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敏儿和那个叫袭人的山贼,他们之间的默契令人烦恼,她不禁想起方才——
“敏儿,你又要走了?”钱雅蓉拉住敏儿的衣袖,生怕她走掉。
“怕什么?我走了还会有另一个人来陪你,你不会寂寞的。”敏儿一边消遣她,一边轻轻的拉回袖子。
“你是说那个山贼?”钱雅蓉一提到他脸就红。她这几天被吻得七晕八素,而且一次比一次还热烈,一次比一次还持久,她真拍自己早晚会迷失在他的深情拥吻中而无法自拔。
“你不要老叫人家山贼好不好?”敏儿瞪了她一眼。“人家有名字的,而且还满好听的。他叫袭人。”
“我知道他叫什么。”钱雅蓉也回瞪敏儿一眼。
“那你还那么没礼貌。”敏儿瞪得更用力。
“他只不过是一名山贼,我不需要对他有礼。”钱雅蓉就是放不下身段。
“你——”
“敏儿姑娘,”袭人铁著一张脸踏进房间,从推门声中就可以知道他正处于暴怒状态。
“你不用再费神教训她,这工作留给我就行了。”袭人用像豹一般锐利的眼瞎盯著钱雅蓉。钱雅蓉就是再倔强,此刻也不禁双膝打颤。但她还是装出一副倔强的样子,看得袭人更为光火。
敏儿犹豫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小姐的确需要人好好教训一顿,不过她可不希望袭人太粗暴。她用眼睛询问袭人,却只换来他的挑眉。
敏儿不顾钱雅蓉哀求的眼神,径自离去。就算她想管也没法管,这儿可是“清灵寨”而他就是这里的王,她充其量只能尽人事而已。希望他能遵守他的诺言,不会对小姐动粗。
“我的名字很脏吗?”袭人一脚踢开眼前的小圆椅,一个步伐便跨到床前,他巨大的身躯像座山似的紧紧压迫着钱雅蓉,令她不自觉的往床里面缩去。
“我……我又没有这么说。”她很想回答“是”,但是她没那个胆。
“那你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他真的很想从她的小嘴中听到自己的名字,那会给他一种至高无上的满足感。
钱雅蓉只是沉默。她怎么能告诉他,那会让她自己觉得她已经输了?输给他了,也输给自己的感觉?再怎么说,她是“钱家庄”的二小姐,怎么可以如此没志气。
“不要不讲话。叫我的名字,快!”袭人眼中的怒气逐渐升高。今天要是没听见她喊自个儿的名字,他绝不干休。
钱雅蓉极端害怕的躲避他欺上来的身体,无奈他就像一座山,两只手臂像钢铁般箍住她的肩膀,她整个人就这么被困在他的怀里不得动弹。
他粗暴的撑起她的头,强迫她仰视他。
“叫我的名字。”他轻啮她的眼角、脸颊。嘴唇的温柔恰巧跟他手臂的粗暴劲道相反。
“不……要。”她仍死命的抵抗着,同时强迫自己不要对他的碰触有感觉。
“该死的你!”袭人当真被惹恼了。这该死的小女人!难道她就不能让他的心好过些吗?
他生气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同时用自己结实的身体压上去,再用一只手解开她的衣襟,粗暴的将她的夕卜衣扯下,露出雪白的中衣。
“不要!”钱雅蓉恐惧的看着袭人继续扯下她的中衣,露出最后的白色肚兜。
“我的天,你穿得可真多。”袭人不耐烦的扯下最后那道防线,钱雅蓉不算太丰满但形状饱满高挺的乳房乍现。
“不要这样!”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粗暴的山贼竟然打算用强的,而且就在此刻。他想用山禄之爪侮辱她的胸部,她一定得阻止。
“求求你不要。”
袭人闻言停住了动作。他的耳朵没毛病吧?这个自命清高的大小姐居然在恳求他。
“如果我说错了就纠正我。你这是在求我吗?”袭人朝她邪邪的一笑,他终于找到了克这小妞的方法。
“我才不——”
“我是。”钱雅蓉差点没让自个儿的答话给噎着。她终于明白,墙头草也不好当。
“叫我的名字。”他非听到不可。
“我才不要。”
“快叫!”他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并用食指逗弄她的乳头。
“袭……人……”她被这股陌生的快感迷住心智,连自己轻声的呢喃都不自觉。
“再叫一次。”袭人仿佛被电流贯穿全身般的难以自己。
在他二十四年的生命中,从没有过像此刻这般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迷失了,迷失在这只小野猫的呢喃中。
“袭人。”她轻轻的说出他的名字。他的眼睛中升起一股情欲的风暴,眼看就要将她彻底席卷。
“大当家,大当家——”
由远而近的呼喊声预告着有人将闯人,袭人挫败的重捶床头,快速起身帮她拉好被子遮掩。
他悻悻然的翻身下床,不理钱雅蓉已红成一片的脸蛋,径自弯身给她一个热吻。
“乖乖待在床上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袭人恋恋不舍的走出去,瞧见尴尬杵在房外的思珞,便火大的开骂。
“你他妈最好有个好理由。”袭人火冒三丈的瞪着思珞,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模佯。
“我——”真倒楣,秋飞哥真聪明,不自个儿惹事,杀头的事全推给他。
“是长老。长老们回来了。”要不是大当家自己正跟那千金小姐打得火热,他早就守在大厅等候了。
“四位长老一起来吗?”这可真稀奇!这四个老魔头向来标榜个人风格,不屑勾肩搭背,怎么今日会二话不说的串在一块儿?肯定事有蹊跷。
“嗯,不但一起到,还请您……立刻到大厅集合。”思珞边说边偷瞄房里的动静。瞧大当家一脸不悦样,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刚刚在干嘛。
“集合?”袭人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立即浮现一副杀人样。
思珞立刻调回视线,他还想多活几年。
“回大当家的话,弟兄们现全在大厅。除了看守山寨大门的之外,所有人都到齐了。”
“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弄成这么大的场面?”最近一次如此大费周章,是三年前老当家去世的时候。
“不清楚,长老们只交代我快点找您过去,似乎要当着大家的面研究一件重要的事。”他没敢说这件“大事”就是大当家抢了那位千金小姐的事。
“真是烦人的老魔头。”袭人不悦的皱起眉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四个老家伙要讨论的事情肯定跟他有关。
“还不快走,你眼瞎不想要了?”看看看,迟早有一天他要挖了思珞的眼睛。
“是。”真小气,他不过是好奇,大当家犯得着一副“誓死保卫国土”的忠烈样吗?
“大当家,你不派人看守那位千金小姐吗?”他难道不怕她会逃跑。
“找谁看?你吗?”袭人温怒的开口询间。无端被他打断好事已经够呕了,竟然还有胆提醒他不周到。
“不,不,当我没说。”开现笑,这种苦差事惟想干啊!
“你倒提醒了我。”袭人丢给思珞冷冷的一瞥。“这个差事就交给你吧!”
“大当家,这千万使不得呀!”完了!今天一定是他倒楣的日子。
“再罗唆就调你去柴房管柴火。”袭人祭出弟兄们最怕的职务。
“就当我没提过。”
思珞欲哭无泪的看着远去的袭人。狠心的大当家,要他守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却又不能碰,真可谓人间最大酷刑啊!
不但这样,等会儿大厅要上演的“大会审”也没他观赏的份。
唉,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恨起房里头的大美人来了。
“你们要弟兄们集合是什么意思?”袭人一脸阴沉的踏进大厅,豹眼锐利的扫向站在两侧的四大长老。
“什么意思?呸!”太平长老满脸不屑,年纪虽大却丝毫不减其火爆,说话和小伙子一般冲。
“你这是什么意思?”四位长老中袭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太平。”
“呸你还算是客气了,你身为‘清灵寨’的头头,却自己先坏了规矩。”太平长老呸声连连外加两道严厉的目光。
“我坏了谁的规矩?”袭人忍住怒气,低声的问道。
“你这浑小子还敢装蒜。”太平长老撑着他那瘦小的身子,拉开嗓门大骂袭人。
“太平,你先别激动。”天佑长老在一旁当和事佬。他可不希望事惰还没开始谈,袭人和太平就先开炮了。
“是嘛,你这样吼来吼去,袭人就是有再好的脾气也全给你吼光了。”更何况他的脾气称不上“好”,说是“恐怖”还差不多。吾朝长老暗暗在心中想道。
“袭人,不是长老们要说你,你好端端的干嘛没事找事干?咱们‘清灵寨’素来以不枪女人闻名于各山头,好歹也是一种名声。你没事抢了个女人,不要说是坏了名声,就算是为了避免麻烦你都不该这么做,抢了女人就一个人独占,那其他的弟兄怎么办?难不成要他们用分的?”永保长老向来是最深思熟虑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