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刀门的一名弟子接过打包好的粮食,与其它人快马加鞭追去。
掌柜的与店小二们肴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心情着实舒坦、畅快多了。
第三章
岳掌门安葬毛登端的尸首后,领着弟子们回到华山派,对笑阎王的怨恨强过对弟子之死的哀伤。
他不否认从前他最巃爱的弟子是毛登端,但自毛登端让他在易幻生面前丢尽面子后,他对毛登端的喜爱锐减,此外毛登端遭易幻生暂时废去武功,他无法破解易幻生施在毛登端身上的点穴手法,因而成为江湖人士茶余饭后的笑柄,更是让他气黑了脸,若非怕落人口实,他早把毛登端逐出师门,任毛登端白生自灭,如今笑阎王当他的面杀了毛登端,虽是替他解决掉大麻烦,却也让他在弟子面前颜面尽失,想他堂堂华山派的掌门人,竟连个弟子都保护不了,事情传丁出去,恐怕有关他的讪笑会喧嚣尘上,要待流言平静不知需多少年。
岳掌门愈想愈气,以他的地位岂能任人嘲笑?都是那些不成材的弟子害的~“岳掌门,您甭气了,反正时间一久风声自然消弭,近来武林盟主不是摇旗吶喊要声讨笑阎王吗?您就如人御鹰山庄的阵营,努力为楼盟主效力,改日楼盟主龙心大悦,说不定会在聚会上表彰您的功勋哪!”被岳掌门看上并准备迎娶的梁璃尹娇语呢喃,举手投足闲无一处不带风情。
想到他居然要屈就毛头小子之下,让岳掌门额际青筋浮跳,因怕吓着得来不易的美人儿,所以没表现出他的气愤。
说起他与梁璃尹相遇的过程彷若上天安排,美丽可人的梁璃尹被嗜赌的狠心老父推入火坑,拥有强烈贞节观念的她誓死不从,被妓院的保镖打得奄奄一息,倒在地上,而他正好路过,当时她鼻青脸朣得教人看不出她的容貌来,为了在弟子面前表现他见义勇为,他出手教训老鸨与保镖,顺道教训不肖父亲,若非梁璃尹拖着受伤的身躯抱着他的腿为父亲求绕,他早痛揍她爹,后来为了不使她再被她爹推入火坑,他毅然决然带她回华山医治伤势,作梦都没想到当她伤势渐愈,简直是美如春花、艳若秋月,她的柔情似水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顾不得弟于们异样的目光,他向梁璃尹求婚,梁璃尹也因他英雄救美而芳心暗许,允诺耍嫁予他为妻。
他本来不想理会楼宇凡的盟主令,但当他面对梁璃尹崇拜的目光时,所有雄心壮志燃烧起来,决意让她在成亲前瞧瞧他的英雄事绩,于是率领华山弟子一道追杀笑阎王,谁知出师末捷,弟子先死一个,今他不晓得该以何种面目面对她的期待,所幸她是个识大体的女子,非但没减低她的崇拜,反而加深对他的景仰,甚至还劝他别为毛登端的死过于悲伤。
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她的世界是他的怀抱,她的生命为他而转动,要她往柬,她绝不会往西,而且她比一般乡野村妇来得聪明,却不会不知本分地强出头展现她的才智,默默的在一旁散发光芒,这样的女人还能不娶进门吗?
“我的能力众所皆知,毋需经过毛头小于的肯定,最重要的是毛头小子就坐不稳他的盟主宝座了。”岳掌门捋须微笑。
“我不懂。”梁璃尹疑惑的问,对江湖事她不甚清楚。
“楼宇凡与他的妻子沅扬尘之间起了争执,御鹰山庄与铁拳山庄的关系日益恶化,没了铁拳山庄的支持,你说他还坐得稳吗?”御鹰山庄内有他布下的眼线,随时向他回报御鹰山庄发生的大小事。
“嗯!是挺危险的,如果此刻出个比他更有能力的人,为让天下英雄服从,恐怕他得把武林盟主宝座拱手让出。”梁璃尹颔首,道出武林盟主易人的可能性。
“没错!你说的没错。”是啊!他怎会没想到,此时正是逼楼宇凡退位的最好时机,只要他一声令下,依附他的小门派绝对会和他群起攻向御鹰山庄,届时武林盟主的宝座便垂手可得,他可高高在上,号令天下英雄,多畅快人心啊!
“啊!我说了什么吗?”梁璃尹一脸纳闷,不解她说了什么话惹得岳掌门如此高兴。
“璃尹,咱们的婚期再延些时日,待我迎娶你的那日,我会让你瞧瞧为夫的权势!”半瞇着眼,岳掌门似已看到美好的未来,英雄跪在脚下臣服他的权威。
“我还是不懂。”梁璃尹张着明亮的美眸,岳掌门的二魂七魄全被她勾走,整个人飘飘然。
“到时你就会晓得。”眼动心动,岳掌门一个箭步上前握住她的柔荑,双掌碰触的那一剎那间,梁璃尹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躲开。
她羞怯的举止让岳掌门更为满意,大笑几声,他可怜死去的大弟子,虽有貌胜群芳的末婚妻,可惜未婚妻不守妇道,大刺剌的送了顶绿帽给毛登端戴,还唆使奸夫下手杀害未婚夫婿,他可不像大徒弟那般傻气,被女人耍着玩犹不自觉,以梁璃尹乎日的表现他极有信心,她没胆送他绿帽子,她会是个恪守妇道,不敢正眼看其它男人的妻子。
梁璃尹羞答答的嘴角噙着甜美的微笑,双手无措的互绞,不好意思抬头看岳掌门,岳掌门痴望着她的娇羞,满满柔情填充在胸怀间,久久不忍移开。
在回段家堡的最后一夜,段逸轩依然与袁红绡同床共枕。头一次当他带袁红绡到两人共有的房间时,她全身僵硬,由此可知她防他防得紧,当夜段逸轩不顾她的反抗强搂她人怀,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硬是想挣脱他的怀抱,结果段逸轩变本加厉地像只八爪章
鱼,双手双脚用力箝制住她所有行动,害得她呼吸不顺畅,生怕他会兽性大发强要了她。后来她一夜无眠,睁着眼战战兢兢地戒备一夜,他却睡得香甜,她本想趁此取回绮锦膏逃离,可是她的双手被他制得死紧,连动都没办法,哪可能拿得到在他怀中的绮锦膏,她甚至可感受到她的脸颊隔着他的衣衫紧贴着绮锦膏,而她却拿不着,所以她一夜就在又气又得防备他的状态下度过。
后来夜夜皆如此,逃不开也睡不着,迫于无奈她只好趁着白天赶路时,在马背上打盹,幸好有他用一双健臂圈住她,否则她早成了蹄下亡魂。
两人待在沉静的雅房中,段逸轩当着她的面脱衣步入热气蒸腾的澡桶中,舒服的泡澡。
在他解衣的同时,袁红绡立即别过脸。这些日子来,每夜他都会当着她的面毫不扭捏地脱衣人浴,经过第一夜的惊吓后,她已习惯,懂得适时移开眼光。
“你不想一块儿洗洗澡吗?”他好心的扬声邀请,一如先前的每个夜晚。
袁红绡昤哼一声不答腔,多日来全身上下被他摸尽、吻遍,就差最后一道手续,她不会笨得再制造机会让他占尽便宜。
“真的不要吗?你不觉得经过一日风尘,浑身不舒服,需要泡澡清洁吗?”段逸轩故意勾起她净身的欲望,哗啦哗啦的水花声刺激着她的听觉,袁红绡强压下尘土黏身的不舒服感,充耳不闻。
“忍性坚强啊!”段逸轩嘲笑她的固执,洗个鸳鸯浴又何妨,反正她全身上下皆被他看光,早晚都会是他的人,还矜持个什么劲呢!她没理会段逸轩的讪笑,飘远的心思突然想到,她何不趁此机会取回绮锦膏?反正他现下人在木桶中,只要她小心点,不会让他发现的。眼柙偷偷瞄同被搁置于屏风上的黑衫,绮锦膏就在那儿,她该怎么不着痕迹地拿到手呢?是否要与他一道入浴,借着脱衣的动作拿走?
要吗?不要吗?她的内心痛苦的挣扎着,依段逸轩的精明,若她不小心表错情极可能会当面被揭穿,他绝对会讥笑她的愚行,但不去尝试看看,又怎知不会成功呢?该放手一搏吗?
哗啦啦的水花声再度响起,似在鼓动她快些行动,莫迟疑。
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她起身背对着段逸轩经解罗衫,她的手不安的颤抖着,牙齿也快速打颤,做个深呼吸,撇开羞耻心,卸下单衣与肚兜,除下的衣衫被她双手紧拥在胸前,遮遮掩掩犹胜全身赤裸的美感。
在她起身时,段逸轩若有所思地停下动作,如欣赏一出戏般看着她慢慢的褪下衣衫,直到她衣衫尽褪,不胜娇柔地拥着衣衫面对他时,他才发觉在她轻解罗衫时,他一直是庰住呼吸的。
他傲慢的朝她伸手,要她过去。
袁红绡步步践踏着自尊向他走去,到了屏风前,不让段逸轩看出她所思为何,慢动作的拿开覆身的衣衫挂在屏风上。
就是现在!以挂衫的动作取绮锦膏,纤纤素手碰到绮锦膏的剎那间,她兴奋的心快跳出胸口,可她力持镇定,不露声色。此时,段逸轩倏地出木桶中飞起,抢过她已得手的绮锦膏,再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抱她跃人木桶中,水花四溅,干净的地面布满水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