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子一舒适,就看到床边有个靠枕,既然有个靠枕,腰部直板板的立著也是挺不舒服的,於是她放松的躺下。
反正这个色狼若是想要干什么,她就一脚踢死他,谅他也不敢。
「爱妃,你小腿的肌肉也有些僵硬,我帮你揉揉……」
「嗯唔。」
她有回答跟没回答一样,发出声音的,只是鼻腔里一声甜甜的气音而已,因为有人为她按摩,舒服得她眼睛闭上,耳朵里早已听不清人家问的是什么问题了。
昨夜被这个色狼又吻又抱的,又那么早就起来找出路,走了那么久的路,又受了一顿气,也著实有些累了,以致她觉得有些困倦。
而宋祁堂的手早已从脚踝摸到了小腿处,现在则趁著她好像睁不太开眼睛的同时,魔手慢慢的顺势而上,穿过她的裙摆,摸上她白嫩嫩的大腿。
林子芹睡到迷迷糊糊时,正觉得怎么一阵阵暖风吹来,还有个硬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於是她张开了眼睛,竟看到了色狼皇帝压在她的身上,而她身上的衣服早被剥光了。
而暖风是因为宋祁堂的气息吹拂住她的肩颈,正对著她上下其手。
「你、你在干什么——唔唔——」
「爱妃,当然是好好的宠爱你喽。」
扯开了嘴角,宋祁堂露出个无敌俊美、却又带点痞痞味道的笑容,林子芹完全被眼前的笑容给迷住了。
这个男人真是帅到不行,若是在现代,绝对够格当上国际级的模特儿。
看她被自己迷得一脸痴呆的模样,宋祁堂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吻住了她香甜的红嘴,封住了言语,而林子芹则身体娇软不已的被他给紧紧的环抱住。
* * *
白痴、笨蛋、你是花痴女啊!别人只不过是笑一下而已,你就又被他吃乾抹净,又不是没看过俊男,现代比他好看的男人多得很。
心里面一个声音立刻作对的浮出来:可是你在现代没看过长得比他好看的男人啊。
「那是没看过,不代表没有好不好?」
她这声怒吼,让躺在她身边的宋祁堂醒了过来,将她搂在怀里。
他甜腻腻的问:「爱妃,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关你屁事,起来啦,把我压得全身都痛了,我自言自语哪里碍到你了,你说啊?」
她无理取闹得越说越大声,倒是宋祁堂依然一脸微笑的不甚在意,反而在她额上亲了一记。
「爱妃啊,有件重要的事,我忘记对你说了,那就是如花有病,站不起身来,所以下次你可别再误闯进去惹她生气。还有,要知道宫廷这么大,想要随随便便走出宫去,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不可能。」
这下换林子芹目瞪口呆了。这个古人皇帝老是笑嘻嘻的,感觉不太精明,也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是他这随口一说,简直是说中她的心坎。
她马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想走出宫廷?」
宋祁堂笑而不答,但是这的确有脉络可寻,从她不好好待在宫殿里,竟走了那么远的距离也就罢了,连在如花那,听到可以出宫时那股兴奋状,就更不必怀疑她想出宫的决心。
「还有,朕得罚你做些劳动,否则如花又会罗唆得很,但是朕又疼你,所以罚你扫御花园的地,一天只要扫半个时辰即可,否则这里很痛对不对?」
他摸的就是她那羞人的地方,因为从昨晚到现在硬是不只做了两次啊,所以说不痛是骗人的。
而宋祁堂疼惜的表情让她一下就红透了脸,急忙把脸埋进被里,「别说了,尴尬死了。」
宋祁堂似乎爱极了她羞红的表情,又吻了她的嘴一次,然後才下床更衣後,低声道:「爱妃好好休息,我得去御书房做些事,晚上我会再过来的,要乖喔,不可以随便乱跑。」
他一踏出殿门,林子芹就抬起泛红的脸来。看著他走,好像心里有一点点的失落……
一思及自己在想些什么,她马上又用拳头猛打著自己的头,「我这笨蛋脸红什么?他要走就走,关我什么事?!一切都是那个色狼不好,我只不过是、是——」
说不出个结语,反正她就是被这个古人给占够了便宜。但是仔细想一想,现在就算她真的出宫,没银子、没金子的她又能到哪里去?而那可恶的教授也没说过要怎么样才能回现代。
反正在这里有吃有喝,而且吃喝得都还不错,还能享受到五星级旅馆似的大浴池,想想这个古人对她也没多坏,虽然他那张爱笑的脸看了就讨厌,但是有时又让自己的心脏卜通卜通的乱跳。
不如就先住在这里看看情况好了,教授再怎么样也会让她回现代吧。这样一想,好像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反正她现在也不可能说要回现代就能回现代。
她个性懒散,现在的境遇又不差,索性也不想的随过而安,况且腰好痛喔,那个臭色鬼白天就乱发情,害她腰痛死了,还是睡觉好了,这个仇她一定会报的。
林子芹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果然那个古人皇帝又来了,还带了一堆的甜食蜜饯,吃得她眉开眼笑,把报仇的决心忘到了九霄云外。
见她吃得甜蜜,宋祁堂也拈了几块来吃吃,这一夜他虽没对她毛手毛脚,却让她这一夜过得如沐春风。
* * *
御花园的花朵五颜六色,每朵颜色都极为鲜艳特别,红的极红、黄的艳黄,粉色的又是粉粉嫩嫩般,但是林子芹可没心情赏花。
原因是她正在打扫,而且这宗打扫的惩罚还是宋祁堂亲口指派下来的。
只不过她打扫时,身边站了五、六个人,每个人眼神都瞅著她看,唯恐她手里拿的那柄人畜无害的小扫把,会一口咬伤她的手似的小心翼翼。
「娘娘,你累不累?」
春姑问得此较含蓄,但是担心的表情不言而喻。毕竟娘娘被皇上罚来这里扫地,对後宫的每个嫔妃而言,可是莫大的羞辱。
她唯恐自己服侍的主子羞气之下,做出什么不智的事来。
林子芹朗了颓白限。只不过是扫个地,干么她们每个人表情好像伯她会恼羞成怒似的,又不是在家里没扫过地。
「不累,而且我要扫地,你们排排站在那里,挡著了我的路,我怎么扫啊?」
一听她这么说,春姑老脸微红,急忙退开。
她见没有别的外人在场,小声的建议道:「娘娘,若你有些儿累,我们帮你扫吧。」
「不必了,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扫扫地运动也挺好的,宋祁堂也真是不够意思,只让我扫半个时辰而已,我还想扫一个时辰呢。」
随即想起昨夜宋祁堂问了她的名字,她也问了宋祁堂的名字,还说扫半个时辰不过瘾,能不能扫一个时辰,结果宋祁堂一怔之後,就搂著肚子狂笑,不晓得笑个什么劲,害她气得把一堆的蜜饯都塞在他嘴里,让他喘不过气来最好。
想不到他越笑越大声,最後还在她脸上连亲了几下,一脸龙心大悦的白痴表情,真不知道古人是不是都这么白痴?
春姑听得脸色大白,「娘娘,不可随意称呼皇上的名讳。」
「他的名字又不难听,为什么不能直呼?」
「因为皇上的名讳非常尊贵,常人不能随意呼之。」
这也太大惊小怪了,林子芹忍不住想笑,「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
话还没说完,她闻到一阵香喷喷的风,熏得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後,鼻子还是觉得痒痒的。
到底是谁抹这种可怕的香味?还怕别人闻不到似的,竟洒得方圆百里内都闻得到才糟糕。
没有品味也就罢了,还要搞得大家都知道自己是个没有品味的人,此人也算是一绝。
突然春姑等五、六人全都跪下,迎接喊道:「靳妃娘娘万福。」
原本背对来者的林子芹转身一看,发现眼前的女人脸蛋虽然长得不甚美艳,不过光是她裸露出来的身材就非常雄伟,害得她有一种回到现代,看到某种限制级节目的感觉。
「芹妃娘娘,你也来这里赏花吗?」
听不出此话是好意或坏意,但是她的手里拿著扫把,怎么看也不像在赏花吧。
林子芹见她眼色一直朝著自己手里的扫把偷瞄,她就乾脆拿起来,让她大大方方的看个够。
「没有,我在扫地。」
「这扫地是下人才会做的工作,怎么会让芹妃娘娘做呢?」她掩嘴一笑,厉色的看著春姑她们,「说,你们是不是欺负芹妃她才刚刚进宫,不懂宫内的规矩就欺负她。」
春姑一群人竟吓得打颤,林子芹是不知道她们在害怕什么啦,不过看她们胆怯的样子也挺可怜的,马上挡在她们面前辩驳,「不是她们欺负我,是宋祁堂叫我来做的。」
宋祁堂不是皇上的名讳吗?靳妃大惊道:「你竟敢直呼皇上名讳,你知不知晓这是大罪!」
林子芹很钦服她们连这种芝麻小事都能说成大事般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