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人?爹怎么会如此认为,这是谣言吧?」柳怡茵不敢相信的睁大眼。
「我是小小的部属,没必要扯谎生事,而且……而且柳大人已经替你举行招亲事宜。」凝望著憔悴的她,李护卫忍不住多话。
「什么?招亲?」闻言,她整个人吓傻了。
「请柳小姐明白我的为难之处,请你打消念头。」李护卫掩上房门退离,「恕我先行离开。」
「除了练棋,我谁都不嫁。」咽下震惊,柳怡茵立刻收拾包袱准备偷偷溜走。
「我也不容许你另嫁他人。」静静守著她三天,在听闻她的话之後,练棋再也按捺下住的现身,但他的语气显得轻松许多。
原来她逃离自己并不是想另嫁他人,但又是为了何事?
「那是当然的……吓!」柳怡茵猛然转身望向声音的来源。
见到令她魂牵梦萦的人,泪水迷蒙了视线,他变得蒙胧如幻影,生伯他消失不见,她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搂著他的腰,「我好想你!好想你!绝不再与你分开,就算你爱上别的女人,我也要拿出十八般武艺与她一较高下。」
对!当初就该有这样的气魄,何苦带著哀伤默默退让,她真是变笨了。
「什么?一她的话弄得他一头雾水,不过心中煎熬的苦因她的热情散去。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脸蛋埋在他的胸怀,柳怡茵不停呼喊,像是想要证明他是自己所有,红唇吻上他的唇办,吻得好激情狂烈。
感觉有异状,李护卫又回头,在门外急促叩门问:「柳小姐,你没事吧?」
猛然回神:柳怡茵连忙回答,「我没事,你退下吧。」
理智回笼,这才惊觉自己太过热情豪放,他的衣衫已凌乱敞开,而自己也衣衫不整,好丢脸哪……
见她热情退去,生怕她又对自己冷漠,练棋伸手将她拥人怀里,「我爱上别的女人?这是你离开我的原因?」
静默的守苦她这么多天,要下是伯她见到自己又想逃离,他老早想问个明白,判他死刑总要有个理由。
以为自己不在乎,但她错了!一股委屈又涌上心头,她含泪哽咽的问:「不是吗?那为何如此紧张她?」
她度量狭小、小鼻子、小眼睛……不容许他的心里有第二个女人存在,更贪心的只想独享他的温柔。
「什么?请你说个明白,别再打哑谜的折磨我、」除了明白他爱她,对於感情的事他根本一窍下通。
「勾魂者,你一见到她魂魄就被勾走,除了欣喜见到她,更慌张失去她的踪影。」思及他见到勾魂者的表情,她的心宛如刀刦。
「天啊!她就像我兄弟一样,」闻言,练棋实在哭笑不得。
好无辜,这些日子他们俩竟然为了这天大的误会而苦,只因她吃了没有必要的醋!
一她明明就是个美丽的女人。」事到如今竟然还想骗她,她双手奋力推离他,「别告诉我勾魂者是个像太监的男人……」
他伸手将她揽回怀里,一手拍打著她圆润的臀部,「你呀!真令人生气。」
这么大还被打屁股实在丢脸,柳恰茵气得脸色通红,「你你……居然为了她打我,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璇玉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女人,担忧她是因为她身中寒毒。」一双铁臂将她拥紧,让她没有逃脱的机会。
「寒毒?」她只看见那美艳的女子勾走练棋的心思,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想不到内来聪颖的你也有很笨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问个明白就判我死刑?就这么不相信我对你的用心吗?」练棋拧眉问,她会吃醋表示在乎自己,同时也代表了她对自己不信任……
「当时我很怕,伯答案下是我能承受的,所以只想逃离,我……该说是对自己没信心吧。」以欧阳璇玉的美貌、武功,她才是足以匹配练棋的女人。小脸浮现沮丧的神情。
「瞧你一脸沮丧,那刚刚说就算我爱上别人,也要将我夺回的勇气呢?」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没信心?难道她还不明白她的—颦—笑轻易牵动他的情绪吗?她对他来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是的!除非你亲口对我说下要我,否则我绝不离开你。」俊逸的脸庞略显消瘦,或许她这目真的错得很离谱。
「我很抱歉,我不该如此胆怯,害你也受苦了。」双手抚著他的脸,她心奸疼。
「不!我要负大部分的责任。」他吻住她,阻止她开口道歉。
吃醋、招亲事件让他惊觉自己有多粗心大意,且一点也不懂得女人的心思,以为认定她是他的妻,便是给了名分,却忽略了理该名媒正娶的迎她过门。
「明日你先回声相府,我们在招亲大会上相见。」挽起纤细的手指细吻,温柔嗓音在她耳边呢喃。
「你是说要让招亲大会如期举行?可是爹对你成见很深,这样好吗?唉!掳人?楚王爷到底是媒人?还是来搞破坏的?」柳怡茵真的不懂楚惜铭的想法。
当初允诺她会安排妥当,没想到又被他设计了,他不是很期望她快嫁给练棋吗?又怎会如此刁难?
「两者都有,帮忙的同时仍不忘捣乱。」不用见楚惜铭,他就能想像他现在脸上的表情有多么贼。
「你确定要参加招亲?其实可以请我爹打消念头。」柳怡茵双手不停绞动,总是伯父亲会刁难他。
「我会让你爹点头答应,让我正式迎娶你过门。」为了他们的未来,他绝对会全力以赴。
「真的?」瞠著美目愣愣望著他,柳怡茵整个人因他的允诺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她那受宠若惊的表情看来,就知晓自己有多么粗心,练棋润了润喉又道:「对感情这方面的事我像个木头,以後如果我忽略了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好吗?」
「嗯,会的。」柳怡茵感动的落泪,频频点头,
「别哭,这些日子你的泪水已经流得太多。」见她落泪,知道是自己害的,他只有心疼。
「你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柳怡茵这才想到他出现得好突然。
「我一直都在,自花果山之後,你的身影从未离开我视线之外。」生怕有人窥伺心爱的人儿,他可是守得很紧。
「什么?我还以为那日见到你是在作梦,还伤心你都不来寻我。」原来她白白流了那么多的泪水。
「见你流泪的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明白你哭泣的原因。」要不是怕惊动她,客栈的墙壁早就被他击垮了。
「我……对不起……」搂苦他,她暗暗发誓绝不让这乌龙事再发生。
「你睡觉的时候,我都偷偷抱著你共眠,而且哭累的你睡得可真沉。」轻抚秀发,他喃喃倾诉默默守著她的心情。
原来他一直都守著她,真令人吃惊,「等一下,那那那我沐浴的时候……该不会也……」
「身材很惹火,几度让我差点按捺下住的扑过去。」这回他笑了,带著色意的眼神。
「你、你偷窥我……好坏。」柳怡茵轻轻槌著他宽广的胸膛抗议著:
「我一直行影不离的守著你,体会了你相思两年的酸甜苦辣心情,更明了你对我的重要性,你是我的妻,我绝对不许你离开我。」他将她搂得好紧,浑厚的嗓音有些嘶哑。
「不会了,绝对不会……」朱唇不断在他耳边呢喃保证。
「你也绝对没有离开我的机会。」这难以承受的煎熬,受过一次就足以要了他半条命,他才不会傻到让她又有离开自己的机会。
恼人的误解全散去,此时言语是多余的,两人心中炙热的情意倾泄,只想填满这些日子分离的孤寂……
春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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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名参加招亲者,需具备文武双全的才能,还得献上最珍贵的三样物品,经历重重考验,才有资格让串相挑选,成为女婿。
这决定权根本是握在爹爹的手中,思及李护卫曾说爹爹很不谅解练棋,完了……看到招亲布告的柳恰茵开始担心两人的前途。
柳恰茵回到宰相府,香儿立刻迎她人内见父母,阔别好几个月,亲子三人忍不住相拥落泪,在闲谈之後,她深深感觉到爹爹对练棋有很深的成见。
暗暗叫苦,唉!她的一时冲动铸成的错误可真多,这下爹爹对练棋的印象更加不好了,「招亲之事……」
「你长途跋涉肯定累了,先回房歇息吧。」知道她要说什么,柳维国找藉口打断她的话。
「爹,请您别为难练棋好吗?事情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柳怡茵索性将话题挑明。
没想到她会直接央求,柳维国也不再掩饰心中的怒意,「如果他真心待你好,一开始就该登门提亲。」
女大真不中留啊!尚未嫁人心就向著人家,也下想想练棋是怎么待她的。
被掳主当船医又让她独自回京城,虽然这事被他压下鲜少人知晓,但总是有损她名节,得趁早将她嫁出去,至於练棋……如果是真心爱她自然会排除万难来争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