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不上门来请你去?”李梦蝶又部,坐在一旁的颜三郎与上官杰全都傻了眼,直瞪着柔柔瞧,从没见过刚从绑匪那儿回来的人能像她这么自在,只有她能办到常人无法做到的事。
“你有听说过黑社会上门请人的吗?普通人见了他们老早就吓死了,而且他们用绑的才有面子嘛!如果用请的那多元趣!要是换做我,我会用更刺激的方法,最好用几十把枪抵着我一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绑走,而四周的人都动也不敢动,啊!那有多帅!Ⅱ乖乖!说到底,她还嫌黑大哥太不给面子了,只用这种小场面绑架她,敢情她下回还希望人家用大炮来请她哩!
“你还说!”李梦蝶瞪了她一眼,这个女儿从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她看她不是太聪明,根本就是没脑子!
“本来就是嘛。”她闷闷的说,嘟着嘴把头埋进牧白的胸膛,不看众人。她累得半死,没想到回到家还得接受大伙的审问,难道他们不知什么叫怜香惜玉吗?这么对待弱女子是会遭天谴的!
牧白面无表情的摸着她的秀发,其实心里老早就被柔柔吓个半死,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连被绑架都可以这么事不关己,他应该找个机会好好的教训她一顿,她才会知道什么叫害怕!
“牧白!”她睡意正浓时又突然叫他。
牧白低头看她,只见她双眼紧闭,似乎很累的样子,他怜惜的摸摸她的小脸,唉!才刚说要修理她一顿,现在却又心疼她的憔悴,看来这辈子他是注定被她吃得死死的。
“婚约不能解除,也不许你有任何怨言,这辈子我是赖定你了。”她虽然很想睡,但依旧没忘记最重要的事,说完之后便安心的睡了。
起先牧白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完全不能消化她所说的话,经过好一会儿才开心的接受了她的告白,他兴奋的不顾四周还有人,低头吻了吻她的樱唇。
两家的父母见他们感情浓厚,就知道这次真的是离抱孙子的日子不远了。
只是颜三郎似乎有点不太开心,一时之间他还无法接爱他“真正”的女儿,怎么会是这样?!印象中,柔柔不论是讲话或动作·都是十足十的淑女,怎么她刚才讲话不是轻声细语,难道那才是她的真面
目?天啊1他得好好的想想才行。或许他该带她到医院彻底的检查一下,看她是否病了,才会个性大改,还是他该到耳鼻喉科做检查,看他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倘若真是耳朵出了问题,那么就可以解释柔柔刚才的行为举止都是他听错了,哦!别忘了还得去一趟眼科。
他低头沉思。外表柔弱的柔柔内心其实是自主的,那会不会……外表狂野的浚浚内心其实是柔弱的?!哦!他真是不敢想像。不会吧?他只好先说服自己,浚浚正如她的外表一样坚强,如果她不是,那他岂不是也被另一个女儿骗了?他可以接受一次被一个女儿欺骗,但无法接受一次有两个女儿欺骗他。
虽然他脑子里直想着要上医院做检查,但内心早就接受这个事实了。
“放心吧!浚浚她很真。”李梦蝶瞧出颜三郎内心的彷徨,便替他解答。只见颜三郎大大的松了口气,李梦蝶摇头失笑。
打从柔柔与牧白订婚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同时出现公开场合,商场上的伙伴只由报章杂志上得知他们订婚的消息,多半私下猜测他们订婚的内幕,所以当他们俩一起出现在大家面前时,自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所有人全看着柔柔窃窃私语;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出现公众面前,先前他们只闻其人,却未曾见过她,今日一见,总算知道什么叫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喂!那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直盯着你瞧?”柔柔醋意横生的问。那个女人看牧白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吞下肚似的,教她瞧了一点都不舒服,甚至有想扁人的念头,所以牧白就成了无辜的受害者,被她狠狠的捏了一把。
“你轻一点!”他轻声警告。她实在是个大醋桶,光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不打算让那个女人好过,只是他也不相上下的吃着柔柔的醋,因为几乎没有女伴的男人全都盯着她瞧,看他们把眼睛瞪得那么大,都快凸出来了,而且嘴还开开的,只差口水没流下来。
“别光是说我,你瞧!也有那么多男人盯着你看,难道你和他们都有关系啊`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该死!有女伴的人居然也敢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的未婚妻看,全都不想活了。
“那是因为我长得美啊!美女出现时,他们当然要睁大双眼瞧个清楚,不是吗?”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别人想怎么看她是他家的事,只要不妨碍她就成了,可是她就不许别的女人多看牧白一眼,就连瞄的也不成。
“哦!照你这种说法,我也可以说那个女人这么看我是因为我帅得过火,你不该小题大作。”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她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个性还真是霸道,但是光看她噘着小嘴的模样,就够教他心猿意马的了。
柔柔的反应是“很不小心”的用手肘撞了他的腰侧,然后又“很不小心”的踩了他一脚,如果她会柔道的话,一定会再来个过肩摔,只可惜她不会,只好便宜他。
“哎呀!你瞧我,真是太笨手笨脚了,我最亲爱的未婚夫,你没事吧?Ⅱ她勾着他的手狐媚的问,可惜她的眼神并没有任何热情,有的只是想把他给碎尸万段的怒气。
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就知道现在最好别反驳她的任何一句话,牧白是个聪明人,也很懂得掌握时机;她整个身躯都攀在他身上,他当然不可能再当个君子,于是一抹邪恶的笑容在他的嘴角扬起,趁着柔柔还反应不过来,他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低头热情的吻住她的芳唇,做了他最想做的事。
柔柔被他突来的吻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感到全身奔窜过一阵热流,使不加思索的回应着他。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当众亲吻,四周的人全都瞪大了眼,如果今天有记者到场的话,包准明天的头条就是他们两人的“恩爱”镜头,看来他们听说的谣传并不假,他们两个人百分之百一定在办公室做了……起初他们还抱着怀疑的态度,今天见到他们当众表演,所有的疑虑全都没了。
“唉!我说你们就算再恩爱,也不该就这样当众表演吧?当心有人告你们妨害风化。”
何敏轩揶揄的笑声由耳边传来,才使原本抱得死紧的恋人分开采。
“我们恩爱就要让众人皆知,免得有人不知死活,想上门抢人。”牧白丝毫不在意的回他,而柔柔早就羞得把头埋在他怀中。
“敢情咱们的大情圣是喝了一大桶干醋,才会痛下决心当众表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兄弟我可得告诉你,在下非常佩服,这招真是妙极了,倘若有机会的话,还请你能不计前嫌,教小弟几招。”
柔柔羞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这辈子从没这么丢脸过,教她以后如何见人呢?不过严格说起来,其实也不怎么丢脸,因为她现在觉得很甜蜜很幸福。天!她的脸皮好像愈来愈厚了,一定是她常和牧白在一起的关系,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一定是被牧白带坏了。
也不想想这是她的本性,还敢怪到牧白头上,可怜的他不知已成了代罪羔羊,还满脸笑意,看来他要是再笑下去,铁定会被当成白痴。
“对了?!你今天怎么会来参加宴会?该不会是羡慕我们神仙眷侣般的生活,打算在今天选妃吧?”何敏轩从不参加宴会是众所皆知的事,今天他会出现可真是天下一大奇闻。
“神你的头!婚都还没结,再怎么甜蜜也是骗人的。我说柔柔,你还是快点嫁给牧白吧,免得他整天无心工作,心里只想着你,最好你们快快结婚、快快消失,这样我最开心。”他们最好永不出现,这样他才不会无缘无故被吼一顿、打一顿。
“别急着扯开话题!我们结婚是迟早的事,你还没说为何今天会出现这儿?”显然牧白并不打算放过他,如果他知道何敏轩现在的心思,包管他天天带着柔柔上门去。
“我投降!告诉你吧,我今天会来全是我爸妈逼我的,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害的,他们一知道你订婚,就逼我赶紧找对象结婿生子去,真是的!我还这么年轻,可不想那么早婚。”何敏轩举双手做投降状,一脸无奈的说。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能一脚把碍眼的这两个人踢开,打他骂他也就算了,现在还害他被逼婚,这算什么!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事”好不容易柔柔终于找回自己的舌头,不再害羞,敢抬头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