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慕容晴川再度拍着胸脯保证。
片刻之后,秋心园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西门紫阳——”
正坐在漱心堂中聊得起劲的慕容晴川和西们紫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吼吓了一跳。
“天啊,是守义,他真的来了!”西门紫阳面露忧虑,她不想现在面对这个霸气的男人。
“别怕,有我在。”慕容晴川心里其实有着一丝恐惧,天啊,这个吼声大概是她生平听过最骇人的了,看来那些关于司徒守义的传言,样样都是真的了。
慕容晴川依然装得毫无惧意,神色自若的走出了漱心堂。
“吵什么吵啊?谁那么大胆敢来直心园撒野?”她冷静的面对司徒守义。
“晴川,我知道敏儿在里面,叫她出来。”司徒守义见是慕容晴川,自家人也就收敛了凶神恶煞的面容。
“哈!是谁告诉你紫阳在我这里的?她对我说,她去找她的仰慕者了,你既然不信任她,她就走得远远的,好称了你的心。”慕容晴川和西们紫阳站在同一阵线,同仇敌忾。
“不可能!敏儿一定在里面,她不会离开我的,我要进去找她。”心急如焚地他说完就要夺门而入。 “慢着。”慕容晴川强硬地挡在门口,凶巴巴地斥道,“这里是直心园,不是秋心园,由不得你乱来。”
“你——”司徒守义气极了,天下的女子难道都这么难缠吗?
“我的天啊!二哥,发生了什么事?”上官知礼才一踏进直心园,就发现他的妻子和二哥像两只刺猬一般,剑拔弩张地怒目相视,互不相让。
“我要进去找敏儿,三弟,叫你妻子让开,否则——”
司徒守义两道剑眉全拧在一起,表情甚为吓人。
“紫阳不想见你。”慕容晴川双手插腰,怒极地吼道,“和你这种对妻子疑神疑鬼的臭男人没什么好说的。”
“你——”
上官知礼看两人如此一来一往也不是办法,尤其司徒守义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他当机立断,将慕容晴川用力一拉,紧紧地锁在怀中,司徒守义则乘机夺门而入。
“喂一一”慕容晴川被丈夫紧紧抱着,根本动弹不得,转而对上官知礼怒目而视,“你为什么这么做?他伤了紫阳的心,我要帮她讨回公道啊!”
上官知礼不放松对她的箝制,低声警告道,“我劝你少管闲事。我二哥那狂妄的脾气连我都得捏把冷汗,你有几两重,阻止得了他?”
“我不怕,为了替紫阳出口气,我才不怕他呢!”
“唉,夫妻争执在所难免,你同人家凑什么热闹?”上官知礼笑道,这个流氓美人成了他的妻子后,依旧本性不改,还是这般冲动鲁莽。
“我是担心紫阳啊,二哥脾气那么坏,万一对紫阳拳打脚踢——”
“别傻了!”上官知礼大笑,“我二哥爱紫阳爱得发疯,怎么可能对她拳打脚踢?我敢打赌,现在漱心堂内,我二哥一定正在低声下气地赔着不是。”
“真的?”
“当然。我们五儒生是不打妻子的。”
“骗人,你就打过我的屁股。”慕容晴川立刻反驳。
“那不一样啊。”上官知礼一副嘻皮笑脸,“再说我根本没用力呢!我哪里舍得打你呢?娘子。”他亲昵地吻着她的粉颈讨好道。
“玉哥,紫阳真的不会有事吗?”慕容晴川娇柔的偎在丈夫偎中,轻声问道。
“放心,没事的,他们——”
上官知礼话未说完,忽然又有一阵暴跳如雷的吼声传进了直心园——
“慕容晴川——”
公孙修仁面色铁青,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手臂上还渗着一道血丝。
“大哥?你怎么受伤了?”上官知礼一片茫然。
公孙修仁挑眉一笑,举起了手中的匕首。“怎么受伤?就是被这把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的青云剑弄伤的。”他瞪向慕容晴川。
上官知礼轻声一叹,“晴儿,你又闯了什么祸呢?”
“我……我没有啊。”她无辜地眨眨眼,“我看照影用枯枝在练剑,就问她为什么,她说大哥没有适合她用的匕首,我想我有一把青云剑,于是就送给她了。”
上官知礼挫败地垮下了脸,揉着他的眉心叹道:“晴儿,你没有大脑吗?偌大的儒社,会连一把适合大嫂用的匕首都没有?”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听得一头雾水。
上官知礼双手重重地落在她的肩头,“意思就是,有的人天生碰不得刀剑,一碰刀剑就会出人命,大嫂正是这类型的人,所以大哥从来不让她有机会接触刀剑的。”
“托你的福,我的文心园被她砍得桌翻椅倒,—蹋胡涂。”公孙修仁没好气地说道。南宫照影根本不是习武练剑的料,她连一把匕首都拿不好,气力方向更是无法掌控,不仅砍得文心园的花草树木东倒西歪,更险些误伤了自己,把公孙修仁吓去了半条命。
“我……我怎么知道世间居然有这种刀剑白痴嘛!”慕容晴川委屈地喃喃。
公孙修仁瞧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将青云剑丢给上官知礼后,无奈地离开了直心园。
公孙修仁一离开,上官知礼一把握住了慕容晴川纤细的手腕,“你这个少根筋的女子,到底给我惹了多少麻烦?”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晴川不服气地瞪向他,“我今天不过也才做了这两件事,能够惹出什么麻烦?”
“两件事?天啊,你一共做了两件事,就惹了两个麻烦?”他失声怪叫道,“慕容晴川,娶了你,我的寿命真的会缩短。”
“你……那你不要娶我啊!谁要你娶我的?你以为我希罕嫁给你吗?”慕容晴川也是一肚子怒气。
“你居然还不知反省?可恶!”上官知礼大手一抓,将她甩上了肩。
“啊——”
不理会妻子的尖叫,他大踏步往两人的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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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心园四庭以寄雨庭为首,庭中三院又以莫愁阁为主,其中两分六轩,分别是诗轩、书轩、易轩、礼轩、乐轩、春秋轩。
上官知礼以身为儒家子弟为荣,因之以儒家推崇的六部经典为轩名。其中诗、礼两轩为主轩,两轩之间有相连之门得以互通。
上官知礼扛着慕容晴川一脚踢开了礼轩大门,将她不轻不重的往床铺上一丢。
“你——”慕容晴川挣扎着要起来,但还来不及有所动作,上官知礼坚实的身体便牢牢压住了她。
他一只深邃迷人的眼眸闪着莫测高深的光彩,唇边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两人的距离又是如此靠近,他浑身散发出的清新气息,让慕容晴川心中怦然。
“玉哥,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因为我想吻你啊,娘子。”上官知礼的眼光没有须臾离开过她娇丽的脸庞。
“吻我?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有吗?”他轻笑,温柔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有生你的气吗?”
“你有啊,唔——”慕容晴川正欲反驳,但话未出口上官知礼便吻住了她的双唇。
深情冗长的一吻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她脑中一片空白,任夫婿温柔的索求,毫无招架之力。
良久,上官知礼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我有生你的气吗?”他在她耳畔呢喃。
“有——”慕容晴川话未说完,上官知礼再度封住了她的唇。这一次更加深入、更加炽热,慕容晴川发出了一声嘤咛,她再也无法思考了,只能紧紧地抱住丈夫,本能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软玉温香在怀,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上官知礼不是柳下惠,更做不到坐怀不乱,他摸索着解开慕容晴川的腰带,如凝脂般的玉肤香肌让他浑身浴火。
“玉哥……你在做什么……”光裸的肌肤接触到秋日的凉气,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体内一股无法形容的火焰正炽热地燃烧着她。
“傻晴儿,还用问吗?”他轻轻叽哨着她光滑的香肩,“我要和你温存啊!”
“现在?”感觉到上官知礼的手抚摸上她的胸前,慕容晴川性感地呻吟了一声,“可是……现在是白天呢。”
“谁说白天就不可以?”他继续对她的敏感部位亲昵地攻击。
“可是——”慕容晴川已经无法把话说完了,上官知礼在她身上施展着魔法,欢愉的快感夺去了她的思考、她的理智,她只能紧紧的攀住丈夫,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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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轩房里,弥漫着两人欢爱过后的气息。
慕容晴川蜷伏在上官知礼的怀中,想起自己方才的放荡狂野,不禁羞红了双颊。
“晴儿,你真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上官知礼满足地拥抱着爱妻。
“你怎么知道我热情如火呢?你是拿我和谁比较后得到的结沦?”她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