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所谓君无戏言,既然联说给你十天……”
她捂住他的嘴,“反正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你食言?更何况闺房之言,有时候可以算了。”
他笑了,笑得她一口气终于放了下来。嘿!
不用死了,万岁!
等等,她怎么突然有一种感觉,皇上似乎本来就没打算让她死,不过是耍耍她而已?
“那朕现在想要你,怎么办?”
她的心狠狠的跳快了好几下,脸也骤然涨得通红。算了,他要耍就给他耍,准教他是皇上呢?
“嗯……这……这里有床。”她指了指角落里的床铺。
“然后呢?”
这霸道的男人一定要她说吗?
“如果你真想要我,你可以善用那张床。”
“你不为我宽衣解带?”他一动也不动的站着。
要她脱衣服,早说嘛!她马上红着一张脸,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一件一件的慢慢脱。
“我是要你帮朕脱。”
她头也没抬,“你有手,不会自己脱吗?”
他笑得灿烂,“你这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屋外春阳融融,白云悠悠飘过蓝空。
楼下的开心果子在听到楼上发出“嗯嗯啊啊”
的声音后笑了,也终于安心了。他赶紧退出了云波楼,打算去跟刚当上“京卫尹”的王源报喜——什么事都解决了。
后事 皇上拿起一本奏摺,正是木大学士木思源上奏的本子。他不禁露齿微笑,看向不远卢一边猛吃酸梅,一边批阅政章的慕月。
“如何?谁提出的政章能有效改善东边边境的安全?”
慕月皱着眉,“这些政章根本都是一堆谬论,没一个可行的。”
“不急,你慢慢看,万一真的没有可用的,我们再来商量要怎么做。“ “嗯!”他又兀自看着政章。
他也低头瞧着她的奏把——臣启皇上故乡妻子来信,微臣母亲病重,恐不久人,世,微臣盼能善尽人子之责,于母亲驾鹤西归之前,能回乡承欢膝下。
故大胆请求皇上,准微臣请假一年……
他的眼震惊的看向慕月,她娘不是早就过世了吗?
“慕月?”
“嗯?”她抬头,奇怪的想,不是已经说好,在闺房内才能唤她的真名吗?
他晃了晃手中的奏指,“你哪来的娘要你承欢膝下?”
见她尴尬的笑,他更觉得不愉快,“为何要请假一年?”
她放下手上的政章,走向他,直接坐在他大腿上,用双臂圈住他的颈项,“别生气,这本奏摺只不过是例行公事,当然写的都不是真正的理由罗!”
“朕不喜欢你离开这么久。”不管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教你把我的肚子弄大了。”她一脸无辜的说。
他的双眼倏地瞪大,攀然领悟,难怪她最近特别爱吃梅子。
“皇上,你不高兴吗?”
他当然高兴,高兴到嘴咧得大大的,他把手搁在她的小腹上,那里暖暖热热的,很难相信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存在。
“所以,我必须要避开一阵子,总不能让大家亲眼目睹木大学士大着肚子吧!”
“还有一个解决的方法。”他的眼神深邃,“吴皇后已经被废,皇后的宝座还没有人……”
她点住他的唇,“别说了,我不想当是后,你知道我不喜欢太大的头衔。”更别说当上皇后之后,还得眼后宫那些女人勾心斗角了。
“但朕希望你跟孩子能正大光明的陪在朕的身边。”
嘿!怎么又旧话重提了?
“可是这样我会不快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所谓君无戏言……”
他捂住她的嘴,“反正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朕知,只要你不说、联不说,谁知道你食言?更何况闺房之言,有时候可以算了。”
好小子,倒是把她的话记得牢牢的。
她拉开他的手,“不行,这事不能算了。这不是闺房之言,而是约定、是君子之约、是君臣之约。”她坚持。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你不要太激动,小心腹中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