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狂恋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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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话她是万万不能对他说出口的,因此,景阳张口又闭,闭了又张,好半晌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别管这么多,总之,从今以后,你离我远远的,别乱了咱们彼此的生活就成了。」景阳将界线画得清清楚楚,一点也不想介入弁庆的天地。

  她已将话说得如此绝断,弁庆再怎么不识相也懂得自己是太一厢情愿的以为他俩的关系,纵使做不成夫妻也能是朋友。

  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若再坚持下去就显得是自讨没趣了,日后,我不会再来烦你,只是,那磨秋千都已掘了地,不立也可惜,你就当作是我在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也好,让我做完它吧!」

  「随你便。」她没意见。

  景阳兀自转身离去,弁庆则继续施工这秋千。

  而弁庆与公主的私下对谈,恰巧让卯真撞个正着,全都偷听了去。

  前些日子,她正好奇她那个原本非玉芙蓉不娶的大哥态度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对于迎娶公主一事竟然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这下,她终于懂了,原来弁庆与公主两个玩的是缓兵之计,不过,她个人倒是比较偏好有一个权大势大的公主当嫂子,这样才有利于她的权势扩张,所以——对不起啦!她又要使坏了。

  卯真扬起嘴角,对着蓝天白云露出算计的微笑。对喔!不知道亲妹子对亲大哥下迷药,会遭判什么罪名呢?

  ***************

  弁庆觉得他整个人浑身不对劲,胸口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般,该死的!卯真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弁庆想冲出去找卯真理论,但撑着身子捱到门边,他才晓得,卯真早让人在屋外落了锁,他根本出不去!

  「卯真!」该死的!

  弁庆冲着门板拳打脚踢,只想拆了这屋了。

  他乒乒乓乓的敲打声,引来屋里另一头的人。

  景阳循声而来,遇见了弁庆。

  「你怎么也在这里?」弁庆讶异的看着景阳。

  「你妹子叫我到这里等她,说有要事与我商量。」谁知道她在这屋子里等了老半天,却一个人影也没瞧见,直到她听见另一端有人敲打门板,她才走过来看看。

  「卯真也约你见面?!」

  景阳点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我是不知道,但咱们出不去这倒是可以肯定的事。」弁庆指着被落锁的门给景阳看。

  景阳伸手推了推门,果真打不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将他们两个关在同一间房里对卯真有什么好处?

  「天知道我那个坏心眼的妹子又在耍什么计谋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卯真算计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他太了解卯真的个性了,卯真将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争斗权势上,所以,她绝不会耍无谓的心机,只会在有利于她的事上头斤斤计较。

  可这回,她为什么来趟这浑水,将他跟景阳凑在一块呢?这是弁庆想破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的疑窦。

  愈想,弁庆的心情愈浮躁。

  「你觉不觉得这屋子里好闷,闷得人心浮气躁的?」弁庆直兜着屋子打转。

  景阳端坐在椅上,眉观眼、眼观心,淡淡地回答,「不觉得。」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看就有气。

  早知道她嫁进弁家之后,便是摆出这副对啥事都漠然以对的态度,他实在不该自找没趣地问她刚才那个问题。

  「算了,我去找找看还有没有别的出路。」弁庆兜到内室,把所有的窗子、偏门全找尽了,发现卯真全没留下一条活路让他走。

  「可恶!」弁庆将所有的气都出在窗子上,他使尽的摇,想把钉死的窗子给摇开,可他愈使力,他的头就愈晕。

  今儿个他究竟是怎么了?凭他的身子骨,应该不会这么不济,出一点力气就浑身不舒服,外加口乾舌燥。

  水呢?还有没有水喝?

  弁庆将目光往桌案上瞟,突然,他的视线变得一片朦胧,连茶壶的模样都变得模模糊糊的,任他怎么看都不真切,怎么会这样呢?

  弁庆往茶几的方向走过去,步伐歪歪斜斜的,一个不小心便撞倒了桌子,打翻了茶水。

  该死的!他究竟是怎么了?

  弁庆一时气急攻心,当下只觉得天地一暗,四周全暗了下来——

  第九章

  真相

  去年花里远君别,

  今日花开又一年。

  世事茫茫难自料,

  春愁黯黯独成眠。

  ——寄李俦无锡 韦应物

  初听到内室传来东西撞倒的声音,景阳急忙从椅子上惊跳而起,匆匆走进内室想看个究竟,谁知道一进去,弁庆高大的身影便应声而倒在她面前!

  景阳的小脸都吓白了,连忙奔过去察看他的情况,

  「你要不要紧?」景阳用手轻拍着他的脸颊。

  弁庆的神志混沌不清,迷迷糊糊中只记得自己要喝水。「水!给我水。」

  水!水是吗?

  景阳听懂了。「我去给你拿来,你等等,」她拎着裙摆飞奔而去,她记得在她刚刚待的地方似乎还有一壶茶。

  景阳急急忙忙的为他找来了水。

  弁庆看到茶壶,一把抢了过来,杯子也不拿,直接以口去承接,大口大口的灌着。

  「你慢点喝,瞧你,都洒了一身。」景阳像个小妻子似的,拿自个儿的手绢擦拭他湿掉的衣襟。

  突然,弁庆喝水的动作停了,反而直勾勾的看着景阳。

  景阳敏感的察觉到他们四周的氛围变了,她昂起脸,迎眸对上弁庆炙热的目光。

  景阳的胸口一荡,心湖似乎不再平静。

  陡地,她想收回手,认为自己不该如此亲昵的帮他擦拭;可弁庆却一把抓住她被吓得发冷的小手。

  景阳因他的举动不合宜,而试着想把手抽回来,但弁庆却使命不放,且拿着她的小手平贴在他发热的脸上。

  那是一种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

  弁庆以脸磨蹭着景阳冰冷的手,想解决心头那股烦闷的感觉。

  景阳看着这一幕,心中惊愕不已,一时之间,她忘了要将手收回,只能傻呼呼的愣在一旁,眼睁睁的看他如此眷恋她的手。

  弁庆贪恋这种冰凉的触感,拿着景阳的手游走于他发热的身躯,从胸膛、手臂、小腹……接着,来到了裤裆。

  景阳碰到他男性的雄伟,心口一悸,惊觉这样是不该的。

  「弁庆,放开我!」她用另一只手去推弁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拼命的叫想唤醒弁庆,可他却充耳不闻,抢到她的另一只手,又无限欢喜的拉紧。他把她的两只手全抓在手里,右手平贴着他的胸,左手拉她去平复他身上的另一处热源。

  景阳又窘又羞,左手张着不敢握,偏偏不管她再怎么急,却怎么都敌不过弁庆的力道,无法挣开他的禁锢。最后,她只得求他,「放了我、放了我吧!你晓不晓得你这么做会对不起芙蓉的。」景阳试图用玉芙蓉来制止弁庆的动作,但当他听到玉芙蓉时,竟然无动于衷,全然不为所动,甚至还变本加厉,解开她的衣服,将头枕在她的胸脯间。

  这会儿,景阳终于察觉到弁庆的不对劲了。

  「你不知道我是谁对不对?」她急着问。

  弁庆没有回答,他急切的想挣开那不舒服的感觉,想找一处让他觉得冰凉的清静之地。

  他发热的身体叠上景阳发抖的身躯,她张着惊惶不定的眼眸,看着弁庆失去神志对她予取予求。

  她知道他根本识不得她,她知道自己只是在他莫名的病因下的一个宣泄管道,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对他的动作存有任何还念……但当弁庆的手指游移到她幽秘禁地时,景阳却已然销魂地忘了自己的坚持,在他的指下,她化成一摊水,任他汲取、探掏。

  她承迎他指尖的力道,献出所有的自己。

  弁庆拉起她的腿,架在他肩上,将自己的硬挺送进了她的怀柔之处,在摆臀摇晃之间,与她共谱鱼水之欢……

  ***************

  景阳趁弁庆还没醒来,便迅速地收拾起被褥。

  她想过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够复杂,实在不适合再增添变数,去扰乱彼此的生活,而稍早的那一幕——她当它只是夫妻间应尽的责任。

  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愿多想,她只希望在弁庆醒来之后,他会不记得这一切。

  他——不会记得的,是吧?还是……

  不!应该是的。毕竟他要她的时候,神志不清到连她是谁,他都搞不清楚;等他醒来后,他纵使有记忆,也会认为那只是一场春梦。况且,她会把所有的证据全都毁掉,不留一点蛛丝马迹,让他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是的,事情的发展将会如她所想像的那般顺利,她根本不用惊、不用怕。

  景阳强要自己镇定下来,别先慌了手脚。

  她非常有效率地先着好装,再把沾有她处子之血的被褥换下来,拿到柜子里藏起来。剩下的则是最艰难的一环——她该怎么帮弁庆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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