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锐利的鹰眸盯在完颜黛姬姣好的小脸上,「完颜黛姬收为我的御前宫女,负责我的饮食起居;今夜,就由她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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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一颗战战兢兢的心,完颜黛姬真当起御前宫女,蹲在地上替杜守愚脱去鞋袜,毫无怨言、毫不避讳,细心的为他洗脚。
洗好脚后,完颜黛姬又抬起杜守愚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以指尖按摩着,以大拇指搓按脚底的涌泉穴,再拿过一条干净的巾子替他把脚擦干。
杜守愚一声不响的看着,任她在自己脚上搓搓按按、擦擦洗洗,好半天他才开口:「你都是这么伺候男人的吗?」
完颜黛姬一楞,「皇上……」
「论理,你该是个黄花大闺女,何来这些伺候男人的招数和技巧?」
完颜黛姬摇头,一脸委屈的回道:「我都是这样帮爹爹洗脚的,我以为你也会喜欢,所以……如果皇上不喜欢,那以后我不这么做便是。」
杜守愚眼睛一眯,显然不相信她的说法。「我有说我不喜欢吗?我只是很好奇,妳身为一个城主之女,应该不会这些的。」
他踢开洗脚水,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告诉我,你还会些什么?或者你爹还教过你哪些伺候男人、对付男人的方法?」
完颜黛姬的脸色倏地刷白,「你在胡说些什么?爹爹怎的可能会教我那些东西!」
「是吗?如果他没教你,那他是怎么把那些人压得死死的,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他牺牲生命,潜入库房盗取玉麒麟,甚至想刺杀我?」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少跟我装蒜,你以为我不知道完颜聪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吗?我承认你很美,甚至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我也承认我要你,更不否认有想把你据为己有的冲动,但如果你以为我会像纣桀那样为了一个女人就荒废朝政、弄得丢国丢位的话,那你就错了!杜守愚就是杜守愚,没有人可以操纵,更没有人可以欺骗,即便是美丽如你也一样!」跟着,他冷声喝令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把那些男人治得服服贴贴的!」
「我没有……」
「少说废话!你是要自己把衣服脱了,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完颜黛姬一咬唇,水灵灵的美目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这个霸道又不讲理的男人。
她早听说过南霸杜守愚是个霸道跋扈、视女人如粪土的男人,却从没想过他竟会这样鄙视自己、这样对自己说话,那感觉就好象在命令一个娼妓般,让她觉得自己好低贱。可她能如何?她有说不的权力吗?当她点头,同意爹爹设擂台、同意由哥哥为她打擂台开始,她就已经没有权力决定自己的未来了。
而这个男人,纵使不是大梁国天子,也是赢了哥哥、赢了擂台、更是赢了自己的人,于情于理,她都已注定是他的人,她都无法拒绝他,更何况爹爹和哥哥都在他手里哪!所以,她能说不吗?
想到这儿,完颜黛姬背过身子,抖着手,开始慢慢解下衣衫。
先是披帛,再是短袄,然后是石榴红绫裙,最后她仅着一条长裤,围着那绣着红牡丹的白肚兜,站在杜守愚面前。
杜守愚目不转睛的瞪着她,一语不发。
虽然他没说话,但完颜黛姬知道还不够,于是她一咬牙,伸手解下肚兜的带子、褪去长裤,浑身上下只穿著一双三寸金莲,而这让她羞愧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杜守愚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凝望着眼前美丽、赤裸。充满诱惑力的胴体。
她真美!他想象过无数次她未着寸缕的模样,却从没想到竟会美丽若斯。
但见一撮长发垂散在她脸庞,在她脸上映像出些许的阴影;一轮明月斜挂在天空,皎洁的月光透进天窗,洒在完颜黛姬身上,照得她周身上下晕着一层薄薄的光雾,是那样晶莹剔透、洁白无瑕,恍如玉人,又似冰雪,看得杜守愚胸口一紧,深邃的眼益发深沉。
「过来!」他沙哑地开口,俊美的脸上透着一丝异样。
完颜黛姬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杜守愚面前。
杜守愚伸手轻抚那尖挺的花蕾,指尖熟稔地搓柔逗弄,徐徐揉捏按抚,再凑过脸,将那迎风绽放的蓓蕾送进嘴里吸吮含弄。
这直接了当的抚触让完颜黛姬浑身一阵发颤,脚下一软,整个人立即娇软无力,险些瘫倒在地。
杜守愚见状,顺势将她搂进怀中,无数的吻从她的眼、她的唇,吻到她饱满丰润的酥胸,再回到她不住颤抖的小嘴,重重的亲吻、啃咬,品尝,她的娇弱和甜美。
久久,他恋恋不舍的移开唇,抱起她平放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半压着她,一面伸手脱去她的小鞋、褪去白袜,玩弄她那如新月般的凤尖,半讥讽半挑逗地道:「销魂最是双莲瓣,风飐蜻蜓立不牢。告诉我,有多少男人这样抚过你的脚?」
完颜黛姬自幼饱读诗书,又怎会听不懂杜守愚那听似赞美,实则语带嘲讽的吟咏?她满颊通红,极力忍住心头的羞愧,努力想把脚抽回。
奈何杜守愚抓得很紧,让她根本无从逃脱;非但的此,见她不说话,他索性抬高她的玉臀,教她无所遁形地暴露在他眼前。
完颜黛姬又羞又急,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低低哀求着:「不要,皇上,求求你,不要这样!」
杜守愚无动于衷,那修长的大手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攻她最神秘幽深的谷地,蓄意想挑起她潜藏在身体里最原始、最火热的欲望。
骤然的侵入让完颜黛姬浑身一颤,跟着整个人僵硬起来,完全不知道杜守愚在做什么。因为他这个举动,被她隐埋在内心深处的黑暗记忆又一点一滴、慢慢的浮现,提醒着她一段她不愿意回想的过去。
她本能的拱起身子、并拢双腿想保护自己,拼命哀求着,希望能留住一丝尊严。「皇上,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要我做牛做马、为婢为奴我都愿意,但求求你不要这样……」
狂烈的欲火浮现在杜守愚俊美的脸上,他拉开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侧,俯下身子覆住她抗拒的小嘴。「你忘了你没有说不的权力吗?于情,你是我从擂台上赢来的女人,本来就是我的;于理,你是罪臣之友,是御前宫女,而我是梁国天子,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丈夫,你敢说不?」不给完颜黛姬说话的机会,杜守愚起身除去自己的衣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大剌刺地挺入她还来不及准备好的谷地中,毫无阻碍地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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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的充实,让完颜黛姬几乎昏了过去,然而那真真切切的存在又唤醒她的知觉、呼唤她心底的梦魇,使得她既羞愧又无助,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期待杜守愚尽快结束这一切。
可杜守愚却一动也不动,原本闪烁在眼眸中的欲火转为一片冰冷,他淡漠地开口,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你果然不是处子。」闻言,完颜黛姬双眸大睁,脑子里一片空白。
「原本我对你还存有三分怜惜,虽然明知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为了达成你父亲的野心,不惜出卖自己,但我还是奢望你会像你的外表那样美丽、纯真、无瑕。可事实证明,这只是我的妄想,你还是我所看到的那个在擂台上拋头露面、搔首弄姿,以引所有男人为你争风吃醋、为你争得头破血流为乐的娼妓!」
完颜黛姬柀他骂得楞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
「你什么?」
「皇上,听我说,我可以解释--」杜守愚突然狂笑起来,「解释?这种事还需要解檡吗?你想解释什么?说啊!你到厎还想解释什么?」
「不,是真的,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我只相信自己所看到、所感觉到的事实。既然妳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童子,那我们还客气什么呢?」说着,他骤然给了完颜黛姬一记强而有力的抽送。
「黛姬,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美丽、多热情,让我看看那些男人为什么愿意为你拋头颅、洒热血,甘愿为你付出自己宝贵的生命来偷取玉麒麟,甚至刺杀我!」
「皇上,你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那样……」完颜黛姬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杜守愚猛然堵住她的嘴,吞没了她尚未说出口的话。
不仅如此,他还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借着那一波大过一波、一阵强过一阵,从体内、从灵魂、从他身上不住传递过去的热流狂潮,将完颜黛姬逼上浪涛的顶端,教她无法自己己的随汹涌起伏的波涛飘移,无法逃避、无从抗拒,只能完完全全地交出自己,一回回、一趟趟地在情天欲海中周游飘荡,直至海潮深处、直到她不省人事,昏厥在杜守愚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