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七 宝
哈罗,又见面了。
历经三个月痛苦的写稿地狱之後,能再一次的写序,小宝深以为,这是奇迹,一种不可能出现却其实出现的奇迹。
需知,在这份稿子完成前,有无数次,其的有无数次,小宝心灰意冷,认定自己这颗无用的脑袋,是不可能完整的结束这个故事。
没想到,在将近一百天的折磨後……
它……完、成、了!
哦!天啊、地啊,这世界多美好啊……
写完了,真的写完了,那个折磨了三个月,让人每天因为写不完而哭天抢地的可怕稿件,它总算是被打上全书完三个字了。
但是,不用开心得大早,因为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某无用宝一想到现实面,鼻涕眼泪一起喷了出来……)
基本上,一个原型设定中,只能用简单来形容的故事,最後会让创作者写到数度痛哭失声,一定有它的道理在。
首先是角色的不合作,他们非常有个性的不受创作者的约束,一个一个按他们的意志力在尽情挥洒他们的青春,让某个原来就三心二意的无用宝更加的搞不定。而为了配合他们,剧情一日修一款,每个章节都是重来再重来,等最後完成时,它已经不是原先记在记事本上的故事了。(让人冒冷汗的疑点一。) 再来是某个创作者偏爱的角色,因为有个奇怪的身世背景,也因为得用一种特异独行的方式活着,那么,因为爱,就因为那份的偏爱,身为创作人的无用宝只有妥协的份,努力的为此号人物修润合宜的代称。
什么叫代称?
呃——因为学识不足,其实小宝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该用这个名词,但意思就是指”他”、”她”、”你”、”你”这一类字句的使用方式。
这本来是很简单,一加一等於二的事,他就是他、你就是你;她不会变他、你也不会是你;可是,因为小宝的一时不察,做了一个很难搞的设定,一时之间,这些代称就全乱了套,也完全不受控制了。(让人流着眼泪又冒冷汗的疑点二。) 好想哭,到底为什么要写这些人?又是为什么要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设定?
每天每天,小宝写到扯头发尖叫时,都要这么自问一次。
但经由近一百天固定的疯狂哭喊之後,除了”爱”,除了这个带着神奇力量的字眼,小宝实在找不到其他的答案。
一切都是爱,因为对这些角色的爱啊!呜……
就因为爱,只得认命的努力去区分好这些性别代称,为它们理出一个脉络来,而在一双眼盯萤幕盯到快变斗鸡眼的情况下,总算让小宝理出三种状态的使用方式。
没想到……青、天、霹、雳!
小编完全无法体会小宝的苦心,那些用斗鸡眼换来的区分法,她她她……竟说看不懂?!噢!噢——这世上,还有比这个更教人痛心的事情吗?
各位读者一定要帮小宝评评理,看完这个故事後,你们一定能明白,那些你、你、他、她是怎么个使用法的,对不对?对不对?
快吧!快翻开这个故事,大家来帮小宝评评理啊!
第一章
紫苍王朝、六十八年——
初春,位於京郊处,环境清雅幽静的太白山上涌进为数可观的人潮,而且有志一同的,目标是半山腰处的太学堂……
那是今年的新生以及送行的家人,难分难舍的离情依依弥漫整个山头,让躲在高处观望的几个旧院生看了直笑个不停,忍不住回想起当年自个儿没断奶的蠢样。
“哈哈哈,我记得前年我也是这个德行。”
“我们家也是,几十个人送我一个,现在想想,真是难看死了。”
“没错,不就是来读个书嘛!家里的人真不知道在穷紧张什么。”
聚集在浣花院前、景致最优美的观景看台处,五、六名院生取笑闲聊着,不期然的,同侪中着名的小道王冲了进来……
“喂喂,听说了吗?今年的新生当中,有很了不得的人物。”
“嗤!在大学堂里,还能了不起到哪里去。”
“没错,这大学堂啊,是皇上圣德,专为咱们这些王侯名将、贵族世子们所设立的读书学习之地,一满十六岁都得来,可以说各个都有背景跟来头……”
“来头总有分大小的吧?”一句话堵死同侪们的七嘴八舌。
片刻的沉默,换来另一番的不以为然——
“来头再大又怎样,还不是祖上馀荫,跟咱们这些二世祖没啥两样。”
“说得好!来头再大,跟咱们一样,都得在太白山上耗上几年。”
“在咱们紫苍王朝呀!想出头,得凭真本事才行。”
“在太学堂呀!管你是侍郎还是尚书之子,要是自个儿没真本事,得不到好成绩,日後一样没法儿入朝为官,谁还管他什么来头。”
“唉!唉!”急急更正同侪的错误想法,”我说的是紫堂曜,是紫堂曜耶!”
“紫堂……”
这特殊的姓氏让一干学子静了声——
“这、这是国姓耶!”
“你说的,该不会……该不会是本姓司徒的紫堂曜吧?”
“本姓‘司徒’?朝中姓司徒的人不多耶!特别还是让皇上赐姓。”
“是说……大将军王的‘那个’司徒?”护国安邦的大将军王,光光是提及,就令人忍不住肃然起敬。
“本姓司徒,皇上赐姓紫堂,除了大将军王府上的紫堂曜,还有谁有这等的遭遇?”
“没错!”同侪间的小道王慎重的点点头。”我说的,就是那个紫堂曜!”
惊讶感换来一小片刻的沉默——
“哇——是‘那个’紫堂曜耶!!”有人惊呼。
“听说他三岁就被送到化外深山中跟名师学武习艺,一年只回京一次,每年拜见皇上时,总让皇上挂在嘴边赞不绝口。”
“实话说,那形同皇子一般的待遇,我以为他早已经是皇上内定的股肱之臣。”
“是呀!以为他是个例外,没想到跟咱们一样,即使是紫堂曜,一样得进太学堂。”
对着一个从来只闻其名的人物,几名青年便讨论了起来。
“唉唉,我还没讲完哩!”小道王不甘被冷落。
“还有什么事?”
“不只是紫堂曜,还有一个,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人也进太学堂了。”不等人催促,小道王压低声量宣布,”月氏一族的人也进来了。”
“月氏一族?”五、六人同时惊呼出声,果然很劲爆。
“这怎么可能?”有人不信。
“身为护国神官的月氏一族不是自成一格,有自己的一套教育方式?”有人不解。
“快说快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人追问。
被喻被小道王的古六艺面露为难之色,涩声承认,[这件事我也不清楚。”
“木请禁,这太学堂里里外外的事, 也有你不清楚的?”有人取笑。
“怎么这么说?好歹我知道月氏一族的人进太学堂,再说,比起你们,我至少还知道他名叫月灵官。”古六艺自觉受辱了。
“其他的呢?”
“其他的……”为难的表情出现了一下下,但基於对自己的信心,马上又信心满满的表示,“更给我一点时间,那些‘其他’也不是问题。”
“真的还假的呀?”有人浇冷水。
“对象可是月氏一族。”有人提醒他困难度。
“月氏一族的神秘是朝野中人人皆知的。”剩下的几个人也附议。
“那又如何?只要是我古六艺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一件事能瞒得过我。”古六艺自认小道王的名号可不是被叫假的。
同侪笑闹着想再浇冷水,却没想到——
“少爷,起风了,请添衣。”意外的叮嘱声打断”干少爷们的闲扯淡。
循声望去,只见二楼的凭栏处倚着一名骨架明显纤细的文弱少年,背对着楼下所有人,正由得面容俊美的家仆为他披上一袭月色斗篷。
见状,几名被调来协助新生入学事宜的旧院生感到意外。
按时候来看,这时间所有的新生在离情依依之後,该是在报到处报到,然後到正气楼排排坐,准备接受太学堂的最*局领导——大司马太傅的精神训话才是。
按行程来看,也是在一番入学前的精神训话後,这┬新生才会被领来淙花堂分派寝房,所以照道理而言,此时此刻,绝不应该有新生出现在这淙花堂内。
那么,这少年跟青年家仆是?
楼底下的几人大感狐疑,披上斗篷的少年却在这时正正好回头,露出那张略带着点苍白,却无损其清雅俊秀、满蕴灵透感的俊美面容。
一时之间,没有人开口,全让那不属凡尘的清灵秀雅给震慑住。
在太学堂读了几年的书,当中不乏看了几本乡野奇坛的鬼怪传说,据闻,那种吸取天地菁华的地方最易出现山精鬼怪之类的无形之物。
就他们所知道,当年独独选中这地方兴建太学堂,除了邻近京城的地利,更是看中它的灵秀清幽,换言之,也就是容易蕴育山精鬼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