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
白皓磊皱著眉开始考虑这个主意的可行性。
「仔细想想,你真的对我很不错眺。你生平第一次约会,为了照顾长水痘的我而取消,第一次上演限制级画面,也是因为我不小心闯入而被打断……」讲著讲著,红叶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稍微过分了些?「但你总是宽宏大量的原谅我。皓磊表哥,你一定是真心对我好,才能忍受我那麽久……」
哼!要不是有他老爸、老妈这两道免死金牌护著她,只怕秋红叶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白皓磊在心中冷哼一声。
「表哥……」红叶乾脆跳到他的大腿上坐著,就像小时候撒娇时一样。
「就因为你对我这麽好,我知道那天晚上肯定是发生了什麽事,而你认为那会残害到我幼小的心灵才让人带开我,对不对?」
「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就好了。我很忙,不送了。」白皓磊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随便一句话就想打发她,哼!她秋红叶可不是什麽会油的灯。
红叶立刻红了眼眶,用力吸吸鼻子,一副饱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接著趴到白皓磊身上哽咽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怎麽忍心见我被好奇心淹死呢?况且,我真的很担心尉蓝,她是我和绿仙最要好的朋友,那天晚上之後她一直怪怪的,我身为她的好朋友,当然得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才能帮她,你说对不对?」
「既然想帮她,那你该去问当事人才是。」
「可是尉蓝的个性很拗,只要是她不想说的,无论我们怎麽问也问不出来。」
「很抱歉,我也没办法。」她说的是什麽话,好像他白皓磊是个广播电台,想问什麽就找他,有没有搞错?!
白皓磊忽地发现刚才在打瞌睡的女孩正以一副看戏的神情看著他们,看来他必须尽快结束这场闹剧。要不,他白皓磊连个小女孩都搞不定的糗事万一传了出去,那他以後还混得下去吗?
白皓磊连忙推开身上的红叶,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的脸上根本连一滴眼泪也没有。
「你羞不羞啊,这麽大了还老爱赖在别人身上,也不想想男女有别,成何体统。」想也不想的,他一把将她丢到地板上。
「哇」的一声,就在屁股著地的同时,红叶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就像三岁娃娃要赖般,只差没有躺在地上打滚。她这突来的举动,让一旁看戏的绿仙惊讶的张大嘴。
「阿姨……姨丈……表哥欺负我……你们和爹地、蚂咪将我交给他照顾……他竟然将小红叶丢到地上……人家只不过是想问几个问题嘛……呜呜……小红叶好可怜……让表哥这样虐待……阿姨、姨丈,你和爹地、妈咪快回来救我碍…」红叶哭得惊天动地,同时还不忘指控。
哇!红叶的演技可说是已臻出神人化的境界了。绿仙看得叹为观止,她现在终於明白红叶在临出门前所说的「无所不用其极」是什麽意思了。
只见白皓磊仰天长叹三声後,一脸挫败的神色,不情不愿的抱起地上的红叶,展开了他咬牙切齿的「安慰」。
「我认了,你想问什麽就问吧。」拍拍她「哭」得不停抖动的双肩,白皓磊只能能举白旗投降。
能不投降吗?即使明知她的哭泣百分之百是装出来的,但多年来的惨痛教训告诉他,不尽快制止她的鬼哭神嚎,那他的下场将会根惨。
首先,红叶会引来一样疼她的管家王妈,在她一番哭诉後跟著泪眼汪汪,然後王妈就会睁著一双满是指控的眼,用眼光先鞭打他一顿,接著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不知环游到哪一国的父母,连同一起出游的秋家二老,坐上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台湾鞭笞他这个丧尽天良的摧花辣手。
「不要了,你会虐待我。」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红叶依旧趴在白皓磊身上不住的抽噎著。
「我怎麽敢。」不难听出白皓磊声音中的无奈。
「真的?你什麽都会告诉我?」依旧将脸埋在白皓磊的颈窝,红叶心想,嗯,可以收尾了,只要三不五时抽噎两声就好了。
「我能不说吗?」他话中唯一的成分仍是无奈。
「好,那你快说。」
看到红叶在背後做出胜利的手势,绿仙得用力咬著下唇才能勉强掩饰地的笑意。
老天!这个「无所不用其极」之招果然高竿,让她由衷的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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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把玩著一个礼拜前让人强行挂上颈项的链子,蓝海不由得想起那个像是主宰一切的狂妄男人。
「从今夜起,你注定是我的人!」
事隔一个礼拜,他当初将项链不由分说地挂上她颈项的霸道语气犹在耳边回响。
殷、玄、魁!蓝海在心中默念了一逅。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教她困惑的男人,不论是处事行为抑或是个性方面,处处都让蓝海迷惘。这一个礼拜来,每当蓝海不经意。看见颈上的项链一次,她对他的不解就加深一些。
这是一条设计精巧的白金项链,垂在胸前的圆形坠饰与那晚她看到的阎王令相同,但是更为小巧,而且中间的「阎」字换成了「魁」
蓝海曾经尝试解开它,但是由於项链的链扣经过特殊的设计,不得其法的蓝海到後来只得放弃解闭它的念头,反正已经过了一个礼拜,那个目中无人的男人就此销声匿迹,说不定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逗逗地玩罢了,一切全是她庸自扰。
不过,她怀疑他会是那种说著玩的男人。
「傻瓜,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蓝海摇摇头取笑自己。
「是了解我吗?」
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蓝海猛地转过身。
隔著走道,他依旧是慵懒的模样,双手闲适的环著胸倚墙而立。
昂藏摄人的强健体魄与一身的黑衣,那种王者的气势一如记忆中的模样,差别只在於原先显得冷酷无情的英俊脸庞上多了一些人味,深邃的晶亮黑眸闪耀著一丝愉悦,神情似笑非笑,让人无法忽视他独特的男性魅力。
「你……」蓝海平静的心湖因他的出现而产生了些微的涟漪。
是喜?是忧?她说不出心中的感觉,也不想去分析。
「不欢迎我吗?」殷玄魁满意的看著地脖子上的项链,继而又用与生俱来的霸气口吻道:「我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蓝海微皱著居,像是叙述事实般的说:「这栋房子装了保全系统。」
像是听见笑话般,殷玄魁愉悦的笑了。
「只要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他晶亮的黑眸定定的望人她的秋水明眸中,像是想探索什麽似的。
她不怕他!殷玄魁从一开始就发觉到这点,他很高兴发觉这一点,他挖掘到一块瑰宝。
隔著走道,两个人像在聊天般的交谈了起来。
「你是来取回项链的?」蓝海由衷希望著。
「不。」殷玄魁刚毅的脸上满是认真,「我是来带你走。」
「你在开什麽玩笑?」她不喜欢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喜欢。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扬起一道俊眉,殷玄魁有些诧异。
「你是不是认为每件事都是你说了就算?」他这种极端的霸道让少有情绪的蓝海起了一丝反感。
「这个嘛……」殷玄魁抚著下巴佯装沉思。不知怎地,他就是想逗她。
「是的,只要我说了就算。」
「你很狂,简直就是目中无人。」蓝海不以为然的说。
「谢谢!」像是受到赞美般,殷玄魁有礼的答谢,有澧到几乎能从他的两个字中听见浓浓的笑意。
抿抿唇,蓝海决定不再浪费唇舌与这个骄傲自大的男人说话,她索性转过身,迳自在沙发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专心的看杂志。
从没有人能漠视他的存在。
几个大步,殷玄魁来到她的身边,不客气的挤进那张单人沙发中。因他这举动,让两人紧紧的、完全没留一丝空隙的贴合在一块。
身体上的紧密碰触让蓝海觉得不适,她移动身体,想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你得学著习惯我,我的人、我的拥抱、我的碰触。」他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你总是这样强人所难吗?」蓝海挣扎著,对他充满专制的语气感到不满。
「你再动,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麽*强人所难*的事。」殷玄魁完全不掩饰眼中明显流窜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