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看惯了此类火爆场面,一点也不惊慌。相反的,她十分冷静,瞪著极美的大眼睛,娇艳小脸充满敌意,与他寒冽对望。
「是你指使那些流寇来抢劫百姓的吗?」
不回话,就是默认了。
「你明白结夥打劫的罪有多重吗?」
显然她根本不在乎。
他问得懒散,等得也有点烦,大刀便缓缓转架至她颈旁。「为什麽年纪轻轻地就聚众干坏事?」
为了让这硬脾气的臭妞知道他耐性有限,大刀乾脆在她身前直直划下。而後,刀尖点在沙地上,静静等候。
她起先不明白这是什麽烂花招,直到感觉身前不对劲,才看出端倪。
他竟一刀直直划破她身前层层衣物,自颈项至裤腰,裂露一道长长的雪白大缝。
穆勒始终一派疏离,做慢地冷睨少女胸脯下方深深的阴影,衬著上方的坚挺。唔,非常可观。有趣的是,她的反应几乎同他一样,轻蔑得可以。
「你没话好说吗?」
「你刀法不错。」
「我也这麽认为。为什么结夥作乱?」
「我高兴。」
「你可知这是要杀头的?」
「脑袋在这儿,请自便。」
「不急。」他收刀入鞘,垂眼低喃。「等你招出底细後,再削掉它也不迟。」
她猝地转身就跑,冲往车前重新站稳的马匹。
穆勒只悠哉几个大步,在她跨上马背时将她拦腰擒抱起来。她脚未落地便狂乱挣扎,咬牙切齿地沉默反击。
花拳绣腿,全是没功底的柔软招式,对他这身经百战的彪形大汉来说,连搔痒都不如。可她挣扎得格外激烈 几乎是太过激烈,破裂的重重前衫绷出两团雪腻浑圆,随著专注奋战的纤手歼脚热情震荡,乳波狂浪,顶峰粉艳,嚣张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不是没看过女人胴体,只是阅历再深厚,也不曾见过如此的豪放泼辣。
或许是她倨傲的沉默攻击太奇特,或许是她某种别有阴谋的气息太引人好奇,或许是她妖丽稚嫩的容颜太抢眼,或许是她波涛汹涌的丰满太耸动,他竟一时失神,犯下大错。
搏斗的小手霍地窜向他腰旁佩刀,猛一贴著他身躯拔刀出鞘,就顺势在抽出的途径中划出惊人血口,自他左腹侧延伸至右肩窝,横过他胸膛地暴露一大道鲜红裂缝。
不只他微愕,连她也吓到了,没料到自己的招数效果会大过她的预想。
她在穆勒略松手劲的刹那使劲狠推,立刻摔滚入沙土中,连忙起身,带刀逃逸。
穆勒不是被可怕的伤口慑住,而是惊异於不曾有人简简单单地就伤他如此重,而且还是个女人。
他恍惚没多久,原地一蹬,腾空大翻身,巨鹰敛翼般地飘立错愕奔跑的小佳人身前。她想也不想地就举起沉重大刀砍去,只是刀身太沉,拖缓了她的攻势,笨拙至极。她不服气,想将切到地上的大刀再度举起,却喘得要命,刀身颤颤举到一半又砍落回土里。
「需要我帮忙吗?」他冷吟。
「你又不是官差,凭什么管我闲事?!」娇嫩的火气终於爆发,分外可人。
「路见不平,理当相助。」
「少在那里作贼喊抓贼!你们这票满口京片的家伙,鬼鬼祟祟,铁定没拿到官府行文,迳自闯关西行!」
哼!小丫头不只身形可观,脑子也可观,竟然一举揪中他的把柄。
「那好,咱们就一起上官府,看衙门大官是会先斩办你,还是先跪叩迎接我。」
「你若是微服钦差,那更有问题!」直接戳破他的暗示。
「喔!」
「钦差出使,为什么会带一大票佩刀随从?」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远超过村夫民妇该晓得的。「你究竟是什麽人?」
她当下弃刀逃亡,不再采拖延战术。可是她该怎麽逃,才能闪过这名高手的追缉?她唯一的胜算只有——
「啊!」
她痛叫的同时,整个人因左脚踝被後方飞石偷袭而摔跌至黄沙里,面朝地地重重栽倒,吃了一嘴灰土。
一只巨掌正要擒她起身,却被她挥扫而来的发钗划了个口子,惹出他的火气。
妈的,什麽东西!
经过一番扭打,双方火气更加高张。要逮住这么一个女娃,实在轻而易举,但他在恼人的缠斗中不得不更正自己的错误。
他太小看这泼辣货。
她的拳脚看似无用,却很有效地次次攻往他胸前,毫不留情,甚至数度差点一簪戳进他伤口深处。他既想折她手腕,又想扭她脑袋,可对手却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狰狞匪汉,不过是个细致娇嫩的玉人儿。
他无意对女人出手,也从不干此种以大欺小的劣行。他只是……没料到自己会被这小丫头激怒,真的发起飙来。他向来被人讥为八风吹不动的大冰砖,这下可好,终於砸了招牌。
穆勒几乎滚趴到她身上,两人四手相抵。她巴不得再狠狠地以尖长钗饰捅他伤口一记,他则紧扣住直想卯力箝碎的纤纤手腕。
黄土烟尘中的两人,狼狈不堪。她虽然屈居劣势,仰躺在他身下,他却也占不了多大上风。因为他在使劲扣住她双腕攻势的情形下,身前伤口不断淌出大量鲜血,迅速耗竭著他的体力。
他太大意了。
她细弱双臂撑不住他双掌向下箝压的狠劲,不甘心地竭力继续上挺相抗,却遭他喝然出力的攻势,被两只巨爪重重钉入黄沙里。忿忿小手仍抓著娟秀的武器,分扣在她头侧,无法采行进一步攻击。
穆勒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刚才那豁出去地大发内劲,固然制伏了敌人,却也顿时自伤口激喷出血花,流浸在她衣衫破烂的身前。
要命,他开始感到发寒,显然失血过多。
一看到身下气恼挣扭的小人儿,他的虚弱马上重新振作,硬是杠上。
既然已经流失这么多本钱,他就断不容自己败阵。
死也要先叫她投降!
「你想比力气,比得过我这个大男人吗?」
「你可以试试看。」
他压躺在小人儿身上,全凭分箝住她双腕的巨掌撑住上身,与她小隔一段。汨汨血丝不断落下,连结著这段差距。
只要他一松开她手腕,她一定会重重刺往他伤处去。可是不松开她,他的双手也形同被反过来牵制住,无暇照料自己的伤口。
这一仗,到底谁会输?
一阵晕眩令他感到情势不妙,他努力瞪大怒眼保持清醒,却仍自她精明的美眸中看到一瞬间的得意,彷佛胜利在握。
她想得美!会使卑劣手段的,可不只她而已。
穆勒蓦然扬起俊煞的冷酷笑容,鼻尖对鼻尖地轻缓吐息,微眯俊眸。
「你的手已经被我扣住,你的脚也已经被我身子压住,动不了的。」
「彼此彼此。」
「是吗?」他不怀好意地慢慢往下滑卧。「我倒还有一项武器能够作用。」
她起先不明白,直到望见他的脸庞下移至地暴露的胸前时,才警觉大事不妙。
「好家伙,我的血几乎都流到你身上去了。」他怀恨地瞪视眼前暴露的豪乳。丰挺的雪嫩丘壑泛滥著他的血迹,野得逼人。
他怨毒地张口吞噬,狠劲十足,吓得她惊惶大叫,大手在他的分箝下像然打颤。
他在做什么?
穆勒悍然吮夺自己沾满她胸前的鲜红,恶意咬啮紧绷的乳峰,以齿拉扯那份柔嫩,粗暴恐吓不明所以的娇娃,极力扳回局势。
这是什麽烂招数?她心有不甘又分外难堪,使劲挣扭。
他大口吮咬,放浪品尝丰美滑嫩的整团玉乳,或舔或咬地耍著她的乳头,用尽毕生阅历与自创绝技,非要她投降不可。
她愤怒地抗议著,全力反抗,切齿狺狺。一切的激昂控诉在他周全的压制下产生不了效用,反添撩人妩媚。
穆勒清楚得很,她只是在藉由火气来逃避自己的感受。她的身躯太敏感了,小小的挑逗可引发强烈的反应。加上他俩明显悬殊的经验差距,她的败阵,只是迟早的事。
他悠然改变战术,细细舔洗起她的前胸。包括颈窝,锁骨,他慢慢鉴赏起她惊人的细致,连高耸酥胸下的肋痕也不放过,一一细查。
她又是急、又是气,又是羞、又是惧。她不喜欢他的怪把戏,更厌恶自己莫名其妙的回应。
要怎么样才能……讨厌他舌头炽热柔润的触感?要怎麽样才能抵制过分集中於乳尖的意识?她不要自已昏沉飘荡在他的挑弄兜转上,她也不准白己迷失在他啧啧有声的舔吮上。这个人徒有俊美绝伦的形貌,行为却极其下流,几近无耻……
当他吻上她小嘴时,同时尝进她陶然的娇吟与虚喘。她星眸迷离,半晕半醒,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却又殷殷期待著他下一步不知名的举动。
他吃她的红唇,吃她的柔润小舌,汲取她的鼻息,揉摩她的肩头。
颤颤小手全然忘了先前的抗暴立场,无助地揪在他健臂旁,无声地怯怯乞求他暂缓一下攻势。她实在招架不住,这太陌生,也太奇怕,而且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