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龙婉飞快地将手中的石块丟向于樺的手,多年练刀的经验让她不偏不倚地击落了于樺手中的枪。
韋鸿軒也快速地冲向前,把枪往旁边一踢,随即如住了欲往龙婉抓去的于樺,制伏了已然疯狂的她。
* * *
「怎么皱着眉?」韋鸿軒自身后抱住了甫坐完月子的龙婉。
「我在想于樺。」龙婉转过身勾住韋鸿軒的颈项,给他一个轻轻的吻。
韋鸿軒捧住了龙婉的脸,加深了这个吻。他炙热而放纵地肆虐着龙婉的唇,测试她每一处的敏感度。久久,想到龙婉仍虛弱得不适合与自已狂热缠绵,韋鸿軒才慢慢地收斂自己的热情,改而问道:「为什么想到她?」
龙婉有些昏然,但仍认真地说:「只是觉得自己好幸运,也好幸福!那天要不是你离开家不久,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因而发现有人冒充医院的人打电话给你,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
「我也没想到于樺会找人打电话给我,我只能谢谢老天爷让我即时赶回,跟上刚坐进于樺车子的你。」想到差点就失去了龙婉,韋鸿軒激动地用力搂住了她。
「于樺还好吗?」龙婉问道。
于樺自从那天后就再也没有清醒过,她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他们将她送到一间精神病院做治疗,只是情況一直未有起色。
韋鸿軒感叹地摇头,「最近她安静多了,只是还是老样子,老是想像她是个孕妇。是我害了她!」
「不许你再自责了,这些日子来你自责得还不够吗?而且我们后来不也查到于樺十七岁时就曾经精神崩潰过,她原本就有些失常。」龙婉安慰着丈夫。
「不提她了,我的宝贝儿子呢?」一提到儿子,韋鸿軒又恢复了好心情。
「被他奶奶抱出去献宝了!」龙婉嘟着嘴对韋鸿軒叹道:「你只关心你儿子!」
一把抱起了妻子,韋鸿軒在她耳畔轻吻着,「要不是你的身子还没完全复元,我会让你知道我多『关心』你。」
龙婉红着脸,小声地说:「医生说可以了。」
韋鸿軒邪气地笑了,不让龙婉再有开口的机会,他吻住了怀中挚爱的女子,将她放至床上,展开了属于他们的、水恆爱恋。而窗外天正暖、风正好,春光、芬芳濫于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