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看到宋可寻整个人浸在浴池里,也不晓得是睡着还是昏倒了。
“可寻,你要不要紧?”陆隼人一面抱起宋可寻一面问。
宋可寻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看到陆隼人的脸孔特写,又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又羞又窘,忍不住尖叫出声。
“呀!色狼。”
“住嘴!”
陆隼人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他是好心、怕她昏倒在浴室里,才进来看看她要不要紧,没想到被她指控说是色狼。
宋可寻依然没有停止尖叫,陆隼人双手抱着她,只好以自己的嘴唇堵住她的嘴。
“唔……”
宋可寻没想到陆隼人会来这招,她根本没有防备就被夺走了吻,不!或许她被夺走的还更多。
陆隼人尝到了甜头,他曾经吻宋可寻,但从来投有像这一次这样令他意乱情迷。
吻她的感觉比他所记得的更甜美,更何况他怀中的这副躯体还是完全赤裸的,只有吻还不够,他要更多,要宋可寻属于他。
就是现在!
宋可寻喘息着别过脸道:
“现在可以请你先出去吗?我要穿衣服。”
“还没结束。”陆隼人低哑着嗓子道。
他换了个姿势,让宋可寻背抵着墙壁,他只抱高了她,她修长的双腿就不得不夹住他的腰。
天哪!这姿势既暧昧又色情。
“陆隼人……你不能这么做。”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再愚蠢的人都看得出来陆隼人想要做什么,而且她也感觉到他的欲望了。
“没有人能够阻止我想做的事,可寻,我已经压抑够久了。”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个真正的撤旦,一个既危险又有魅力的男人。
没错,她觉得陆隼人非常有魅力,也许一开始她就被他的魅力给迷住了,所以为了抗拒他致命的吸引力,她才强迫自己去憎恨他。
“我恨你!”她朝着他大叫。
“无所谓。”
陆隼人是豁出去了,他的双手不断逗弄着她的双峰,并且沿着她的胸部更往下探索。
“不……不行。”宋可寻只有咬紧牙根才能抗拒陆隼人带给她的奇异感觉。
渐渐地,陆隼人的大掌已来到她最私密的地方。
“哦!天……”宋可寻逸出轻吟,她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
就在宋可寻完全屈服在陆隼人所制造出的陌生欢愉中时,门铃却在此时急促的响起。
陆隼人叹了口气,他放开宋可寻道:
“到房间的床上去等我。”
“我……”
看着他走出浴室的背影,宋可寻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恢复了,而她的身子还在为刚才的事颤抖呢!她花了很多力气才让自己狂乱的心跳恢复正常。
她穿上衣服走出浴室,瞥见陆隼人和一些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在谈话,她好奇的躲在一旁偷听。
“陆先生,我们怀疑你和一宗凶杀案有关。”其中一名警察道。
陆华人当然知道当警察这么对一个人这么说时那表示了什么。
“你们怀疑我是凶手?”
“没错。”
“我能知道死者是谁吗?”此时,陆隼人不禁回想起水曾经给他的警告。
“死者的名字是乔安娜,听说你曾经和她起过冲突,而且事发现场留有你的驾照,能告诉我们昨晚七点到八点之间你人在哪里吗?”警察完全是办案的口吻。
“我的驾照一个月前就已经不见了,我还有去办挂失,至于我昨晚七点到八点那段时问,老实说我是在事务所里加班。”
“有人可以证明吗?”
“没有。”
陆隼人知道事情对他很不利,那名凶手肯定是要栽赃给他。
凶手到底是谁?
“陆先生,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你有权保持沉默,也可以请最优秀的律师为你辩护。”
“哼!别忘了我就是最优秀的律师。”陆隼人冷冷地说道。
看着陆隼人就要被带走了。宋可寻忍不住冲出来叫住他。
“陆隼人。”
陆隼人回头,—副很可惜的表情。
“可寻,刚才的事只有等我回来再继续了。”
闻言,宋可寻不禁涨红脸。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很高兴陆隼人有这样的下场,可是现在……她只想着要如何替陆隼人脱罪。
爱情果然是盲目的。
※ ※ ※ ※ ※ ※ ※ ※ ※
宋可寻烦躁不安的看着壁钟,已经经过三个小时了,陆隼人为什么还不回来?
她现在的模样就像个替丈夫等门的妻子。
正当她为陆隼人烦心不已之际,门铃突然响了,宋可寻以为是陆隼人回来了,她毫无防备的跑去开门,可是,站在门外的是一个陌生的帅哥。
“对不起,我走错了!”帅哥讶的看着宋可寻,丢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就走。
原来是走错的,害她白高兴一场。宋可寻失望的关上门,可她的手还没来得及离开门把,电铃又再一次响了。
她打开门,门外依然是那位陌生的帅哥。
“请问这里是陆隼人的住处吗?”
“嗯。”宋可寻狐疑的点头。
“那就没错了。”帅哥大刺刺的走进来。‘我知道雨,呃!我是说陆隼人发生的事了,我是来帮他的。”帅哥看起来不像是在骗人。
“等等。”宋可寻纳闷地看着他问:“请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又是谁?”男子对于陆隼人的住处出现一个女人显然也很讶异。
“我……”宋可寻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她和陆隼人的关系,他们到底是……
仇人?恩人?情人?或者是……
年轻帅哥见她欲言又止,自以为是的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雨雇的佣人。”
“我是佣人?”闻言,宋可寻不觉扬高了声音,是她打扮得太遐遢了吗?竟然说她是佣人。她不悦地嘟起嘴,“我不管你鱼是要煎还是要煮,告诉你,我住在这儿,我是……是……”
“你是什么?”男子觉得跟前这个女孩好有趣”“你该不会是雨的情妇吧?”
“我……我什么?”宋可寻气得跺脚。“总之,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鱼,我现在算是这儿的女主人,你好歹尊重我一点。”
男子惊讶万分,
“雨结婚了?这小子竟然什么都没说就偷偷结婚去!”为了不再让宋可寻搞不清楚状况,他对她解释道:“你刚才可能没有听清楚,我所说的‘雨’是下雨的雨,不是在水里游的那种鱼,那是隼人的代号。”
“代号?”宋可寻皱皱眉。
“这……代号的事让雨亲自告诉你吧!”男子避重就轻地说道:“既然你是隼人的妻子,他一定会告诉你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哼!说得那么神秘,不过她有一件事非要澄清不可。
“先生,你弄错了,我不是陆隼人的妻子。”
“不是?可是你刚才明明……”他明明亲耳听到她说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只是暂时充当一下女主人嘛!你何必那么计较。”宋可寻耍赖地道。
男子笑了笑。
“随你,反正有权和你计较的人又不是我,对了,我的代号是火,名叫阎炙,请多指教。”
“阎炙?好特别的名字,啊!”宋可寻想起自己也没自我介绍,忙道:“我叫宋可寻,目前是这的……房客,请多指教。”
“好,既然我们已经认识了彼此,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出真凶,好还雨的清白。”阎炙正色道。
闻言,宋可寻担忧地道:
“可是,隼人被警察带去还没回来。”
“现在这时候只好稍微利用一下特权了。”阎炙眨眨眼。
“特权?”宋可寻不懂。
阎炙向宋可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拿起电话,当着她的面拨了一组电话号码。
“喂!我是警政署长。”
警政署长?宋可寻挑了挑秀气的眉,原来他也是个伟大的人物,可他为何要用不—样的声音说话?
“关于陆隼人杀人的案子找到证据了吗……没有证据?笨蛋!没有证据还不赶快放人,难道你们要让人说我们都冤枉好人吗?”
宋可寻愈来愈觉得事情不对劲,如果阎炙真是什么警政署长,他根本用不着特地跑到这儿来打这通电话,而且他的声音……
阎炙挂断电话后说:
“你放心,他们很快就会放了雨。”
“你到底是谁?”现在,宋可寻很确定他根本不是什么警政署长,可是他用警政署长的声音命令那些警察放人。
而且,从那些警察乖乖放人的举动来看,他一定将警政署长的声音学得维妙维肖。
“也许我是美国总统。”阎炙学着美国总统说话的语气和声调。“也许我是英国首相,也许我是麦可杰克森,也许我是……”
阎炙一下子模仿了十几个人的声音,个个都模仿得维妙维肖。
“哇塞,你好厉害峨!”宋可寻很佩服他。
“雕虫小技而已,不足挂齿。”和他的特殊能力比起来,这的确只是雕虫小而已。
可是,宋可寻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这样模仿警政署长的声音,万一被拆穿了,他们一样会找陆隼人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