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孤星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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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子杰不管他有没有,瞅了江孺薇一眼道:「江秘书,你先离开吧!」

  「好的。」江薇快步的抓起包包,飞也似的离开了。

  「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事?」

  「嗯,是有关白文棠的……」

  第六章

  唐氏企业负责人涉嫌白文棠澳门血案……

  疑与掠夺白氏财团有关……T大报独家新闻……

  你情我愿?你侬我侬?还是绑架勒索?

  唐逸与白的婚事是场阴谋?!唐氏、白氏联姻成变数……

  偌大的新闻标题出现在香港发行量最大的T大报头版头条,整整占据两大版的独家新闻,充分的揭露唐氏企业负责人涉嫌白文棠命案的经过及有力证据,刹那间引起政商警三界的全力关注与缉察行动。

  曲孟侨几乎是拿著报纸冲到唐逸办公室的,他不敢相信报纸会登出这么不利於唐氏资讯的新闻,唐氏近日正准备上市,这新闻一发布简直是将唐氏企业的上市案打入冰库。「唐逸……」

  「我看到了。」唐逸的桌上也已经摆上了挂满他与白照片的T大报,这是一早秘书舒潍芸拿进他办公室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身为我的军师及幕僚人员,竟会让这种事登上大报头版,你应该回去检讨检讨。」唐逸懒洋洋的瞅他一眼。

  曲孟侨自知理亏,只好认错,「对不起,唐逸,这件事实在太突然了,事前—点风声都没有……」

  唐逸摆摆手,「没什么大不了,我会让这个报纸公开登道歉启事,而且让它在香港报界除名的。」

  「不知这个新闻从哪来的?」曲孟侨微微挑眉,有点意外唐逸竟然没有火冒三丈,不过,他眼中阴狠的表情却比火冒三丈更可怕,只是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而已。

  「这家报社有胆对付我,自然有强而有力的後台。」

  「你是指冷氏?」

  「十之八九是他们。」唐逸阴邪一笑,「大概是冷老头受不了我抢了他宝贝孙子的未婚妻吧?这正好,我正觉得游戏愈来愈无趣了呢!有老头的加人一定非常有挑战性。」

  「弄不好可是要坐牢的。」

  「你不会也以为白文棠是我杀的吧?」唐逸挑高了眉,一双冷冽的眉眼直勾勾的望著他。

  「当然不是,只不过冷老爷子是著了名的黑道大亨,你也知道他的手段狠毒,我只是担心你斗不过他,毕竟姜是老的辣,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妙。」曲孟侨说到这,若有所思的眸子定定的落在唐逸眼内,「还有,我想知道你拿给蒋芳晴看的白文棠信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真有这回事?」

  唐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有这回事。」

  「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过问,我只是想知道,这件事除了你跟蒋芳晴外,还有第三个人知道吗?」

  「没有。」

  「所以记者一定也采访过蒋芳晴喽?她的线索又是从哪来的?还有,你不担心白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吗?」

  唐逸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觉得我必须关心她怎么想吗?何况,我说过报纸会还我清白的,就算是误会也只是暂时性的。」

  「你真不关心她会怎么想?」曲孟侨不以为然,「我以为你对她已经愈来愈在乎了,要不,又何必一定要娶她?」

  「我说过只是为了白氏财团。」唐逸没好气的说。

  「自欺欺人对你没什么好处。」

  「你想说什么?说我爱上这个小女娃了?」唐逸冷笑一声,「你知道近来的一切我只是在做戏,只是要让外界认为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而结婚的,白之所以舍冷子杰而选择我是因为我们相爱,而我因此更可名正兰口顺的接手白氏财团,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就是这样。」唐逸肯定的道,不知在说服别人还是自己?

  「爱上她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又何必难以启口?」

  「我说过一切只是戏,你不懂吗?」唐逸火大了,声音愈发冷漠严厉。

  曲盂侨笑了,笑得诡谲而难解,「好吧,就是戏,反正你唐大公子是不可能爱上小女娃就对了,我知道了。」

  「收起你那讨厌的笑容,看了就令我厌烦。」

  「是啊,要是看见白龄心情就会好一点了。」曲孟侨从来不怕在老虎身上拔毛,人家愈痛他拔得愈起劲,不过还有一句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有时候还是要懂得察言观色,他暗忖。

  唐逸挑了挑眉,正想叫他滚远些,一个白色的人影便像旋风一般的冲进来,是他们正在讨论的白,瞧她一脸怒气冲冲、伤心欲绝的样子,就可以明白看出她已经看到了今天早上的报纸。

  跟随在她身後进来的是一脸抱歉的舒潍芸,「对不起,总经理,我拦不住她。 一舒潍芸美丽的眸子望望一脸怒气的白,又望望一脸毫不在乎的唐逸,近日的委屈似乎一扫而空。

  也许,一切真如唐逸所言只是做戏,迎娶白只是为了白氏财团,只是为了报复,她应该相信他的,舒潍芸淡淡的勾起一抹不著痕迹的笑容。

  「没关系,你出去吧。」唐逸对舒潍芸说道,一双眸子却一直锁在白泛著怒气与哀伤的苍白脸蛋上,心上有著淡淡的心疼。

  「我也出去了。」不经人点醒,曲孟侨就非常识相的离开唐逸的办公室,将战场留给他们。

  等闲杂人等都离开办公室後,白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张著一双含怒、含怨、又含悲的眼紧紧的瞅著唐逸,原本堆积在心口上的话全在看见他本人时忘得一乾二净。

  「我想……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唐逸一脸笑意的走向她,长手探出撩弄著她的发,他感觉得到她身子轻轻的颤了颤,却没有拒绝他的碰触。

  「是的,我是有话想要问你。」

  「那就问啊,迟疑什么?」他的唇凑上她的颊畔发问,吸取她身上柔柔的女人香。

  白退开了,他的靠近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平稳,思绪全乱了,最好离得愈远愈好。

  「我想要知道报纸上写得可是真的?」她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他身上。

  对他,她又爱又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如果他真的杀了她父亲……不,不会的,他不会这么残忍。

  「你说呢?」唐逸恁她逃开,只是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我说了你就信?」

  「是的,你说了我就信。」

  「没有,你父亲的死与我无关。」

  「真的?」她的眸光闪烁著一抹不知名的流光,「那你怎么会有我父亲生前一直带在身边的怀表?」

  唐逸的眸子闪了闪,邪气的一笑,「如果我说那个怀表是他在死前交给我,请我务必要照顾你们母女的信物,你信吗?」

  白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父亲竟然这么轻易就将她的未来交在这个陌生人的手上?不,她很难相信这个说辞。

  她别开脸,「我父亲不认识你,又怎么会把我们交给你?」

  「所以你是不信喽?」唐逸的脸色并不好看,虽然嘴角还是挂著笑。

  「是的,除非你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说服我,并告诉我,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事实上,那只金怀表是他在死前列澳门赛狗时输给我的。」

  「赛狗?!不,父亲根本不赛狗的。」

  「事实上是如此。」他圈住她,将她的身子扯进怀,「不要胡思乱想了,相信我,你父亲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那报纸上写的……」

  「只不过有人想整我罢了,我会摆平的。」

  「是不是发生任何事你都可以摆平?」她偎进他的怀幽幽的问道。

  「嗯。」他轻轻的应了声,低下头找寻她的红唇。

  「所以……如果你真的杀了我父亲,也可以把这件事摆平……是不是这样?」她哀痛的问,唇上已传来他温热的磨蹭与探入。

  唐逸吻著她,一直吻到她无法克制的在他怀中娇喘低吟才离开她的唇办,他的眼神裹没有温度,唇角也没有,他的大手滑上她的颈项,延著锁骨一直往下滑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才停住,在她挺立的蓓蕾与丰挺上流连许久。

  她忍不住颤抖,喘息声也愈来愈急促慌乱,却没有一刻忘却自己正在等著他的答案,他在折磨她,她知道的,他总是以折磨她为乐,但她非得知道事实的真相不可,就算此刻她已心乱如麻,双脚软得站也站不住。

  他的手臂紧紧的扣在她腰间,让她不至於虚软的滑落列地上,一只大手已撩起她的长裙下摆,在她的大腿内侧游移抚摸著,一路上移至她柔软私密的部位,身下的她不安的挣扎著,他却更加的肆无忌惮。

  「不……你放手……你在干什么?这是办公室……」白虚弱的求饶,身子却被他撩弄得火热难耐、虚软无比,一声声的抗议倒像是呻吟与娇羞,让室内刹那间变得旖旎密布、满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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