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用这么做,也可以很容易就进去。」当他没有碰过女人吗?他有过的女人,肯定比刘三雄见过的还要多。
「事实上,右副帮主以前的女人都受过许多男人的调教,所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去,用不着……」唉,这教他怎么说得出来呢,难道要直截了当的说:右副帮主,你以前的女人都是荡妇淫娃吗?那他可能会死得更快。
「你的意思是……」薛镇祺粗鲁的扯着他的须口,似乎在考虑是否要捏死他,省得他再嘈杂不休。
「如果你想的话,小的也可以找其他男人,先好好的调教一下陆小姐。」
薛镇祺的回答是一拳狼狈的把他扁到角落。妈的,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可以碰她,谁都不许。他管以前那些女人有过多少的男人,总之陆忆娟就是不行。
「给我查清楚,曾碰过她的男人都给我腌了。」薛镇祺吼着命令,无法容忍有别的男人拥有过她的事实。想到她否认自己为清白之躯,想必有不少男人啃过她的味道,该死!
那些男人全部都该死!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刘三雄忙不迭的冲了出去,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他都不在乎。
薛镇祺火大的继续看录影带,一片接一片,耐心的看着,他就不相信这种事情会难倒他,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她变成他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脸笑意的走回房间,美人儿,我来啦!
陆忆娟感受到有个重物压在身上,神智倏地清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是他放大的脸,他正在她脸上涂口水,她立刻扭动身体挣扎着。
「小宝贝,你醒啦。」薛镇棋边说边把口水涂在她的脸上。
「你在做什么?」她感到隐心的想推开他,却徒劳无功,她只好抓过被单拭去脸上的口水,气愤的瞪着他。他是狗吗?干什么用口水舔她?
「亲你呀!」录影带里的男人就是这样做的,将口水均匀的涂在女人的身上,那女人还乐得笑咪咪的,可是为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和那个女人差那么多呢?难道是他涂得不够多吗?再试—次好了。
「你再把口水吐在我的脸上。我就要翻脸了。」陆忆娟怒气冲天的再次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忿忿的骂道。
「我哪有在你脸上吐口水?」哼!他如此卖力的演出,她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误解,太过分了。
「那你以为涂在我脸上的东西是什么?还有,你在干什么?你的手不要乱摸,快滚开!」她尖声抗议,可惜他根本不理会,迳自在她的脸上印上无数个细吻。
她不喜欢吻脸,那他就换个地方又吻又摸,看她还会不会抱怨个不停,搞不好等会她就像录影带里的女主角一样,软绵绵的任他为所欲为。
「喜欢吗?」他声音低沉的在她的耳畔问着,咬着她洁白的脖子,得意的留下班斑的吻痕。
「你变态呀!放开我!」她不懂他究竟在做什么,也不想懂,她只想赶快离开。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当她痛得受不了而昏过去后,他应该已经如愿以偿的得到他想要的了,既是如此,他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不放,老子就是不放。」他轻柔的咬着她的红唇,她想开口阻止他的举动,但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霸道的侵入她的唇中,恣意的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
她是不是快死啦!陆忆娟觉得身子像被分解般的痛楚,薛镇祺那个混球真不是人,明知她初解人事,还恶质的强要她好几回,累得她到中午时分都还爬不起来。
她缓缓起身下床,披上放在椅子上的睡袍,拖着疲痛无力的身子走进浴室,欲洗净那混球留在她身上的气味。
温热的水喷洒在她满斑斑吻痕的娇躯,她扫视着镜中赤裸的自己,他的气味洗得干净吗?而他烙在她身上的伤痕,她又该如何修复呢?
若不是为了维护家人的生命安全和财产,她又何需这般的委曲求全,牺牲自己的清白?
站在莲蓬头下,她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任奔流的水冲散刀脸上的泪珠。
这个仇与屈辱,她陆忆娟永生不忘!
薛镇祺,这个羞辱我定会讨回。
第七章
薛镇祺今天的心情是有史以来的好,早上甚至还破天荒的在众弟兄面前乐得直吹口哨。
若不是念在陆忆娟太过疲累的份上,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她休息,为了怕自己忍不住又爬回床上,他干脆须着一班弟兄去外面消耗多余的力气,直到傍晚才回来,准备找她好好的温习昨晚的功课,可是……她居然不见了!
「她到哪里去了?!」薛镇祺看见房里空无一人时,所有的好心情全一扫而空,火冒三丈的对留守的人吼着。
他的怒气吓得留守的弟兄,个个手脚发软的颤抖着。
薛镇祺憋了一整天,满脑子里全是昨夜销魂的滋味,他千忍万忍的给她些休息的时间,以免破坏他今晚的好时光,没想到她居然会消失不见!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失职?
一名留守的人小心翼翼的回道:「陆小姐已经回家去了。」
「谁准许她走的?」是谁下这个该死的命令?
一股陌名的狂怒冲上他心头,回家见不到她人影,他的心底就很不痛快,双拳毫不客气的扁向留守的人,让他们脸上多了一个「黑轮」。
「右副帮主,你并没有说要陆小姐留下来,所以她要走,小的也不敢留呀!」
「妈的,老子没有交代,你们不会留吗?养你们这群猪做什么?」薛镇祺气得暴跳如雷。
「陆小姐说你和她的交易只有一晚。」一名不知死活的家伙忍不住转述陆忆娟的话。
「妈的,你是老子养的,还是她养的?」薛镇祺飞快的将他踢到一旁休息,「还不快去找人来!」他火山爆发似的对他们狂吼,这群不叫不动的家伙,真不知道善他们来做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有动作。
「妈的,还不赶快去!」他怒冲冲的又吼了一句。他们胆敢再扮傻子,他非拆了他们不可。
刘三雄硬着头皮道:「右副帮主,不知道你是否记得,你跟陆小姐只有约定一晚,往后咱们焰帮不得再招惹她和她的家人,如今她已经履行她的承诺,所以她自然可以离开。」
「老子什么时候答应过?」薛镇祺怒瞪着他,就算他曾答应过又怎么样?总之,他现在想要那个女人,况且他已经认定她是他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否定这一点,她是该属于他!
「右副帮主,你答应过的。」
「就算老子答应过,那老子现在反悔可不可以?」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
「可是你曾经拍着胸膛保证过,绝对不反悔。」刘三雄忍不住提醒他。
「妈的,老子高兴反悔就反悔,她管得着吗?有本事叫她来跟我说。」他就是吃定她怎样?有谁敢跳出来说不行?事情他说了就算,总之他要她,而且绝不容她说不!
「可是——」
「再罗哩罗唆的,老子先拿你们来练拳!」
他的吼声方落,下一瞬间那群手下迅速消失无踪,寻人去了。
在翻遍任何陆忆娟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后,隔天一早,薛镇祺领着十数个虎背熊腰的弟兄,怒气腾腾的前往陆氏大楼,当场吓坏陆家的人,百般讨好,深怕一个不小心惹火财神爷,再次引来家庭企业瓦解的危机。
「人呢?」薛镇祺怒气冲冲的吼着,他算准这些人为了巩固自身的财产和性命安全,绝对会把陆忆娟奉送给他带回去。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很快就有消息。」陆家老大奉茶点烟的小心伺候着,就怕他老大一个不高兴,那他们陆氏铁定完蛋。
「还要多久?」薛镇祺向来没什么耐性,从昨天晚上等到现在已超过十二个小时,打破他从没有过的纪录。想见她的冲动,足以摧毁任何的人、事、物,任何阻碍他的人,都该死!
「快了,快了!」陆家老大示意弟弟赶快打电话回去问清楚、弄明白。若是再没有忆娟那个死丫头的消息,陆氏完了,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陆家老二连忙打电话回家,苦苦哀求老婆告知女儿的下落。女儿的委屈和牺牲他也知道,可是比起女儿还是家族重要,他们现在都是坐在同一艘船上,船沉了,谁也逃不了。
「不行!说什么我也不能让娟娟再受到任何伤害!你这个做人家父亲的,究竟有没有担当?我真是后悔嫁给你。」陆母怒火放心的吼道。没想到老公仍不知悔改,凡事以家族企业为重,执意断送女儿的人生。
昨天下午女儿突然回家,一张活力四射的亮丽脸庞变得憔悴苍白,直到女儿伏在她怀中痛哭失声,才知晓女儿所经历的一切,她气得猛捶丈夫,气他卖女求荣,把他轰出家门,不屑要这种不尽父亲之责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