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要做,因为他……闲着没事做,闷啊!
“我……”她还是没办法下决定,她真的舍得离开他吗?
(我等你,如果你一个小时后没来,我就自己上飞机了。)他原本就打算到意大利拍照。
“好,我走,你记得要等我,不能偷跑喔。”她豁出去了。
(嗯,那等会儿见,别迟到了。)切断通讯后,阙天爵背起行李,走向机场大厅的椅子。
“嗯,不能再犹豫了,走!”将手机收进口袋,拿出放在抽屉的护照后,刑禕晰没有告诉任何人便离开了炎焱大楼。
本想回家拿衣服,但担心赶不上飞机的她最后决定从公司直奔机场。
处理完一件颇为棘手的交易后,衡辕承离开总裁办公室,来到三十五楼,也就是瑶琳工作室的所在地。
“辕承,有事吗?”孟瑶琳在放弃这段单恋后便改变了对衡辕承的称呼。
“嗯,晰儿呢?”衡辕承已经对曾经利用孟瑶琳的事道过歉,他们虽然做不成情人,但还是朋友。
“禕晰不是在你那儿吗?她不在这里啊!”孟瑶琳也才刚从客户那回来不久。
衡辕承拨手机、拨回两人的住处却都没人接听。
“找不到禕晰吗?”孟瑶琳起身关切。
“嗯!”衡辕承突然感到很不安,心想她该不会……
“我去找她,她回来就打手机给我。”话落,他飞也似的冲出炎焱大楼。
开着红色法拉利,他心急如焚的穿梭在台北的大街小巷。
※ ※ ※
找了三天,找遍了整个台北市,也拨了电话到刑禕晰南部的老家询问,可始终没有她的消息,她就像泡沫一样,突然地失去了芳踪。
衡辕承坐在沙发上,脸上除了倦意,还掺杂了对佳人的怒与忧。
“辕承,你想禕晰会不会是故意躲起来啊?”孟瑶琳也很担心刑禕晰的下落,心想她怎么这么不懂事,一声不吭就走了。
衡辕承沉默不语,脸色却浮躁不安。
“辕承,我想禕晰她会不会是跑到外地去了?”禕晰这个称呼是衡辕承几番考虑才允许江律瀚喊的。
衡辕承仍旧没有出声,拿起车钥匙,准备离开办公室。
“辕承,你要去哪?”江律瀚皱着眉头问他。
“去找晰儿。”她是他的,他不会让她离开的,绝不!
“台湾那么大,你一个人找要找到什么时候?我看这样吧,登寻人广告,有奖金的诱惑,我想应该可以很快找到禕晰。”江律瀚冷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交给你办,钱不是问题,能找到晰儿最重要。”衡辕承恢复沉稳,他发誓他一定会找到她,然后他再也不会放开她。
“嗯,那我先去联络媒体。”
江律瀚欲起身离开,敲门声却抢先传入。
“进来!”衡辕承坐在皮制办公桌上,淡然回应。
秘书依言进入。“总裁,刚才有人送这封信来,说是要给您的。”
他接过秘书手上的信,并用眼神示意她退下。拿出信纸,上头一个字也没有,只有三个图案,一只猫、一架飞机、一块……应该是Pizza吧,这样的“说话”方式让衡辕承想起了刑禕晰在他车上所画的“花心大萝卜”。
“辕承,信上写些什么?是恐吓信吗?”孟瑶琳担心刑禕晰是被绑架了。
“不是,这封信很有可能是晰儿写的。”会用图说话的人应该不多。
闻言,孟瑶琳、江律瀚很有默契的往办公桌移动。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们看得一头雾水。
“我也想知道。”之前的花心大萝卜简单易懂,可这次的……
就在三人伤透脑筋时,衡辕姿正好来到炎绿总裁办公室。
“嗨!你们在看什么啊?我也要看。”衡辕姿好奇心大发的借走他们看了十多分钟却理不出半点头绪的信。
“好特别的信,猫、飞机、Pizza,据我看来,这有两种解释,至,一只猫在飞机上吃Pizza,另一种嘛……大哥,你们身边是不是有人的外号和猫有关啊?”衡辕姿向来有很丰富的想像力。
“有,我给禕晰取了个外号,叫小野猫,这件事只有天爵知道。”难道这封信是天爵写的?但为什么呢?江律瀚更疑惑了。
“那就对了,这封信的至个解释就是那个叫禕晰的人搭飞机去了意大利,因为意大利最有名的食物就是Pizza啊!”坷呵!,她很聪明吧!
听完妹妹的话,衡辕承随即从办公椅上起身。
“大哥,你该不会现在就要去意大利吧?”衡辕姿吃惊问道,心想那个叫禕晰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向来游戏人间的大哥出现这么认真的表情?
衡辕承用行动回答了妹妹的疑问。
“辕承,等等,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孟瑶琳出声叫?住准备离去的他。
衡辕承手握门把,也没有回头。
“你爱禕晰吗?”孟瑶琳问得直接,而让她庆幸的是她的心已经不痛了。
衡辕承缓缓转身,虽然没有回答,可深邃的黑眸却不同以往的盈满了深情。
得到答案,孟瑶琳笑着哭了,而心疼她的江律瀚则主动的出借自己的怀抱。
※ ※ ※
意大利罗马
躺在鹅黄色皮质沙发上的女人表情复杂、心情混乱,连她都不明白此刻的自己究竟该忧该喜?
刑韩蜥从台湾逃到罗马,住在阙天爵的别墅里。
“哎呀,别想了,别想了啦,那个大混蛋、负心汉、臭男人不值得你这么烦恼,说不定他现在正和其他女人在快活,才没空管你哩。”她坐起身,喃喃自语后端起桌上的卡布奇诺。
“你说谁是大混蛋、负心汉、臭男人啊!”
熟悉的低沉男声震撼了她的心。
“女人,我在跟你说话!”她的沉默让他更火大了。
“嘿,怪怪,我不过才二十三岁怎么就有幻听的毛病啊?”她傻傻的笑着。
她的话让来访的人又好气、又好笑。
“刑禕晰,你耳朵好得很,没幻听。”
“真怪,这幻觉怎么这么真实啊?”纳闷低喃后,她离开沙发,看向站在房门前的他,她的表情不是他所预期的惊讶,而是一脸的怀疑。
“我咧,我不只幻听,还幻视那,糟了糟了,我不会水土不服到耳朵、眼睛都出问题吧?不对啊,我又不是没住过意大利,奇怪,真的太奇怪了。”她还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的、耳朵所听到的,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衡辕承忍无可忍,走上前去搂住她,让她真真正正感觉自己。
在他温暖的怀里,她听见了他的心跳,心想自己真的有那么想他吗?
“笨女人,我是真的,不是幻觉,感觉到了吗?蠢女人!”他大老远追来,她竟然以为他是幻觉,教他如何不生气。
左一句笨女人,右一句蠢女人惹恼了火爆小野猫,顾不得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他不甘示弱,但不是回踢她,而是吻上她的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狂野、火热、蛮横的掠夺终于让她相信了跟前的他是真的,不是幻觉。
“笨女人,还觉得我是假的吗?”他邪佞轻舔她微微红肿的I粉唇后问。
“不许叫我笨女人!”什么嘛,在台湾欺负她不够,还欺负到意大利来。
他抱着她走向沙发坐下后笑道:“你本来就是笨女人。”
“你才是笨男人哩!”在他腿上,她嘟着小嘴,不满抗议。
乘机偷了个香后,他神情严肃的问:“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
“要你管,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应该不会是特地来找她的吧?
“我对你不好吗?不然,你为什么一心想逃开我?”他不过是偶尔和她斗斗嘴、不顾她反对的亲亲她、抱抱她、摸摸她而已,可他还是很宠她,很爱护她啊!
“当然不好,你一天到晚都在欺负我,而且你还……”哼,如果他好,这世界就没有坏男人了啦!
不过,从另一方面说来,他确实挺疼她、照顾她的,就拿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来说吧,他虽然还是会欺负她,但他照顾她的所表现出紧张与不舍真的让她好感动。还有就是他竟然亲自在医院陪了她九个晚上,九个晚上耶,据她所知,她是第一个让他这么做的人。
“而且还怎么样?”他知道她肯定是有事瞒着自己。
“哪有怎样,你听错了啦!”她敷衍的回答。
“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要你。”他笑着威胁她,同时不安分的将大掌伸进她的上衣里,轻柔抚摸她嫩滑的柳腰。
“色狼,你干嘛啊?拿开你的手!”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热了起来。
“你说我就不摸。”他是个聪明的商人,有牺牲当然就要有代价。
“好,我说,你别摸了啦!”她怕自己会情不自禁。
“说吧,我洗耳恭听。”他言而有信的停止爱抚她,可手依旧覆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