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么一下又放手了。
陆震宇脑中闪过玉佩,他立即抱着杜晋芸贴紧他,杜晋芸则认为他疯了。
"你怎么回事?"她推他,她还不至于笨到认为这是丈夫对她的爱意表现。
"没事。"陆震宇耸眉,可不能让那群混帐瞧见玉佩,看来他们是来查探情报。
"没事就放开我。"她打他。
为了不让敌人知道他发现他们了,陆震宇只好继续和妻子闲扯、"你的背还疼吗?"他低头问道。
"你这样勒着我当然疼,你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他的妻子难道就不能安静点吗?
"那你为何突然抱着我,你的行为实进很反--"
陆震宇迅速俯身堵住她的唇,她再说下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行为反常,恐怕连屋顶上的人都晓得他在演戏,唉!妻子真是个麻烦人物。
杜晋芸张大眼,"你……"
他趁势探入她口中,杜晋芸倒抽口气,心跳加速,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可是……她喜欢。
她环着他的颈项,闭上双眼,学着他的方式回吻他,她全身虚软而且热烘烘的,她觉得她快融化了。
陆震宇抱高她,使她更贴近他,他的妻子至少有一项他喜欢的了,她吻起来的感觉非常好,他在她唇上辗转吸吮,无法停止,直到他试着抱她回内室,因而踢到书本时,才掠觉他在做什么。
老天!敌人!他抽开身子,试着平息紊乱的呼吸,他望向屋顶,没听到什么动静,人全走了。
他低声诅咒,他到底在干嘛?如果方才那些人要置他于死地,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杖晋芸见他皱眉,问道:"你在生气?"
陆震宇低头瞧见她红肿的唇,粗声道:"没有。"这女人竟让他分心,他无法理解为何会这样?
他放下她,杜晋芸抓着他的手臂撑住自己,她还没从他的热情中恢复。
"你的行为令人费解,你为什么突然吻我,夫君?"杜晋芸腼腆道。
"不为什么:"他回答,他不喜欢他的妻子对他的影响力,他喜欢掌控事情。不喜欢事情超出他预期的范围。
杜晋芸无法理解他怎么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方才是那么温柔,你不喜欢吻我吗?"
他拢眉道:"别问这种无聊问题。"他伸手拿起她胸前的玉佩,"不许戴着这个。"
杜晋芸仍在揣测他到底喜不喜欢吻她,却又被他的最后一句话惹毛,"为什么?"她要拉回玉佩,可是他不放手。
"如果你要戴着,就得放在衬衣里,别问为什么。"他阻止想说话的她,"不然我要没收。"玉佩在她身上会让她成为狙击的目标。
"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她质问,"别告诉我没有。"
陆震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扯开她的领口,杜晋芸惊呼一声,"你做什么?"她捶他的手。
他将玉佩放入她衣服内,"如果你拿出来,我就没收,听见没?"他抬高她的下巴。
杜晋芸倔强地不回答,只是瞪着他。
"好了,别孩子气。"
"我才没有孩子气。"她怒道:"是你一直在威胁我。"她挥开他的手,她在心里发誓,她一定会找出玉佩的秘密,她讨厌被蒙在鼓里。
"这玉佩很值钱,对吗?"她试探道。
陆震宇耸肩,没回答她的话,他拿起木箱往门外走去,杜晋芸跟在他后面,不死心地道:
"是不是有人抢这玉佩,所以你不要我戴出去?"
他放下箱子,转身道:"别在那里瞎猜。"他皱眉。
"我没有瞎猜,我会查出来的。"她信誓旦旦的说。
"你要怎么查?"他交叉双臂于胸前,好整以暇的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扬起下巴,转身走回屋里。
陆震宇抓她回来,"你别做蠢事。"他警告。
"什么蠢事?"她打他,"放开,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忙,那就快去。"
"如果你敢戴着玉佩四处晃,我会扭断你的脖子,听见没?"他顿了一下又道:"算了,我直接没收,省得你给我惹麻烦。"
"不行。"杜晋芜尖叫,她死命抓着领子,"那是我的,我的。"
"那不是你的。"他抓她回房里,关上房门,"好了,快点拿出来。"
"不要。"她叫。
"那我要亲自动手--"
他话还没说完,杜晋芸已往内室跑去,她顺手拿书丢他,要不是他闪得快,差点就击中他的脑袋。
"姑爷,长工来了。"绿儿在门外喊道。
"在外面等着。"陆震宇说道,他往内室走去,他的妻子竟敢拿书砸他。
杜晋芸一手抓着玉佩,一边兜着屏风绕圈,唯恐被他抓住。
"过来。"陆震宇命令道,他站在屏风的另一头。
"不要。"她叫,他的脸色好难看,好像要揍人似的,她可不要白白送死。
陆震宇快速向前,在她想逃跑时,扣住她的手腕,杜晋芸打他,"放开。"
他拿起她的玉佩,杜晋芸死命挣扎,"不行,那是我的,你不能这样。"
陆震宇想将她的项链取下,可是她在那儿乱动,使得这项工作加倍困难,而他已失去耐性了,他还有要事要忙,可是现在却在和他的妻子"玩耍"。
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把她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头顶上,一手扯着她的项链,杜晋芸踢他,"你不能这样。"她叫,"不要。"
"小姐。"绿儿听见她的尖叫声,"小姐,你没事吧?"难道姑爷在打她?
"快来救我。"杜晋芸喊道,她死命踹他。
"不许进来。"陆震宇怒声道,他不需要另一名女人来瞎搅和。
绿儿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绞紧双手,"小姐?"
陆震宇用身体压住杜晋芸,因为她快把他踢到得内伤了,杜晋芸全身动弹不得,眼看他就要取下她的玉佩,她不禁痛哭失声,"那是我的。"她哭道。
"老天?"陆震宇闭上双眼,"你到底在哭什么?"他怒道。
"那是我的。"杜晋芸见他不再扯她的项链,于是哭得更大声,以转移丈夫的注意力,她知道他讨厌她哭泣。
"你别哭行不行?"他叹口气,"你怎么这么爱哭?"他受不了的说。
杜晋芸只是哭,不回答他的话,陆震宇坐在床沿,再次叹口气,而后他抱她坐在他腿上,"你别哭了。"他拍拍她的背。
杜晋芸环着他的腰,哽咽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坏?"
"我哪里对你坏?"他没好气的说。
"你粗鲁无礼这我可以忍受,可是你怎么可以抢我的东西。"她委屈的说。
那是他的东西,陆震宇在心里喊道。"是你逼我的,我说不能让它暴露于外,可是你不听,我只好采取比较激烈的手段。"
"你说的好像你一点都没错。"她不平的说。
"我本来就没错。"他说的理所当然。
"所以错的又是我。"她扬起下巴怒视他。
他微笑,"认错就好?"
"你……"她再次被气得说不出活来。
他拭去她的泪水,"如果你别动不动就哭,我会更高兴一点。"'
"娘说我们会相处愉快,可是我觉得这根本不可能。"她拉他的衣服擦泪水,"你老说我爱哭,可是我很少哭的,我从来没遇过像你这种可恶的人,我不知道要如何和你相处,而且你根本不合作。"
她的话听起来真是可怜兮兮,"如果你别老质疑我的话,我们就能和平相处。"
"可是我说过我不是一条只会应声的狗。"她打个嗝,偎紧他。"我的背好疼。"
他叹口气。"哪边疼?"
"整个背都疼,绿儿说我瘀伤了,你介意我不会骑马吗?"她仰头看着他。
"不介意。"他耸肩,"我只介意你哭个不停。"他扯开她的腰带。
杜晋芸吓一大跳:"你做什么?"她打他。
"你别动来动去行不行,我要看你的背。"他拉开她的外衣。
"不要。"她涨红脸。
"该死!你别乱动,我是你丈夫,你到底怎么回事?"他火大了。
杜晋芸一听到他的话。立刻停止挣扎,她忘了他是她丈夫,可是她不习惯,她觉得尴尬。
陆震宇卸下她的外衣。杜晋芸立刻偎在他胸膛,不敢抬头,陆震宇皱眉地看着她青紫的背,"以后没有我陪,不许再上马。"她原本白皙的背,观在全是青青紫紫的一片。
"可是--"
"你别再可是了。'他打断她的话。
他拉开她,"躺好,我帮你敷药。"
杜晋芸抓着衣里,红着脸,俯卧在床单上,陆震宇起身至橱柜拿瓶药膏,而后返回床边帮她敷药。
凉凉的药膏让杜晋芸瑟缩,"好冷。"
"一会儿就热了。"他推散药膏,在她淤血的地方推揉,她的皮肤白白嫩嫩的,让他有些分心。
"会痛。"杜晋芸抓紧衣里,"我不擦了。"她想坐起来,愈擦愈疼。
"忍耐一下。"他压住她的背,又推揉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