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询问他的欲望,反证他之于她一直是个不足记忆的陌生人,她的大脑没多余的空间容纳他。
"你令我疯狂……"亚克斯将她拥入怀中,恨不得将此美丽的娇躯永远锁在身边。
对她痴狂的情形令他心底涌现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从未尝到在意一个女人的滋味,不晓得如何应付这种情形,只晓得掠夺,使她成为他的,尔后呢?该如何处置她?他不知道,亦不愿去深思。
丝芮没做形势上的挣扎,光用想也知道她敌不过他一身蛮力,既然她的身子迟早会进他夺走,早或晚于她已无差别。
"丝芮。"亚克斯轻唤她的名,一如过去在无数个梦中般,是情人间的爱语。
过于柔情的叫唤,使丝芮讶异膛目。
"我要你为我而美丽、绽放!"炙热的薄唇狂乱的吻上樱唇,炽烧的热力迫使她于无意中启唇,欢迎他的进入。
贪欢的舌来到钟爱之所,畅快怒意奔驰,诱惑她共舞激出激情的火花。
由他身上散发出源源不绝的热力将她的僵硬给软化,她浑身恍若无骨瘫在厚实的胸膛上。
粗重的鼻息充斥于耳畔,可没人在乎,肌渴的大掌在她身上激起一道道涟漪,指尖点燃她体内深藏的火苗。
欲望之火冉冉上升,使得两具道情欲弥漫的躯体更加火热、激狂。
陌生的轻吟由小檀口一声声溢出,一声声的娇吟似在鼓动亚克斯的动作,让探索娇躯的大掌益加勤奋负起勾引她的重责大任。
轻轻的将她推落在他所设的结界,起身褪下身上的衣物,但炙烈的黑眸始终落在饱受情欲激缠的娇躯上。
突然间失去火热的气息,令丝芮半欲眼睥,理智跑回一大半。
她清楚的着见褪下衣物拥有雄伟健壮身躯的他,当下不好意思的别开眼,眼儿瞧见结界外来回游动漂亮的鱼类与水草。
好像伸出手就可以摸到水草或是捉条鱼来玩玩,她好奇的扬起手,想看是否真能碰触到鱼儿。
"不许你分心,亚克斯无声无息拉回她的手,移至唇边烙下一吻,以膝盖强悍的分开她修长雪白的双腿。
他的亲吻拉回她的注意力,回过神望着黑眸底强烈的欲望。
他?一个陌生人!一个亚罗斯人!就要得到她了。
"我要你从现在起,心底仅能存有我一人。"霸道的命令她把其他所有不相干的人物摒除于脑后,当然其中包括他最憎恨的安德鲁。
不可能的!丝芮扬着笑摇头。
"我会让你心底只有我一人。"她的回答非亚克斯所能接受,他凝视着她强悍宣告。
¨我……"轻放朱唇,要取笑他的坚持无疑是痴人说梦,却过他猛地以狂吻封唇,剩下的字句悉数吞入腹。
狂乱炽热的吻掀起前所未有的狂潮,让初尝情欲的丝芮不知所措,体内窜燃的火苗快将她烧毁焚灭。
喘息合着呻吟听在亚克斯耳里犹如仙乐,膜拜身下娇躯的大掌更加热衷,火热的欲望高昂,狂吼嘶喊着解放。
一颗颗经由欲望凝结的汗珠滚下,却丝毫浇不熄体内的火焰,欲望之源正滚滚沸腾。
直到两人再也受不了奔腾欲望的折磨,亚克斯终于挺身而入,纵横驰骋于渴望已久的美丽之地。
"啊!"强悍的侵入,令丝芮痛叫一声,长指甲掐入他厚实的肩膀,抓出血痕来。
"怎么可能?!"亚克斯不敢置信中带有止不住狂倾的欲望,他勉强忍住强烈的需要,暂时停下动作,让她舒服些。
"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她痛的失了大半力气,有气无力问。
她好痛!整个身子好像被撕成两半,怎会这么痛?她以为只会有一点疼的,没想到这疼会如此巨烈,几乎令她无法承受。
"待会儿就没事了。"当然还没结束,根本尚未开始,要他如何舍得结束?
亚克斯温柔的吻去由她额际冒出的冷汗,试图让她心情放轻松。
他从未想过她会是个处女,毕竟她嫁给了安德鲁,安德鲁怎可能放弃到口的美味而不用?以他们相爱的程度,他实在找不出原因好解释,看来能给他答案的人唯有身下的人儿,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最佳时机。
"难道你不能想办法让它快点结束吗?"她的语气中有着深深的埋怨,如果可以,她想现在就退出,不以为她可以再承受一次巨痛。
'相信我,不会有事。"除了安抚她外,亚克斯找不出其他法子,要他半途而废是强人所难,他已没办法抽身。
与其相信他,她宁可去相信毒蛇猛兽不会伤害她。
亚克斯见她神色好了些,缓缓退出些,正待丝芮以为他顺了她的意,将事情做个结束时,他却又往前推入几分。
奇异的感受充斥着神经,吞下咒骂他的话,倒抽口气,震惊的睁大眼。
"我说过,没事的对不?"亚克斯额际的汗愈冒愈多,朝丝芮轻笑,确定她再无不适后,便再也忍不住体内放肆的欲望,热切且深深的要着身下的人儿。
猛烈的情欲冲击着两人,交织成一片眩目的色彩,在独处的空间内共享前所未有的亲密与厮缠。
昂长的强健之躯终于得到了气势不输予他的雪白娇躯。
她终于真正仅属于他一人的了…
★ ★ ★
激情燃烧过后,亚克斯好不畅快舒服,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躺在身边的雪白背脊。
凡他手指带过的地方,皆泛起一颗颗敏感的鸡皮疙瘩,为此,他开心的笑出声。
丝芮是以趴着姿势,拉过破碎的衣裳勉强遮掩住重点部位,清明的眼凝望着结界外游动的鱼群。她一言不发,没有哭泣,没有指责他的恶行,也无喝斥他莫再叨扰她的宁静,只是静静的看着自由自在的鱼群。
"你喜欢鱼?"她对鱼的过度专注,令他不悦地蹙了眉。鱼真有那么好看?不然何以她的注意力全在鱼儿身上。
"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就是想看。"难得以平静的语态回答他,在开口前,她以为自己会以尖锐的言词攻击他,可是她没有!可见她对此事没多大的伤心。是啊!何必伤心,反证往后他们不会再有牵扯,对于不相干的人,无需浪费太多的情绪。
只是她献身给他一事,对安德鲁就不公平,他蛮悍的夺走了安德鲁的权利。
她是恭不知耻的女人吗?自激情过后,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若她不是淫娃荡妇,为何对他的侵略没产生半点厌恶?为何最后还沉迷于其间,久久无法释怀?她可以没反应的不是吗?可是她却热衷投入。
想到最后,她知道了答案,她是个恭不知耻的女人,大家骂的没错!她只是将事实延后发生罢了,她愧对所有人,尤其是安德鲁,她的行为使得安德鲁蒙羞!她有愧于安德鲁对她的期望与爱。
"不许你再想他!"本是伏在她身上印下细吻的他,留意到她不快的神情,立即出言警告。
"想他是我的自由,不干你的事。"她淡淡道,不以为他得到了她的人跟着就能得到她的思想,她依然是个自由个体。
"我不爱见我的女人心中还有别的男人。"他火大的嘶喃。
"我不是你的女人。"他的说法未免可笑,不过是得到她的身子,竟擅做主张将她归予他,他太自大了。
"你是!你的身子上有我留下的烙印,需要我再证明这点吗?亦或你以为你是安德鲁的?"他挑眉嘲讽点出她与安德鲁非名副其实的夫妻。
"在名义上我是!所有人也都认为我是属于安德鲁的,尽管他死了,任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转过头,双眸定定看着显然巳开始冒火的他,她并不觉害怕,她不过是将事实坦白说出。
"哼!我倒怀疑他有什么毛病,娶了你居然没与你成为夫妻,我倒要请教你,你丈夫的身体是否出了问题?"他的问题问的极为侮辱。
"他好的很。"丝芮气呼呼瞪着他,不容许他出言侮辱安德鲁。
"是吗?既然身体好,为何放你独守空闺?还是他有其他女人,根本不想碰你?"以着自身的体重压住她,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蔑揣测。
"你这个外人如何懂我们夫妻间的事?丝芮挑挑眉,虽然他的体重将她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可是她不会出口求饶,她不会表现出怯懦的一面。
"夫妻?!你在跟我说笑话吗?"他不屑的嗤之以鼻,她丈夫没得到她的身子,而他这个敌人却真确的得到了,他该嘲笑命运的安排吗?倘若安德鲁地下有知,知晓杀害他的人得到了他的娇妻,不知会气成什么模样,大概会是个十分可笑的画面。
"我跟安德鲁永远都是夫妻,你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但又算得了什么?"她在嘲笑他其实什么也没得到。
"你故意惹恼我?"他半酽着眼危险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丝芮不怕死再持虎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