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斋截下她的话,快她一步的奸诈道:“是啊,你跟我住在同一个房间。”他转向宾客,说的话让大家都无法反驳,“请问我与百花宫官主既然已有了婚约,她又与我同床共枕,请问第一娇娃该嫁给谁?”
宾客全都傻了,黄河清水帮的四大长老也愣住了。
黄少鸠笑道:“第一娇娃该嫁的人当然是大哥你啊!兄嫂,我已为你们准备了喜房,人家说夫妻床头打床尾和,你们有什么误会心结,大家谈开了也就没事了。”
童嬷嬷气得脸颊涨,“黄少鸠,这都是你跟铁心斋一手设计的?”
黄少鸠坦承道:“大哥与第一娇娃本就互相爱恋,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不想当小人啊!更何况我与铁大哥的妹妹雪绛一见钟情,我与铁大哥姻缘各自美好,这不是两桩人间喜事?”
“童嬷嬷,娃娃姑娘若是不愿意嫁铁大哥,她大可在被挟持时毒死铁大哥,然而她非但没有,就连铁大哥亲手奉上剑给她,她也不想伤害铁大哥,你说她真正想嫁的人是谁?”
童嬷嬷看问娃娃,“宫主,你真的想嫁铁心斋吗?他以前这样对你,你还要嫁他吗?”
娃娃想再确定一次,于是转头间铁心斋,“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骗我的?”
他脸上充满诚恳,“以前有太多误会跟不堪,你失踪后,我以为你死了,差点心碎的病死,若不是少鸠告诉我你还活着,我早就不在人间了,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吗?”他握住她的手,“你要我怎么做,才相信我呢?”
“你立誓来听听?”
铁心斋当场两脚跪地,指着天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钱心斋与龚娃娃前尘往事诸多误会,今日误会冰释,我将爱她一生一世,愿以此生弥补我之前对她的伤害,若有虚言天打雷劈、黄上盖脸、死无全尸,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听闻这毒警,观礼的众人不由得神色微变。
其中一位文人书生大声喝彩,“好,铁老剑如此真心真情才能立此重誓,不管铁老剑之前做了什么事,我决定站在他这边,第一娇娃应该要嫁他才对。”
文人书生一发声,宾客也都纷纷附和,“没错,照理说他与第一娇娃有婚约,第一娇娃的确该嫁给他。”
“是啊,黄帮主既与铁老剑的妹妹相爱,而第一娇娃例乎心理喜欢的是铁老剑,那又何必硬要拆散两对有情人?我也决定支持铁老剑跟第一娇娃的婚事。”
宾客一阵喧闹,四大长老看众人皆支持铁心斋跟娃娃的婚事,只好顺应大众,继续办这场婚礼。
“好吧,各位且莫喧闹,今日铁老剑与我们黄少主同时成亲,大家满意了吧?来,奏喜乐。”
童嬷嬷脸色不豫,最后轻叹道:“铁老剑,你若是真心,我就把宫主嫁给你,若是你违誓,不必天打雷劈,我第一个先杀了你。”
钱心斋点头承诺,“我不会让自己违誓的。”
他握住娃娃的手,“你我大喜之日,你该笑得开心点!”
“我太开心就会想要哭,我想不到你竟然会想要娶我,在经过那件事后……”
铁心斋点住她的唇,“好了,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现在只要看着将来,而不是一直记挂着过去,让自己不好过,我发誓我不会再那样伤害你了。”
见她含泪嫣然一笑,他知道她终于松开心情,“等一下要洞房,你怕不怕?”
娃娃红了脸,娇羞道:“你在扯什么不三不四的话?”
“多年前,你趁我伤重时偷看我的身体,这债的利息算起来不少,今晚可能要看你的身体直到天亮才能让你睡觉。”
娃娃脸红得像番茄一样,她从来没想过铁心斋会说这种打趣的话。
看着她的粉颗,他笑道:“你脸红了?心里害怕了吗?”
她白他一眼,“你若不怕,我为什么要怕,论排名我是第一娇娃,你只是天下第二,我的排名还比你高,我为什么要怕?”
铁心斋笑道:“伶牙俐齿的姑娘,我最爱了。”
娃娃被他逗得脸上更红。
童嬷嬷远看娃娃欲羞还喜的神色,就知这件风波已经过去,自己再反对似乎没什么意义,不如就顺其自然,毕竟宫主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自己该替她高兴。
于是两对新人在众人的见证祝福下拜堂成亲,成了一段佳话。
终曲
外面吵闹还是隐隐不断,黄少鸠带着他的新嫁娘送入洞房。
雪绛被揭起红巾,黄少鸠的笑脸陈在眼前。
“雪绛,今天一天很累了吧!”
“不累。”
他扶起她到桌边,“吃一点饭,才不会饿昏头。”
雪绛动筷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见她出神呆楞,黄少鸠了解她在想什么,于是问道:“你在担心铁大哥吗?”
她默默点头,“大哥为了我的事才会与第一娇娃结下冤仇,不晓得他们现在成亲了,真的会安然无事吗?”
黄少鸠爱怜的吻她,“你担心得太多了,铁大哥跟第一娇娃误会冰释后,两人一定会安然度过这一辈子的。”他脸上表情较为严肃,“还有,今日是我们大喜之日,你想着他们做什么?应该想着我等一下要对你做的邪恶事才对啊。”
他这一说让雪绛脸上浮起两朵红云,黄少鸠将她抱到床上去,唇瓣轻轻印上她的,倾诉多年来的相思之情。
☆ ☆ ☆
另一房间,铁心斋揭起娃娃的红巾,娃娃眼睛灵活的眨呀眨,令他心内一个颤动。
强忍住欲情,他不想让娃娃认为他是情欲大发的禽兽,于是问:“你饿了吗?”
“不饿。”
他又问:“那你会不会怕?”
娃娃别开眼神,脸都红了,“我们宫里女人那么多,总是会谈到这种事,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钱心斋搂住她,轻解她的衣服。
娃娃笑着逃开,“不行,为什么都是相公先解娘子的衣服,我要反其道而行,你躺着,我解你的衣服!”
他被娃娃压主,只好乖乖躺着,娃娃红着脸,慢慢解开一个一个衣扣,他被逗得情欲大发,遂按住娃娃的臀部,将她反压在底,调笑道:“现在该我脱你的吧,而巨你以前看我身体的帐,今日就一起清算。”
娃娃羞得全身通红,铁心斋将床帐解下,遮盖住了一室春色。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