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热的风闯进她蜿蜒的甬道,深入了她的灵魂。
「哦!不……不要这样……」阿九怕极了这种感觉,因为……因为那股不熟悉的热浪又涌了出来,而且,这一次石头的目光还一直注视著她的那里……
他看到了吗?
看到她那羞人的湿意了吗?
没错,齐横石看到了,而他不只看了,还用鼻尖蹭著她羞人的私密处,只因她温热的津液正是诱人的春药。
齐横石忍不住舔了她那泄出来的蜜津,看著阿九全身抽搐而不能自己时,他的舌尖倏地窜到更深入的内地。
「哦──」阿九掩著脸,不敢看石头的动作。
「害怕吗?」
「一点点。」阿九为难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真正怕的是石头的举动,对於男女之事她很陌生,有的知识全是楚馆里的姊妹们教她的,但说到底,她毕竟不是楚馆里的人,她人虽好相处,但到底还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儿,秦嬷嬷跟胭脂平时虽会与她打打闹闹的,但真要说起闺房之事,她们也是一语带过,不会对她细谈。
那天,为了石头不会做,秦嬷嬷才拿出那本秘戏图给她瞧,她看了一整本,虽然觉得里头的画有点骇人惊俗,但却因为事不关己,而不觉得有什么好害羞或难堪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
石头他──他跟平时是如此的不一样,不但对她又舔又吻的,就连她最隐密的地方,他都瞧见了……
「嗯……」
齐横石将手指探进阿九的花穴里,她窄小的内壁立刻吸附住他的指头.将它紧紧包住,他勾起指头在她的体内扣弄著。
「痛吗?」
「不会。」阿九左右摇晃著头颅,不敢说出舒服两字。
齐横石试探性地又加入一指,以撑大她的内壁。
「嗯……好痛……」阿九眯紧眼,眉头攒得紧紧的,而紧抵著床榻的脚趾头也蜷著。
「忍得点,一会儿就捱过去了。」他的手指不断的律动,直到她美丽的花唇流淌出蜜液,弄湿了床榻!
唉!这么多水……
女人真是水做的。
齐横石的手指离开了阿九的花穴,进而握住自己的昂藏,并将阿九的体液抹在他巨大的昂藏上,这样才方便他进出阿九的体内,而且还能减少她的痛楚。
阿九还弄不清楚石头为什么要这么做时,他早已扶正自己的欲望,探进她的体内。
可他才探进去,阿九便忍不住皱起眉。
「很痛?」他无奈的询问。
「对。」阿九老实的点头。
但齐横石却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
他已经花了很久的时间来取悦阿九的身体,而痛是她失去处子之身必然的过程。「你忍一下,一会儿就过去了。」
他将自己硬邦邦的昂扬在瞬间剌进她的窄穴里!
阿九霎时瞪大了双眼,迎接著那般椎心的痛楚滋味。
原来这就是敦伦?!
原来……敦伦一点也不好玩。
「我不要了……」阿九伸出手去推齐横石,要他下去,她不要他了。「我好痛、好痛……」
「不!来不及了──」他的身体早已火热,不能再等了。
齐横石不顾一切的压缚在阿九的血肉之躯上,让她无条件的承受他进进出出的昂藏欲望──
那种温热的感觉、那种被紧紧吸附住,不断的被挤压、圈住的痛快感受,让齐横石忍不住加快他的速度。
两人暧昧的求爱进行曲,断断续续的传进阿九的耳中。
阿九在瞬间忘了痛楚的感觉,只记得自己在石头不断的撞击中达到彷如升天般的快感,还有胭脂姊教她的那一句呻吟──
「哦!不……哦!不……」
第五章
计诱
梳洗罢,独倚望将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
斜晖脉脉水悠悠,
肠断白苹州,
──梦江南 温庭筠
「石头──」
当阿九第十次尝试站起来走路,却又第十次跌倒在地上时,她终於没了耐性,扯开嗓门大叫石头来救她。
「怎么了?」齐横石倏地冲了进来,只见阿九坐在地上,哭丧著一张小脸。
「我的脚好痛,站都站不起来咩!」阿九伸出小手,希望石头能救她。
齐横石马上伸手过去抱阿九。
「哪里不舒服?」他很关心的问。
「就是你昨儿个进去的那里咩!还有两腿也很酸。」她有点撒娇的说。
「那是一定的。」齐横石将阿九抱上床榻,让她躺著睡。「你今天就别下床了,待在床上好好的歇著。」
「可今天我还得上市集去卖烧饼耶!」人家她也想做个贤妻。
「既然人不舒服,那就别去了。」
「可是我们家很穷耶!」人家她卖烧饼是为了贴补家用,怎么能因为「敦伦」,然后就不工作呢?
「我今天多猎些野味回来,就能多挣些银子,家用我会打理,你别担心。」齐横石边说边进出灶房,打理著阿九的早膳。
当齐横石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出两三个碟子,上头装著小菜跟稀饭。
齐横石将食盘放在阿九的腿上。「我出去打猎了。」
「早点回来。」
「知道了。」齐横石穿著一身短衣挂出门。
阿九则直直的看著他精瘦的背影发呆。
真的好奇怪,每回她看石头的背影,总觉得他厚实得不像是个老头儿,石头他……真的很老吗?
唔……阿九嘟著小嘴边想边用早膳。
才烦恼了一下下,阿九便不再多想了,因为石头究竟老不老,根本就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很穷,家里没有钱!
瞧瞧刚刚石头穿的是什么衣衫?
像今天那么冷的天,他竟然还穿短衣挂!
倘若家里能多挣些钱,那么不只能给石头添件衣里,就连这盖不暖的铺盖都能换新呢!
阿九心里盘算著赚钱的法子,最后索性翻身下床,还是决定去卖烧饼,至於腿酸、脚痛的小问题
唉!穷人是没有生病的权利,她也只好勉强忍耐了。
「烧饼、烧饼、豆浆哟──这位爷,来碗热腾腾的豆浆好怯怯寒吧!」阿九招呼著每个路过的过客,她不断的打躬曲膝,看来好不卑微。
魏武德远远便看见他的小姨子在寒风中做著苦力的工作,马上三步并成两步的跑了过来。
「这位爷,来碗热腾腾的──」阿九一见到她的三姊夫,脸上的笑容倏地僵住。「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魏武德才要开口。
但阿九根本就不肯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马上又问:「喝豆浆吗?」
「哎!那么──就来一碗豆浆吧!」
「一碗!」阿九失声尖叫,那模样就好像魏武德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一样!
阿九瞬间收起有礼的笑容,毫不客气地开口说:「对不起,咱们这儿不做一碗的生意。」阿九摆明了是在为难魏武德。
「那么──就来三碗吧!」魏武德妥协道。
「什么?三碗!」阿九又尖叫了。
魏武德懂她的意思。「是不是你们这儿不做三碗的生意?」
「是的。」
「那么──就来十碗吧!」
「十碗?」阿九以不屑的目光斜睨著魏武德,那种嫌弃、怀疑的眼光根本不需要太精明的人,便能一目了然。
「我有钱。」魏武德以为阿九是怕他赖帐,连忙把自己身上的银子倒出来放在桌上,而阿九却连瞧都不瞧一眼。
「我知道你有钱,我是怀疑你叫了十碗豆浆,究竟能不能喝得完啊?我这儿可是不兴东西吃到一半便不吃就走人的。」
「喝得完、喝得完。」魏武德连忙点头如捣蒜,对他而言,只要能待在九丫头的身边,即使是要他土刀山、下油锅都没问题。
「九妹──」
「你不要说话。」
「我只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他关切的问。
「你管我过得好不好干嘛?」他爷爷的,这个老色鬼谁不好关心,偏偏要来关心她!
「哪!你的豆浆。」阿九舀了一碗,用力的搁在魏武德的桌上。
「九妹──」魏武德才要开口。
「你是不是不喝?」
「我不──」可他话还没说。
「你不喝就走开,我还要做别人的生意。」
阿九一点开口说话的机会也不留给魏武德。
她的模样看起来凶巴巴的,魏武德只好摸摸鼻子,闷著头喝起他的豆浆来。好不容易解决了一碗,他的肚予有些撑了,可他跟九丫头却什么话都还没聊到。
「九妹──」
「干嘛?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烧饼?」阿九故意这么问。
「不是。」
「不是,那就别吵我,我还得忙著招呼别的客倌呢!」一听他不要招呼她的生意,她立刻不理会他。
「那──好吧!就给我来一块烧饼吧!」魏武德退而求其次的说。
「几块?」阿九挑著眉,斜眼瞪著魏武德瞧,活像是魏武德若真的胆敢把「一块」挂在嘴上,那她就会拿烧饼来丢他似的。
碍於阿九的气势,魏武德的一块烧饼当场就改成了十块。
「就来──就来十块烧饼吧!」
「十块烧饼是吧?你等著,待会儿就来。」阿九转过身,拿著盘子盛起热呼呼且还冒著烟的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