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独占高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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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是男人,我会欣赏你的勇气,可惜你是女人,他凶狠狠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以报复她出言不驯。

  "我从不觉得我是女人是件可惜之事。"高傲如她,岂会遗憾没生为男儿身。

  "身为女人的你就适合臣服在我脚下,存心将她的地位贬低,挫挫她的锐气。

  "是吗?"她猛然翻过身,把他压在她的身下,跨坐于他的腰际,不知何时,小手已拿过她的贴身匕首,锐利的锋面紧贴于他的颈际,甚至警告性的划下一道血痕。

  两人的情势顿时逆转,可亚克斯脸上没显现多大的惊讶,有的不过是闪过一丝嘉赏。

  "现在是谁臣服在谁的脚下?"她危险逼问,双手早松开抓拢遮身的衣衫,她却未察觉到。

  "是我,亚克斯笑眯眯的欣赏眼前美好的景观,没有否认,直接承认,关于颈边被她划下的伤口,于他而言不痛不痒,他根本未放在眼底。

  他的承认反教丝芮楞了楞,她以为他会大声反对,那她便有借口再整治他,结果他没有,使她不知是该用力加深他的伤口或是放了他。

  "女人不是弱者!"愣了老半天,终于迸出这句话来,意在警告他下回莫再小看女人的能力。

  "我晓得你不是。"他仍旧优哉优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过我觉得你不适合玩刀弄枪。"他好心的提出看法。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他的话招来反效果,她怒的加深锋面陷入肌肉内部!血为此流得更多、更快速。

  "你当然敢,我没说你不敢。"他眉不皱一下,似谈论天气般自在,好似她加强的力道未伤他半分。

  既然如此,他还敢跟她嘻皮笑脸,令她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怕得失了理智。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千万别随便这样压着一个男人?"他的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是他太贪恋她美好的滋味吗?才会纵欲如斯。

  "什么?"丝芮不明了他所指为何,杀人还需要请求姿势吗?

  "你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表现给你看。"大掌握住她的腰际,将她的身子往后移,令她深刻感受他高昂的欲望。

  "你做什么?!"在大掌握住她的腰枝移动时,她怒的大叫,她的匕首正抵着他的咽喉,他竟敢不知死活蠢动,不怕她一怒之下割断他的喉头吗?

  在感受他昂挺的欲望时,她惊得不敢说话,他竟然……在她想杀他的同时……思至此,她恼的想翻下身,离开这个色欲薰心的男人。她放弃杀他了!不想让自己美丽的匕首沾染到色魔邪秽的血液。

  "别乱动!"这一动,使他的性致更加高昂,他倒抽一口气,喝住她的动作.

  不知死活的女人!她以为他是铁打的吗?可以任由她挑来逗去。

  "你?!"她抓着手上的匕首又羞又气,真想直接在他的胸膛上捅几个窟窿算了。

  "怪不得我,该怪就怪你自己,谁要你以最诱人的姿态坐在我身上,我可不是圣人。"明明自己也想再重新回味她的味道,可他就很过分的将责任推到她身上,把自己偏装成无辜的模样。

  "我?"有吗?明明她有抓过衣裳遮身,他怎能说她诱人。看着该抓好衣裳的双手,如今是未抓片缕,仅有一把漂亮的匕首。她好像在抓匕首时顺道松开了双手!

  难怪!难怪她会再以赤裸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难怪!难怪刚刚他丝毫没有害怕的表情,因为他的注意力皆不在她的匕首上,而是在她的身躯。

  "放我下来!"她佯装镇定,冷声冷调命令他。

  "太晚了!你点燃的火该由你负责浇熄。"亚克斯摇头拒绝,天下没如此便宜的事。

  "放开我!"扬着手中的匕首吓唬他,希望他心生畏俱而放开他。

  她太小看他了,大掌一扬,迅速夺下她手中的匕首,丢至一旁,他怕的不是她会真的刺向他,而是担心她会不小心反而伤到自己。

  他的动作过于迅速,便丝芮着得目不转睛,再也说不出骂人的话。

  ¨我要你!"抬高她的身子,朝欲望根源放下,两人同时为这紧密的接触发出轻叹。

  亚克斯以大掌带领着她的身子跟随着他的律动,牵引起泛滥的欲望,共同邀翔于巫山。

  灿烂的金发形成美丽的波浪,勾出浓密黑发的浓情蜜意,两具身躯紧紧纠缠在一块儿,是狂舞!是激缠!

  第八章

  雷瓦家的族人与仆佣对丝芮的敌意愈来愈深,尤其是他们发现某天午后,丝芮与亚罗斯人消失无踪,使得他们更加确定丝芮与亚罗斯人拥有不可告人的奸情。

  他们极其鄙视丝芮,她的作法不只败坏自己的德行,连带让雷瓦家的名声跟着蒙羞,众人一向敬重的高莫家亦不再受到推崇,所有普曼人的脸全被她丢光了。

  她爱当娼妇是她的事,何必要便所有人随着她臭名远播?

  众人于私底下竭尽所能批判她的行为,同时为安德鲁感到不值,像安德鲁如此高风亮节之人,要选怎样高洁的女子为妻都成,结果他却选到了名淫妇为妻,让自己有如白纸般的名声自此染上污点,再也洗刷不去。

  可惜啊!

  丝芮始终站得直挺挺的参加丈夫的葬礼,关于众人私下的耳语,不!不能说是耳语,该说谈论,她已听太多、太多,有时他们会故意在她经过时,特意扬商声调高谈阔论,意在让她听清楚他们对她行为的看法,她不曾表示过什么,仍旧如常掌管家务事,指挥仆佣,虽然己有许多人不愿听从她的命令,不过她会尽量让他们服从,她不会让这个家因她个人的行为而败坏。

  至于她的行为,众人说的是事实,她的的确确和亚罗斯人存有奸情,她无从否认,亦不想否认,她的身体背叛了安德鲁,活该要受众人抨击,而她的心有背叛安德鲁吗?

  应是没有,不!是当然没有。她不可能会对攻击家园,摧毁掉国家,杀害她丈夫的亚罗斯人抱有不当的情感,她的心是属于安德鲁的,任何人都无法夺取。

  亚罗斯人在彻底得到她的身体后,便不再像鬼魅般如影随形,随时出现在她身边,事实证明亚罗斯人已得到他想要的,既然如此,便不会再对她苦苦纠缠,她也乐的轻松,何尝不是件好事。

  脑海中安德鲁与亚罗斯人的身影相互交错,两个极端不同之人却同时并存于脑海,安德鲁的存在是可理解的,但亚罗斯人呢?为何她会想起他?

  丝芮理不清原因而感到茫茫然。

  模糊的眼盯着一堆堆黄土盖上放有丈夫遣体的石棺,喉头似被硬石梗住般难受,双手似平静的交握在身前,事实上唯有她才晓得自己颤抖得有多厉害,先前没有这般感受,是因安德鲁的遗体尚未人土,老觉得安德鲁仍守在她身边,呵护着她。

  可是今日一下葬,她与安德鲁就真的永别了!她再也见不到挚爱的恋人,真的是孤孤单单留在雷瓦家,等着他们随时将她赶出去,或是……杀了她。

  孤单这个名词对她而言是陌生的,从小到大,她的身边就算没有亲人,亦会有亲密的仆佣陪伴;如今她总算真真正正尝到孤单的滋味,本该陪嫁过来的侍女早同父母回高莫家,父母觉得雷瓦家的人绝不会亏待她,是以没留下半个高莫家的仆佣,仅留下芽裳陪她,结果事情出乎父母意料之外,安德鲁战死沙场,芽裳不见了,而她也变得不再像她。

  她该怎么办?该如何运用鲜有的时间找出芽裳,好令父母对她的失望不会过大。

  尽管内心旁徨不已,她的表情与姿势不曾变过,依然是高高在上的雷瓦夫人。

  佣人对她的表现就又不满了,于背后开始议论。

  他们认为她是因不够悲伤,不够爱安德鲁,才能表现出冷静的模样,倘若她的心底有安德鲁,怕不早哭得呼天碱地,甚至昏死过去,岂会像无事之人站得直挺挺,活像参与陌生人的葬礼。

  有人开始认为她嫁给安德鲁是另有心机,或许她早料定安德鲁活不长久,意图谋取雷瓦家。

  众说纷云,但没有人是站在丝芮那一边,他们可是恨死她了,怎可能为她说话,为她的行为找理由。在他们心里她比亚罗斯人来得可恶,至少亚罗斯人是光明正大,打着旗号夺取他们的国家,而她却如鼠辈以卑劣的行为进行着,他们打从心底瞧不起她!

  一堆堆的黄土渐渐堆高,使她再也看不见石棺,她的心强烈的震了下,眼瞳更模糊看不清。

  十根手指紧紧扭搅在一块儿,轻声向安德鲁道别。

  永别了!挚爱的人!

  亚克斯一行人并末参加安德鲁的葬礼,他是杀死安德鲁的人,再参与安德鲁的葬礼未免太讽刺也太好笑了,所以他们选择不参加,待在大厅内。

  亚克斯并非坐在舒服的椅子上享受美食佳肴,事实上他的眼一直没从窗边离开过半分。打从葬礼一开始,他的眼便穿过重重人群锁定在她身上,留意她的表情、动作,而她的任何小动作皆逃不开他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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