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是你制造出来的小把戏吧?果然别有一番乐趣,为夫倒还满喜欢的。」
东方将邪懒懒地一笑,故意曲解她的原意。
哼,这欲擒故纵的招数还多亏她想得出来。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跟她这个小寡妇耗。
「相公……」带着复杂讶异的神色,慕容涓涓似乎还无法理解他的表情为何能变化得如此之快。
「这样吧!看在娘子怕羞的份上,为夫的就不再勉强你继续替我宽衣了。」东方将邪一副很体谅地说道。
相公之意,是说今夜暂且不行周公之礼吗?
那她也暂且别再问有关楚韶之事,免得他又……说到底,对于东方将邪那张毫无笑意的俊颜,慕容涓涓心里仍存有一丝莫名的胆战。
但她似乎高兴得太早,当一双邪恶的双手正开始褪去她的霞帔时,她才瞠大眼,慌乱地抓住他的大掌。
「相公,你不是要……」
「娘子说的是,为夫是很想要,乖,把手拿开。」柔弱的慕容涓涓根本制止不了他熟稔且强悍的动作。
不一会儿,慕容涓涓的衣裳就被褪得仅剩一件翠绿抹胸及亵裤。
「相公,请你住手!」在他邪气地挑开她抹胸细带的那一刹那,东方将邪顺势封住她不断抗拒的小嘴,并欺上前一同和她倒卧在柔软的大床上。
未被侵占过的朱红樱唇,此刻正遭受到他刻意的蹂躏、掠夺。再也不想同慕容涓涓做戏的他,恣意地享受她唇齿芳香,而魔手当然也丝毫不客气地扯下她上身唯一能蔽体的抹胸。
手中细嫩光滑的触感,让东方将邪不禁为之一歎。他来到她两只柔软的丰挺,不理会身下人儿突地羞赧抖颤,邪肆地欺压上她。
楚韶呀楚韶,若你要怪也只能怪苍天待你不公,无福享用这个原该属于你的美丽小东西。
东方将邪炙热的唇顺着她纤美白皙的颈项,往下游移至已被他大手爱抚过的丰挺,他目光一炽,猛地吸住她娇嫩的蓓蕾。
「相公,请你等……唔……」过分亲暱的肆虐举动,让慕容涓涓惊愕地倒抽口凉气,但亟欲挣脱的双手,被他牢牢地扣压在头顶上,她只能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企图做最后的反抗。
「啧,你确定你还要继续等下去?」东方将邪忽然从她美丽的双乳之间抬起头,语带讥诮地睇向她迷的眼、嫣红的双颊,以及红肿不堪的朱唇。
等?不,不,她不要继续等下去,那种苦苦等候不到良人的滋味着实太可怖,她绝不想再来一遍。
「我不要等,不要!」慕容涓涓的胸口宛如被针刺到一般,迷离的水漾秋眸冷不防泛出淒楚。
「我会如你所愿。」东方将邪只闪神了一下,便再次含住她颤抖的双唇,而腾出的手也游移至她的柳腰间,在粗暴地拉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后,便极具侵略性地探向另一个柔美的私密。
他不知为何,突然很厌恶看到慕容涓涓那张带着哀伤的脸,那表示她人虽在他身下,但她的心依然还在想着那个该死的楚韶!
思及此,他的动作转而变为蛮横狂烈,决意要撩起她潜藏的渴求欲望,尽情释放出她压抑的风骚欲念。
哼,就让她自认为他东方将邪已愚蠢地陷入她所设下的陷阱吧!
氤氲欲望的邪眸突地掠过一道诡芒,他特意加重手劲,恶意地凌虐她敏感的地带。
待她遏止不住情慾而发出阵阵吟哦后,东方将邪毫不犹豫地将硬挺埋入她的柔软之中。
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也无视她的惊喘及眼睫闪动的泪光,东方将邪随即猛烈的进出她的深处,掠夺她无助的娇柔躯体。
他要让慕容涓涓深刻的记住,以后她就是属于东方将邪的女人,不管她之前有多惦记楚韶,从这一刻开始,他要将楚韶的阴影从她心中连根拔除!
???「少夫人还在睡耶!」
「那还不赶快把少夫人叫醒?免得耽误了时辰就糟了。」
「可是方才少爷不是说,不要把夫人吵醒?」
「你真笨,少爷当然会这么说,但万一真要是误了少夫人拜见老爷夫人的时辰,你说,到时谁会最惨?」
「我们!」
两名丫环在内室叽叽喳喳的说着,纵使慕容涓涓再能睡,也被吵得睁开茫然的双眼,拖着酸疲的身子起身。
「咦?少夫人醒了。」其中一名年纪较小的丫环绣儿见状,赶紧将床帐系上。
「你们是?」还没完全清醒的慕容涓涓,困惑地望向二名神色有异的女婢。
「少夫人,奴婢叫锦儿,她叫绣儿,是少爷要我们来服侍您的。」若有注意,就可以听出锦儿的口气中,明显有着鄙视之意。
「少夫人,绣儿这就帮您梳妆。」跟锦儿比,绣儿的语气倒较为和善,她动作勤快地扶起娇弱无力的慕容涓涓,开始着手替她更衣。
「东……少爷呢?」被东方将邪需索一整夜,慕容涓涓的神情及体力显然十分不济。
「少爷已先去厅堂拜见老爷夫人了。」杵在一旁不帮忙的锦儿,这回倒是凉凉地开口。
闻言,慕容涓涓的脸色为之一变。糟了,她竟如此贪睡,延误拜见公婆的重要时辰!
她顾不得全身疲累,在绣儿还没完全替她打理好之下,便急于赶往大厅。
待她一踏出房门,就被眼前那些精雕华丽的建筑给吓着,真不愧是京城富豪之家,她根本不晓得下一步是要往哪里走去才可以到达厅堂。
「绣儿,麻烦你带我前去,好吗?」慕容涓涓尴尬地回过头,不好意思地问。
「好。」
「少夫人,就让锦儿带您去吧。」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锦儿,突然中自告奋勇地走到慕容涓涓前面,笑笑地说道。
慕容涓涓不疑有他,便赶紧点个头,随着锦儿的后头走。
但不知锦儿是否有意,脚步竟越走越快,在穿过一道道相仿的拱门及一大段路程后,慕容涓涓就在一个转角之处,居然已看不到原本在前方带路的锦儿。
「锦儿、锦儿!」
慕容涓涓慌乱地在原地急得跺脚,期间,她曾见到附近有几个奴仆经过,然而就在她正想上前询问时,却见每个人好似撞见怪物一般,她连一个字都还没问出口,他们就神色怪异地匆匆跑离。
见着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慕容涓涓满是心伤地坐在花丛间的石椅上,手抚着胸口不断地喘息。
其实早在她嫁入东方家之前,就十分明了寡妇再嫁必遭众人看轻;所以她心里也早已做好准备接受外来的异样眼神,怎知,在实际遇上时,才猛然察觉自己再如何做准备依旧会心痛。
就好比昨夜,她仍是异想天开地想着她的夫婿会念在她丧夫不久,而体谅地为她延缓洞房夜。结果呢,就算她再怎么不经人事,也知道自己整夜被他无止境的狂烈索求给弄得遍体鳞伤。莫非,只因为她问了楚韶之事?
但爹爹也只给了她一句「楚韶战死」。难不成,她真问错人了?
「啧,原来娘子躲在这里呀。」
「相公!」东方将邪的出现,让暗自垂泪的慕容涓涓惊喜地抬头望向他,但想快步投入他怀中的举动,却让本身的矜持给硬生生遏止住。「相公,我迷了路,对不起。」
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慕容涓涓微低着头,请求东方将邪的原谅。
现在大概已经错过拜见公婆的时辰了。
「哦?你做过的错事还真不少,但为夫不知你是指哪一件?」东方将邪轻挑地以一指抬高她的下颚。
凝望那张充满邪气的俊颜,慕容涓涓着实不解自己何时犯下那么多错误,但她仍是轻轻地回道:「是涓涓贪睡,没能来得及与相公去拜见公婆。」
「我看你睡得挺熟,才差人别太早叫醒你。」东方将邪神秘一笑,今慕容涓涓不自在地羞红了脸。
「相公,虽然误了时辰,但慕容涓涓还是得去向公婆陪罪,所以……可否请相公带路?」她几乎快到天亮才有机会平躺下来休息,以致才会睡睨。
「不必去了,爹娘不会在意的。」东方将邪无所谓地睇向她。
「不行,这是为人子媳的本份,我一定要去。」慕容涓涓突然拉住他的锦袖,坚持地说。就算公婆也同样不喜欢她这个迫于无奈而必须接纳的媳妇,她也不能因此作践自己,让人更加看轻慕容家的女儿。
「既然你那么坚持,那我就带你去。」东方将邪语带玄机地双手环胸,顺便不着痕迹地甩开慕容涓涓的拉扯。
表面功夫倒是做得挺不错,不过接下来他要再看看她这个小娘子,还会有什么精彩的反应。
???怀着复杂之心情与东方将邪一同步入厅堂的慕容涓涓,在举目环视厅堂之内竟无半个人影后,顿时神色黯然地低垂下头。
「你就是这么不听话,我明明叫你别来的嘛!」迳白自落座的东方将邪,莫可奈何的耸耸肩,但那双发出异彩的邪肆狭眸,则闪烁着几分冷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