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待会儿在亲吻她美丽的脸庞时,还得沾上一脸的墨汁。
「长孙启,你想干什么?」向倾怜惊骇地扯动四肢。
难道她的恶梦即将成真?
「这句话该由我问你才对,你半夜潜入我房里是想干什么?」他瞇起眼,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扣。
「没有呀,我只是……只是要跟你告别而已。」她一脸惊慌地看着他解开她的外衫。
「哦?那你一定忘了我曾经提醒过你,若是让我再看见你,我可会对你做出更不要脸的事。」他本来是想饶过她,但这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他。
长孙启狂佞地打开她薄薄的单衣,骇得向倾怜是一阵惊叫。
「什么叫作更……更不脸的事?」喝!她要问的明明就不是这个。
「呵,你等会儿就会知道。」话一落,衣服的撕裂声旋即响起。没一会儿工夫,向倾怜全身上下便仅剩一件抹胸及亵裤包裹住她雪嫩的胴体。
「呀!长孙启,你竟敢这样对我……我要告诉你爷爷……说你欺负我!」她欲宣扬出去的内容并不是这个样子,她原本只想让别人误解他们之间存有某种特殊的关系,可她并不是非要「这样」不可。
长孙启的气息逐渐加重,脸色也缓缓沉敛下来。
他虽然已见过她美丽的半边春色,但他仍忍不住要为她摄人魂魄的胴体深深歎息着。
「你看什么看?我一定要告诉你爷爷,说你……」向倾怜突地倒抽一口凉气,脸也急遽涨红,她抬起头,瞪着他覆上自己胸口的手。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现在我准备成全你,你却反而不怎么高兴地回应我。」
长孙启漫不经心地拿话堵她,因为他仍专注地隔着抹胸贪婪地揉捏她形状姣好的浑圆。
「我才没有呢!你先把手给我拿开……快点!」谁说要献身给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然而,随着他熟稔的撩拨与挑逗,加上方纔她被灌的烈酒作祟,她的全身已慢慢发热,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好,我拿开。」他突然邪邪一笑,在移开手的同时,顺势将抹胸一并拿走。向倾怜的上身已无蔽体之物。
向倾怜惊喘了声,「你这该死的登徒子,不要脸!呜……」
长孙启猝地封住她吵闹不休的小嘴,在身体压上她之前,已顺道剥除自己与她仅有的下身衣物,并解开她脚上的衣带。在毫无缝隙的亲暱贴合下,两人都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歎,两具契合的胴体也满足地重颤了下。
他们不能这样做,她后悔了,她不要了。
虽然身下生涩的娇躯仍不停地颤抖着,但长孙启依然狂肆地席卷她的唇舌,而他的一双手则大胆地在她细嫩的雪肤上游移,没放过任何一处。
真到他无法继续忍受下去,她也有足够的滋润可以承受他时,他才稍稍地撑起身子,气息浓浊地盯着那张犹带惧意及迷离的娇媚脸蛋。
「怜儿,你不走的下场就是这样……」他的话一落,他已捧起她的丰臀,长驱直入地冲进她的处子领域。
他没留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他彷彿听见一声声因痛楚面喊出的呻吟声,不过他根本没空去理会,这都要怪她,让他无法温柔地停下来。
向倾怜万万没想到因为一时的作弄,竟会落到如此淒惨的—场,呜呜,好痛,真得好痛哦!
不过,在疼痛之后,她渐渐能够配合他,并感觉到除了晕眩之外,整个世界好像都在打转似的,接下来……接下来她彷彿变成一只彩蝶,再之后,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她全身上下几乎都快疼死了,呃,不止,就连现在仍被绑缚住的双手也宛如不属于自己般,痛得要人命。
在与酸疼搏斗许久后,向倾怜才不甘不愿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继而望进一双闪着复杂精芒及嘲弄的黑眸。
已着好下半身衣裳的长孙启,正直勾勾地瞅着未着寸缕、极度引人遐思的娇媚胴体。
「既然你已经把我吃干抹净,还不赶快松开我的双手!」见他充满淫邪的视线不时地在她玉体上游走,向倾怜愈加愤慨地说:「你是存心要把我的手绑成残废,你才甘心是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还没把你吃干抹净之前,你似乎在找一条鞭子是吧?」
看他手中突然多出一条乌黑色的长鞭,向倾怜几乎要昏厥过去。天!为什么连这段
情节都跟梦中一模一样?
「我哪有这么坏心……」她只是想用来吓唬他而已。
「是吗?那你猜猜,我的心肠是好是坏?」他悠哉地甩着鞭子,轻声询问她。
「这……这还用说吗?长孙大少爷的心肠当然是最好的了。」害怕那条鞭子甩向自己,向倾怜只得逢迎拍马,暂时做个乖巧的小女人。
闻言,长孙启嗤笑一声,不过手中的长鞭倒是没再任意挥舞。
他弯下身替她的双手松绑。「向倾怜,你为何要忽视我的警告,难不成你以为上了我的床,我就必定娶你为妻吗?」哼,她也未免太小看他。
「我没有这种意思,而且我也不想上你的床。」双手虽然酸麻不已,她还是赶紧抓起丝被,盖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
她暗自咬牙切齿地想:你以为我向倾怜真的没人要吗?我告诉你,若是在青斗城,我敢保证愿意入赘向家的,可以从向家庄排到城门口去了。
「别跟我拐弯抹角,你那点心思我哪会看不透?向倾怜,我现在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算我上了你一百次、一千次,我还是不会娶你,啧,先别急着否认,我还没说完呢!」
长孙启以长指点住她欲张的小口,狂佞地继续说道:「你尽管去找任何人诉苦,也可以去宣扬我如何玷污你的身子,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话,赶快找个可以容忍你不是处子之身的男人嫁掉吧。」
原来向倾怜跟其他贪婪无知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要是她能马上离开,他或许还会对她产生某种……类似歉疚之感;但是她没有,并且还胆大妄为地爬到他的床上来,企图以献身来达成她的目的。哼!
「长孙启,你太过分了!你以为你是谁,潘安再世吗?我呸!」气极攻心的她,在看到长孙启的脸色瞬间铁青时,更加卖力地嘶吼:「若不是要给你这个不要脸的自大狂一点颜色瞧瞧,我向倾怜岂会误上你这条贼船,还被你……被你给得逞!」
长孙启怒极反笑,「好,既然你也不愿意留在我这条贼船上,那你现在就滚,马上给我滚回青斗城去,以后你、我各不相干。」
「你以为我很爱留在这里吗?好,我现在就……」走字还未说出口,向倾怜猝然停住。
哼!你以为本姑娘会那么轻易上你的当吗?
「怎么?继续说呀!」
「本姑娘不走了。」她笑得甜美极了。
「真不走?」他的语气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不走。」她答得非常肯定,只是藏在被子下的双腿微微打颤着。
「好、好、好。」连续说完三个「好」字后,长孙启宛如出柙的猛虎般,猛地扑向毫无防备的向倾怜。
连惊叫声都来不及发出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健硕的身体取代被子覆盖住她身子,然后他迅速解下裤头,直接贯穿她。
「长孙启!」向倾怜失声惨叫,小脸瞬间皱成一团,并不断地移动身子想减轻极度的不适。
「你一天不走,我就要你一天在我的身下呻吟,当个让我纵欲的妓女。」埋首在她颈窝的长孙启恶狠狠地说道。
想大声哭泣的冲动被她硬生生的含泪吞下。
好呀,要斗大家就来斗,看是你先投降,还是本姑娘先放弃。
长孙启彷彿能看透她心中所想,只见他律动的速度更快、更猛;而向倾怜的娇吟也愈急、愈喘。最终,两人都忘却彼此对峙的立场,一同沉沦在激情的漩涡里……???
「向姑娘,小的看你还是赶快走的好,不然小的怕你……怕你……」
「死在这里。」向倾怜有气无力地瘫软在贵妃椅上,好似千斤重的眼皮几乎快撑不住而合上。
若能死在他房里也好,那她就可以化身为厉鬼,然后每晚吓他,包管不出一个月,她就可以把他招去阴曹地府与她作伴。
可是想归想,她还真的快不行了。一碗白饭加上一点点的碎肉根本填不饱她的肚皮,而且接连三天都被他欺负得彻底,害得她现在连抬根手指都觉得万分困难。
「呸呸呸!坏的不灵、坏的不灵。」巧生的脸已变成苦瓜脸。他不忍见到这三天来只吃一点点的向倾怜已饿得如此瘦削,所以他才背着长孙启苦劝她离开。
「巧生,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多拿点鸡腿或是什么糕点之类的东西来给我吃。」
她决心同他继续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