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知道夏国现在是被谁所管吗?”
韩晓月先是摇摇头,又忽然点点头。地想起爹爹曾经说过,夏国的领地现在有一大半归兰陵王所管,“是不是兰陵王?”
“没错,正是兰陵王。你看,我现在用笔把统万、邦上和宏农三个地方连起来,会出现什么?”
韩晓月定晴一着,“三角形?”
“没错,这三个地方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你看看,如果我再把苑川和平凉、宏农画成一直线又如何呢?”
南宫霁云提笔一画,韩晓周不觉被眼前的变化给看傻了,因为那三角形和宜线刚好出现两个接点,一个是宏农,而另一个则因冯地图上没有标出来,所以她不知道。
“你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吗?”她指着那个不知名的地方问。
“天波城。”
“天波城?那不是兰陵的国都吗?”
“对,天波城正是兰陵的国都,我也很惊讶这份地图竟然出现这种结果。”
“你是说那今天下人梦寐以求的宝藏,就在天波城里?”
“从地图上着来确实是如此,难怪兰陆会三番两次遭到别国围剿,原来那些人的真正目的在这里。”
“那么宏农呢?宏农也有可能啊?”
“宏农没有宝藏,倒是藏有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可以算是打开宝藏的钥匙。”
“钥匙?什么钥匙?库房钥匙?”她满脑袋里依然只有银子。
“或许吧!因为这地图背后写有两行字,‘八阵图底藏玄楞,银雀山下见鹃火”:玄楞和鸦火在二十八星宿中分占子午两宫,掌理南北两宿,所以要找到宝藏,得先找到玄愕和鸦火。月儿,你知道八阵图是谁做的吗?“
因为韩晓月有个博学多才,又精通奇门遁甲的妹妹韩宿云,有关八阵图的事,自然听韩宿云提过,所以她不假思索说:“诸葛亮。”
“没错,传说中,诸葛武侯在宏农有一处衣冠冢,所以这玄楞应该就在武侯墓中。”
他笑看着韩晓月,“月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什么?”
“和我一起去寻宝。”
韩晓月别的或许不行,但提起银子、宝藏她可就神采奕奕、高人一等。她笑眯眯地点头,“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说完,果真下床准备穿衣,但南宫霁云却伸手将她扯了回来,“等等,等天亮再走也不迟,况且,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办。”
韩晓月陡地跌坐在他腿上,“什么事没办?”
“就是这个!”他身压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堵住她的唇,“我还要你,我的小月儿。”
她诧异地张大嘴巴,语不成勺地道:“你……你不是……”
南宫霁云低笑出声,大手又开始不规矩地摩鲨着她的敏感处,“我已经要你两次了,是不是?傻瓜,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不管我要你几次,还是无法满足的!现在把腿张开,我要进去了。”
南宫霁云硕大的硬实立刻充满韩晓用的身心,就像她的人被他密密包围一样,让地无处可逃,只能一次又一次交出自己,一次又一次在他怀中崩溃、哭泣、呐喊、哀求……
直到东方现出鱼肚白,韩晓月才在南宫霁云怀中疲倦地沉沉睡去。
第五章
比起洛阳和紫泉皇城来说,宏农算不上是个大城镇,但和云骑关一样,宏农位在兰陵和燕国的交界上,因此自然聚集了来白南北各路商人旅客,其热闹繁华的程度,实不下于洛阳。
韩晓月和南宫霁云骑了两天的马才抵达宏农。
一进入县界,着见高大的城墙轰立在眼前,韩晓月随即兴奋地嚷嚷起来:到了,现在我总可以下马了吧?“
南宫霁云一脸无奈地着着她兴奋的模样。她身上有跳蚤吗?否则怎么会这样坐不住,蹦蹦跳跳的?
打从二十里外开始,小丫头就开始抱怨屁股疼,不舒服;一下子吵着要解手,一下子又闹肚子饿,且说没吃饭会头晕。现在可好,一看到宏农城,居然立刻由病猫变成小母老虎,精神百倍,活蹦乱跳,甚至还会自己笨手笨脚下马!真是见鬼了!
眼着南宫霁云没动,韩晓月咚咚咚跑上前,露出一朵如花灿烂的笑容说:“赛云哥哥,你不下来吗?如果你不下来而我走路的话,这样会招人闲言闲语,说你不爱护妹妹,不懂得怜香惜玉喔!”
南宫霁云依然不动如山,直挺挺坐在马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月儿,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答应过我的事?”
韩晓月双手汶腰,连连摇头,来个死不认帐,“除了陪你到宏农和天波城外,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事。”
南宫霁云一跃下马,慢慢艘着步子走近韩晓月,漂亮的脸上闪着一丝危险气息,“是吗?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你得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为我打理一切,你还口口声声叫我好人、主人,说什么事都可以依我,记不记得?”
韩晓月小脸一红,一双眼睛束张西望,贼溜溜地想找地方逃,“我……我头疼、头晕,我忘记了!”
南宫霁云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早在她起步准备开溜时,便伸手将她捉了回来,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同时一脸邪恶地说:“是吗?那我很乐意一件件提醒你。第一,你是在被人五花大绑时,答应要当我的妻子,照顾我的生活起居;第二,在我要你、和你欢好时,你亲口哭着喊我好人、主人,只要我给……”
韩晓月羞得直踝脚,“别说了,别说了……”
南宫霁云存心气她似的,继续说道:“我记得你还问我,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我说……”
她嘟起小嘴,一脸不悦的打断他:“不要说了,我听你的,不再计吵乱闹就是!”
南宫霁云的眼睛随即闪过一丝笑意,“真的?”
“当然是真的。请主人上马,让小书幢月儿伺候你。”韩晓片作了个揖,当真要牵起马来。
南宫霁云哈哈大笑,太好玩了!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这么有趣,他越来越喜欢她了。
有了她,相信这一路上不但不会无聊,还会充满乐趣。
韩晓用不晓得南宫霁云在逗自己,页使尽吃奶力气想拖着马走,“走啊,你这大笨马,有我这旷世美女牵你,可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快走!?你再不走的话,当心我踢你喔!”
南宫霁云笑得更夸张了,只差没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她气呼呼地瞪他一眼,“怎么?没看过美女牵马吗?”
他笑得几乎岔了气,手指着韩晓月,好半天才忍着笑说:“这马是母的,又不是公的,任凭你是天仙下凡,使尽手段,它也不会动一下的!而且你如果踢敢它的话,它也会回踢你一脚,将你踢到王母娘娘那儿去。”
“是吗?这么说来这马只爱男人不爱女人啰?”
“可以这么说。”
韩晓月笑眺腿走到南宫霁云跟前,仰起头千娇百媚着着他,“你说过你要我,这是真的吗?”
南宫霁云双眼-沉,哑着嗓子认真说:“当然,而且我永远都要不够你!”
“但是我不要你!”她膝盖猛往上一抬,恶狠狠顶了南宫沾云一下,“你自己跟这只旷世大母马去找宝藏好了,姑娘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去了!”
南宫霁云疼得脸色发言、冷汗直流,根本没力气追她回来。
该死的韩晓月!居然敢顶他?而且还是那地方!她不知道那里可是她下半辈子幸福的泉源,是她能不能生孩子的关键吗?如果日后他们生不出孩子,绝对是她害的!
南宫霁云宜站着喘气,半晌,才铁青着脸牵着马进入宏农城,准备找那个害他可能无法延续香火的小母老虎算帐。
一进入城里,南宫霁云便发现城里像在办喜事般热闹得不得了,人群把偌大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根本找不到那个又懒又泼辣的小东西。
加上他牵着一匹马,更是行走困难。最后他索性将马寄放在客栈中,只身一人施展轻功跃上屋顶,这才摆脱了人潮。
一摆脱人潮,南宫霁云顿时如大鹏鸟般来去自如,他先往北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小丫头的踪影,按着又往南找去,终于在河岸边找着正托着香腮蹲在地上的韩晓月。
南宫霁云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有哪个大姑娘会如此没样的蹲在地上?还好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否则还真会嫁不出去呢!
走到小丫头身边,他依样蹲了下来,想着清楚她究竟在着什么,却发现竟是两只螃蟹在打架!
“这螃蟹打架很好看吗?”他疑惑地蹙起眉。
韩晓片头也没抬,“不好看。我只是看着她们等你来。”
“等我?等我做什么?”
“等你来抓啊!”
“抓?抓螃蟹做什么?”
“吃啊!这样我们晚膳就可以省下一点银子了。”
“省银子?为什么要省银子?”他这辈子最不需要省的,就是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