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到哪里去,闪闪发亮的眼神说明了他正情欲当头,凌乱的头发自然的披散在前额,使他
看起来多了份孩子气,不若往常严肃霸气。
“你的皮肤真是上帝的杰作。”他着迷似的轻舔她的颈项,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最令
她感到惊讶的还不只如此,秦仲文正伸手解她的腰带,她尚未能阻止,白色的浴袍就如雪片
般落下,她立时有如刚出生的婴儿,赤裸的彻底。
她非常的尴尬,跨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又一丝不挂,教她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于是
她本能的用手遮住胸部及三角地带。
这就是和处女做爱的麻烦!秦仲文绽开一个蛊惑的笑容,轻轻的拨开她遮掩的手,将她
的手反剪在背后。
“用不着害羞。”他将头埋入她的双乳之间。“你有个美丽的身体……”他含住她胸前
的蓓蕾轻轻吸吮,使得她原本就高的体温升得更高。
“这么漂亮的身体……”他继续诱惑她的神经,带有魔力的舌头继续往下攻击,直达她
的肚脐上方。“彷佛是为我而生的……”他笑得像恶魔,轻轻的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入柔软
的沙发中。
浣芷的脑神经早已打结,心脏也不听指挥的狂跳。她全身乏力,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秦仲文脱掉浴袍,阳刚而健美的身体迷炫了她的眼睛。她顺着他宽阔坚实的胸肌看下
去……她倏地闭上眼。她这辈子还没真正见过赤裸的男人呢,过去看的那些杂志总是若隐若
现,有所保留。
“你最好张开眼睛。”他不悦的声音让她倏然张开眼。他的眼神好可怕。
“我可不打算跟一个瞎子做爱。”愠怒中,他又再度抱起浣芷。她一个重心不稳,立时
像只无尾熊般的紧紧攀住他,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恰巧与他的敏感部位相。
“对不起!”她的尴尬清晰可见。
他却笑了。
“没关系,你会渐渐适应。”他忘了他是在跟一个处女做爱。这是个很新鲜的经验,就
是麻烦了点。
她十分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入他的胸膛。他的肩好宽,靠起来舒适异常。
进入主卧室之后,浣芷发现自己没有再度开口的机会。她被抛入一张柔软的大床,秦仲
文坚硬的身躯也跟着压进。
她怀疑自己还能呼吸,因为他正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轻轻的爱抚她。她浑身上下都让他
吻遍了,现在他居然还以极端亲密的方式,用手指探索她的三角禁区。
“不要……”她试图阻止他,但他只是不耐的挪开她的手,眼中闪烁着决心。
“别蠢了。”他冷酷的否决她的乞求。“你迟早会失去处女之身,就算不是跟我,也会
跟别人。”
是的,他说的对。可是在她为数不多的财产里,这是她唯一珍惜的东西。珍惜一片薄薄
的处女膜听起来很愚蠢,但她一直认为那是她心之所在。他怎么能了解一个努力捍卫自己贞
操,不受贫穷环境左右女子的心情?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商品,而且已属于他。
他的话虽残酷,却句句事实。她早该认清自己的身分,她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宠物罢
了,没有权利说不。
想到这里,她沉默的伸出双手搂住他宽阔的肩。
秦仲文也默默接受她的温顺,她的明理再一次令他惊讶。他发现自己不太喜欢她温驯的
态度,她的反抗精神哪里去了?
接下来,他们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情爱。
对浣芷来说,身体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理上的痛。经过了刚刚那场欢爱,她更加确定自
己是爱上他了。其实早在第一次相遇时,她的心就被这有如王子般的男子勾走了:只是她不
是仙度拉,也没有玻璃鞋。
看着床上的落红和蜷曲在大床角落的浣芷,秦仲文心中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是怜
惜?还是不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该死的又想要她。
过去他从未对女人有过这种感觉。那些女人多半对他在床上的表现很满意,往往关系结
束后还期盼他能够再回头。但他很容易对同一个女人感到厌倦,这也是他花名在外的原因。
“过来。”他命令,极端讨厌她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
浣芷依言挪动身子,倏地发现自己裹在身上的被单被一把扯掉,秦仲文情欲勃发的身体
又再度覆上了她。
第二次欢爱结束后,秦仲文若有所思的拨弄着她的长发。天然微鬈的秀发跟她的皮肤一
样,就像是一匹上好的丝绸。
“去洗澡。洗完后我送你回家。”
他向来完事之后就离开,这是习惯,也是护身符。他讨厌女人赖在他身边的感觉,但他
却发现自己并不介意花上整晚的时间抚摸她柔嫩的皮肤。危险了。
起身穿上衣服之后,他交给她一把钥匙。“明天一整天我会随时打电话过来查勤,你可
不准乱跑。”该死,明天就去弄一支行动电话给她,省得麻烦。
“嗯。”她的宠物生涯开始了。
“高兴点。”他倏地吻住了她。“我讨厌看见女人哭丧着脸。”
浣芷红着脸点头,在他的注视之下拿起外套,随他步出公寓。
快天亮了,浣翎一定急死了。
果然她一踏入家门,浣翎就急得一把捉住她开骂。
“你去哪里了?就算是要晚归,也要打通电话回来啊!我快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她倏地停止了责怪,瞪着浣芷身后的秦仲文。“你是……”这男人好面熟,好像在
哪见过……老天,这男人的长相真是出众,身材好得像米开朗基罗塑造的大卫像。光凭想
像,就可以想见那包裹在西装外套下的完美体格。
“咳咳。”浣芷尴尬的提醒妹妹流口水别流得那么过分。“这位是秦仲文先生,我向你
提过的‘好心人’。”
“秦仲文!”浣翎大叫,随即消失在一道门之后。当她又跑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份周刊。
“你就是报导上的秦仲文?”她拿起周刊上的照片跟他仔细比对。怎么本人帅这么多?
“千真万确。”秦仲文露出迷人的微笑,好笑地看着浣翎目瞪口呆的模样。芷的妹妹长
得十分标致,有着和她姊姊一样的好皮肤。可惜他对于大小通吃这种事没多大兴致,换做是
霍克大概就不会有丝毫犹豫,照单全收。
“时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他对着浣翎温和的一笑,十分有礼的跟她道晚安。
奇怪的男人,就像是变色龙。浣芷送走秦仲文之后,心不在焉的想着,忽略了浣翎闪闪
发亮的眼神。
“老姊,你是在哪儿遇见他的?”她的兴奋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盐酥鸡摊。”她招供,但删掉一些事实,加入一点谎言。“他就是那位唐泽寿明先
生。非但如此,昨天他还救了我一命。”她将十字路口的险遇讲了一遍,省略随后发生的事。
“哇,好棒哦!”这种浪漫的巧遇可媲美童话故事。“老姊,他是不是在追你啊?”浣
翎的眼中又升起星星。
“别作梦了。像他们那种富贵人家的子弟,最喜欢展现同情心,你老姊只是刚好‘幸
运’地成为他发挥同情心的对象罢了。”压抑住内心泉涌而上的酸苦感,她微笑地轻拍妹妹
的脸。
浣翎总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出姊姊话中的语病。
“对了,今晚我睡妈的房间,你自己睡。”浣芷闪身进入母亲的房间,心中那份强烈的
天落感让她站不住脚,身体沿着房门缓缓滑下。
她今晚失去的不只是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还有她少女般纯洁无瑕的心。
一个爱上自己主人的宠物该何去何从呢?这一晚,她哭着入睡。
第四章
上天啊,求求你让手术成功吧!浣芷和浣翎双手合十,诚恳的向天析求,希望她们母亲
的手术能够成功。
“姊,妈已经进去六个钟头了,会不会有危险?”浣翎的眼中闪烁着担心,平日的星星
全闪到一边凉快去。
“不会的。”浣芷安慰着妹妹,虽然她自己也很担心。“脑部手术是大手术,时间难免
会拖久一点。妈会没事的。”
“但愿如此。”从早上九点推进手术室,她们姊妹俩已等了六个钟头,此刻正是下午三
点零九分。
“姊,你渴不渴?我去买饮料。”浣翎开口问道。
“好啊。”她也正渴着。
“那我去”浣翎突然停止了说话,张大眼睛瞪视着走过来的男人。“唐泽寿明!”
“在哪里?”日本的大明星居然会出现在台北的医院中?
“在这里。”秦仲文冰冷的声音让左顾右盼的浣芷倏然回头。
“你……你怎么曾往这里?”而且看起来极端不悦。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他轻蔑地打量浣芷的衣着。该为她添购些衣服了。
“问我?”这话从何说起?
“你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吗?”他的声音微微提高。“我要你……”他在浣翎好奇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