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差劲的男人……”茉妮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毫不知她前襟大开的胸口,展现了如何迷人的景色,只是愤怒地朝眼前的人大叫:“先生,一个女子落难在你房里,就算你不是君子,也请你有基本的绅士风度——自重,行吗?”
“君子?绅士风度?自重?”他突然放声大笑,仿佛她讲了多么滑稽之事。“小宝贝,你应该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吧,居然还能对着我说这几句话,不错、不错,这个游戏其实还满有趣的,光看你露这一手的演技,就够值回票价了!”他再次大笑得连肩膀都颤动不止。
又说她在演戏,茉妮双眼冒火,愤怒地想再次伸手掴掉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他却轻易地捉住她手腕,撇着嘴道:“够了,小家伙,对女人,尤其是美女,我有很大的耐心,但可不包括这个。刚刚那一掌,看在你美得销魂,我不追究,再来一次,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你该知道商场上无人敢触犯龙的逆磷吧,对你,我已很破例了,该适可而止!”他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着,所涌出的微笑却是警告的。他认定,她是别有目的来接近他,认定她对他的身分知之甚详。
“放开我,死色狼。登徒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龙的逆磷,我……”茉妮突然睁大眼的倒喘一口气,她认出他是谁了!
第二章
东方人少见的硕长健壮、快到一九0公分的身高,俊朗的面庞有着阳光的灿烂,一口白亮的牙却露出狼般的笑容,永不离唇那抹叼在嘴角的笑滤,在东方唯有一个人有这样鲜明的浪子风格,且自诩为“龙”,这张股在国际上是绝不会有人不认识的,他的人就如国际影星一样驰名,他是亚洲香港最负名望、古老的李氏家族,当今年轻一辈的掌权者中,李家四兄妹的老大,李龙腾!
“你、是你,不,我不能跟你见面——”她失声大叫天呀!她以为的君子竟是国际知名的花花公子,在商场上李龙腾叱咤风云的无情手腕叫人胆颤,无人敢轻惹李家。
但,最为人所熟知。感兴趣的则是他四处风流的绯闻事迹,他出身名门,又是李氏家族的企业总裁,权势、财力再加上那危险的男性魅力,各个送上门的美女多如过江之鲫,他的私行素来不端,甚至可称为堕落,对于想要的人、事、物,向来只问结果不问手段,古人说“相由心生”,偏偏李龙腾如此行径却生着一张胜比阳光的倾人俊颜,灿如太阳神之子,对他如此体逆言行的外貌,有媒体封他为“披着羊皮的狼”,可知他叫人之咬牙,更可知他对女人之致命!
而她,夏茉妮,竟对这个世纪道德败落的男人谈论君子、绅士风度、自重!知道他真实的身分后,不用说当事者大笑,连她都想笑,可是此刻也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危险,因为没听过落入虎口的羊,能有全身而退的。
而偏偏这样的男人竟是她的丈夫,一纸在她五岁时由长辈定下的婚约,十八年了至今尚不能还她自由身的枷锁,如今她可真正见识到这始作涌者了。
菲比雅·汀娜·莱茵在家族的保护下,鲜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而这个莱茵家极为受宠的小女儿正是夏茉妮。她的父亲是莱茵家的小儿子,当初和旅居欧洲华裔的母亲邂逅,相恋结合。她六岁时,父亲因车祸意外去世,母亲哀伤欲绝的病倒,从此带她避居他国疗养受创的身心。直至十三岁时,母亲终是不堪长期的忧伤煎熬而为病魔带走,年少时的菲比雅·汀娜·莱茵历经父丧母亡,从此更为坚强独立;而莱茵家族中的长辈和其他表兄妹,对这年幼即丧父的小堂妹极为疼惜,为保护她不受任何外来干扰,平时总让她从母姓寄读于国外的贵族学校,“莱茵”这个太过招摇的姓氏只在家族的特殊场合用到。
她的父亲在世时,和上一代的李家老爷子亲如兄弟,对虽是幼年却已透出非凡器宇的李龙腾甚为喜爱,所以才有这纸婚约协定的由来。当李家与莱茵家族的关系降到冰点后,这纸婚约一直是莱茵家费尽心力想解除的,然而龙腾虎啸这两个李家双雄,一直想追退莱茵家族在东南亚的市场,好取而代之;可惜掌控莱茵家族事业的两大才俊,维德和东尼两位莱茵家族的当家,也非泛泛易与之辈,两人灵活的经营手腕,让这东西两大家族始终处于不逞多让的互动地位。于是这纸婚约便让李龙腾拿来当成对付莱茵家的筹码利器,始终不愿遂其所愿。
“不能跟我见面?”李龙腾露出那闪亮的白牙,光辉的脸所漾的笑容,足够叫任何女人瘫化成水,他捏捏她可人的下巴,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道:“可是我们已经见面了,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那就表示我们有缘了,既是如此,何不顺从天意,成就这段情缘。”他舌灿莲花般的诱哄拉过她,将她揽进怀中,低吟的唇印向她颈边。
茉妮的呼吸像停止了,脉搏因被他包围而沉重,她如被催眠般的在他怀里融化,任那炽热的气息从颈间流连而上,需索而狂野的吻住她,一手沿着她的背脊抚上,手指来到颈后埋入她发中,紧捧她的后脑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缩,他的百亲密的探索她的嘴,然后顺着她的颊,来到她喉间,轻舔的舌留下一道热流,直至那前襟大开的丰胸前,当他另一手拉下她一边的胸衣时,露出她一方乳峰,他呻吟一声的低头吻住了那粉色的蓓蕾,醉在这绮色的欲望中,浑然不察怀中人儿的手正摸索地探向一旁。
一摸到床头上所要的东西,她马上抄起,毫不留情地朝眼前的人用力打下去,退后地大喊:“你这杂种垃圾,以为每个女人都能任你糟蹋吗,呸!”她用力操着被他印下痕迹的嘴啤道。
她以为他该晕倒了,至少那一下之大她是很尽力的,并非常人所受得起,可是眼前的李龙腾非但没有昏倒,连万才那戏诌的调侃之情都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双原本情懒的眸子,转为犀利的怒色。
他捂着额头,紧皱的双眉显示这一下的痛楚,目光精锐看着眼前因他的转变而惊慌的女人,危险地道:“小姐,该有人告诉你游戏过头就是玩火了,而自焚的下场,我怕你受不起,OK,不管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无论你现在是不是在演戏,今天,若不得到你,让你走得了,那我真是该死了!”他话声一落,猛然朝她扑来,茉妮惊险地跳下床,转身就跑。
不可能、不可能,她惊恐地想道;电视、电影和书上,明明演的都是敲了一下头后就昏倒了呀!为什么……难道花花公子、色鬼男人都比较耐打吗?她看向身后追逐的人,那可惜的五官除了失去原有的阳光外,反而更具威胁性了。
她冲出寝室,对方像恶虎扑羊似的狂迫而来,从未单独面对过这种状况的茉妮吓得大叫!
天呀,茉妮至今可真正见识到那个在家族望两位堂哥口中、杂志报导、访间流传,最为危险、复杂、素行堕落的李家长子李龙腾!“披着羊皮的狼”。“女人的杀手”、“残酷的掠夺者”等等人人朗朗上口的称号,全指向身后的人,怪不得家族的羽翼保护她不曝光。不被李龙腾这无所不用其极之人所见。所知,如今她竟自动送上门,不,她不能落人李家人手中,更绝不让他知道她是莱茵家的人,是他遍寻不着的婚约妻子,否则这个已握在手中的筹码会叫莱茵家付出惨重的代价。
“救命呀,放开我——”茉妮在逃到客厅时被他追上,她奋力的挣扎,两人跌落在地毯上,她用力推开他,迅速起身想往门口冲出,他却捉住她的脚踝,她再次重重地摔倒于地。
“既然你这么坚持将这个游戏玩下去,我也不用客气了!”李龙腾热辣地道,用力地想将她拉下。
“不要、不要,放开我——”她双腿激烈挣扎,猛力踢他的肩膀想阻止他,慌乱下拽中他的脸,听到他痛叫的喊声,但都在他攫住她的双腿愤然拉开。而欺身上来压住她时宣告无效!
“很好,小妞,非常好,我现在知道你不是醉人的酒,而是灼人的烈火,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玩火,且从不自焚!”他咬牙道,刚刚的奋战,她一脚正中他的下巴,此刻她正不驯地在他身下扭动,更刺激了他的欲念。
感觉到他抵在双腿间的坚挺,传来强烈的威胁,且他再次俯身往那已探出半边的乳峰而去,茉妮嘶声大叫,看到手中还握着方才在房中打他的东西——电视遥控器!她毫不犹豫地往他头上连连敲击。“色狼、无耻、下流、四处蹂躏女人、该死的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