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他突然俯下身子,俊脸毫无预警的与小路正红透的脸颊相遇,她连躲都来不及。
她是真的害羞了。一个刚失去贞操的女孩该有什么反应,她一点概念也没有。不过她唯一能确定的是,泓理正在捉弄她。
“你真的在害羞!”他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笑得跟个小男孩一样,小路不禁看迷了。她从未看过泓理这一面,有点顽皮,又带点轻松,跟他平日的严肃大相径庭。
“昨夜那位需要我“回应”的勇敢女士在哪里啊?”他消遣著,在她来不及开口抗议之前便以吻封缄。
他像逗弄一只小猫般轻舔她的下唇,带有魔法的舌尖勾引著小路的神智及灵魂。“张开你的嘴,小路。”
小路被这仿佛来自天上的声音,又好似源自地狱的呢喃吸引,十分听话的张开嘴巴。
“Good girl!”泓理将舌头伸人她的嘴与她交缠,高明的技巧彻底挑动她的感官。
热,这是小路唯一的感觉。
既然已经做错,就让它错个彻底吧。他要彻底的爱遍小路娇媚的身躯,以补偿他这五年来的思念。
泓理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遮掩的机会。“不要动。”他的声音暗哑。
“让我看你……”
他情难自己的俯下脸和小路具对鼻、嘴对嘴,在她唇边轻声吐纳。
“你知道自己的美吗?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吗?”他的手抚褊她的身躯
“你知道我梦想这一刻有多久了吗?”他吻上她的嘴
“泓理……”她紧贴著他侧躺的胸膛不断地娇喘,穿越于体内的欲望洪流几乎要埋没她。
“嘘,小路。”他轻抚她颤抖的背。“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呢语,低沉冷静的声音让小路慢慢的回到现实。
她微微地拉开身体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满脸困惑又非常不好意思的开口,“对不起,我叫了。”这真是太丢脸了。
泓理只是邪邪地一笑。
“没关系,你尽量叫,最好能叫得跟卡门一样,愈淫荡愈好。”
“你!”小路又好气又好笑的捶著他的胸膛。此刻的泓理看起来好孩子气。
泓理毫不在意的任她捶个够,同时用手拨开垂落在她额前的发丝。
“累不累?”他倏地圈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吐气,撩拨她的心弦。
小路点头,“我的腿好酸。”她从不知道跨坐在一个人的身上是这么累的事。
“你真没用。”他嘴里虽取笑她,却也体贴的将她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并帮她按摩大腿。
小路倏地红了脸,因为她这一辈子还没遇见过这么尴尬的事。她连忙恻过身去,掩饰自己的尴尬。
就在她几乎因疲累和安抚而睡著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伴之而来的是泓理伟岸的身躯。
“休息够了吗?”他从她的身后覆住她,压得她无法喘气。
他该不会是想……他的确是!背后抵著她的硬挺说明了他正处于亢奋中。
她不禁口乾舌燥,脸红心跳。
“我……我的腿还很酸。”她感觉到一股力量将她的下半身轻轻抬起,强迫她将腿分开。
“不用怕,小鬼。”他唤著她小时候的称呼,籍以放松她的心情。“我将带你到天堂。”
的碓,他们是到了天堂。
情欲的天堂。
看著手中的便条纸,小路不禁轻声叹息。
便条纸上写著短短的一行字,简单的留言令她有种阅读公文的错觉。
我去公司,你今天别出门。我回家后有事和你谈。
泓理她该觉得满足了,至少他没留“小爸爸”三个字。思及此,她做了个鬼脸。
原本以为经过了昨晚、一切都会不同,没想到泓理的态度仍然没变。谁说女人的心是海底针?依她看,男人的心思才像微生物呢!
床上热情如火,索求无度;下床之后却又恢复平时的冷漠,泓理果真是个标准的双面人。
一想起他超乎寻常的火热欲望,小路忍不住一阵脸红。昨天夜里的翻云覆雨,让她了解到何谓“欲望”。泓理的强烈索求就像一个初尝糖果的小男孩,不断地跟她要糖吃。她告诉他这个想法,没想到他却干脆的承认了。
“我想吃你这颗糖已经想了六年,当然不可能只尝一口就够。”他边说边抚上她最隐密的地方,深深浅浅的折磨她。“你最好有心理准备”语毕,他又再次带领她走向情欲之路,彻底实践他的话语。
直到现在,她还无法相信自己能够这么疯狂。光是应付泓理仿佛无止境的欲望就会累死,她从不知道他竟是这么“性致勃勃”的男人。
想起昨夜的激情,正在吃早餐的小路忍不住又开始脸红,恰巧被提著公事包一脸冷静的穆笛迎撞见。
“早。”穆笛迎以温柔优美的嗓音向小路打招呼。。
“穆姊?”小路吓了一跳。穆姊怎么一大早就出现在家里,莫非有公事要我泓理?“泓理不在耶,他去公司了”她不禁有些困惑。穆姊并非泓理的律师,耿大哥才是,按理说,她应该没什么“公事”可谈才对。
泓理?不是小爸爸?穆笛迎不禁挑了挑眉。看来在过去几天之中,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我不是来找泓理,我是来找你的。”穆留迎淡淡地说道,不动声色的观察小路。方才她刚进餐厅时,看见小路脸颊酩红、眼神迷蒙,分明是一副恋爱中女人的模样。她几乎能确定泓理和小路已经上了床。
这真不知道该说是喜还是悲。喜的是小路和泓理终于往前跨进了一步,悲的是好不容易才跨出的一步却将面临严重的挑战。
她不禁叹了一口气。哪个行业不好干,她偏偏挑了个律师做,现在不扮坏人都不行。
“找我?”小路愣了一下,眼神茫然。穆姊找她做什么?
“我可以坐下吗?”穆笛迎礼貌性的询问,眼睛却没放过小路敞开的衬衫之下,位于锁骨上方的吻痕。
这就是了!除了泓理,小路绝不可能让其他男人碰她。
“请坐。”小路连忙答道。顺著穆笛迎的眼光,她这才发现锁骨上方深红色的印子。
她连忙拉紧领口,满脸通红的低下头不敢面对穆笛迎。穆姊、永远冷静的态度总让她有做错事的感觉,比真正的老师更像老师。
“你和泓理上床了?”虽然不礼貌,但还是要问。
小路闻言脸更红,头压得更低一句话也不敢说。
穆笛迎再次叹息,她有这么可怕吗?
“小路,穆姊只是关心你,不是在质询你。你大可以把头抬起来看我,这里不是法庭。”就算是真正的犯人,也没有人把头压得这么低。
“我……我是和泓理……有了关系……”小路果真抬起了头,勇敢的看向穆留迎。见穆个迎的眼中并没有任何轻蔑之意,有的只是关心,她渐渐放下心。
“果然。”穆笛迎摇了摇头,这会使事情更复杂。”原本只维持“父女关系”的泓理就是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进展成“情人关系”的泓理更是不可能放手。
他是那种一旦尝到了甜头,就绝不轻易松手的人。更何况是要他放手,让小路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对他而言,小路是他的“女儿”、他的“情人”,未来还可能成为他的“老婆”。
无论是哪一种角色,泓理绝对是紧捉著小路不放的。然而此刻她却必须成为跟他抢人的老巫婆!这一瞬间,穆留迎不禁怨叹起自己的职业。
不过,这遗憾只维持了1分钟。她仍旧决定维持她的良好名声,将每件CASE办得完美。
坐在她对面的小路却是有听没有懂,她和泓理上床跟穆姊要说的事有什么关系?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这简直比猜谜还难。
“等一下你就清楚了。”穆笛迎不慌不忙的提起公事包,由里面抽出几张相片。相片中的妇人有著高贵的气质,正面带微笑凝视著为她拍照的人。
“追……这是……”小路的脸立刻刷白。相片中的妇人长得跟她好像,根本就是她的翻版!不,应该说是二十几年后的她才对。
“为什么?”她倏地抬头看向穆笛迎。“为什么这个女人跟我长得这么像?”
“因为她是你母亲。”穆笛迎轻轻的说道,悠扬的声音就像流水,不带任何感情。
小路听了,激动得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母亲……”她再次凝望相片。相片中的女人笑得很甜美,但眼神中带有一股淡淡的忧愁,仿佛失落了什么。
“她是你母亲。”穆留迎再次声明。“我曾仔细询问过对方有关于你小时候的事,发觉一切都很吻合。无论是失踪的时间、地点或方式,都与你口述的无异,因此我才敢确定你和她的关系。毕竟若不是源自于同一个血缘,你和她也不可能长得如此相像,简直像是双胞胎。”“这……这是真的吗?”小路禁不住直盯著相片,她梦想这一刻好久了,她不会是在作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