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住在这儿,和你一起?”
“没错,你哪位?”
“我是她朋友,八年前的男朋友。”姜建廷很骄傲的说。
“男朋友?”似乎要将这三个字碎尸万段,谷隼骑寒着脸,孟岑从没说过她曾经交过男朋友。“你找她做什么?”
依道理说,这个男人应该是她在大学时代交往的,没出错的话,他人该在台湾,为什么此刻会出现在他的酒店里,难道他们还有联络?
孟岑斗胆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来往?这个想法像一只过紧的靴子一样夹痛了他,她最好不要!
“你又是谁?”
“先回答我的问题。”谷隼骑很坚定。
“凭什么?”他不是小国中生,会被他的气势给震倒。
“我是这家酒店的负责人,若你想得知有关她的消息,除非是老实的主动告与你的身份,否则孟岑的一切你不会查到。”
从来不用自己的财势去压镇别人,这是他的头一遭,为了那个女人。
过去他一直拒绝相信,也从来不想要爱情,但那份爱已经俘虏了他,促使他采取了种种的行动去捍卫。
“我是台湾百货业的小开,我相信我想知道的事情我父亲都会想办法帮忙的。”
注意到他耳后塞了一支画笔,谷隼骑几乎是确定了他早先的猜测,“你是个画家吧,所以才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你父亲敢和宇宙之门的其中一份子作对,我会订个匾额送给他!”他冷嘲地哼了声。
口中念念有词,姜建廷是真的没听过宇宙之门的名讳,他不理政治、也不问经济,只关心艺术,对于社会上的消息很少去碰触,然而眼前男人的气势又不像是假装出来的。
“你和孟岑是什么关系?”
“依你看呢?”
“你们……”他无法想像,因为孟岑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个很正经的女孩,交往两个月,他未识她的唇滋味。
“她是我的助理。”谷隼骑竟发现他说不出口他们真正的关系,“女伴”两个字像让距离拉远反而没有变近。
狐疑的打量着他,“就这样?”
“你希望怎样?”
“若你们关系如此单纯、简单,为何要住在一起?”孟岑和这样一个男人同住,不会出事吗?
当她告诉自己,麻雀变凤凰的戏码不会发生在她身上时,口气是那样的认真,这是否代表他们的关系仅是正常的主雇?眼前男人的狂暴气息,难道不会扭曲了上司与助理问的那条分隔直线?
“我想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问太多了。”
“你是为了想省钱所以不愿挪出一个房间给她吗?若是为此,我可以自己掏腰包……”
“免了,你就这么有把握她会接受你的好心安排?”他的表情阴沉得像暴风雨的前夕。
“我打算重新追求她。”想了两天,他的决定唯有这个。这几个小时里,他的灵感不绝,他认为这是孟岑带给他的。
“你住在水世界里吗?”
“是的,仅次于总统套房的第一等房间。”他也是有金钱背景的,姜建廷希望他能明白这个事实。
“你相不相信你再这么坚持下去,我会赶你出水世界,并且让你有钱却在西班牙找不到住宿饭店,只有睡公园的命运?”他浑身散发着纯然粗暴而且令人害怕的怒气。
谷隼骑禁不住要挟,这个男人不懂得知难而退,猛地抒虎须,让人想教训他。
男人不知难而退的话语令他火冒三丈,他已经徘徊在无法控制的情绪边缘。
“你……”
“自你八年前和孟岑分手后,你就没有机会再和她重头来过了,女人通常不吃回头草。”
不愿放弃,姜建廷又说:“你无法替她做决定,我会找到孟岑谈的。你只是她的老板,又不是她的代言人,不能左右她的决定。”
气得牙齿发颤,谷隼骑粗鄙地低咒一声,恶声的说:“你很有勇气,但想必没耳闻我花阳的个性,被我看上眼的东西,我绝不轻易放过,对生意是如此,对女人也一样。孟岑是我的,而你家的百货业,在此刻引起了我的兴趣,明天我要收购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握住经营权,劝你最好马上打电话回台湾告诉你的父亲这个消息,贵企业算是半毁了。”
甩上了门,他将姜建廷隔绝在外。
第七章
独自坐在沙发椅里,谷隼骑的身躯僵硬,动也不动,仿若雕像一般,他的脸上却刻蚀着痛苦的线条。
从游泳池回来的孟岑,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幕,他坐在壁炉前,手拿着一杯半满的琥珀色酒液,听到声响,他的眸子立刻就逮着了她,似乎他一直在等待她回来。
“你到哪儿去了?”他命令的语气令她浑身一僵。
又怎么了?“我不是和你说过要到楼下去游泳吗?”
“是吗?”谷隼骑嗤声怀疑。
“要不然你倒说说看我头发为何会这么湿?”孟岑的脾气被他的不信任给提了起来,西班牙她又不熟,她能上哪儿去?何况她是着轻便的运动服离开的!
体内的暴戾因子流窜激昂,呐喊着杀人的冲动,谷隼骑视线攫住她,“我怎么知道你头发湿是不是因为游泳的关系,搞不好是去和某个男人洗鸳鸯浴!”
放下提袋,孟岑气冲冲的走至他面前,“我能去和谁洗鸳鸯浴,这个酒店哪个人不知道我是你花阳的女人?”
“就是有人很不识好歹,他不相信你是我的女人!”只不过是她眼中的一点光亮就影向他至斯,他不该这么容易就被她的神情所牵制,但这就是她的特别之处,不是吗?
谷集骑心里苦笑着。他是认栽了!
“谁?”她想不出来。
“你真的不知道吗?”他的手放在她的脸庞,往下移动,滑过腰际,盈握她的臀部,她开始喘息着。“你的欲火这么容易就被燃起,教我怎么相信你和那个男人没来往?”
一掌掴过他,孟岑大怒地道:“不要随便给我安罪名。”
抚过发烫的脸颊,谷隼骑神色发寒,他站了起来拉过她,“你很大胆,非要考验我对你的忍耐力吗?”
惊惧他的眼神,孟岑心底也有着不服从,因为他的抹黑,她扭着身躯想挣脱,他的唇却已压下,灼热的舌直采她口中,强迫地掳获她的。
被那种迅速猛烈的侵入震惊,她大声哭喊,推着他的肩膀。“放开我,我不会这样给你的……”
从她的眼角可以看到他的脚交互移动着支撑身体的重量,好像是在轻轻挪动好看清她的全身。
“不给我,你要给谁?你要知道你全身都是我的!”谷隼骑犀利的语音令孟岑的视线回到了他脸上。
“我没有拿你的一毛钱,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孟岑的身体僵硬,她的眼里闪过层层怒意,混杂着恐惧。
顿了好一会儿,谷隼骑就睁着眼看着她,然后冷冷地笑着,“很好,你想惹我生气,叫我把你当妓女看待吗?没问题,这一把钱全是你的,而我现在要上你,可以吗,孟岑小姐?”
他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定在门上,”腿突然插到了她的腿间,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叠美金钞票,往上抛。
羞辱的泪水氾滥了她的双眼,孟岑仍做着反抗,“放开我……”
“我说过你是我谷隼骑一个人的所有品!”他的唇掠夺着她的,舌头扫到了她的口中深处,那是惊人的完全占有。从粗暴缓缓转为细腻,他要孟岑接受他……就是承受不了柔情,孟岑在他的计划中认输了,她回应着他的吻。
而随着两人猛烈的唇缠深深纠葛,渐渐蛊惑着情欲的序幕。
喘着气离开她,谷隼骑轻抚她下巴纤细的曲线,他的目光在滑到她的唇时,一股骄傲立刻流过全身,因为是自己导致它的肿胀丰润。
再次俯近,热血涌进头部,强烈的欲望冲进完全没有遮掩的腰下,他的手隔着薄薄的底裤爱抚着她。
陷身在无可比拟的欲望里,他潜进她的甜蜜,他移动着,深深吸进她的舌,微微施压,品尝她的滋味,然后随着她撤退,他的舌刺进她嘴里,开始一段无法伪装的节奏。
他的手从她的肩膀上移向她高耸浑圆的乳房,当他的手指攫住她欲望的顶峰,轻柔的捏挤时,她忍不住地发出一声狂喜的轻喘。
在她的乳尖完全被他纳入口中时,她又呻吟出声,他的舌头和他的唇以绝佳的魅力挑逗着她发颤不已的花蕾……不知不觉的,孟岑张开她的双腿,全身因需求而颤抖着,一种全然被征服的感受穿过她、侵蚀着她,就像是失去控制的森林大火,蔓延到任何一处可以燃烧的地方,在她的身体内部,她觉得炽热、湿润,更大的满足感在等待着她,是一种原始的能力,足以扯裂灵魂的紧绷。
突然,上半身的重量不见了,一股冷飕的寒意袭来,她住下一看,谷隼骑已滑下了身子,头发覆在她两腿间的顶点,他正在吻一个孟岑难以想像的地方,而纵使她满含讶异地看着,她的臀部还是不停地往前靠,来与他的嘴巴应和。