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现今全世界举足轻重的财阀当推“四季盟约组织”,这一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据说,“四季盟约组织”所可以调动的资金就足以摧毁数个经济大国,若说“ 四季盟约组织”操纵着全世界的经济命脉一点儿也不为过,只要盟主轻轻跺一跺脚 ,就会是撼动山河,惊天动地的大恐慌。话虽如此,但是,外界各国元首和经济大 亨均无从得知“四季盟约组织”的盟主姓啥名谁,更甭提长相了。
既然,名为四季当然就离不开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时分了,据传言,“四 季盟约组织——由苏俄的“春火机械集团”、法国的“夏火国际集团”,美国的“ 秋火科技集团”,德国的“冬火保全集团”缔结而成,春火集团的总裁为火却,夏 火集团的总裁为火敌,秋火集团为火疆,冬火集团则是火夕。传说他们四位是亲手 足,且为四胞胎,不过,传说终究只是传说,没有人能证明其真实性,毕竟那四位 总裁惧是神龙见首不见后的传奇性人物,各界人马都想一睹这些传奇性人物的庐山 真面目,更想攀欢附贵,为了飞黄腾达和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众人无不使出浑身 解数,却始终无法越雷池一步。
秋火科技集团位于曼哈顿区,共六十八层,占地数百坪,年营业额数千亿美元 。
第一章
美国纽约
秋火科技集团大楼第六十二层——一名器宇轩昂的美男子坐在宽敞舒适的办公 室内,神情淡漠地注视着原本该是普通窗户约超大屏幕,深透幽黯的一双黑睁瞧不 出一丝一毫的情绪,略长的刘海覆盖在额际,却掩不去他不经意散发出来的王者气 势和眼中流转着洞悉一切的睿智光芒。
他——即是秋火科技集团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裁火疆。
终于,纪录像片播毕,“啪”的一声,那一面超大屏幕又回复成窗户。
立于办公桌旁的挺拔男子呈上一些资料,“影片中那个外表与常人无异的人就 是S研究室的新发明机器人,目前沿在测验阶段,再半年就可以确切地得到结论。 ”
火疆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了一个键,办公桌前的地面上突然无声无息地升起—张 椅子,他低着头以不可思议的超快速度翻阅桌上的那一叠资料,“坐。”
挺拔男子依言在椅子上坐定,不发一语地耐心等候着。
不到三分钟,火疆便将资料夹上。
当初他既然会批准执行这个研究案,自是经辽一番深思熟虑才作出的决定,会 有—笔庞大的研究经费支出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了。
他抬了抬眉毛,“燎。”
挺拔男子闻声又递上另一份资料夹。
火疆仅仅瞟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拨出一笔三亿美金的款项。
“叩叩。”敲门声之后走进一名冷艳的美女端着两杯热咖啡。
她快步走进,“三少爷,宿特助请用咖啡。”
挺拔男子叫宿燎。
“谢谢。”宿燎微微顿首。
不论何时何地,火狼看起来都是如此的艳光照人,精明干练。
这个冷酷美女的名字就叫火狼,是秋火集团总裁的贴身秘书兼女侍卫。
火疆端起咖啡吸了一口,关于这个研究案,却他大概会很感兴趣,却他一向都 对机械有股狂热。
“燎,传给却一份。”火疆完美的嘴角浮上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人无法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是,那并不包括和他相 处二十三年的女侍卫火狼和任用数年的三位特别助理——宿燎,相敖,温栩。
“好的。”宿燎没有多间,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火疆话中的意思。“我这就去。 ”
很快的,偌大的办公室内又剩下两个人。
S研究室发明的机器人有一张极为漂亮的脸,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机器人的 性别应该和他一样,给“他”那么一张美丽的面孔委实太浪费了点。
秋火科技大楼一至六十楼皆为各部门的工作岗位,而六十至顶楼则为总裁的私 人用地,即使是集团内的员工亦到达不了,就算没有层层的守卫,还是得通过计算机 的指纹辨认和防卫系经过才能通行。这一套程序是由火疆亲自设计,截至目前为止 ,尚无人能破解。
火疆又按了个键,自地底冒出的椅子又缩了回去,地板又恢复平坦。而后,他 徐缓地站起身,踩着矫健优雅的步子搭乘快速电梯直上六十五棱。
火狼亦是无言地尾随着他。虽然相处了二十三年,她的主于一直不多说话,即 使是对她交代事情,有时候一整天下来说不到二十个字。
“三少爷。”在电梯门打开之际,她开了口。
火疆睨了她一眼,示意她下去。
“再过三天就该是回四季盟约组织的老巢纽西兰去的时候了。”身为贴身秘书 ,她有责任提醒老板何时该做什么事;而身为女侍卫,她必须以命捍卫主于。
这么快?!一年又过去了!火疆的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身后的火狼并 没有看见。他笔直地走向撞球室,原本黑暗一片的撞球室在感受到人类的体温后, 房内的灯自动亮起。
火疆松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而火狼则顺势接过他的外套桂在手臂上。
选了根球杆,他俯下身目测了一下角度,看似随意地出了杆,清脆的碰撞声响 起,三号及八号球就这么精准地进了球袋。
他又连续出了三次杆,球台上立即清洁溜溜,只剩下白色的母球。
虽然三少爷没有任何反应,不过,她知道他已经听进她的话。
火疆随手抓了另一根球杆拋给火狼,仍是抿着唇不打算开口,他的意图却再也 明显不过——要火狼陪他打几局。
火狼单手接住球杆,另一手将他的西装外套往衣架上一挂。
他摆了摆手,要她先开球,她遵循命令而做。
一阵激烈的碰撞声之后,球台上少了三粒球,此刻正在球袋中休息,显然火狼 的撞球技术和她的外表一样出色。
他的眼中浅浅地跃上赞赏的神色,谈谈地看着她一一把球打进球袋中而依然自 在。
她轻易地拿下第一盘。
排好球,火疆的动作依旧,还是让火狼来开球,他可不认为自己会输。
火狼的开球依然精采,她的球技可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
但是,她深知一项事实,只要她漏掉任何一球就等于输了这一场友谊赛。
火疆优雅地靠向另一个球台,视线不曾移开,思绪却早如脱缰的野马狂奔远去 !
泪儿今年也十八岁了吧!近一年不见,她的模样不知改变多少,是不是还迷恋 着夕呢?老实说,他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泪儿最喜欢在夕的身边打转?他,夕、 却,敌都有一张相同的面孔,甚少有外人能够区分他们四个人,为什么泪儿独独对 他那般疏离,彷佛把他当洪水猛兽似的?
十八岁,是可以为人妻的时候了,他已经等得够久了,是该有所行动。他不想 再按捺满腔的情感,他要她知道,打从她六岁被爸和妈收养时,第一眼瞧见她起, 他便决定了,这一生要定她了。
十多年来,他的心意一直不曾动摇。他相信泪儿并不是真的爱上夕,而且,夕 也不可能会回庞她的感情,至少,还有这一点值得安慰。
火疆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好看迷人的弧度,思绪仍绕着泪儿打转。
蓦地,他手上的精密手表发出细微的“叮叮”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运转。
按下收讯钮,一片极细的新型液晶体屏幕升了起来,屏幕里出现了一张弥漫着 谈谈哀愁的美丽容颜,柔柔地开了口,声音犹如天田。“疆,快回来吧!你父亲重 病在床,渴望见你一面。”
她是生下四胞胎的火夫人——沈依涟,也曾是风靡全世界的梦中情人。
火狼停下动作,“需要我退开吗?三少爷。”
“不必。”火疆又将注意力调回手上的精密视讯电话屏幕上,“大后天。”老 把戏了,每年都固定会上演一次,会上当的肯定是白痴。
“疆,这一回是真的,你父亲真的病了……”话尾是一阵呜咽低泣,看起来挺 像那么一回事的,沉依涟的眼睁已隐隐带着泪光。
好演技,但是,他不会再信以为真的。
火疆的答案依然一样,“大后天。”爸和妈一定是太闲了,才会老是这么玩他 们四个。
沉依涟仍是传来哭泣声。
他一点也不为所动。
低泣了好一会儿后,见火疆依旧恒定如山,沉依涟只好认栽,“你真无情,臭 小子。”唉!这儿子是愈大愈精明了,她也更难骗倒他了。
“好演技。”火疆不吝于赞美。
若非他太了解身体壮得像头中的父亲——用牛来形容父亲会不会被雷劈?他一 定会被母亲的眼泪打动,即刻赶回纽西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