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住她的耳垂,陶醉地吮吻着她的耳、她的颊、她细腻的头……他真想将她压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直至他满足为止。
可惜岳父、岳母已在门外,他只好忍一忍了。
放开我!宝儿惊骇地瞪着他,满眼的析求和惊慌。
「答应嫁给我,我就饶了你。」他的手改搂着她的腰。
「贝儿睡得还习惯吧?」是沈拓的声音。「这孩子走到哪儿就睡到哪儿。」
我的天哪!宝儿恨不得现在死了算了,她生气的瞪着武浩天。
「你一定骗我爹说我是贝儿对不对?」她低声质问。
「不告诉岳父你是「贝儿「,你想我还能活到现在吗?」他靠在她耳边笑着低声回道。
「快放我出去!」武浩天思忖着搓了搓下巴,竟将她平放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什么!宝儿大惊失色!慌得想推开他。
「呃,沈大人,您指的应该是宝儿姑娘吧!她现在正在将军的房里。」武家的副总管武虎不解的问道。
奇怪,哪有做父亲的搞不清楚自己的女儿是哪一个?
「呃……」僵住,连忙接口道:「武虎,浩天将娶进门的是「贝儿」,你别把未来少夫人的名字弄错了。」她警告地横了多嘴的武虎一眼,只可惜他看不懂。
「啊?」武虎瞪圆了眼睛。「可是昨儿个将军明明说,他拖进门的人是宝儿姑娘啊!」怎么这会儿又变成贝儿姑娘了?
「拖?」杨秀与丈夫对看了一眼。「什么意思啊?」
姜氏乾笑了声,「贝儿直吵着要回家,浩天硬要留她过夜,小两口打打闹闹,不碍事的。」她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了,却不敢擦,因为杨秀直盯着她冒汗的额头。
「天气好热!」姜氏拿着手绢装模作样地嚷若,不着痕迹的横了武虎一眼。都是你!没事谁叫你把人带到这儿来的?
「等等,武副总管是说贝儿在……裹头?」沈拓迅疑的问道。
他上前敲了敲门,欲推的而入,却发现房门被闩上时,脸上的神情倏地转为诧异和疑问。
房里的宝儿用手捂住整张小脸,完蛋了啦!「当然……」姜氏正欲帮忙掩饰,房里却传出了熟悉的叫声,让房外的人全瞪大了眼睛。
天哪!宝儿整张脸红得差点烧起来,可恶的武浩天竟然吻上她的胸部!而且近恶意的咬轻吮,害她惊骸地叫了一声。
「有!」姜氏的笑容陡地僵住只好连忙改口。
「在里面干什么?」沈拓半是狐疑半是不悦。
贝儿太放肆了!难道连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也不懂?
「贝儿!」沈拓语气不悦的唤道。「你躲在房内做什么?」
「我……」宝儿刚开口,立即被一支大掌捂住嘴巴。
「嫁给我!」武浩天在她耳边威胁。
「唔唔唔!」她拚命地摇头。
武浩天不在意的一笑,充满阳刚气息的俊脸散发着难掩的狂野魅力。
「好,咱们就用这暧昧姿势迎接岳父、岳母的到来,欢迎他们进房观赏!」
「你——」
沈拓紧张地再次敲门,「贝儿!你和浩天窝在房里做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锁在房内,说没干什么谁相信?
「贝儿!」沈拓愈吼愈怒,门也敲得更用力。
没料到读书人会有激烈的脾气,让姜氏一时愣住了,不知该做何反应。
「贝儿!」沈拓吼得宝儿心惊肉跳。
求求你!宝儿脸色苍白的求着他。
「嫁给我。」武浩天低头想吻她。
「不行。」她别过脸,不让他吻。
不过,在见到两扇门快被撞开来时,情急之下,她只好点头答应。
「沈大人,你搞错了,里头待的是宝儿姑娘,不是贝儿姑娘。」耿直的武虎急急解释道,怕他真把门撞开,对将军不好交代呀。
「胡说!」沈拓怒斥了声。「宝儿明明在齐任驹那儿,我今天早上前去探望过了,现在待在房里的是贝儿。」
「他们就快成亲了。」武虎真搞不懂他。
「还没有成亲之前谁都不许碰我女儿!」沈拓怒喝道。「快叫贝儿出来,否则我踹开门了!」他说到做到。
眼见门就要被踹开,沈拓的脚却突然踹了个空,幸亏杨秀和武浩天赶紧稳住他的身子,沈拓才没姿势难看的摔进房里。
「爹!」武浩天朝他唤了声,表情无辜的看着沈拓膛直了眼。
「你……」沈拓被武浩天高壮健硕的裸胸震慑得愣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怎么了?」武浩天一脸的莫名其妙,低头打量了自己一含儿,再看看岳父,搞不懂自己怎么了?
「爹!」宝儿的表情更无辜。
她一手拿着武浩天刚刚脱下来的外挂,上头送别着针线,另一手放在嘴襄轻吮着。
「贝儿,娘不是告诉过你,不会针线活儿就别做,你看看你!」她拉过女儿的玉手审视着,一脸的心疼。
「原来是窝在房里缝衣服啊!」沈拓松了一口气,随即没好气地瞄了女儿一眼。「长这么大了还会被针扎伤。」还偏偏把最糟的一面让亲家母看到。
「爹,您那么大了,前天还不是被鱼骨头哽到,差点噎死!」
「你——」
一屋子的人全同时彆住笑。
就连武浩天想笑也不敢笑地彆得整张脸涨得通红。
沈拓气得七窍生烟。
他的用意是替这个让他挺没面子的女儿打圆场、作势骂骂她的笨手笨脚,只是无心地说说她,没想到她竟当众说出他的糗事,让他更没面子。
宝儿当然知道父亲的用意,是想让未来的婆家别笑话她糟糕透顶的女红。但她若不这么说,就不像偶而会少根筋的贝儿。
「你窝在房裹干什磨?」笑都被人家笑了还能怎样?沈拓瞪着女儿无辜的大眼,没好气地问道。
「都是他啦!」宝儿指着罪魁祸首,将手里的衣服一古脑儿全塞到武浩天怀里,迅速跑到父亲身后,暗自吁了口气。
「我告诉他我不会针线活儿,他不信,硬要人家帮他缝衣服。」她作势嗔骂道。
躲在父亲的身后,像是得到全天下最强大的靠山庇护,让她暂时忘了武浩天的威胁。
武浩天不动声色地看着宝儿直搂着岳父撤娇,还不时丢给他几个得意的目光——哼!我爹来了,你再威胁啊!
「爹,我们回家吧?」宝儿一看到武浩天赤裸的胸膛,就觉得备受威胁,拉着父亲就走。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沈拓好笑地将女儿拉了回来,又将她轻推到女婿身前。
「爹和你娘要上京参加相国六十大寿的寿宴,这一来一回起码得花个十天半个月,不过还是来得及为你和宝儿披上嫁衣、送你们出阁,婚礼的事情爹爹都已打点妥当,你尽管安心待在这儿。」
宝儿瞪大双眼,小嘴微张,说不出话来。
「傻瓜!」沈拓笑着轻轻阁上女儿的下巴。「相国是促成你和宝儿这两桩良缘的恩人,所以爹必需亲自上京一趟,爹本来还担心留你们两姊妹在家,你们会抗议呢!」现在他和爱妻可以放心了,待在未婚夫家里,这两个宝贝女儿就有人管教啦!「可是爹……」
一阵寒暄各后,大夥叽叽喳喳,没人把宝儿的抗议听进耳里。
「可是爹……」宝儿捕捉到武浩天眼里一闪而逝的促狭,更心急地嚷着要她爹带她回家。
「去哪里?」武浩天伸手一拦,就将她箍在身侧,还特地朝着沈拓露出一个「你们大可放心」的迷人笑容,目送他们离去。
「爹!」宝儿气急败坏地让着,怎么也挣不脱武浩天的铁臂。
见爹娘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简直欲哭无泪,只能猛踩跺着脚,不敢相信爹娘就这样将她留在这里。
过了半晌,宝儿懊恼地用力拍了拍额头。
「一定是你!」她想起了身旁的罪魁祸首,生气地指着他。「一定是你!故意将我爹调离杭州,好让你为所欲为,对不对?」
虽然相国的寿辰的确是在这几天,但宝儿就是觉得有诈,而且此事绝对与武浩天脱不了干系。
要不然他怎么笑起来一副贼样?怎么看都碍眼!
宝儿瞪着他,而他更气人地一迳哈哈大笑,好不快乐。
「我警告你——」她举起手指着他,正想好好警告他时却被打断。
武浩天握住她的手,走回宅内。
「你的警告已经够多了。」没什么稀奇了。
「我可是会——「她愈说愈气,正想说重话——
「不是我!」他举起双手,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不是我搞的鬼。」
「那是谁?」她生气地问。
「齐任驹啊!」他眉一挑,将事情推得一乾二净,事实上他也有份。
「齐任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宝儿紧张地问。
比起齐任驹,她是比较偏向武浩天。虽然这家伙有点坏,但起码感觉起来比较没有心机,相处起来完全没有负担。齐任驹就不同了,他盯着她的热烈眼神,教她头皮发麻,不但惶恐,而且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