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坐不住了,准备落跑。“你先别生气,当时的情况让我不得不这么说……”柔儿边说边后退。
她在说什么呀?他疑惑地又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再抬起脸看着她。
“我知道这对男人是很大的侮辱……”她愈说愈小声,以为他终于听懂了。
什么侮辱……他又看向自己的肚子,再往下看去……
“吓!”他张圆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你说什么?”他的眼睛愈张愈大。
她……她用的是这一招?
“我当时情非得已……”她赶紧解释。
“柔儿!”他额上青筋浮现。“你真的用这一招?”他快晕倒了。
她竟然用这么歹毒的招数?
“你知道这对男人是多大的侮辱吗?”于邦彦猛然大喝。
“你……你知道当时的情况……”
“所以你就跟她说我……”他已经快说不出话来。
“这也是不得已,总比娶她进门好呀厂柔儿绕着桌子打转,怕死了他会真的扑过来打她一顿。
“我宁愿你说我搞七捻三,得了花柳病……你……”
“对不起嘛。”她连忙摆低姿态。“谁教你这么受欢迎,哦?”
“你……”他气急败坏地来回踱步。
柔儿看他似乎拿她没办法,于是笑了出声。
“你……”还笑?
“别生气嘛,反正那只是骗骗她而已,又不是真的/’
“你知道什么?唉!”于邦彦头大地用力一掌拍在额头上。
他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
“虽然她一听吓了一跳,可是也没这么好骗……”
“当然了,我长得堂堂正正、一表人才,论谁都不会相信。”他骄傲地说。
“我再三跟她保证,你要是‘行’的话我早就嫁给你了,何必等到现在?她终于半信半疑。”
“你……”
“幸好我之前曾经嚷着要退婚,所有的事情凑起来,才让她好不容易相信,所以你得谢我才对。”她可是劳苦功高哟。
“唉!你怎么知道要用这一招?”
说都已经说了,他也只有认了,不过他倒觉得奇怪,她怎么知道要用这种毒招?
柔儿一笑。“拜我爹之赐,爹生病时我经常出入御珍药,那些男人喜欢说荤笑话,听久了我能不懂吗?”
就这样在“耳濡目染”之下,她才知道男人的“要害”在哪儿。
“唉!”于邦彦没好气地坐了下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他揉着太阳穴,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她赶紧过去帮他揉揉,一脸的幸福。
“那你害我伤心了那么多年,又打算怎么补偿我?”
哦,她也会讨价还价呀!
“你说。先算你的,再算我的。”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柔儿笑了起来,弯腰亲了下他的嘴。
“这样行不行?”
“不够。”他摇头。只啄这一下怎么够?
“那这样呢?”她故意稍微松开衣襟,瞅着他。
“柔儿……”他的眼神变得深邃。
“那这样呢?”她走到床边坐下,朝他勾了勾手指。
“柔儿!”于邦彦立刻惊喜地上前。
“等一下,我们得先的法三章喔。”她躲开他的唇说。
“好,你说。”他早忘了“算帐”这回事,凡事都依她,任由她索求。
“以后没有我在场,你可不许跟任何姑娘同车。”
“好。”他的唇又想凑上去。
她马上把他推开。“你还没告诉我呢!”
她最想听的一句话,他从来没当着她的面说过。
“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以后绝不跟任何姑娘同车。”
“不是这一句。”这只呆头鹅!
“不是这一句?那你还说过哪一句啊?”他的心早就飞到她敞开的洁白颈肩上,恨不得将嘴唇印上去。
“你自己不会想想,你还漏了什么没跟我说?”她气坏地跺了跺脚。
一生就这么一次洞房花烛友,这只呆头鹅就不会表示一下?
“你为什么娶我?”她提示道。
“因为我爱你呀厂他想也没想地说。
这还差不多。
她满意地笑了起来。“再说一次。”
“你为什么娶我。”于邦彦以为她要他重复她之前说过的话。
“不是这一句!”她忍不住跳脚。
“可是你刚刚就说这一句呀厂
“我要听的不是这一句。”
“那你到底要听哪一句?”
于邦彦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洁白的颈肩,喉咙发紧,满脑子只想拥紧她,好好地爱她,根本没注意听她究竟说什么。
“我要听你刚刚说的那一句。”
他好不容易才将视线移回她的双眼。“喔,我刚刚说了哪一句?”
“你……”
“告诉我,我之前说了什么了?”
“你……”
“柔儿!”
他急切地想拥她人怀。
“我要你说你爱我。”
她撒娇道。
“我要你说你爱我。”他赶紧说完,连忙要吻她。
“不是——”
她在他怀中跳脚。
“不是——”
他也学着她。
“你……”
她气坏了。
于邦彦立刻拥她入怀,深深地吻住她。
这不能怪他,此时的柔儿如此诱人,他怎么有心思再注意别的事?
“你还没说你爱我……”柔儿气喘吁吁地道。
“你还没说你爱我。”他倒背如流地—说完,立即狂野地吻住她。
柔儿想抗议也没办法了,她浑身灼热,脑袋发晕,再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柔儿,我爱你……”
在激情的呼喊中,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
其实不用她提醒,这早已是他永不改变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