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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灵阿……”他来探望她?
他什么也没说,面容淡漠,伏在她身上缠绵地吮啄着她燥红的唇。他谨慎地以手撑在她两侧,贴近她,却不致压迫到她的脆弱。
“别、别这样,我在生病……”
他毫不搭理,专注地舔吮着她火烫的昏眩脸蛋,钻入被中环住柔软的小身子,以他的臂膀摩挲,须臾不离她的双唇。
“不行……”地努力在夹缝中喘息。“你会、被我传染……”
病中的她根本没多少体力反抗,只能以无助的虚喘抗议在被中解她衣带的怪手。
他一遍又一遍深深吻吮着她唇中的甜润,大掌不住挤捏着丰挺的雪乳,以指节夹拧着嫩弱的乳头,使劲揉弄,以拇指来回弹拨。
他咬向她颈窝时吓得她骇然一缩,她可以感觉到他有力的牙齿,不会咬伤她,却有着想将她吞噬入腹的狂烈气焰。他不仅行径像野兽,低吼声也像野兽,烦躁地在她身上巡行,狩猎每一处纤弱的反应。
他在被中推开矜持的双膝,品味娇怯的气息。齐娃急着想撑肘退离他深具恐吓性的唇舌,却被他一掌抓住脚踝,猛地拖回他的领域。
“你想干什么?我、我是病人……”
纵使他整个人覆在锦被里,她仍可以感觉到此刻他正凌厉地凝视着他正在细细梳理的女性幽秘,找寻嫩弱的小小悸动。
“福、福晋她随时都会过来,大少奶奶也会来,其它房的女眷和侍婢也啊!”
她惊恐地踢着双腿企图驱逐诡异的吻吮,双膝却被他安然远远分扣着,完全展现她娇美的一切。她可以感觉到他正揉着阴柔花蕊的两侧,将之孤零零地呈在他的虎视耽耽前,无处躲藏。齐娃拚了老命挣扎,虚软得像是欲火难耐的邀请,催促他快快品尝她的甜蜜。
当一个深吻沉沉覆住她嫩蕊时,她惊魂地放声尖叫,比看到鬼还可怕,可惜声音全闷在一只巨掌下,全成了呜咽。
他这疯子!他有病!齐娃泪花四溅地扭身抗议,徒让他更浓烈地吮噬起来,咬起可怜的悸动,粗鲁汲取她的战栗。
这个不可以!他要怎样对付她都行,就这个不可以!
她正想在巨掌的松开刹那放声喝制,他的手指却比她更早一步地探入她唇中,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开始玩弄她的舌与惊骇的温润。
武灵阿究竟想做什么?!
她弓身抽搐着,极力抗拒被他燃起的烈焰,但他的吞噬愈来愈狂暴,逼她回应,胁迫她释放放浪的本性。可是她没有他要的东西,他为什么还不停下粗野的勒索?
“我不要了,武灵阿……”她娇声抽泣,间或无法控制的呻吟。
奇迹似的,他真的应声撤退,齐娃才正在错愕当头,就被粗壮的亢奋猛烈贯穿,深入她的灵魂。她几乎被突来的冲击击昏过去,双乳上残酷的挤捏却紧抓着她的意识不放,像要测度她的极限何在似地狂乱拨动她的乳头,拧在指间捏弄。
随着他逐渐加剧的进犯,她身子的起伏也愈发激切,她无法自己地随着他的操控起舞,痛苦地闷声抽泣也掩不掉铺天盖地而来的狂放波涛。
“你是为我而来,不是吗?”
不是。她是……她陡然高声叫起,不明的热泪泉涌,熟悉的毁灭感凶猛袭来,怕得她抓紧健壮的臂膀急急哆嗦。
武灵阿却还她更凶悍的攻势,钳紧她肩头承受猛暴的冲刺,将她推出意识的控制。他想看她摆脱羞涩的妖艳面目,想要她豁出一切的紧紧攀附,索求他更多的凌辱。
他迫使她跨骑在他的雄健上,狂野奔驰。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尽由躺在她之下的男人引领,挑起激烈的节奏。她几番承受不住地哭着想伏回他胸膛,却总是被右乳上粗野的大掌拧拒着,硬是不让她靠近,也不容她远离,持续着绵长无尽的折磨……
她不知道烈火燎原的一场狂浪是如何歇止的,也不知是何时恢复沉寂,只闻他俩错落的激喘与欢爱气息。
她恍恍惚惚的,仍张腿跨坐在他之上,雪艳身躯上闪着汗珠,秀发湿润地柔贴在她脸庞。她挺着丰满的豪乳,任他有意无意地把玩着。
他迷离地揉着她右侧乳头下平滑的小痣,不时上移揉转一下坚挺的顶峰,欣赏她微缩右肩的娇弱模样。
“把你的侍女叫来这里伺候你。”
“现在?”
“不要让陌生的下人接近你,也别吃不熟的面孔端来的任何东西。”
“为什么?”
他没答,只是慵懒地挺了下仍在她之内的欲望,令她痛苦地抽声一瑟,无辜地委屈回视。
“休息够了没?”
“什……什么?”
“我问你,准备好继续上马开战了吗?”
“等一下!我已经——”
她的哀声抗议总是快不过他的手脚,推拒总是说不到一半就变呻吟。室内炽焰再度重燃,热火弥漫。
屋外隐约晃动的人影因而作罢,悻悻离去,徒留屋内床边砸碎的碗盘,以及不断发着乳白毒沫的一地药汁。
第六章
“为什么要妨碍我?”
“我妨碍你什么了?”
那人与武灵阿各自驾着坐骑并辔徐行,没人注意到看似从容友好的两人实则气焰凶煞,冷冽相对。
“小丫头目前住在你家,是我下手的好机会,你却一再出现在她四周干扰我的行动。这不是妨碍是什么?”
“我没那闲情妨碍你。”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真的被那个假元宁吸引?”
“连我都没想到自己原来如此浪漫多情。”
那人狠瞪武灵阿懒懒的轻蔑傲态。这小子居然开始学会挑衅?“你最近似乎愈来愈不听话了。”甚至愈来愈有脾气。
“也可能是你愈来愈罗唆的关系。”
和武灵阿看似同龄的那人绷着脸皮,握紧了缰绳,一副巴不得勒死武灵阿的德行。“你敢顶撞我?”
“如果你没先来惹我的话。”
“你不怕我回家跟我阿玛禀报这事?”
他微微苦笑,不曾正眼瞧过对方,一迳远望。“回家跟阿玛禀报……表哥,我自断奶后就没再听过这么有趣的笑话了。”
“你以为我不敢?”
“把假元宁拉进硕王府里,还是出于舅父的意思。”他不屑地斜睨。“你跟他打这小报告,恐怕会被他讥为马后炮。”
“是阿玛他……”怎么可能?
“再者,她是不是假的元宁,别说得那么笃定。”
“她当然是假的!”他急斥。“真的元宁早在半年前就被我们雇的人马给——”
悴地,他骇然噤口。
“给怎么样了?”武灵阿森幽低吟。
那人不答,拉起马缰准备先行撤退,却被武灵阿快手给轻松钳住,同时还以肃杀的凝睇。
“元宁已经遭到你们毒手了,是吗?”
“你……你没凭没据,少恶意栽赃!”
“若给我逮到证据了呢?”
那人在武灵阿凶狠的冷眸中浑身发凉。凭武灵阿的精明,当然早知道元宁失踪一事必定是他们在其中搞鬼,只是苦无证据,不得不沉默隐忍。
“你这是干什么?”那人故意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讪笑。“这么中意元宁格格吗?你明明只把她当性趣相投的同伴罢了,怎么,找不到其他合你胃口的娘儿们了?”
“我知道你们会对她不利,但没想到手段如此狠毒。”
“我们哪、哪里狠毒了?”哼。
“若再对现在的这个元宁动手,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狠毒。”
武灵阿无声的呢喃冻住那人虚张声势的容颜,悚然目送他孤傲的身影悠然离去。
“真是,百年难得见你发一次飙。”远远回避着的另一名男子驾马徐徐接近武灵阿,一道前往侍卫马队中。“又是为了元宁失踪的事吗?”
武灵阿远眺山峦,状若亳不眷恋混浊的人间。
“我不懂你的品味,那种别扭又孤傲的千金小姐有什么好的。她在人前好象很有修养、很有气质,可别人一不小心碰触到她不愉快的话题就马上翻脸,太难伺候了。”
她沉静时沉静,拗的时候又扼拗,和她相处,时时刻刻都得战战兢兢。
“我知道她上头压着太多完美卓越的哥哥们,让她从小就受尽冷落,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全天下不是只有她一人可怜,也不是全天下的人对不起她什么。而且——”
武灵阿淡淡一瞟,他只得不甘不愿地中止抱怨。
“情人眼里出西施啦。若你真那么喜欢她,我也没话讲。”
“什么叫喜欢?”
“呃,就是……”可难倒他了。“这不太容易解释,而是一种感觉吧。”
“感觉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感情的事本来就很不可靠嘛。”他哈哈笑道。“像我,宁可找个红粉知己也不想找个终生伴侣。女人当朋友和当情人,完全是两码子事。我已经受够教训,早早学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