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紧皱着眉头,说不老半天,原来这女人要挑逗他。
唉!现在的女人真是愈来愈大胆了,知道她的企图后,他毫不客气的推开她的身子,站了起来。
“你不是我欣赏的女人,而且我不觉得柔柔有什么不好。Ⅱ他寒着脸说,除了他之外,谁都不可以批评柔柔!
“你又没和我相处过,怎么知道我不是你欣赏的女人?”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为了当上官太太,她还是厚着脸皮说。
“即使我没和你相处过,也知道你一点都不真。”这女人的厚脸皮实在让他受不了,只想她快点走人,所以他说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赵羽婷被他讲得哑口无言,一脸尴尬的看着他,她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急着找出方法力挽狂澜……
“牧白!”有人敲门。赵羽婷心生一计,转身就往牧白身上扑过去,狠狠的吻住了他。她就不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未婚夫背着她与别的女人相好,更何况还是当场被逮到。
柔柔一推开门,就瞧见牧白与一个女人正吻得难舍难分。
“我的天啊!我真是不敢相信,牧白,你忘了你有病吗?你怎么可以害了这位小姐?”她尖叫出声,活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
赵羽婷一听,整颗心都凉了,她赶紧推开牧白,还很不给面子的用手背直抹嘴巴。病?!她没听错吧?!
“他得了什么病?”她颤抖的问,该死!她为什么没事先调查清楚,如果早知道他有病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强吻”他。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种病说出来会让他没面子……连上官家与颜家都会因而蒙羞,所以我们尽力的隐瞒他的病情。可是……可是他今天居然吻了你……这位小姐,我求求你,如果你因此而被牧自传染了,也请不要对外公布。”她说得活灵活现,像真有那么回事。
“我……我先走了。赵羽婷急急忙忙的拿起皮包往外冲,天啊!上官牧白该不会是得了爱滋病吧!早知道她就不那么主动了,刚才他未婚妻的表情在说明了上官牧白得的是不治之症,她走出这栋大楼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上医院!
“你可真是艳福不浅!连和人家谈个企划案都可以被吻得浑然忘我。”她知道牧白是被强吻的,但是依旧压不下内心的妒意,语气酸的不得了,看着他的嘴便有股一拳接过去的冲动,但她强忍了下来,毕竟他没错。
“我是被迫的,怎能说是艳福不浅呢?”他好笑的点点她的俏鼻问。
“恶心死了!”她忿忿的拿出面纸,把牧白唇上的口红擦掉,“我就知道!上回我们去参加宴会时,那女人就像匹饿狼一样,猛盯着你看!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太了,不去打听打听我颜柔柔是何等人物,竟敢勾引我的未婚夫,不让她好看我就不叫颜柔柔`
她十分用力的擦完他居上的口红后,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你!马上去盥洗室给我漱口,最好漱个十分钟。”她双手叉腰命令道。
他咧嘴笑笑,当真走到私人盥洗室去漱口。
“我说你已经让她怕个半死了,又何必气成这样?”他边漱口边问9
“有吗?我有这么做吗?”她站在一旁装傻问。“没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了传染病?”他反问。
“我有说吗?我只说你有病,又没说你得了什么病,是那个女人自己想歪了,关我什么事?她没骗赵羽婷说牧白它得了爱滋病就算便宜她了,对方要把他的病情想到哪方面去是人家的自由·她又管不到,而且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小狐狸,再怎样也不可能好心的纠正别人错误的想法。
“你就会为自己找借口,好吧!我且不管她怎么想,你先给我个解释,请问颜大小姐,在下敝人我是得了什么病,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他摇头失笑,看来不用多久外头就会开始盛传他上官牧白得了爱滋病,家人与未婚妻皆试图隐瞒的谣言了。
“你是得了爱病!所谓的爱病就是爱上我,这种病可严重了,它会让你愈来愈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刚才那个女人不是吻了你吗?我怕她会被你传染,跟着爱上我;我对她可是感冒得很,我不希望除了你缠着我之外还外带个她。”瞧她大言不惭的模样,还带着得意洋洋的神色。
“那你又为何说传了出去会使我们两家蒙羞?”他紧接着问。
“当然会啦!如果让世人知道我是你心中的一块宝,就会以我为话题来取笑你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我可不希望别人说你为了我而荒废了‘国政’。你说,你要是每天只想着我,会不会使两家蒙羞?”她说得头头是道,硬要掰对就是了。
“你就是这么善辩!不对的到了你口中全都变成对的,幸好你不是商人,要不然我看还没和你谈,我就先竖起白旗投降了。”歪理一大堆,而且她可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这才高竿!
“我才不要当奸商哩!”她一脸不屑的说,当奸商只会贬低她的人格,她可是很高尚的。
“是啊!你不能当奸商,只能当小狐狸、当奸商的老婆。”他搂着她笑道。
“讨厌!”她一脸甜蜜的看着镜中的他,“等等!你别用甜言蜜语来哄骗我,你还没嗽好口,因为你刚才偷懒,所以我要罚你嗽口十五分钟。”差点就忘了这件大事,什么事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记他还没漱好口。
“我的天啊!十五分钟!我又不是吃了什么有毒食物。”他不禁出声抱怨,被“强吻”要漱口十五分钟,要是被“强暴”,岂不是要他跳人盐酸里去?等等!他是想到哪里去了,他怎么可能会被“强暴”?!……他才不会做出那么没格调的事。这一生除了被“强迫”与柔柔订婚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想想他也真可怜,“第一次Ⅱ再度被她给夺走……
咦!他到底在想什么?!自从认识柔柔之后,他的脑袋瓜就时常失控,会自个儿随意想一大堆有的没有的,看来他得清醒清醒才行。
“你还说,照我说那个女人比任何有毒食物都还要来得毒,你不漱口怎么行!”她双手叉腰瞪着他。
“嘿!我想到另一种消毒的方法。Ⅱ脑中浮现一个计谋,他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那个计谋除了消毒,还可以帮助他头脑清醒,可说是世上最聪明、最上等的计谋。
“什么方法?”她疑惑的问,难道这世上还有比她想出来的还要好的方法?不会吧!
他没回答,只是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十章
过了一段时间,上流社会盛传着上官牧白身染重病,当事人对于传闻只是一笑置之,双方家长原本还担心柔柔会不悦,谁知她是那个最得意的人。
“你看起来似乎很得意。”牧白扬眉说。
“当然啦!只要每个人都以为你有病,看还有哪个女人敢对你虎视眈眈。”
“原来你在吃醋。”他开心极了,她这大醋桶。
“不行吗?政府有规定本姑娘不准吃醋吗?那些对你有意思的女人,我没见一个打一个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倘若还有人不信你有病,动你的脑筋,我一定会找机会把她整死。”她忿忿的说,一点都不介意牧白知道她醋劲大发,反正都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了,他当然得先学着熟悉她的脾气。
“嘿!别忘了你是大家闺秀,你不怕这么做有失身分?”近来她不再伪装自己真实的个性,这完全都要归功于他,谁教他是如此的优秀,让她耳濡目染,渐渐学得他的好本性。
“自从认识你之后,我什么形象都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不信你敢因此而不娶我,别忘了我可是小狐狸也!”她得意的偎在他怀中,才不怕他反悔咧!就算他敢反悔,她也有一大堆方法逼他“就范”。
“可别牵扯到我身上,,我只不过是让你以真面目承人啊!再说结婚都可以离婚了,我们只不过是订婚,当然也可以解除婚约……”他故意逗她。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她掐住脖子。
“不许退婚,保证期限己过,货物既出概不退还!你敢退婚的话,当心我死缠你一辈子,让你一生一世都娶不到老婆。"她凶巴巴的低吼着,这波罗面包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说出解除婚约这种话。
他被她逗得笑岔了气,如果他知道柔柔认为他“色心不改”,一定会觉得很无辜,因为自从认识柔柔之后,他就与众多女友们再无瓜葛,被她这样胡乱裁赃岂非很可怜!
“拜托!你这么凶,我哪敢广她居然把自己比喻成货物,还一脸不许反驳的模样,真是有趣极了。
“不敢就好!”她松开双手,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