,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衣服一件也没脱,有没有看到我把那个女人推到床底下?”他的声音变得烦倦,“那是你老爸的女人,我再怎么风流,也不可能会去碰?”
香怡哭叫的声音停止,连泪水都忘了掉,“你是说真的?”
“干什么骗你?我连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根本都不记得。只记得她一直缠着你爸,后来你爸过世后,她似乎觉得可以利用在这个家出入方便,来为自己找到更好的机会,毕竟老子死了,还有一个继承大位的义子,我没让她得逞,她当初骂我的话,你有没有听到?”
第六章
香怡瞪视着眼前脸上肌肉轻微跳动的阎雷,可以看得出他现在说的是气愤之下的实话,最后她决定老实的回答,毕竟他说的答案超乎她的想像之外,那一天她光是看到那女的全身裸光的压在他身上,她就已经觉得自己看够了,当然是立刻掉头就走。
“我没有看到最后,所以不知道她骂你什么。”
对她的老实,阎雷似乎觉得相当的满意,他抚摸她的秀发,感觉那软绵的发丝在他手掌心的触感,“那你就错过精彩画面了,她把一切可以用来骂男人最恶毒的辞全部朝我咒骂。”
刚才的悲伤全都不见,香怡一脸好奇,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到底那女的说了什么,竟会让阎雷将那当成是骂男人最恶毒的辞,让她好有兴趣,“她到底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
阎雷在她脸上轻吻,“说我是同性恋,才会对她这种美人没兴趣,愿我早日得爱滋病。”
香怡噗哧一笑,阎雷朝女人发射的魅力这么强,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心里蓦然冒出的好笑让她真心的笑起来,?她好坏喔,怎能这样骂你。”
她的笑容太过无防甜美,让他收紧手中芳香怡人的秀发,然后做了一个轻轻的动作,香怡紧接着发出微弱的颤热喘息,因为他正用他男性的地方,他的声音变得非常的性感,还故意轻触着她的敏感处,“还有,说我这个地方一定会得病烂掉之类的,然后对女人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个咒骂更扯了,香怡又是一阵咭咭的低笑,但是她脸上发红,心思早已不在说话上,只因为阎雷这么性感的男人压在身上,谁还想要说话,当他把脸上的轻吻转为唇上的掠夺时,她低声的发出呻吟。
阎雷声音转为强势,“现在你知道事实了吧!”
香怡轻轻的嗯了一声,多年来在心中的心结终于化开,不再困扰,她终于不再拒绝的让他将她拥有,让她坠入如梦般的甜美。
* * *
嗯哼的咳了一声,香怡脸上虽然装得很正经,但是她的心内却怦怦乱跳,跳得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快速,她蹑手蹑脚的把门轻轻打开一个缝,看看有没有人在门外,确定无人之后,她才呼口气的走出去,看来今早是逃过审问的一劫了。
“大小姐,你早啊。”
香怡猛地顿脚,言总管就在门边,只不过他站的位置特别,在门旁的边缘,所以她刚才从门缝里偷看,看不到他站的地方,自然就以为门边没人,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
她强装成没事的样子,只不过语气有些心虚,“早啊,言总管。”
“昨晚睡得好吗?”
言总管向来不会问这些废话的,但是他问这句话似乎别有所指,香怡忍不住嗯嗯的打混过去。
“阎少爷今早九点半才出门,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
香怡还在……,她状若平常,试图把这件事说得不关己,“喔。”
“阎少爷吩咐不能吵你。”言总管将语句说得非常的暧昧,“他说你昨晚太累了,需要长时间的休息。”
“我没事的,只不过今天多赖—下床。”
言总管的眼睛发亮,但是说的话恭敬里却含有调侃,“阎少爷的衣物请问要带哪几件挂在衣橱里?”
终于无法再装傻下去,因为他都问了那么露骨的问题,香怡爆发了,“我怎么知道要带什么衣服?言总管,你不要像三姑六婆一样的打探消息好不好?我跟阎雷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事,昨天你看到他把我扛进去,也就只是把我扛进去而已。”
低声的点头,他状似无意的说:
“没错,当然是没事,阎少爷只说要灭火而已,所以是不可能发生什么事。”
一听到“灭火”两个字,就想到昨天超尴尬的情况,那种情形说没事,别人怎么可能会相信?香怡脸上通红,她羞愤交加的跺脚,还是硬要说没发生任何事,“对,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到底信不信啊?”
“我相信啊,大小姐,你就算说天上砸下大象,我都相信。请问你今早要吃什么早餐?要西式还是中式?”
连天上砸下大象这么夸张的事,言总管都会相信,那也就代表她说什么,言总管都不会相信,香怡两手一摊,她脸上一片火红,反正瞒也瞒不住,再隐瞒下去,只会使自己变得更加尴尬,“好,别谈早餐,现在早过中午!对,有发生事情,但是只有一次而已,只有昨天晚上。”
“喔。”言总管一脸恭敬的表情。
但是越恭敬,就代表他肚子里不知道把她跟阎雷的暖昧渲染成几千倍,香怡怒得脱口而出,“好,三次,就只有三次而已,真的,一次他头脑秀逗的带我到饭店,不由分说的就强压住我不起来;第二次在……在……”
说在办公室,香怡还真说不出口,她降低音量,“总之,就是我跟阎雷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正常男女,都有情欲的渴求,所以就互相的灭灭火。”
言总管微笑,“是,大小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香怡一听他这么说,就更明白他已经把他们两人的关系定在不久后就会传出喜事的范围里,要解释一定会解释得更糟,她怒吼,“算我什么都没说,我要出去了,不必备车,我自己开车!”
“大小姐,那你千万要小心啊。”
听他说得另有所指,她眼一横,“小心什么?”
对她的怒眼相待,言总管照常维持往常的笑容,“小心开车,因为你的肚子里说不定已有阎少爷的骨肉呢。”
香怡听得怒吼,言总管已经退了五、六步!远离她的攻击范围,他依然一脸笑容可掬,可以看出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进展都快乐疯了。“我立刻去把车库的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