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活,他终於成功渗透进来了,哟呼!
兴奋的手越过怀中人侧趴的娇体,半撑在她身上,喜不自胜的他冲动地低头舔吻她圆润的肩头。
「嗯......」花欣被腰间的大掌和肩头的啃咬惊动,嘤咛著翻转过玲珑有致的身子,正面贴靠向他。
她仅著寸缕的裸躯半遮半掩地露出丝被,已让阿野年轻而敏感的感官大受刺
激,她润白手臂竟顺势搁在他臀间,像一块烧红的铁,烫得他从头麻到脚、她清雅的睡容慵懒得像只猫,唇间呢喃茗酥人的娇哼,埋进他肩窝脸不安分地磨蹭著,惹得气血滚滚翻涌的他理智顿失,兽性狂发。
欲潮狂涌的阿野憋红了脸,再也克制不住地将健美的身躯合上她的,半逗引半抑不住情潮的对身下的她猛亲猛啃......
「嗯......」熟睡的花欣被颈畔不重不疼的啃啮温柔唤醒,迷蒙的睡眸才张开一半,阿野炽狂的唇立刻迫不及待咬住她微启的唇。
「早安,亲爱的......」抽空瞥了眼外面。「还在下雨,真好,今天不用晨跑。」
她开心的合上迷蒙娇眸,双臂抬高,酥软无力地攀上他脖子,娇笑的脸庞不自觉仰高,甜甜地加深了两人的吻。
「你这女人真没用,跑个步又不是叫你做苦力。」心疼她困得睁不开眼,他勉强克制住生理冲动,吻上瘾的嘴唇却没一刻离开过她甜而不腻人的娇躯。
「那比苦力还苦......」她闭著眼,娇哼著边回咬他一口,害他差点失去理智。
阿野决定在失控压倒她前去冲个冷水澡,他飞快跳下床。
「我要洗澡了,你要不要来?」望著空汤汤的浴间,他回头渴盼。不知怎么回事,他就喜欢两人一块儿洗澡,那种互属的亲密感让他觉得温暖。
「不要......」花欣嗔怪著把脸埋进枕头下。「你每次淋浴都冲得我一头水,等你动作秀气一点再说。」
「是你自己不把浴廉拉上,还怪我。」什么叫秀气啊?!他又不是阿劲那种娘娘腔!
「拉上浴廉好像被关进牢里,空间变好小......你自己洗嘛,不要吵我,我想睡
觉。」
阿野若有所失的走回床边,乾瞪她半卧的美背,不情不愿地兜高了丝被,仔细掩住她,免得她著凉了。
「好,那我陪你睡到八点,等一下你要陪我洗澡。」他不甘心地妥协道。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庆祝同居的第一天,而且要一步步建立起只属於他和她共有的生活模式。
枕头下飘出闷闷的清脆笑声,笑出了阿野抑遏不住的邪念。
这种事也可以交换啊?又不是小孩子换糖吃......笑声透入柔软的床垫,她感觉到背後的床面因某个庞然大物跨上来而下陷,接著一副温热胸腔从身後紧贴她光裸的背,一只粗糙的大掌抚上她的肩,那亲腻的触感电出她一身鸡皮疙瘩,也电光了她浓郁的睡意。
「再不起床,等一下发生什么事,不要怪我!」他不安分的手探入被下,揉抚她百摸不厌的滑腻玉肤,及至她丰盈饱满的隆起。
「顶多是被你吃了,还能发生什么事......」花欣全身酥软地咕哝道,慵懒的粉唇被颈畔炽热的鼻息呵笑。
半趴在她身上的阿野,认真的一笑。「你自己说的哦!」
一腿缠上她的腿,在她的娇呼与惊笑声中,他嬉闹著将她翻转过来,劲健的身躯半开玩笑半情欲勃发地压上她凹凸柔美的身躯。她在急喘声中,眸子笑笑地掀开瞅著他,心跳擂得又急又大声的他,依她所言,热烈且激狂地吃了她。
一吃吃到近八点。
「现在可以洗澡了吧?」身心餍足,长年劳动出来的傲人体力让阿野得意洋
洋,抱著同样汗流浃背却喘个不停的她转身。
「嗯......」力气还没睡足,就被阿野急切且充沛的情欲耗光,花欣喘吁吁的趴在阿野身上不能动弹。
「不要再睡了啦!等一下要去买东西,晚上那堆贱胚子要来过夜,一定要多准备一些吃的才行,那堆家伙跟猪没什么差别,还庆祝乔迁咧。」他喜洋洋的啐道,轻松捞抱起她,精力充沛的跳下床。
「你不可以乱来哦。」为什么他体力那么好?花欣暗自呻吟。
「不乱来,我抱你进去干嘛。」他孩子气的咧嘴一笑,弓腿踢上门。
「你......」浴室门关上,不到十分钟傅来一声气愤的抗议声。「阿野,你太粗鲁了......」
「泡沫喷到眼睛吗?我动作已经尽量收敛了,你还想怎样?起来啦!起来就不会喷到了,怎么那么笨,我帮你冲一冲......」
「我不要淋浴,啊------又笑又气又闪躲的轻斥声,如同共浴的每一次无奈地娇娇嚷起。「不要,我要泡澡,阿野,你------」
哗啦哗啦的水柱,冲刷在两具火热纠缠的躯体上,水花飞溅,娇斥声也如同上共浴的每一次,化成了忘我的甜蜜娇吟。
「我已经预祝你新年快乐了,你还不满意啊!有没有搞错,我为什么要------」话还没吼完,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快乐收线。
著大红套头毛衣、洗白牛仔裤的花欣从冰箱前直起身,把迪化街采买回来的食物、点心和小吃分别收好後,她从厨房踱出来,看到对著无线电话乾瞪眼的阿野,盘腿坐在散满机车杂志的地板咒骂一声,用力挂上电话。
「谁啊?」
「你那堆怪物表亲,姓赵的那堆,听说今天、明天和後天已经有人预约,还不识相的改成大後天要来骚扰我们,反正过年一定要来触我们楣头就是了!」搞什么鬼,他已经暗示成那样了,还不懂!
想和她在新窝单纯的度过第一个新年,妈的,比争夺GP赛的年度冠军还难。
「哦。」好像男的都喜欢围绕在她这口子身边,女的都喜欢逗他。
「你哦什么哦啊!明天那堆男的为什么要来跟我们围炉,他们没有家啊?听不懂中文吗?已经拼命找理由拒绝了,还来......」那堆被他扁不怕的小子最近很喜欢缠他,居然知道他和那挂下流烂胚子的聚会时间和地点------
花欣假装看不懂他瞪过来的恐怖眼神,优哉的冲了壶水果茶,盘腿坐上舒服的白沙发,她倾身想拿桌上的牛肉条时见他仍瞪著自己,笑脸赶紧偏过去香他一下。
「少来这套......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家那些死小子最近常常出没在我身边?」离开卧室性情就拘谨的他,脸红了下,把看到一半的杂志抓起,移靠到她腿边,狐疑的眸子仍牢牢地锁住可疑人物。
「他们喜欢你啊,不打不相识嘛。」花欣把茶几上的合约书抓来,一页一页翻看。「这次同居的事有表姊和表弟们替我们大力担保,表弟们还跑去帮你搬家,他们很努力表现善意,他们其实本性善良,有点被惯坏而已。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嘛。」
「谁要他们担保啊?别开玩笑了。」阿野脸色通红,想到他家那对宝贝父母一听到他儿子要搬到她家占人家便宜,他还在日本比赛时居然就先飞去美国向花家父母猛赔不是,真是丢脸......丢过太平洋。
「为什么被你打过的人......」花欣故弄悬虚的从合约书边缘下睇他。
她听阿劲说,那年与她亲爱的追撞的那个小男生出院後,想加入阿野的车队被拒,小男生耍少爷脾气乱丢车行的东西,当场被他和阿野轮流扁一顿,後来连陪同孙子去的那位有钱有势的阔爷爷也拍手叫好。那间闻名北台湾,品味不俗的撞球场原来就是老爷爷设计的。
这种「周瑜与黄盖」的关系,大概只有血性方刚而且耐踹耐摔的男孩子体会最深刻。
「我打过的人怎样,你快说好不好?」他没了耐性,抬脚粗鲁地催她。
「都会喜欢上你啊。」她回踢他。
「是吗?我没扁过你啊。」阿野凶恶一笑,扬起拳头,贴向她粉颊轻轻抡转,耍狠的表情和温柔的声音不成正比。
「所以我没说喜欢你啊。」她的漫哼未完,人已经娇笑著被缠在腰际的手举下沙发,被搂进他不服气的襟怀里,搂得差点断气。她笑著,和他一起倒向地板。
「天气凉了,你不要裸睡啦!我後天又要飞去日本,你会感冒的。」最重要的事,他说不出口。
「冬天裸睡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你不觉得吗?」花欣偎在他颈项上享受客人来临前的片刻宁静。「今年我们家会很热闹,所有人都挤过来了,幸好爸妈後天才回来。」
我们家?阿野的心头泛热,眼眶灼热地直视头顶的吊扇,这是他去义大利比赛时买回来的。
这个窝,他花费好大的精神亲手建构起来,属於他和她的,没想到那么快就要挥别了。他很犹豫、很矛盾,也知道只有白疑才会放弃这种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